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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一百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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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的红点暗了下去,示意着直播镜头去了另一边的车上,其他三人也和她顺嘴聊了几句。
“你居然来买专辑,你早说我们送给你呀。”阿部亮平看着她抱着的几张碟说道。
“我也不懂,这个通常是啥意思?”
云读荷花顺势和他聊了起来,像躲瘟神一样溜到阿部亮平的另一边站定。
“...”
“你们不是在直播吗?还不回去?”藏在阿部亮平身侧,云读荷花小声问道。
“没事的。”阿部亮平笑笑说道:“我们出来买专辑,其他人出来上厕所,算是休息时间了。”
“辛苦了。”云读荷花撅嘴躲开了目黑莲的视线。
“走吧,荷花,再见,遇到你很开心。”
打包好专辑,顺手给云读荷花的三张碟结了账,阿部亮平招呼着几人准备离开,云读荷花朝他挥挥手。
abe酱无论何时都很温柔。
“路上小心。”
抱着阿部亮平递过来的专辑,云读荷花小声道谢,小跑着开溜。
“我去堆个雪人(wc)。”
注视着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目黑莲视线未移开,轻轻说了句,便抬脚追了上去。
“...啊。”
看着他大步追上去的背影,阿部亮平抬着手阻止的话没叫出口,叹了口气。
对于云读荷花,早先一直只是小妹妹的感觉,直到温泉那次,对她的安慰可能有心动过一瞬间,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况且...对那张脸有抵抗力人,应该微乎其微吧。
挠了挠侧脸,阿部亮平提着用问答奖金买的战利品,和staff们一起离开了影像店。
脚步踉跄,云读荷花火急火燎的逃到了没有人的小侧门,扶着桌子喘着气,还好这里没什么人。
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跑步的原因,她将手放在胸口,鼓动清晰。
“你跑什么?”
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云读荷花虎躯一震,僵硬的转过头。
目黑莲就站在她身后,单手插兜。
云读荷花唰的扭过头背对着他支吾:“我...我做一下有氧...我还有事!我先!”
走了还未说出口,手腕被拉住,明明是寒冬之际,这双手心却滚烫无比。
“我...”
云读荷花望向他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思绪复杂,携裹着不知名令人心惊肉跳的情绪堵住嗓子眼。
“抱歉。”
挣扎了一会儿,目黑莲开口:“上次是我不对。”
“...”
听他那么认真的道歉,云读荷花反而不好再扭捏,老老实实被拉着手腕站在原地,琥珀色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天花板。
“好久不见。”
目黑莲突然说道,云读荷花眼球上下滚动,最后还是对上了他的视线,鼓着腮帮子小声说道:“也没有好久吧...”
“对我来说。”
目黑莲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垂眼看向手中拉住纤细的指尖低声说着:“已经很久了。”
“...”
对于目黑莲对自己360°转变的态度,云读荷花表示,实在是难!以!应!付!
以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有进攻感的,此刻看着自己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你不是还要直播...”
云读荷花抽了抽指尖,又没抽出来 ,只得开口问道:“你...还不走?”
“该走了。”
目黑莲轻捏着她的指尖,按着云读荷花背后的桌子低头凑近。
!!
看到这熟悉的场景,云读荷花一激灵,后退又撞到桌子,只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噗。”
许久没有动作,只听到目黑莲轻笑,脑门被拍了一下,他无奈的抱怨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开窍?”
云读荷花捂着额头,狐疑的瞪了他一眼。
猛地传来脚步飞奔的突突声,白色的纸袋带着破风声朝这边冲了过来,云读荷花下意识推了一把目黑莲,纸袋从两人中间堪堪擦了过去。
“荷花!”
凌霄的声音随着脚步渐近,目黑莲只看到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朝这边跑来,隔开两人挡在云读荷花面前,那双冒着寒光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凌霄?”
云读荷花自然而然的拉住他的胳膊解释道:“这是我朋友。”
“是吗,你好。”
背对着云读荷花,凌霄脸上敌意不减,声音却乖巧发腻,盯着目黑莲的眸底没有丝毫温度。
嗡嗡——
安静的气氛被打断,云读荷花掏出了手机,是中岛健人的电话。
“我接个电话...先走了,再见目黑君,凌霄,待会儿停车场见。”
雪中送炭的来电!云读荷花兴冲冲的举着手机溜了出去,留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刚刚声音甜软的少年此时塌着嘴角,面无表情的看着准备离开的目黑莲开口问道:“你是荷花的朋友?”
“是。”他挑起眉回答道。
“你喜欢荷花?”
凌霄双手插兜,语气不善,见他这幅强势的样子,目黑莲饶有兴趣的点点头如实回答道:“嗯。”
“荷花喜欢你吗?”
听到他这么回答,凌霄继续问着。
目黑莲听到这个问题表情一顿,兴趣也落了大半:“不知道。”
“是吗。”凌霄阖眼睁开,毫不留情的说道:“你要敢让她困扰,我会杀了你。”
“...”
看着少年放完狠话,捡起递上的袋子追着云读荷花的背影而去,目黑莲站在原地:“他...是谁啊?”
停车场上吹着刺骨寒风,云读荷花裹着大衣接通了电话。
“中岛老师?”
“荷花,有空吗?”对面背景音嘈杂,中岛健人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有是有,怎么了吗?”也将近两周没有联系过,中岛老师大概也很忙吧。
“是这样的,电影主题曲松山导演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意向填词?” 那边有门拉合的声音,嘈杂的音量消失。
“填词啊...”
云读荷花挠了挠头,又是一个没有接触过的新领域:“我文笔不是很好呢。”
“你要是不想的话我替你拒绝。”中岛健人的声音很轻,听起来语气很温柔。
“不,我愿意的,这样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云读荷花被寒风吹的打了个喷嚏,恰巧被追上来凌霄看进眼里,他走了过来,想像以前一样用自己高大的身躯给她挡风,奈何此生身高和云读荷花差不多,挡了个寂寞。
“...”扁起了嘴。
云读荷花咯咯笑了两声,和他挤了挤说道:“这样也很温暖。”
“你那边有人吗,你现在有空的话我们可以见面谈。”
听到她好像是在和谁说着话,中岛健人开口问道:“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可以的,你给我发位置,我大概半小时到。”
“好的。”
时间还早,去一趟也无妨,云读荷花挂了电话看着只提着个小纸袋的凌霄问到:“你买的家具呢?”
“他们明天会送货上门。”
凌霄示意她:“有事你就去,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回家。”
“好。”
云读荷花拍了拍他的手臂,忽然说道:“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凌霄。”
“我也是。”
少年弯弯的嘴角在她面前就没有下来过。
告别了凌霄,云读荷花打了出租来到了一家看起来很安静的寿司屋,板前只有三两个客人,雅间的门拉起,让人看不清内里。
看不到就不清楚中岛健人在哪里,云读荷花只好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这时店员也走了上来询问道:“小姐你好,一位吗?”
“我有朋友在里面。”
店里开着暖气有些闷,云读荷花便将大衣的兜帽取下,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脸。
“哦哦!你,你是...”
板前的客人看起来都是些年轻人,正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漂亮的少女,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似乎是认出了云读荷花,激动地捂住了嘴。
“你好。”
云读荷花也渐渐习惯这种与陌生人相处的模式,定睛一看,这个女生穿的还是KKD的新款,于是她顺口夸了句:“你穿这件外套非常合适。”
“kya~~”
女生捂住脸,被她夸奖总感觉有点害羞,为什么KAKA本人会那么漂亮,感觉对女人都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不多时,最里面的包间门被拉开,就看到中岛健人小跑着过来喊了声:“荷花。”
“中岛老师。”
云读荷花朝他挥了挥手,对着刚刚相谈甚欢的女生点点头告别:“再见。”
“kenty!?”
女生看到中岛健人笑嘻嘻地脸更是惊的合不拢嘴,中岛健人则是姿势熟练的礼貌微笑挥手打招呼三件套,连拉带扯的把还在挥手的云读荷花带走。
“刚才那个是Sexyzone的中岛健人?”
女生旁边的男人凑过来眼神上下打量着:“不愧是杰尼斯,能泡到那么漂亮的妞...有钱长得又帅真好啊,什么样的妹妹都往上贴。”
“你说什么鬼话呢??”
女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说道:“你知道她是谁吗?就这样乱说?”
“人家自己的品牌一个季度赚的比你这辈子还多,连她都不认识还跟我说你很懂时尚?”
女生翻了个白眼:“我穿的就是她设计的衣服,KKD都不知道,删好友吧!不要再联系我了!”
“不用找了。”
女生放下几张钱,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的表情,逃也似得快步离开。
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争吵声,云读荷花被中岛健人拉着走进包间,里面除了佐藤胜利外还有两张陌生的面孔。
一个肩膀宽厚,一个满脸天然明显是外国面孔。
“哦!你刚说要来的是kaka啊!”
留着中分的男人看到云读荷花的脸恍然大悟,旁边的外国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日语,语气温柔的说道:“诶~好可爱。”
“他们是SExyzone的成员,菊池风磨和马里乌斯。”见她满脸疑惑,中岛健人给她一一介绍。
“初次见面,我是kaka。”
云读荷花朝两人点点头,视线马上转到佐藤胜利身上:“小狐狸!”
“好久不见..?”
佐藤胜利躲开她炽热的目光,摸摸鼻尖。
几人坐定后中岛健人才开始说起正事:“EP填词是松山导演提的,他说以花莲这个角色的心态来作词,会非常适合。”
“我怎么没听说?”
云读荷花被按在座位上坐下,稀里糊涂的吃起桌上的寿司。
“嘛...本来也是今天才提的。”
佐藤胜利瞟了眼中岛健人,这家伙迫不及待就要告诉你了。
“demo是早就有了,你听听看,有没有灵感?”
拿出耳机递给云读荷花,中岛健人按下了播放键,不出所料,是一首温暖又悲情的曲子,云读荷花垂眸,手指轻点桌面。
“有纸笔吗?”
她开口问了句,手指没停下打拍子,中岛健人顺手给她递上需要用的物品。
“咦?你懂音乐?”
菊池风磨看她准备下笔,意外的问了一句,面前的少女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道:“还行吧,能听懂。”
见她开始埋头写了起来,其余几人也没在打扰她,继续安静的吃起饭,过了十五分钟左右云读荷花长舒一口气,推上写满的纸张:“看看?”
“好快?你填了全曲?”
中岛健人接过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歌词。
我的梦中总有海啸发生
疯狂在黑暗中狂欢
不安木讷打湿叶片
血液神经贯通脉络
水中的弯月如影勾线
爱恋的话语留在嘴边
真相将一切撕裂
渗出名为谎言的血
爱是一棵将枯未枯的树
又如没入尘世的泥土
欲如山雨来临前的黎明
见证时光剥落后的凋零
我在最后一秒拥抱着完整的你
就像约定好了落点
共赴一场无法赎清的罪孽
......
“你...”
菊池风磨捏着小小的纸张,上面油墨都还没干,他说道:“你是天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