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个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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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不义蝙蝠侠在孤独堡垒看到了什么。
因为超人的孤独堡垒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AI，它能屏蔽掉所有进入其中的信号，能与人沟通，却以超人的话语放在实行的第一位。
超人的生父在氪星毁灭之后也成为了一串数据，驻守在孤独堡垒里帮助它的孩子卡尔艾尔，却因帮助了不义蝙蝠侠而被卡尔毫不留情地清理掉。
过分至极。
只是不义蝙蝠侠身旁的黑气凝成实体随之而来的命令就是把超人——克拉克——神奇女侠——戴安娜抓起来，再进行处理。
而他所看到的东西颠覆了一切认知，无法根据自己的逻辑来判断因何导致的。
克隆体，实验？可浮现在睡眠仓里的氪星文字却只纪录身体情况和昏迷的时间。
不义蝙蝠侠心好累，他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这种略带自暴自弃的叹息了。所以在看到乔艾尔的身影也只是让他的计划再变更。
“克拉克。我需要知道他怎么了。”
不义蝙蝠侠打开了屏蔽器，能让孤独堡垒坚持一分钟不向克拉克通报有人入侵。虽说他确实是耗费了点时间才摸索到这新的地下室的入口。
“这些东西，”他停顿一秒，“是活着的他们吗？”也许反抗军们从没死过，不义蝙蝠是在万般挣扎下最终战胜了自己的理智这么问了。
白痴的询问，明明心底有猜测却还是得开口。
“……”
乔艾尔的神色变得非常悲伤，他仅剩的感情穿过数据流钻出了一点漏洞，这使得情感模块能让AI品尝到难过的滋味。
“卡尔关闭了我的数据，我无法把一些事实说出口，但……他不是无理取闹，”分明只是投影的氪星AI走到了不义蝙蝠侠的面前恳求道，“请帮帮他们。”
不义蝙蝠侠让自己的视线快速扫过根据人际关系摆放的睡眠仓，当看到熟人之后他的拳头控制不住地攥住。
“我会的。”
插入的u盘被快速拔出，距离屏蔽只剩下几秒时不义蝙蝠侠快速离开了这块一有风吹草动并且安保比头顶的孤独堡垒本体还要多的区域。
他也知道自己需要停留更长点，好来分辨是真或假，毕竟这个隐藏区域一望无际。不义蝙蝠侠甚至看到了小丑，所以——所以！
如果大都会的所有人都在这儿，他得确认，他必须确认。
思绪复杂地转动，分秒也没犹豫直奔回反抗军基地。只是驾驭蝙蝠飞机行驶在路上时内心多少有点空白。
如果地下室的事情确实是真的，那可以知道的是超人和女侠都被某种东西引导了，做出了这些——欺骗了整个世界的极度奇葩但是比起统治世界好上了太多的事情。
不义蝙蝠侠恍惚一秒，为了他误以为已经死去的家人、伙伴们（甚至休眠仓还有鹰女），和克拉克，与戴安娜。
但，不排除自己也是被超人他们引导得出了这个错误的真相。
他又开始怀疑起来，为了所有的一切，与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和现在推断出来的东西，信任吗？能够信任自己的记忆吗？能够信任刚才目睹的东西吗？能够信任克拉克和戴安娜吗？
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变，那么幕后的真凶究竟要有多难处理才能够控制住两个几乎能称得上是无敌的——“神”？或者说对他们来讲，正义联盟算无法信任的类型？
谁能够使他们两个欺骗所有人？
不义蝙蝠侠感到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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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摇晃着根据戴安娜留下的路线走过去，搓了搓自己的手腕一脸沮丧。
“天哪，他打得好痛，这能算是我的亲亲儿子吗？怎么对老父亲下这种狠手，”他撇嘴，“看在我是伤员的份上就不能让让我吗，跑得那么快干什么。”
不过确实好玩。
布鲁斯哼着歌，想着：迪克格雷森和自己对打的姿势根本就是表演的类型，赏心悦目又十分有力量感，跳起来的后空翻流畅极了。若是他来打分，铁定举起一个一百的牌子。
熟练掌握技巧的布鲁斯觉得自己能打十个迪克！（夜翼：等一下，我怎么成了计数单位了）
“我猜你在我旁边，对吗？”
布鲁斯自然地对着空气聊天一边用力推开原本会自动开门的大门。
“那么你就看着我杀死戴安娜吧，迪克。”
他和装模作样殴打“入侵者”的戴安娜普林斯对上了眼神，于是露出了个阳光开朗的笑脸，肌肉紧绷着走到她面前。
“嗨戴安娜，”布鲁斯说，“你知道的，你得死，为了这个宇宙，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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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被发现了！”
爆炸的声音出现后，芭芭拉立马在反抗军的频道询问。她冷静得很。
“哦小蝙蝠别太紧张，A队存活。”
哈莉的声音传来，她盯着面前的超人基地吹了个口哨，“问问神奇的钢铁小子吧。”
“是钢骨。”
暂时被借用于辅助人员的钢骨接入频道，“他们的基地中心爆发了一种强大的能量，爆炸位置暂时确定不了，那部分的监控和氪星科技遭到损坏，说真的，什么炸弹这么厉害？”
“B队存活。”
“C队存活。”
……
“所以内讧了？”
红头罩语气满是幸灾乐祸，“我们的钢骨想通了，接受不了超人所以毁了部分防御机制？”
“不，没有，我能感知到另外一个母盒的能量比我弱点，不在爆炸中心，可能是其他问题？”
“想开点嘛，起码轮到我们的时候就方便咯。”哈莉眯起了眼睛，“时间也快到了，需要更改计划吗？”
芭芭拉沉默一秒。
“怎么了？”红头罩问。
“钢骨查到了一个仅剩的摄像头——你接入进去，把画面给我们。”
拥有领袖气质的芭芭拉下达的命令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去执行，于是钢骨“呃”地一声后快速打开那黑屏严重的摄像头。
滋滋的声音。
“……你知道的，为了这个宇宙，抱歉啦。”
带着歉意实际上语气能听出并没有除了好玩的其他情绪。
“多说无益，你只会死在我的手上。”
让人耳熟的神奇女侠的声线。
“嗯哼，当然，当然，没有关系，超人很慢的，反抗军丢出的烟雾弹能把他吸引住实在是笨。”
“愚蠢！”女侠像是忍无可忍，“我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这是你不尊重超人的后果，蝙蝠侠！”
“是布鲁斯韦恩，”他纠正道，“布鲁斯-韦恩，懂了吗？”
砰！
机器损坏。
“……”芭芭拉开口，“计划更改，我们的蝙蝠侠暂时还在路上。平行宇宙的英雄们会去拖住超人，其余小队在不同地区进行哨点捣毁，红头罩，盯住那个明显不对劲的布鲁斯。”
随后她切成私聊频道，“如果达米安有危险就把他绑回来，根据线报，黄灯侠此时在卢瑟那边，线路被毁坏所以他们暂时接收不到求助，你有充足的时间。”
“OK，如果有必要我能自己做主对吧。”
“依你习惯。”
“哈，那他惨了。”
红头罩掏出了自己的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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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向这边。
布鲁斯在乐完的下一秒就一个下腰躲过神奇女侠的剑锋，瞬间不乐。
“需要这么快吗？”他侧身躲了过去，注意力转移到戴安娜略带疑惑的表情时被一掌推开！往后连连退了几步才稳定身体。对于戴安娜的力量自己是有目共睹的，在小黑屋时因为单纯解释世界真相有点无聊，所以有一边掰手腕一边唠嗑过。
半神的力气和速度是目前身为普通人的布鲁斯无法达到的程度，可他是谁呢？布鲁斯韦恩ps玩家。
玩家也分种类的，布鲁斯算个不讲武德的那类型，于是在躲过一次攻击翻滚在地上后抓起灰就是猛地撒过去，快速得好像在里面掺杂了什么东西。他利用自己观察到的细节一骨碌顺畅地顺走戴安娜的武器。
她有放水，而他也不想打架，麻烦死了。
神奇女侠伸出胳膊挡住灰尘，也许她认为不是灰。毕竟蝙蝠侠的狡猾也是所有人都公认的真相，说不准那里面会是什么暂时失明的玩意呢？虽然万能腰带被黄灯侠拿走了——等一下，为什么万能腰带在布鲁斯衣服里！
戴安娜宇宙猫猫头，而在愣神的期间被夺走了真言索套，在她下意识抵抗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被削弱。
这个认知让乐高戴安娜瞪大了眼睛。
总之，别问为什么一开始不用那神奇的魔法绳子抓住布鲁斯，问就是她得放水，要是一定得找个借口那就是小看了这个平行宇宙的蝙蝠侠，毕竟这个蝙蝠看着就非常年轻，虽然已经有在提防了。
“你在看我的腰带吗？”
布鲁斯笑弯了眼睛，“哈尔乔丹放在了离门口不远的武器收缴处，我很快就拿到了，只是顺手的事。你该恨他粗心大意，或者恨一下我，否则你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双腿夹住了她的腰，那只在其他人看来瘸了的大腿好像根本没有问题一样，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试图夺走半神的生命。
布鲁斯单手利用真言索套环绕着戴安娜的脖子用力地锁紧，另外一只手控制住半神的手腕。
“能够控制自己无法窒息吗？”他看着戴安娜拿着剑试图用力，却因为无法呼吸而发出人类濒死前的声音，那把沾染了无数罪恶（假的）的剑跌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宛若鸟类的哀嚎。
“你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吗？”布鲁斯好奇地看到戴安娜的眼睛起了雾水，“你开始恨我了吗？”他的力气再次加重。
咔嚓。
神奇女侠死了。
嘶，是不是死得有点轻易。
然而布鲁斯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守在旁边，突然能察觉到周围有东西的存在估计是因为迪克很生气吗？
所以他耸了耸肩，拔掉了神奇女侠的脑袋继续晃悠着，像是要去寻找超人。
布鲁斯感知到迪克离开了这里。
也许他也要去找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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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哦！太好笑了，但是有点恐怖。”
只有食指大小的积木小人在巨大的身体失去呼吸，并且布鲁斯还没开口让自己出来的时候就乖乖呆在神奇女侠脑袋的头发上蹦出来，小乐高疯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庆幸，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天呐布鲁斯，你适合去当演员，我发誓如果有星探错过你进军好莱坞那一定是演技圈的大失败。”
“哇哦，”布鲁斯看到了实物，震惊脸说，“哇，你好小。”
“当然啦，你们人类那么大——一只，真的是很吓人！”戴安娜活泼地回答，“呃，还有手指，嗯，脚趾，很可怕。”
“那你要怎么办，等克拉克死了我怎么送你们回去？”
“我们有办法回去的！你只要杀掉超人就好啦。”小积木晃了晃身体。
“好吧，这是你说的，不过刚才你放水简直是开闸，如果有人看到的话会升疑心的吧。”布鲁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觉得有点湿漉漉的，一看掌心发现尸体的血液还没流干净正在往外冒，而自己的下巴估计也被红色的液体涂满。
“啊噢，惨了，有没有卫生间，我要去洗个脸，还有手。”
“有哦，前方左拐之后右拐再直走就到了，”乐高戴安娜飘起来蜷缩在布鲁斯的衣服袋里，像小型生物，动来动去时让玩家幻视一点仓鼠，“不过我刚才力量是怎么失去的？你好厉害呀！”
“我当然厉害。”
被夸奖并且欣然接受夸奖的布鲁斯挺直腰板，“我还有氪石粉末呢，克拉克保准会死在我手上！”
“好耶！”
单纯的乐高戴安娜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没继续问布鲁斯究竟是怎么得到让自己失去力量的粉末。
脱离了类人躯体的积木小人明显更加天真了很多，呃，保不准是因为身体的肌肉很多，所以只是单纯的表情都能显得复杂起来？
而乐高积木……只有很简单的五官，很明显就能猜出来她想的东西。
好可爱哦。
布鲁斯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戴安娜的小脑壳，眼睛越发亮了起来。
想养！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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