27、番外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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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联盟第一次集体行动效果意外的好，所有人互不相识却又意外的有默契。
当然，大家多少都有听说过其他人的一些传闻，或多或少都会了解对方的能力。但容易让人多留下心眼关注的超能力者——超级英雄——是超人，和神奇女侠。
不管是二者之间配合默契程度吊打其余人，甚至在完全不用开口的情况便清楚对方所需要做什么事情且能够快速反应过来。
虽然最终结果清算后，他们造成的战损情况是有些惨烈，但没有人员伤亡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大规模的外星人入侵地球仅仅只是造成了建筑和私人物品的损坏……听起来多少是有些不对劲，对吧？所以有某些军方已经开动脑筋进行阴谋论。
但说来说去也就是怀疑超人与神奇女侠是联合外星人入侵地球——但是神奇女侠所在的种族是原本就生活在地球上的亚马逊人，她也成为两个不同世界里的桥梁——半神与人类的桥梁。她被称为代理人、或是外交使者。
除了超人。
超人的源头谁都不清楚，氪星人又是什么？虽然超人自称是氪星最后的幸存者，氪谁都不知道未来是否会有他的族人存在，在某天突然冒出来。
“那一次的合作里蓝大个甚至知道我要说什么！”
在组成联盟之后的某次开会时闪电侠如此说道，他带着激动的表情，挥舞着手臂，“毫不夸张地说我们就像是——心有灵犀那样，只要一个照面蓝大个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也许我有特异功能。”
超人拍拍自己粗壮的胳膊有些骄傲地轻抬下巴，看上去很得意。
“也许我们早该认识了，这样说不定那一次我们能够做得更好？嗯……起码少点赔款。”
一提到战损他就有些心虚，但这确实是他认为的实话。如果所有人能更早的时候互相认识，互相训练，说不准会比那场战斗做得还要好，不过嘛，这也只是想想，毕竟事情也已经结束了。
达克赛德这位外星霸主入侵地球的大战是促成联盟组成的一个原因，否则性格各异的一群人又怎么会那么凑巧地成为朋友呢？
乐高超人在乐高世界和自己的朋友们作战时锻炼出来了下意识反应，只是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也能派上用场。
虽然已经有很久（来到这个世界后十多年来的第一场战斗）没有去跟他们打配合了，但是依旧获得了个好成绩……呃，倒塌的大楼基本不会有人类在里面，他有先把战场的普通人清理到别的城市，以保证不会有谁因为打架的过程中失去生命或者受到伤害。
所以是非常好的结果！
但遗憾的是人类所需要控制住的肢体跟乐高没有相似度，这也就导致他从零开始当氪星儿童也需要重新开始学习怎么掌控力度。
再加上他的能力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才逐渐显露出来的……所以超人就需要在每个新能力出现后，又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接纳身体冒出来的技能。
毕竟他还是克拉克肯特，需要在星球日报打工挣钱，也需要像一滴水那样融入大海的去到普通人类的世界里。
他忍了很久，还是没能对着所有同伴们说出那句话：我们能玩捉迷藏吗？
倒也不是关系好与不好的问题，也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他心里明白虽然这个宇宙里的所有人均是好人，也与自己世界里的朋友们除了身体以外性格之类的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乐高超人却也依旧没能说出口。
所以得早点干完活回去。
他暗搓搓地发誓一定要抓住魔法师狠狠拿走对方最爱吃的食物进行惩罚。
克拉克想回家，他想念自己的玛莎和乔纳森了。呃，不是说这个宇宙里的养父母不好，他们也是从零开始养大了克拉克，但就是有所不同。
他叹息着，希望自己能够努力攒钱，一次性还完贷款，最好能够留让下可以养父母安心度过一生的余额。
到时候自己离开这个宇宙以后就不用太担心啦！嗯……或者可以跟自己宇宙的蝙蝠侠说一声，以后有事情依旧可以来到这里？虽然不清楚做不做得到，但至少需要留点希望在心头。
他也不清楚正是他自己隔开了所有人跟克拉克解锁再进一步的感情，星球日报的同事们偶尔能感觉出来克拉克肯特也许是个外热内冷的家伙，走进他的心里拥有能够成为好朋友的名额少之又少，于是几乎只是点头之交。
除了露易丝以外…好吧，因为她不介意这些事情，而身为同事的吉米也常常被佩里分配跟克拉克为一组，让他们的关系起码没有那么地像陌生人。
这也就导致虽然跟露易丝止步于恋人未满的状态，但他们聊天话题依旧只有工作。除了放假日约会时有趣程度会上涨。
露易丝明白克拉克的心里藏着点别的秘密，不过她会解开的。
她偶尔也会想要弄明白为什么克拉克与自己的关系卡在这个阶段而无法再进一步。
直到明白克拉克是超人，直到那天她与吉米被小丑算计，听完这位哥谭来的疯癫反派亲口说完自己的计划：试图以杀死全大都会人来进行一种新的玩法。
在枪口对准额头时——她愤怒地想，如果能活着她一定要狠狠揍小丑一顿，这个疯子！
如果她能活着的话……
她深呼吸着。
她得与克拉克分开。
随后露易丝开口，呼唤了超人。
分开的这个念头并不是因为对方欺骗了自己，也不是说爱与不爱的事情。只是单纯的、对于克拉克来讲，他还有需要做的事情。
在星球日报工作时克拉克偶尔看向远方流露出的寂寞与若有若无的、好似跟整个宇宙隔开的错觉，超人也轻飘飘的存在于整个世界里，那全都是因为他需要去完成自己的责任，他有更多要做的事情在等待着。
仅此而已。
当休眠仓排走了气体，露易丝挣扎着从黑暗中醒过来，只是人类的身体被固定在某个时间太久，以至于需要多花费十多分钟去活动筋骨。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她疑惑愈演愈烈，当她能够行动之后，终于是从休眠仓里走了出来。
一步……两步……她的注意力全然在这水晶建筑里，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但被称为灯没错的建筑照得周围亮堂极了，这是人类从未见过的景色。
密密麻麻的同款休眠仓排列得望不到边，露易丝不由得捂住了嘴。
她意识到了什么，兴许是超人救了她，包括大都会里的所有人，但是为什么还会有哥谭里的——露易丝是指，她看到了戈登局长。
身为记者和人打交道最多的是各个地区的条子，再加上新闻报刊偶尔登上照片的也不是没有，所以露易丝认识那张脸。
但超人呢？露易丝启动了自己时的工作状态开始寻找，不放过周围一丝一毫的痕迹，她暂时还没能开口说话，不过在陌生的地方随便发声也是个找死的行为，如果吸引了别的东西过来怎么办？虽然大概率这是超人的地盘，但万一呢？
也许需要再过个几分钟自己的喉咙才能恢复，到那时再说些别的吧。
而她在某个门内找到了面露悲伤的乔艾尔。
*
克拉克还在试图说点什么。
但是刚才离开座位的神奇女侠拿着很多甜食走了回来，她把那一堆食物放在了桌子上——
她饿了，而且因为会议走到了尾声只差蝙蝠侠说解散，检讨什么的也都已经完成。再加上他也并未对自己在开会时吃这些东西而有异议，所以女侠拆了块甜甜圈在那边咀嚼。
事先声明一下，女侠很想吃冰激凌拌甜甜圈，但是冰激凌机被弄坏了所以只能勉强委屈一下自己。
她跟超人对视一眼之后自然而然地递过了没开封的玉米饼，还顺手投喂了闪电侠跟鹰女——递给他们的食物是口味丰富的能量棒跟咬下去会发出脆响的巧克力。
闪电侠非常开心地接受了食物，大口咬下后眼前一亮。
神奇女侠对于这群年龄全都比自己小很多的同事带着慈爱的笑容回答，”是蝙蝠侠的功劳。味道非常不错。“
蝙蝠侠没什么表情变化，依旧是那副阴沉的模样，“是为了我们而制作的，紧急的时候可以节约时间，口味是随机的。”
神奇女侠耸肩，不可置否。
虽然鹰女会思考女侠拿的东西究竟会不会合自己的胃口，但她在疑惑过后也加入了享受美食的一员，随后惊讶地发现意外的好吃。
她没尝试过这种食物，只是中规中矩地随便吃点东西，毕竟比起口腹之欲她更喜欢战斗。
那是她的种族特点，她喜欢肆意挥舞锤子的感觉，于是便没太在意别的事情——但偶尔放松一下也是件好事，毕竟现在没有在战争之中，资源充足。
其他人伸手拿走了自己想吃的零食，严肃的会议就此结束，随之而来的是所有人都能够放松下来品尝的零食派对——当然！最后因为闪电侠点了外卖以后发现地址没法送达，于是大家开动自己的脑筋在做了十多分钟的准备之后，就变成了美食品尝会。
所有人都吃得很开心，火星猎人也是，他捧着超人投喂的奥利奥跟神奇女侠丢过来的，抱着就走到了旁边安静咀嚼。
到了最后鹰女拎出了稀奇古怪的外星啤酒试图让所有人品尝，最后除了神奇队长跟蝙蝠侠，其他人多少都喝了点。
这是很美好的记忆，以至于不苟言笑的蝙蝠侠嘴角甚至都上扬起来，虽然很快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但是超人、神奇女侠，他们两人都看到啦。
结束后蝙蝠侠回到了蝙蝠洞里，把今天获得的信息全部都录入自己的蝙蝠电脑。
站在一旁的阿尔弗雷德看着记录在内的是那群超级英雄的爱好时眉头挑起了一边，“老爷，请容许我提出问题。收集您同事的弱点我知道情有可原，但还要写出他们个人的口味是否有些……？”
蝙蝠侠摘下了他的头盔，揉了几下脸上被头盔压出的红印子，抿着唇后摇摇头，“不是因为提防……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在细节上。”
他还是太年轻了，为不久之前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两个超级英雄身上带着什么秘密而感到烦躁。
但不是因为自己不清楚他们的私人小秘密而感到烦躁……而是那两个超级英雄，超人与神奇女侠对待所有人的那种态度，还有看似很隐秘的小动作，“他们总是，以一种新奇的眼神看所有东西？像是从未见过一样，但我们都知道他是克拉克肯特，他小时候就有生活在人民之中。神奇女侠处于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对一切感到好奇情有可原，但是超人不是。”
克拉克肯特的身份是超人在成立联盟时当场宣布的。
脱掉自己马甲的速度之快甚至让蝙蝠侠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超人直接干出了让所有人以为自己听错什么东西的骚操作，导致原本还有部分人因为开会在走神的集体呆滞了半分钟。
紧随其后的是神奇女侠，她与超人对上眼后也点点头，她们二者相处时的氛围是所有人都插不进去的、只属于那两人的世界。如果不是过去这两位曾经认识，那么他们的关系能够好到这种程度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目前还不清楚。
女侠把自己的剑插在新桌子上，捅出了不小的个洞，她带着飒爽的微笑激情宣布自己的人类身份。
“我是戴安娜，戴安娜普林斯，是一名考古学家，当然，我在工作的时候也会伪装自己的脸，起码别让太多人注意到，如果你们谷歌我的话或许能够知道我是谁？”
神奇队长好奇地掏出了手机，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直到弹窗跳出了伪装后的女侠照片，让神奇队长不小心被空气噎到。
“你你你，戴安娜普林斯！”本体是比利巴特森、死去的父母是考古学家的神奇队长惊讶地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女侠。
他偶尔会在自己父母的嘴里听到某些名字，戴安娜普林斯也是提出的次数最多的一名较为有名的考古学家。
神奇女侠点点头。
“是我。”
他两就像是提前商量好了那样打了其他人一个措手不及，但贴心的超人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说出的话又像是给其他人按下了暂停键。
“这是我自己的一种私心，”超人……不，克拉克的表情变得纯朴，看上去不好意思的情绪占领了最高处。只是他依旧很认真，说话的语速放慢了不少，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听到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的力量……很不符合常理，”虽然这个世界里出现超能力这件事就已经很让人沉默了，“以至于有许多人因此而害怕我的存在。”面对强大得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量会惊慌并且警惕拉满是身为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所以我思考了很久很久，终于决定需要对你们告知我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在经历了种种战斗，并且成为同事之后，我决定得去相信你们，我也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我。”
他没有撒谎，克拉克确实思考了很久自己到底要不要坦诚相待。但是就连莱克斯卢瑟都能狗成为他的好朋友，甚至是青梅竹马，那么发生什么事情都很正常吧，坏人会变好，好人也会更好。
“我把信任交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够拥有安全感，”克拉克看向了依旧不吱声的同事们，有些疑惑地继续说，“而且我的弱点是一种绿色的石头，叫做氪石，他能够杀死我……”
“等一下，等一下！”
绿灯侠终于找回来自己失去了几秒的声音，“这是能说的吗？未免也太相信我们了吧超人！”
“当然能说，因为我们即将成为同事，所以……”
“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啊！”
闪电侠猛地回过神，“致命弱点什么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到处说给别人听吧。”
“我认为我这么做是正确的，”克拉克又笑了起来，“看到你们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谢谢你们，绿灯侠，闪电侠。”
“当然，你们也不用因为我与卡尔说出了秘密身份而感到不安，这不是一种交换，只是我们想要这么干。”
神奇女侠接着开口。
“每个人都会做出不同的决定，不用因为我们而在不情愿中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吧，我是世界上最勇敢，最伟大的飞行员！哈尔乔丹，”绿灯侠对着神奇女侠wink了一下，“公主，记住我的名字。”
“——我会的。”
神奇女侠轻挑眉头，随后摇摇头，“但是你们不必这么……”
“我，呃，我是沃利。”
闪电侠不太好意思地举起了手。
“……我就是普通的外星人？”
鹰女呃地憋出了这句话，“我叫沙耶拉。”
“约翰琼斯。”
火星猎人用他的红眼睛看向了神奇女侠，温和的声音让人感到安心。
“…抱歉，我不能说。”
神奇队长垂下了脑袋，同样不好意思。因为他本体是一名未成年小孩，如果被知道了……根本想不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很相信你们！但是、我不能说，抱歉！”
“不，没事，孩子。”
神奇女侠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她善解人意地拍拍对方的后背。
当然，蝙蝠侠自然是不会说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的，谁会对刚认识不到半个月的超级人类们掏空底裤，除了过于单纯的人以外——但是蝙蝠侠和单纯这个单词的边都不会碰上。但他还是决定在斟酌过后，对自己未来的同事们提防的文档内写下天真的形容词。
他咳嗽几声，吸引走了所有人都注意力，随后蝙蝠侠很认真地开口。
“我们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
他如此说道。
乐高超人知道这句话的含金量，一下子就给他干得骄傲起来了，被神奇女侠私底下偷偷踢了小腿才绷住自己即将爆笑出来的表情，强忍着换成了高兴脸。
“我也不会辜负你们，辜负地球人的信任！”
他这么开心地说着。
“超人很奇怪。”
蝙蝠侠这么说，“天真，单纯，对待事情像能够预知未来那样准备充分，排除掉他们与其他反派合作试图作秀假装拯救人类这个选项，或许能根据已知到线索去猜测……我总感觉他们曾经经历过这些事情？虽然很荒谬。”
“也许是您的错觉？”
“我得相信自己的直觉，”蝙蝠侠回答，“超人偶尔会露出一种类似于……我也回答不上来的表情。跟神奇女侠一样，她也会有那种样子过，而且他们很爱站在瞭望塔上看向地球。”
瞭望塔是所有人集齐所有能力（耗时并不长）和布鲁斯韦恩的资产（很多）建造出来的秘密基地，外围有防止被卫星检测到的氪星科技覆盖了一层薄膜，最后让超人扛着丢到地球之外，成为外太空的一员。
“我不明白那种情绪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神奇女侠跟超人接触的原因，他们有瞒着我一些事情，我需要更多的线索才能够明白是为什么，所以得继续收集超人与神奇女侠的战斗录像和相处过程。”
“我明白了，老爷。”
阿尔弗雷德端给了他一杯牛奶。
“为什么不能是克拉克老爷对于地球生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死亡而感到悲伤呢？能够一直以来保持单纯或是天真，为什么不能是一件好事？您不能总是看向最坏的结果。”
“……好吧，我知道了。”
蝙蝠侠表达了对牛奶的嫌弃，抿着唇无动于衷，试图以这种姿势抗拒那种液体入口。
“既然如此，那么我该去给肯特老爷与普林斯女士打电话了。他们曾在几天前告知过我，老爷你在战斗中陷入昏迷状态并且让所有人不准联系你私人频道里的“便士一”先生，以至可怜的便士一差点见不到自家老爷的最后一面，我在等待着您什么时候能够对老管家敞开心扉一些，直到现在。”
阿尔弗雷德微微欠身，“恕我失陪，我得去告状了。”
“……”
蝙蝠侠沉默，拿起了牛奶一饮而尽。
阿尔弗雷德拿起托盘，把喝空了的杯子放在了那上面，随后微微点头转身离开，给蝙蝠侠一个私人的工作空间。
等到自己的管家离开过后，蝙蝠侠心里想着好啊，你们还告状是吧，居然背着我偷偷告状……等一下，他们和阿福关系有这么好吗，不行，我得查查……算了，阿福高兴就好。
他松了口气，凝视着蝙蝠电脑页面呈现的内容，感到头疼。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番外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