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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回家 ...

  •   设定
      漩涡鸣人 20岁见习火影-正式火影
      宇智波鼬 25岁 暗部队长-火影辅佐

      初夏夜幕,凉风轻拂;清净荷塘,花叶飘香;银月高挂,光满亭廊。

      偌大的庭院中,并没有想象中华丽的假山玉砌,也没有茂密的繁花香草。有的只是庭院边上一座用石头砌成的圆形池塘,与池塘周围几株无花小树,剩下的就只有池塘中飘浮着的几朵白色荷花。

      对整个庭院来说,实在显得有些寒碜。只是塘中零星荷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雅香气,在碧绿荷叶和银色月光的衬托之下,反到让人觉得清幽迷人,高贵无比。只此几朵,便体现出当前的时令,也让这座实际上很空旷的庭院看上去雅致无比。

      长廊前是庭院,长廊身后是典型日式房间,初夏半晚的清风带着木头特有的清香,穿过屋廊,飘散到空气中。不时,还能听到清脆悦耳的‘叮铃’声从屋檐上传出来。

      榻榻米上,一位金发少年似乎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揉着微睁的睡眼,下意识的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当少年的目光转向屋外,看到庭院里之后,才呼出一口气,以示放松,枕着自己的手臂再次躺下,偏头看着空旷庭院中,站在小荷塘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什么的人。

      从少年的眼中望去,庭院中的那个人背向着他,双手也自然的背在身后。抬头看着夜空,却不知道到底是在看天空隐隐的流云,还是给人感觉凄美的银月,拟或是绚丽的星空……。黑缎一样的长发随意用绳子缠住,搭在身后。少年连他现在到底看的是什么都猜不出,又何从知道他现在心中想得是什么,或者想了很多,又或者什么都没想,这一切,除了本人,大概都无法知晓。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背影总是让人感觉那样的哀伤和孤独,即使一切都已经过去,你还是……真是笨蛋!!”金发少年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庭院中的人身上,久久没有移开,同时看着那人的背影,心里燃起淡淡忧思。

      就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在控制,而是有神秘的力量将人吸引过去一般,不知不觉间,金发少年已经站起身,迈开脚步向庭院中走去,虽然脚下晃晃悠悠,但少年却没有发生丝毫意外的来到了庭院之中,那位不知在想什么,看什么的人身边。

      “鼬…哥哥……”或许是因为初夏夜晚的风还存有几丝凉意,少年的声音听上去有几丝颤抖。

      安静的庭院中,现在能听到细小的几声虫叫和仅有的两人淡淡的呼吸声,只是此刻,这轻微细小的声响却反衬得庭院里更加安静。

      原本依照少年的性格,庭院中的人不理会他,他大概是会发脾气的。可是,现在,少年一反常态的没有吵闹,只是抬着头,静静的看着他口中叫鼬的人。

      鼬自是听见少年叫他,不过是因为在等待着少年接下来要说的话,所以没有开口,结果少年并未接着说下去,反而是安静的,直直地看着他。用余光瞟到少年欲言又止的表情,无奈的在心中轻叹“看来,自己要是不开口说话,这个僵局估计会就这样持续下去。”

      “鸣人,怎么不说话?这样看着我,是我脸上有什么让你在意的东西吗?”

      “……我,鼬哥哥,我……你都事情我都知道,灭族的前因后果也全部都知道,所以,你不要再一个人痛苦了……”说到这里,鸣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扑过去,从鼬的身后紧紧的抱住鼬。鼬心中惊讶,有些吃惊于鸣人这么快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猜想到大概是佐助还有纲手告诉他的,也吃惊于鸣人突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鼬心中虽然起伏,但表面却平静如常,反而是抱着鼬的鸣人几乎全身都在因为心中激荡不已的情绪而颤抖着。

      鼬还没有来得及给出回应,鸣人的声音又再度从他身后传来。

      “况且,鼬哥哥你已经很痛苦了不是吗?也一直在暗中弥补着佐助,不是吗?够了,已经够了,不要再这样一个人默默的隐藏痛苦,和我一起回去吧,佐助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鸣人,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说着,鼬把手轻轻覆盖在鸣人抱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上。

      却不曾想,鼬刚把手贴上去,就被鸣人‘啪’的一声,将他的手甩开,生气的松开他。情绪明显激动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对着鼬大声吼到。

      “啊啊啊啊!!真是的,真不知道你们宇智波家的天才们怎么都爱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死过一次又怎样,佐助不是一样在痛苦,知道真相后更加后悔是他亲手把你杀掉的。你现在还活着不是好事吗,以前的事情,错误也好,正确也好,悲伤也好,痛苦也好,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从头开始不就行啦?!!而且,你灭族是因为宇智波斑的阴谋,导致木叶下的命令……,最痛苦的不是你吗,承受最多的不也是你吗?所以,我不要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和我一起回去……”

      “呼,呼……”一口气仿佛用尽全身气力吼完这一长串话,即使鸣人是忍者也显得有些吃力,累得直喘气。

      “……鸣人……”鼬只是很轻声的在口中呢喃着鸣人的名字。随即就游进了自己的思考之中“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说什么,因为鸣人说的都是事实,这样生气对着他大吼的鸣人,在印象中也就只有他在晓的时候那两次呢,可见鸣人现在的确是很激动,很生气啊!自己也有想过要回去,因为那里有鸣人,也有鸣人的梦想,可是,自己在很多人眼中已经是死去的人,就算佐助知道自己还活着,现在回去,也不知道该拿出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他,毕竟佐助在之前变成那样,有大部分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没想到,自己纠结的问题却被鸣人提出来。看来,自己果然也很笨啊!!”想到这,鼬不自觉的摇摇头,伴随着苦笑。

      鸣人正在因为开始吼得太累歇气中,一抬头就看见鼬正在笑,那个火气,还真是不打一处来啊!先前的精气神都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又开始了第二轮。

      “笑,你还笑,你和佐助都是笨蛋,全都是笨蛋。佐助想来接你回去,却说不知道怎样面对亲手杀过一次的哥哥。你呢,想回去,却又在意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不知道怎么面对佐助。笨蛋,笨蛋,你不是没死吗,你不是被人救了吗,不过是兄弟打架,至于弄得这么麻烦吗,啊啊啊啊,真是气死我了,宇智波都是混蛋。哼!!”

      鼬就看这不知怎么就突然发火,又突然对着自己大吼的鸣人,貌似这火气还相当的大。这意外性第一的忍者让他有些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惹火他啦,不就是刚才笑了笑,难道自己的笑就这么惹人讨厌吗?

      不过,看着鸣人生气后涨得通红的包子脸,鼬的心里觉得自己的恋人这样生气也很可爱。本来一时间变得阴霾的气氛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得不见踪影。

      “原来只是兄弟打架吗,也真像是鸣人能说的话。”鼬顿时觉得轻松起来,自己一直在心中纠结不已的心结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被鸣人打开。果然,天才想问题总爱复杂化吗?

      “鸣人……!”

      “哼,干嘛?”鸣人继续包子脸,嘟着嘴,交叉着双手,赌气的看着叫自己名字的人。

      “我跟你回去。”鼬淡淡的开口。

      “算了,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会一直留在这里陪你,没有你在的木叶,火影当了也没有意思。啊!!!???等等,你刚才……刚才说【回去】?”然后鸣人一脸吃惊加不可思议的看向鼬。不放心的再次确认。

      “回去,你说你跟我回去,真的吗?我没听错?”

      鼬看着刚才自顾自一阵狂说的鸣人,用了那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对于鸣人这样的性格,也只能无奈的点头“真的,我和你一起回去。”

      “真的?真的?你确定你不是骗我。”

      鼬认真的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鸣人开心的扑进鼬的怀里。鼬在轻轻回抱住鸣人的同时,也感到自己胸前的衣裳渐渐湿润。带着鼻音,伴随着抽泣的话语从鼬的怀中传来“太好了,真的太好了,鼬哥哥,你能回去真的太好了……可是,刚才我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没有你在的木叶,当火影也没有意义,我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佐助也解开仇恨,回到了木叶。伊鲁卡老师也有了自己的归宿。可是,对现在的我来说,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鼬哥哥是知道的吧?”

      “嗯,知道。”鼬收紧了些搂着鸣人的双手,轻声应答。心中却在跌宕,“我知道,知道你想要得到我的爱,想要只属于自己的家。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更不愿意让你为了我而放弃这么多年的梦想,不愿意让你要为了我放弃另一半你爱的东西。你为了我和佐助已经付出那么多,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再为了我而放弃……明明说好要让你幸福的,所以,鸣人,这次,轮到我来努力……”

      想到这些,鼬更加下定决心,不能让鸣人再因为自己那样担心和操心,自己也要开始努力,不再逃避过去,就像鸣人说的,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也是时候从新开始了呢!心结解开,心情豁然开朗,抚摸着鸣人的背,安抚着先前情绪再次激动的鸣人。鼬的嘴角也上扬了几分,在这样的庭院,这样的光景中,俨然成为一幅美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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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然中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家居摆设。微皱眉头,再稍稍偏头,用满是宠溺和温柔的目光看了看枕着自己手臂,还在睡梦中的你。伸出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双眼,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梦到一年多以前,你拉自己回家时候的情景!?

      啊,是呢!是因为有你一直的坚持,多次的劝解,吵闹,才让我从一直的自我逃避中走出来,才有现在从新开始的一切,平淡的幸福,自己从小时候一直向往的平静生活。虽然作为一名忍者,这样说好像是不太正确。

      想来,在过不久,你就要正式成为火影了吧。说过不让你再为我担心和操心,现在身为暗部队长的我是做不到的吧,这个梦,是在给我提示吗?是吧!是在告诉我,我又让你担心了吗?

      看来,也快到时候,辞去暗部队长一职,再作为你的辅佐,不让你担心的陪在你的身边。

      侧身在你的额头留下一吻,告诉了还在梦中的你我一直想说的一句话“鸣人,谢谢!”

      然后 ,心中将对你的感谢一一列出,谢谢你拯救了陷入黑暗的佐助,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喜欢我,成为我的恋人,也谢谢你的固执,坚持将我带回家,谢谢你为了我所做的一切……虽然让我对你说出这句话很困难,但是,我爱你,鸣人,永远。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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