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大粪变小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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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用志不分：我有女朋友了。
【好友】索然无趣：凝泪？
【好友】用志不分：那个是恶搞，盼盼的号。
【好友】用志不分：我是说我现实里有女朋友。
【好友】索然无趣：你今天为什么要找我？
萧云来点了根烟，也没管房间里是封闭了，等眼前的烟雾飘渺着慢慢散了，又抽了口，木然的站起身打开了换气扇，把温度调低了点。
他把频道切换到了常用，那里刷屏很慢，平时小白在的时候还会动一动，现在却在装乌龟。
频道更新速度在装乌龟，人在也装乌龟，萧云来苦笑了下，为什么谁都以为缩回壳里就没事了？
【好友】索然无趣：你找我我很高兴，高兴到拒绝了一次都被你骗来了。
【好友】用志不分：对不起。
【好友】索然无趣：你有女朋友，应该知道喜欢人的感受吧？
【好友】索然无趣：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装什么都不知道缠我？
【好友】用志不分：对不起。
【好友】索然无趣：你除了这三个字还会不会说别的？比如让我考虑考虑。
一根烟的寿命并不长，萧云来烦躁的丢了烟头。
小时候他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都会哭着喊着要，其实哪个小孩不是这样？只是，他在孤儿院长大，好玩的好吃的好用的不是撒娇耍赖就求的来的，后来也就慢慢学会了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
难道是因为小时候憋的太厉害？萧云来又点了根烟，从他懂事后就没喜欢过什么东西，霍冬凌算一个，只是相遇的太早了，那会儿不懂事，跟个泼皮猴似的，看见霍冬凌就欺负，他就是这么个人，好不容易喜欢上了就非得抓在自己怀里。
只是，什么事儿能万事听自个呢？
烟雾散尽，房间里染上了浓浓的烟味，萧云来又站了起来，推开了房门跟窗子，他是鬼迷心窍了，都没看过吻过做/过，居然就想着在一起，他也不年轻了，还他妈的摊上游戏这么个事，好不好笑？
回身到了电脑前，萧云来面无表情的打字。
【好友】索然无趣：晚上约了人吃饭，我先下了。
没等小白回答，萧云来就关了电脑，拔了插头，临走前却忍不住回头望了眼。
看来，是到换游戏的时候了。
开车到了市中心，萧云来约的人早到了，霍学琼正坐在一边看菜单，抬头看了眼萧云来：“来了。”
萧云来嗯了声：“霍叔叔好。我爸呢？”
“厕所。”
萧云来的父亲，也就是他的领养人，叫萧靳汉。当年萧云来被领养后转学，一眼就看上了长的精致漂亮霍冬凌，一见钟情后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捏霍冬凌脸蛋，有次捏的狠了，教养良好的霍冬凌终于不干了，几拳就送了回去，这事就闹到了老师那。
萧云来永远忘不掉他老爸当时笑眯眯的说帮他建立和睦的同学关系，谁知没隔半年直接就把霍冬凌的老爸给把到了，让他跟霍少爷的关系一举飞跃，由同学变成了兄弟。虽然兄弟关系压根还没做同学时和睦，萧云来也只能认账了，后来慢慢长大了，才知道那份欺负的欲/望居然是喜欢。
两人关系却越处越差，萧云来想着反正不能在一起了，好歹也欺负个够本，坑蒙拐骗，福利院学的那套本事全用在自个弟弟身上了。所以，霍冬凌很不喜欢他这个哥哥，长大后依旧较劲，越较劲越关系越糟糕，纠结的关系却停不下来了，直到霍冬凌跟程小黑在一起。
萧云来告诉自己得忽略，跟小时候受了委屈丢了最爱的玩具一样，忘掉了，就好了。
等了一会，萧靳汉过来了，看见萧云来笑的眼睛都没了：“儿子，好久不见了啊。”
“爸。”
“都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萧靳汉坐下了，偏头问霍学琼道：“冬凌什么时候过来？”
“五分钟后。”霍学琼头都没抬。
萧云来其实是不喜欢这种家宴的，尤其是今天又惨遭喜欢的人拒绝，更没心情跟这两老寒暄了，埋头不说话。
他平时就是个话不多的人，两老也没在意，等霍冬凌跟小黑来了，桌上才热闹起来。
上了菜，霍冬凌工作生活被通通盘问了一遍后，话题又转回了萧云身上。
“云来，你工作还适应么？”萧靳汉笑眯眯的问。
“休息时间挺多的，想回实验室。”
“嫌弃没事做？怎么不回公司帮忙？”霍冬凌挑眉笑，却是冷嘲热讽。
萧云来瞟了自己弟弟一眼，心想长大了果然不可爱：“难道我们霍姑娘忙不过来？”
“啊，这菜味道不错哎。”小黑突然大声说，夹了块鱼到霍冬凌碗里：“你也尝尝啊。”
萧靳汉笑而不语，跟看好戏似的。一边的霍学琼面无表情。
萧云来突觉有些头疼，在这么个家庭长大是不是还不如待在福利院？
老爸是GAY，老爸的情人是GAY，还是个曾经为了掩藏身份结过婚的GAY，只是有了霍冬凌就离婚了，收养的儿子GAY，唯一的貌似正常的霍冬凌，却有了男情人。
一顿饭也不知道吃出了什么味，萧云来临走时拉过萧靳汉：“我先考虑几天，开学前说不定就递辞呈了。”
萧靳汉点头：“随便你啦，你都这么大个人了。”
萧云来嗯了声。
那边霍学琼笔直的站在车边，眼睛盯着这里，萧云来低语起来：“霍叔叔好像不高兴？”
“更年期。”萧靳汉依旧笑眯眯：“我跟他的事还用的着你插嘴啊？我可是大人。”
看似调侃，萧云来却明白里面的威胁，当年他就是被他老爸这副笑脸骗了同意收养，直到后来才领悟这是一个笑面魔。
不过，拜他所赐，他后来性格变好了不少，没有在福利院时候的阴暗，难搞。
萧云来再回到家里没有登录《江湖不忘》，随意在某介绍游戏的网站看了会，最后关掉了网页，开始看电影。
一直到开学，萧云来都没再进游戏。
《江湖不忘》也似乎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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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对于学校来说绝对是头等大事，萧云来也被拉来负责，众顽皮报了道，被老师交代第二天弄开学大扫除，还要维护学校周边环境，当可爱的志愿者，萧云来被分到负责带小可爱们打扫学校围墙外边。
萧云来工作的学校并不是很大，也不在市中心。甚至靠近了郊区，围墙上满是小广告，□□卖车卖枪等等等，萧云来每天上课都会经过，无意中还记下了某个电话号码。
“贴小广告是不是好行为？”萧云来看着艰辛奋斗的小孩子们微笑问。
“不是。”小可爱们齐声回答，开玩笑，纵然被小广告们弄的烦躁，而且天热火大，可对方是萧光辉，恶名远播。
“所以我们不能乱拨打小广告上留下的号码。”萧云来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容变淡了点：“会不会感觉小广告很难撕？”
“会。”某小可爱大吼。
“教你们一个办法。”萧云来又微笑：“你们可以一边撕一边说，下次再贴就贴你屁/股上。”
一边的音乐老师汗颜：“萧老师，你这样不是教坏小孩？”
萧云来点头：“那你们说，下次贴你脸上好了，不过，可以再心底想你的脸怎么是两半？”
“萧老师！”
“……”
“萧老师，小孩子怎么能这么教？”
“……”
音乐老师愤愤然的转头，眼睛里都是青春的正义的火焰：“孩子们，你们不能这么说。”
“那老师我们说什么？”小可爱们群情激奋，撕小广告已经可怜了，还要压制他们的天性，抱怨下有什么错？
“额……下次贴你脚上哦。”音乐老师被吓的口不择言。
萧云来弯唇：”嗯，这样也好，不过记得写上几个字。”
“什么？”音乐老师惊诧了，这个部位还有问题？
“这是国足。”
“……”
“……”
“……萧老师你看世界杯没，西班牙好帅哦。”
“切，德国最了不起了。”
“被踢出去的了不起？”
“你们吵什么？我看了球赛后天天都有踢足球哦，我妈给我买的。”得意的表情。
“我最倒霉了，好不容易偷偷农场养的草，因为赌博全输掉了。”
“冷门什么的，最讨厌了。”
音乐老师风中凌乱了。
萧云来一拍他肩膀：“这样撕小广告有效率多了，待会儿请你吃饭？”
正义的化身瞬间鸡血：“我要吃水晶蹄髈，红烧鱼，回锅肉，香辣鸡翅，蛋挞，法风烧饼……”
“嗯，你先把梦做完咱俩再联系。”
忙了一天，终于安静下来了，萧云来回家新下的游戏也好了，无聊的点了根烟，却没点开。也许，萧云来想，他需要的不是换游戏，而是时间。
而时间，却是最宝贵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大粪变小虐（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