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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

  •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神剑宗宗主继位典礼,等万锤宗的人到时,现场已经到了不少宗门。

      空下的位置不太巧,隔壁坐着锻体宗的人,对面位置坐着灵纹宗的人。不用思考也知道,以万锤宗的地位坐在这里全凭和神剑宗关系好。

      甫一坐下没多久,隔壁就传来锻体宗的问好:“傅宗主。”

      傅筝转头向其点点头。

      傅筝继任万锤宗宗主一事虽未广邀修真界各宗门参加,但岁时消失这么久,如今又以傅筝带队参加神剑宗的大典,不用多想就知她已正式接任万锤宗宗主之位。

      高台之上,属于神剑宗宗主的信物被周沐剑亲手交到祁修竹手中,大典仪式繁琐,傅筝看了半会就失去了兴趣。

      手边坐着的云景见她分心,悄悄拉了拉她袖子,然而袖子很快就被傅筝抽出,转而目光再次落到高台上的继位典礼。

      云景看中空空的手心,敛眉藏下那点失落,也看向高台之上。

      作为前来观礼的各宗门,神剑宗十分大方的给每人赠送了法器和灵石,哪怕是和神剑宗关系不太好的宗门,在收到礼物后也都脸上带着笑意。

      在继位大典结束后,是各宗门上前给新宗主赠送礼物的时候,丹修宗门赠送多为帮助修炼的灵药,剑修宗门赠送多为珍贵剑谱,器修宗门自然是赠送的宝器。

      赠礼的顺序是按殿中各宗门的位置来,万锤宗居于中间,由傅筝托着一个木盒上前。

      “万锤宗赠送宝器一柄,相信在宗主的带领下神剑宗必然越发声名显赫。”

      木盒打开后是一柄玉质长剑,通身看似温润如玉最是配君子,然而剑锋的寒光却又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台下的众人小声嘀咕:“听说万锤宗最近锻造出一柄接近神器的宝器,该不会就是这柄吧?”

      “看样子有点像,不过如今岁时不在,万锤宗的法器质量是直线下降了。”

      “不管万锤宗的未来如何,就从送的这件法器看来,万锤宗和神剑宗的关系必然极好。”

      ……

      傅筝没管台下那些讨论,送完祝贺礼就回到了座位,就在偶然间目光不经意地一瞥,门口走进的那个人让她瞳孔瞬间放大,口中无声呢喃着某个人的名字。

      坐在她身边的云景也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后,惊讶出声:
      “小师妹!”

      岁时的到来像是一道飓风,令原本安静的场面顿时凌乱,成为全场焦点的她却没半分神色变化,像是一个普通来参加典礼的修士,先是给身为神剑宗宗主的祁修竹送了礼物,一长一短两个木质盒子,看外观就知其中有一个盒子里装的长剑。

      至于另一个短一些盒子,让人猜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岁宗主……”

      祁修竹愣愣接过她递来的礼物,然后露出一个笑来,“很久没看见宗主了。”

      岁时简单说了一句祝贺词,脸上带着笑意:“是啊,一段时间不见,你都已经是神剑宗的宗主了。”

      在她送出的两件礼物中,一件是多年前祁修竹放在她这里修复的本命剑,一件是她从秘境带出的灵泉。

      其中蕴含的浓郁灵气,是现如今修真界无法提取出来的。

      祁修竹看过一眼后就交由身后的弟子收好,眼底带着感激。虽然他已渡劫成为金丹,但在天劫中受了不小的伤,岁时给他这灵泉水刚好是他所缺。

      万锤宗所在的位置上,看着岁时走近的云景很有眼色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留下岁时和傅筝两个人独处的空间。

      十多年的时间在修真界根本算不上什么,岁月不曾在两人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只透过看来的目光,依稀可以窥见一点时光下内心的变化。

      “宗主……”

      手被握住,身旁师姐的声音带着一丝微颤,岁时也回握住她的手,很多言语在此时却都显得苍白又无力,原本早该说出的道别,却始终说不出来。

      她问系统:“既然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离开后这个世界后,属于我的记忆还在吗?”

      系统道:“不会存在。”

      她想想也是,系统找她来是为了解决修真界灵气枯竭的问题,原本存在的“岁时”就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在她到来前活的像个透明人。

      自岁时坐下后傅筝讲了很多,有关她寻找了岁时很久却没有半点消息,有关修真界灵气开始恢复后各宗门地位的暗中变化,还有万锤宗多年来发生的一些重要事情。

      傅筝说了很多,岁时坐在一旁安静听着,眼神落在她身上格外温柔,傅筝好像感觉出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没问,不敢问也是不敢面对。

      很多年前,在师傅第一次带她去见那个传说中的小师妹时,小小的一个女孩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听到人推门进来的动作也不抬头,只垂头摆弄她手中的布偶玩具。

      师傅说话的声音里带着点感叹和惋惜,将她拉到那个小女孩身边:“你不是一直想见见师傅的女儿吗,如今见了面却又害羞起来了。”

      师傅蹲在地上,和蔼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一边拉住她的手,一边拉住小师妹的手,然后将她们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师妹了,要替师傅好好照顾她知道吗。”

      师傅厚厚的手掌落在她头顶,当时的语气在她看来显得十分矫情,“以后我们傅筝可就是宗门里的二师姐了,若是师傅哪天不在了,小师妹和宗门可都要托你来照顾了。”

      她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骂了师傅一句,说他整天没事就知道胡思乱想。

      如今再回忆起,好像很多事情在很久以前都有迹可循,无论是从不出守岁峰的小师妹,还是突然在路边捡到的四师弟白皓允,都像是为某人的出现做铺垫。

      在她突然清晰的目光中,身旁的小师妹对她道:“师姐,今日我来是为和你告别,我要离开这里了。”

      没说要去往哪里,只是说要离开。

      尽管心里已有答案,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要去哪?万锤宗的弟子都在等你回来管理宗门。”

      眼前的小师妹还是记忆里的模样,一袭青色的宗门弟子服饰,耳边垂着几缕没有束好的发丝,看来的眼神带着不舍:

      “师姐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如今事情完成,是该回去了。”

      傅筝想起最近开始慢慢恢复的灵气,又联想到在秘境中消失许久的岁时,一切的疑惑和问题在此时全部解开。

      她张了张嘴,只听见自己声音断断续续道:“但你离开这个又能去哪,留在这里不好吗,有想念你的弟子们,照顾你的师兄师姐,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难道这么久的相处是你想丢就能丢的吗?”

      话一出口她惊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是想指责小师妹,然而身体和意识此时却像分裂成两半,一个站在半空以旁观者的角度静静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一个占据着她的身体开始指责即将离开的小师妹。

      她想说自己不是这样的想的,但说出这话的却又是她本人。

      或者此时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意识,才是她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忽然有一道风吹进了举办宗主继位的大殿,没什么威力的一道风,柔柔的像是初春的第一场雨,但大殿里的所有人却就此停住,维持着前一刻身体的动作。

      “你该走了。”脑海里的系统提醒她。

      她看了看身边维持着看她动作的师姐,放在桌上的指尖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做。

      “走吧。”她对系统说。

      那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像是羽毛轻飘飘落进水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傅筝疑惑地看着自己扭头的动作,一旁位置空着,而云景坐在离她不远的位置上,感觉到她看来的目光后,很快回望过来,露出一个傻傻的笑,一如初见时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你坐在那干什么,到我身边坐。”她指着自己身旁空着的座位,潜意识告诉她这里应该有一个人坐着,但仔细回想却只能想起云景那张脸。

      在她的要求下,云景很快坐到她身旁的位置,大殿里的仪式接近尾声,下方的宗门或内部交谈或左右商议,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笑。

      这里是进行宗门间合作和拉近宗门关系的最好场所,傅筝这样想着却没半点行动的想法,感觉到雨滴落在脸颊的触感,她抬手想要拂去却感觉到一阵温热。

      她问:“现在是下雨了吗?”

      身边云景的声音不解:“没有啊师姐。”

      ……

      在乱流与磁暴混杂的星际区域内,一艘破破烂烂的战舰无端飘浮在其中。

      战舰的外观因为与周边陨石的不断碰撞显得坑坑洼洼,但属于自动驾驶的灯光却始终亮着,标志着里面的驾驶员并未死亡。

      “老大,那边发现了一艘星际军队的战舰!”

      被称作老大的是位利落短发的劲装女子,闻言不耐烦从座位上抬起目光,顺着手下的指示看去,口中叼着的棒棒糖差点掉出来。

      那不是她上周动手脚的星际指挥官的战舰吗?那艘战舰非常有名,以致于连她这个以锻造闻名的星际海盗都非常觊觎。

      若不是将其夺过来的希望太小,她也不至于将其毁掉,没想到今日出来寻找新资源矿星,到是发现了这个宝贝。

      她下令飞船缓慢靠近那艘破损的星际战舰,在距离足够近时自飞船一跃来到战舰的上方。

      脚落在飞船上的刹那,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自心底升腾,手下动作比她意识更快,很快发现了进入战舰的外部通道,双手撑住轻轻一跳便进入了战舰内部。

      “大佬小心点。”

      外边传来手下们的叮嘱,她将口中的糖块咬碎,塑料的棍子被她拿在手里很快变成一把银色的弯刀。

      轻触左手腕上的腕表,一道透明的防护罩在她周围浮现,她似乎对内部的一切都很熟悉,不消半刻便找到了战舰的驾驶位置。

      在那黑色的驾驶椅上,一个黑色的脑袋静静垂着,双手无力坠在座位两侧,像是睡着的模样。

      她放轻脚步缓缓靠近那个座位,直到自侧面看清男人紧闭的双眼和布满血迹的额头,才悄悄放松了心。

      这一趟外出的收获很大,虽然没有找到提供新资源的旷星,但捡到她心心念念想要研究的战舰,随便还把星际军队的指挥官没绑了回来。

      男人脸上的血迹被简单清理过,露出一张眉目锋利的五官,哪怕此时眼眸紧闭,也能让人瞧出他清醒时那双眼睛该是何等凌厉。

      “好眼熟啊?”手指落在他的眉骨,眼眶,以及失色的嘴唇处。

      推门进来的星盗首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才把她的目光吸引过来。

      他看了看昏迷的男人,又看向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口中话滚了好几圈,最终还是软了下来:

      “我也不是不让你玩这个人,只是到底是星际军队的高级指挥官,最好不要闹出什么情。”

      岁时没什么表情地白了他一眼,然后靠近椅子里没好气地问:“找我干嘛?”

      星盗首领指了指躺在床上昏迷的男人,对她随意的态度不满又无可奈何:“还能是啥,当然是因为这个人了。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战舰是岁时动手摧毁的,人也是她外出找到的,按照规定一切处置结果也由她来决定。但眼前昏迷这人的身份特殊,对于岁时的处理结果他实在放心不下,这才过来问问。

      “能怎么办,人被我捡到自然就是我的,难道还能给他还回去不成。”

      听到她这么说的星盗首领露出本该如此的神色,但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她几句:

      “岁时你要想清楚,这人可不是其他星球那些能被随随便便抓来的人质,他是星际军队的指挥官,有傲骨有能力,你可千万不要玩刀被刀伤了。”

      见劝说的话不起作用,他也无可奈何,反正这人从来没听过谁的话,能安全长到这么大,全靠老天爷善良。

      话也说了,他便也走了,至于昏迷的星际军队指挥官的处置结果,也不归他管。

      说来也奇怪,这人在星际军队的官职并不低,从他驾驶的战舰还有手下的士兵都可以看出,然而人消失了这么久,星际军队那边却没半点消息。

      岁时日常泡在她的研究所里,偶然有时间去看看那位昏迷的指挥官,直到第五天的时候,那人才悠悠转醒。

      时间恰好,岁时就坐在一旁打虚拟游戏,在耳边警告传来的刹那她就瞬间关闭游戏,转头对上那刚刚清醒过来的目光。

      “你醒了。 ”

      很是随意的语气,如果不是他此时手脚都被拷住,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朋友,然而目光落在周围却告诉他并非如此。

      脑海里混杂的声音与片断不断响起闪现,很多都是他从未见过经历过的,他明明记得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自己坐在战舰的驾驶座上,可那些栩栩如生的画面,告诉他的却显然不是那样。

      “你是,岁时?”

      眼前漠然的女子眼神亮了下,脸上挂着饶有兴趣的笑:“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在星际军队中也这样有名吗?”

      女子扯着自己的座椅来到他身边,一手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既然你醒了,以后就住在这里吧。反正星际军队那边已经知道你叛变到这边了,回去是不可能,说不定还会被关进星际监狱,那可不是个好地方。”

      歧危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安静的倒是让岁时有些起疑。

      不过看如今他的状态,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除了这里他确实无处可去。

      早在将人捡回来的第二天,她就让人去给星际军队送了信,虽说这人长的很合她审美,但星际指挥官的身份到底有些麻烦,相比美色,她还是认为麻烦很讨厌一点。

      只是那边的反应也挺出乎她意料,在收到她信后没有丝毫想要商量的意思,直接就拒绝了,甚至给他按了勾结星盗的罪名。

      如今在星际联盟中,歧危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星际军队的叛徒,星盗的奸细。

      有关“歧危”这个名字,也是那时才知道的,原本他不姓宋,而是姓“歧”,单名一个“危”字。

      在很久以前,“歧”是一个大姓,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家族突然没落,成员也大幅度减少,到了现在,姓“歧”的人已经非常少见。

      歧危虽然醒来,但身体还在调理当中,尽管在星际只要把人送进治疗舱不消几个小时就能治好,但星盗们可没那么好心。

      尤其是岁时还有个爱好,就是研究古代医术,那些被她从各种地方找来的符合她审美的人,其作用就是成为她研究古代中医的研究体。

      于是原本不是严重,甚至以他自身体质一周足以好全的伤势,硬生生过了一个月才痊愈,看着一脸满足以为治好了他伤势的岁时,歧危难得沉默。

      在以往全是星盗的飞船上,突然多出一个前星际军队指挥官这事,星盗们也只是惊讶了很短的时间,在歧危痊愈后甚至不少人和他成为了朋友。

      毕竟对强者的仰慕,是每个人天生带有的。加上歧危虽然曾为星际军队的人,但实际接触下来却没半点看不起他们星盗的意思,他们也乐意交他这个朋友。

      所谓星盗,其实划分的范围非常广,而岁时这一支,则因为不服从星际联盟的指挥而被划分成星盗的。

      在进入这艘飞船之前,歧危并不知道这些,在他的认知中,所有星盗都是无恶不作抢夺星际人民宝贵资源的恶徒,然而近段时间的接触下,他发现很多东西与他认知中区别巨大。

      比如星盗和星际军队一样,在需要资源时会自己去异变的废弃星球上寻找,路上看见遇难的人员,若是有资源可以交换,也可捎上一程将人安全带出暴乱区域。

      这些是他之前怎么也想不到的。

      或许,谎言往往来源于他们那一方,因为光明之下必定有阴影,而光的背面,反而因为无所顾虑而活得肆意。

      歧危就这样在星盗们的飞船上生活了下来,每日充当一会岁时的研究体,和星盗们谈天说地,偶然还能跟随他们外出寻找资源。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脑海中那些零碎的片断慢慢聚拢,最后变成一部完整的电影,记录着两个身份对立却意外去往异世界的灵魂,在里面相处的点点滴滴。

      “你今天怎么了,心情这么好?”又是一天的中医学习时间,今天研究的是古代针灸,拿着银针的岁时看着躺在研究床上,嘴角挂着笑意的歧危,表情怪异。

      “是很高兴,又见面了。”

      没有修真界记忆的岁时在听到他的话后,只感觉莫名其妙,心里思索是不是自己最近的研究对他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影响,以致于都影响到脑子了。

      歧危最终就一直生活在星盗的飞船上,到后面见他始终没有想回去的想法,星盗首领甚至非常高兴地发出邀请,问他愿不愿意加入他们。

      他只思考了半秒,就点了点头,在星际首领兴奋的目光中,将他的加入高兴宣布给了飞船上所有的星盗。

      待在研究所的岁时也被迫被人从研究所拉出来,冷漠看着一群星盗们莫名高兴地手舞足蹈。至于这样吗?

      岁时不理解,所以在听完后就又立马回了自己的研究所。

      星盗首领看着身边的新伙伴目光追随着离开的岁时,语气戏谑道:“喜欢岁时啊?”

      歧危没说话,只是嘴唇抿紧,耳根的皮肤带上一点粉色。

      星际首领也看出他这默认的态度,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光不错,一来就看上我们这里最漂亮的,虽说是朵有毒的食人花,但只要下功夫,说不定食人花也可以变成解语花呢!”

      歧危收了脸上的笑:“我喜欢她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她为我做任何改变。”

      听他说完的星际首领愣了愣,倒没有被反驳而气恼,反而道:“不亏是喜欢那怪物的人,是有点相似特质在身上的。”

      对他喜欢岁时这事,和歧危相处过的人都知道,只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事件中心的两人却始终没有明说,不知道是真不知情,还是不想挑明。

      或许,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也不错。

      歧危这样想。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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