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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绑架 ...

  •   温热的水倾泻而下,纤纤素手反复用水撩拨着身上的吻痕。白清仰头叹气,季霆这个人既霸道又不知节制,看来下午的董事会又要穿长袖的礼服。

      待她梳洗干净从浴室中走出来,浑身精壮的男人半果着上身迎面而来,信手将一件精致的礼盒丢过来。

      白清将邪歪在怀里的首饰盒打开,故作欣喜的亲昵道:“季总裁真是大方,这么贵重的珠宝,还有戒指,你想娶我啊?”

      季霆胡乱丢掉身上的浴巾,像堵墙一样横亘在白清面前:“你想嫁给我?”
      男人继续得意道:“美人儿,你手上可沾着季家两条人命,别做梦了。”

      白清:“没看出来,季总裁还是个孝子贤孙,整日跟我这个仇人脱裤子上床,你也不嫌腻歪。”

      季霆一改往日冰冷的神情,陪笑将人揽在怀里:“季檀和我本来就是同父异母,她死了正好少一个人分家产,至于季雅莱,装腔作势的蠢女人,竟然为了一个男宠丢掉性命,死有余辜。”

      白清:“啧啧,原来我忙活半天,竟然都是为了成全你季总裁。”

      季霆对于昨夜的风花雪月似乎意犹未尽,望着五官精致的娇媚美人儿,忍不住心猿意马:“小东西,你可真美,难怪袁辰泽始终对你念念不忘。”

      言罢,男人忍耐的情,欲再也压抑不住,二人耳鬓厮磨的瞬间,白清从纤细的腰窝后抽出一柄刀刃,照着季霆的脖子就划了上去。

      情欲澎湃的男人,只感觉到浑身炙热,仍旧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直到喉间溢出腥甜,咕嘟咕嘟的血沫从唇畔钻出,季霆想要呼救的刹那,嘴巴已经被白清死死的捂住。

      白清讥讽的言语在男人耳边呢喃:“本来还不想杀你,奈何你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缠着我,季霆,记住,下辈子对女人放尊重点儿。”

      男人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白清凉薄的瞥了一眼,嫌恶的拨通电话:“喂,你家的狗男人死了,上来吧。”

      停车场中焦急等待的钱小棠长舒一口气,带着心腹火速赶到酒店套房,待她看到季霆的尸体第一瞬间,扑上去就是一阵疯狂的殴打。

      白清窝在沙发一角,见她发泄的差不多了,忍不住委婉劝导:“唉唉唉,鞭尸这种事情何必亲自动手,更何况你还怀着孕呢。”

      钱小棠锋利的高跟鞋冲着季霆的脸颊,咣当就是一脚,半天仍旧不能解气:“要不是这个杂碎从中作梗,我父亲也不至于沦落到海外,我也被家族抛弃,被迫嫁给他这样的货色。”

      钱小棠在室内来回踱步,似乎人死并不能平息她的怒火:“来人,把这个狗东西,给我剁碎了喂狗。”

      白清叹气:“喂,季霆好歹是你腹中孩子的父亲。”

      钱小棠:“呸,他也配,孩子不是他的。”

      白清:……
      这又是哪门子豪门狗血秘闻。

      钱小棠:“瞪什么眼睛,我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季氏遗孀,孩子的父亲是谁,很重要吗。”

      白清:“呵呵,你开心就好。”
      反正到头来季氏落入旁人之手,也算是报应。

      钱小棠:“有了季霆的产业做后盾,我对付二叔又多了一份筹码,这帮落井下石的杂碎,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小清,你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

      看着眼前疯狂鞭尸的孕妇,白清深深觉得钱小棠的精神状态堪忧。
      白清:“算了吧,我这次出手,既是为了生意,也是看在咱们从小到大的情分上。”

      钱小棠陷入沉默:“我知道,谢谢你。”
      “自从父亲被钱家驱逐,从前围在我身边的人都消失了,也只有你和从前一样和我来往。”

      白清不忍看着朋友越陷越深:“小棠,有了季氏的泼天富贵傍身,你带着孩子定会安稳度过一生,别再去趟钱家的浑水了,远走高飞吧。”

      钱小棠满眼的不甘心:“你要我去哪儿,该走的是那些落井下石的渣滓,在仇人没下地狱前,我哪儿都不去。”

      白清匆匆和钱小棠分开后,打算按计划去集团出席会议,季霆的死为她换来更充足的时间,趁着季家内部忙着争权夺利,她要尽快的部署产业的重组事项。

      刚踏上座驾,鼻内扑入一股刺鼻的味道,白清下意识觉察到危险,在昏死过去的一瞬间,她提刀便挥向自己,登时血溅当场。

      上一刻刚见到明艳美人,双目直冒精光的傅景行,下一刻就傻眼了。由于距离坐得太近,傅景行直接被崩了一身血:“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响彻狭小的车厢,眼明手快的司机赶紧启动车辆。

      傅景行:“妈的,妈的,都他妈的是疯子,疯女人弄我一身血。”
      “妈的,还不干净帮我擦干净!”

      原本只是见色起意,想要干一些下流的勾当,没想到这娘们一句话没说,上车就自己抹脖子,谁他娘的告诉我这到底是怎磨一回事!

      傅景行实在受不了车厢内的血腥味儿:“快他妈的把车窗放下来,你们想要熏死老子!”

      一旁手的手下慌忙按住自家主人:“傅先生,我们还在市中心,人多眼杂,您在忍忍,下了高架桥就是郊区。”

      傅景行一巴掌抽过去:“血,血!老子他妈的一身,上郊区干鸡毛,给我找个酒店,真他妈的晦气。”

      尽管挨了巴掌,属下仍旧不敢埋怨丝毫,只是耐心解释道:“傅先生,咱们车上还有白小姐的尸体,我知道近郊有一片荒滩,不妨趁机把尸体扔进大海,甩掉麻烦才是最重要的。”

      傅景行咆哮着:“你想毁尸灭迹!这个疯婆子是自杀,老子何必费事扔她。”

      左右两个属下都是傅氏的得力干将,他们实在想不明白傅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生出傅景行这样一个无脑的败家子,奈何身家性命都绑在傅氏集团,只有任凭吩咐的份儿。

      其中一个属下继续解释道:“先生,话虽这麽说,可是毕竟咱们还在白小姐的车上,有些事情传出去,解释不清楚,终究会影响您的声誉。”

      傅景行闻言终于消停,半晌只是骂骂咧咧:“赶快把这晦气东西盖上,真他吗恶心。”

      白清的私人座驾一路狂飙,直到行驶至荒无人烟的荒郊滩涂,才终于停下来。

      二人谨慎向外眺望,发现四周并无异常后,率先跳下车。就在他们下车的刹那,已经死去的白清猛然的坐了起来。

      纤细的手腕挥手间,从后面径直将二人杀掉,随着心腹倒地的刹那,刚刚恢复一点理智的傅景行,直接被吓疯了:“啊,鬼,鬼啊!”

      白清纯白色的连衣裙上,撒着斑驳的血渍,猩红的颜色崩散在勃颈处,她起身的动作略显慵懒,这一切落在傅景行的眼中,只能用两个字来解释:诈尸!

      “啊,救命,别杀我,别……”
      男人一股脑钻进车座底下,还没等整个屁股挪进去,人已经被吓死过去。

      白清撇撇嘴:“就这点出息,这个废物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黄昏日落,漫长的海岸线像是绵延不断的愁绪,没有尽头。白清兀自欣赏过日落,兜头一罐子冷水泼在傅景行的头顶。

      刺骨冰凉的海水慢慢让傅景行苏醒,随着白清一刀插进他的大腿,傅景行终于哭天抢地的坐了起来。
      “别杀我,别杀我,呜呜呜……”

      白清:“去把这两个死鬼扔到大海里,处理的干净点儿,否则我连你一块扔进去。”

      傅景行哭咧咧的挪动着屁股,一副不情不愿的摸样,白清紧接着又是一刀,直接又插进他的小腿。

      傅景行抱着被戳出两个窟窿的右腿,痛的原地打滚儿,一个劲儿的哭嚎::“我去,我去……”

      最终,瘸着腿的傅少爷,笨笨卡卡的拖着两个属下的尸体,直接扔进海水中,随着一阵浪花卷过,两具尸体彻底被浪潮吞没。

      傅景行累的像狗一样,半瘫软在地上喘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呜呜呜,你别杀我啊,你可不是我杀的啊……呜呜呜……”

      白清被他哭的心烦,直接亮出刀刃,傅景行当场闭嘴:“说起来也真是造化,当初被傅老爷子抛弃蠢材,竟然一夕之间掌管家业,还真是件奇闻。”

      傅景行:“白清,你放过我吧,当年你和文晟、季檀的恩怨,我可从来没参与过,呜呜呜呜……”

      “傅少爷不提,我还险些将这些故人给忘了。”
      白清手中掂量着刀刃,一步步的逼近傅景行的脖颈。
      “当初辅助你上位的那个小子,叫什么来着,奥对了,阮烬,我就是用这把刀,直接拉开了他的脖子,想想刀口上迸发的温热鲜血,还真想在回味一下。”

      “你要干什么!”傅景行被吓得瘫软在地,几乎要再度昏死过去。“我错了,别杀我。”

      白清隐隐蓄力,按住傅景行的肩膀:“想活命?那就把话说清楚。”

      傅景行一股脑抖落出来:“是杨柳让我来的,她让我来拖住你,她怕你去婚礼上闹事。”

      杨柳?婚礼?白清突然想起,似乎袁辰泽和杨柳结婚的日子要到了,没想到我敬而远之,仍旧不能安稳度日。

      看着泣不成声的傅景行,白清忍不住笑道:“多年不见,难得老朋友们还惦记我,总是要去贺喜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