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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七班魂 ...
现在该做什么?
需要做多少?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变得更多更多?
才能……
太阳高悬天空,阳光透过树叶投射在地上,清风吹拂带走春意斑驳,那些影影绰绰的忙碌远远地透过窗户,少年站在宽阔的庭院前,黑发张扬无比,皱着眉神色依旧凝重,如风、如影、如松站立。
“接下来就请指教了,”脚步微张,手势摆开,白眼的青筋暴起,宁次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佐助。”
“请多指教。”
事实上,无论是十三岁还是现在的十九岁,对于宇智波佐助而言,对面的那位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对手。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三百五十九度视野所看见的影像如阴阳八卦,游鱼互转,如果这一瞬间没有及时躲避,那下一刻在这个范围内敌人身体的所有穴道就会受到猛烈攻击,忍者的超凡依靠查克拉在体内流动,这种带有魔力的本源一旦被阻止,就会导致力量无法流通,从精神到身体的打击都让人无法再站起来。
【点穴】
白眼看透经脉穴道,大脑牢记每个穴位的功能,看透,精准,在忍者世界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家传秘术,不为外人所知,更不可能传给非亲非故的人,所以这些传承带有极其强烈的隐秘性和唯一性,一旦中间的传承断掉,秘密就会像宇智波一族彻底淹没在墓地黄沙中。
后继无人非常可怕,但是自我参透、再创辉煌…从各个层面来说,日向宁次确实是个天才。
【八卦·百二十八掌】
贴身而近,掌与掌的对接,还有眼与眼的比较,擅长洞察的写轮眼和能够看穿一切的白眼,黑与白就像水中游鱼翩翩,重拳的击打,攻击的抵挡,寸寸搏击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肘击腹部,横扫擦过,日向一族的防守,宇智波一族的快攻,都带有极其强烈的个人风格。
关于体术的对决,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规矩。
比如像宇智波一族从战场上总结如何快速击杀敌人或者如何让每一次战斗高效、盛大、不留余地,还比如像拥有白眼的日向一族在家族内部的试炼中不断揣摩,因为注重招式所以才能让守护家族的掌变得更加无可披靡。
一个依靠身体本能,另一个感悟生死界限,那些拥有眼睛的忍者都是怪物。
庭院的风声四起,拳风擦过,宇智波佐助抬手格挡,倒映着单勾玉的写轮眼观察细节变化,在日向宁次即将动手前,从脚下攻击,落地的话就算输,宇智波一族的攻击就像他们袒露的性格那样直接又汹涌猛烈,单肘击打企图将对手的招式扼杀。
推手阴阳,以柔克刚,日向一族在长期的自我探索中总结出面对不同类型的近身强者需要如何,强力的攻击如果可以转化就用巧劲从有到无,将太极和八卦的概念精巧地运用在战斗的每个机会中,深呼吸,脚下踱步于是再一次拉开距离。
“虽然不是生死决战,但我尊重对手。”双掌对立,空气在手中凝聚,宁次一直都是一个稳重的天才忍者,“所以就不保留了。”
【八卦空掌】
“全力以赴。”礼貌但是冷淡的宇智波。
【瞬身之术】
查克拉的流动愈演愈烈,心中的热血越来越汹涌澎湃。
关于忍者之间的打斗在风声中持续不止,眼与眼的特性让双方保持着自己的攻击节奏,从轻到重,从缓到急,写轮眼极致观察每一处机遇,白眼沉默洞悉每一招漏洞,大开大合如雷霆暴击,抬手推究让外阴化为内阳,重拳攻击腹部,肘击打在脸上。
磅——
磅——
磅——
这是一场算得上克制又并不平静的对练,等到正午的阳光变得无比刺眼,树叶落到地上,两位鼻青脸肿的忍者喘着气、流着汗彼此在风声中鞠躬,走上前用和解之印宣誓战斗结束。
飞流瀑布依旧盛大。
终末之谷既是两国之间的分界点也是木叶两大伟人缔结盟约的重要纪念场所,所以木叶在这里设定了专门的据点,单层的居住楼栋,训练的庭院,外围的高大围墙,草木灌溉,设施齐全,建筑的设计带有木叶隐村自己的风雅。
田之国和火之国作为邻国,千百年间不断因为彼此的利益、土地、信仰等等原因斗争又和解,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很难准确说明,就像地图上的板块也是,吞并变大,后起反击,强弱之间的关系与人最相关,而其中战斗在最前线的忍者只是其中小小的缩影。
一方土地养一方人,土地厚重,正常人都会忠于自己的母亲,在大蛇丸控制田之国之前,两国的关系一直比较严峻,这很复杂也绝对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但现在都过去了。
啾——
雀鸟惊飞在林间。
只是现在,这个和各大隐村一样被结界保护起来的据点,暂时变成了一个很适合度假的悠闲场所,庭院安静,小屋余烟袅袅,角落藏着春日的风筝,桌面上摆放着捕捉独角仙的盒子。
关于这种属于游玩的春天,有人已经享受其中,至少今天早上漩涡鸣人已经带着其他男生们出去“探险”了!
“真是的,你们两个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们一样去享受游玩。”
粉色头发的忍者在宅院最大的客厅中东翻西找,餐厅的桌子很大很大,桌边坐着满脸凝重的天天与鼻青脸肿的宁次,情况不容乐观,作为木叶最尖端的医疗忍者之一,春野樱总是非常忙碌,就像现在眼睛还在药箱之间不断翻找。
外伤,内伤,瘀伤消退,为什么会有过期的药品?
“嘶,疼疼疼,天天…不要拍在上面。”
“宁次也是,”这一次天天又揭开一块膏药贴在宁次的腰上,“怎么又伤得那么严重。”
一次又一次,从二月份见到宁次,到三月份开始,每次回来他都是带着一身伤痛,哪怕群聚的时候也能看见宁次低着头,到底在想什么?其实天天也没有开口问,因为那个结果她多少已经猜到了。
“不用那么着急的,慢慢来也可以,大家都会等你的。”
那些焦虑关于空缺的十八个月,也关于即将面对的笼中之鸟,她都知道,所以也都理解。
“谢谢你,天天。”
“现在只能冷敷,还有这瓶药酒能用,”恶魔呢喃是樱在天天耳边的窃窃私语,“天天用力一点把他的淤血‘狠狠’揉开。”
在此提醒,瘀伤是不可以重力按压的,前期冷敷,后期热敷才是对症下药的好办法。
“好!”动作依然轻柔,但是两个女孩惩罚的手段就是在完好的地方狠狠……
“啊!”
在假期里还享受战斗真是一件可耻又败兴的事情。
活该……
比起乖乖认错并且不断再犯的宁次还有一个家伙也是糟糕透顶,观察完这边恶有恶报的春野樱带着满足笑意悄悄走到南边的那扇木门前,缝隙一点点拉开,窗外的阳光倾洒在走廊的位置,附耳倾听,翠绿色的眼睛倒映着青春期少年少女青涩无比的样子。
顶着一脸狼狈,扭着头,满脸桀骜不驯的黑发美少年,和与少年相比娇小许多又弱势很多的白发女孩。
“要上药吗?”雏田就连说话也是柔柔弱弱、毫无气势。
春野樱抬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那两个人啊,都是不爱说话的孩子,佐助君从小就话少,而雏田又总是躲在角落害羞,可能是因为两个人的属性过于极端,所以让目前唯二知道实情的春野樱总是分外揪心。
雏田,加油啊!
樱总是躲在雏田看不到的角落为她加油,虽然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好奇,好奇什么?那当然是好奇两个明明看起来就截然相反的家伙到底是如何沟通,总不可能一个眼神就都知道了吧?
“佐助,这个药膏非常好用的,牙君和鸣人君以前也用过。”抬手高高奉上,低头只有羞涩。
深呼吸,真是的,那个孩子真是太人操心了!
樱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狂躁,就连门板都被扣除一些隐隐约约的痕迹,但是咬牙切齿之后还是选择忍耐着,沉默着,关注着,就这样继续默默守护。
“就只是这样吗?日向。”低下头,少年脸上的伤痕非常红肿。
可恶!会说就多说一点呀!
“抱歉,我并不会医疗忍术,需要我帮你…帮你上药吗?”
窗边的玻璃折射光线,躲在角落的视线几乎可以看清宇智波佐助是如何叹着气,那双漂亮的黑眼睛又是用怎样充满柔情的眼神看向胆小的女孩,伸出手……
加油!加油!加油!
心跳一下子加速到了极点,呼吸都变得沉重好几倍,好几倍?
“喂,你们不要老是……”是同样害羞的宇智波少年,扭过头,手的位置并没有停留在药膏上,反而在…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雏田的手。
所以不要老是什么?那些没有说下去的难言之隐又是什么?
“哎~”是天天冒着爱心眼的小小花痴。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樱的掩耳盗铃,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却是继续明目张胆的指间偷看。
“嗯……”还有宁次的意味深长。
看来知道秘密的人越来越多了……
“真是一群烦人的家伙。”
原来是老是惹得当事人面红耳赤而已。
哐——
“大家!我们回来了。”极其豪爽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从天还没有亮的早上到太阳刚刚正过,云卷云舒遮住恼人的燥热,春游探险的前一天,大概是为了填补不断被佐助和宁次拒绝的失落,漩涡鸣人就和小李做了非常详细的规划,从天上到地下,从瀑布后到岩石中,从水里的游鱼到灌木丛里跳跃的兔子,各种各样的竞争与比较总是都在。
“樱小姐,你们有用过午饭吗?如果没有可以用我们的!”是洛克李的声音。
大大小小的收获陈列在空空如也的桌子上,两位热血男儿也是顶着满身的狼狈,又帅气又骄傲地插着自己的腰,气势汹汹地抬起头,满脸都是等待夸奖的样子,鹿丸一进门则坐在沙发上满脸疲惫,佐井单靠在门框边看着门外,好像有所等待。
“佐助!小樱!宁次!天天!雏田!快点出来呀!”是急不可耐的大嗓门鸣人。
哒哒——
脚步从走廊传出来,等拉开门,就是顶着青筋的小樱。
“太啰嗦了,鸣人,李,安静点。”
“小樱!佐助呢!”
鸣人总是这样特别高兴的时候就非常希望与身边亲近的人,分享全世界,开心地跑到小樱身边,等到想走到里面的时候,刚好被天天和宁次两个门神一左一右的拦下。
“暂时禁止入内。”
一个一个为什么都总是这么着急,阳光下的樱非常无奈地撑着自己的手,明明好戏才刚刚开始,想要责怪愚笨的家伙吧,又看见他新衣服上的破洞,于是一下子多云转雷暴。
“鸣人,你又把新衣服弄破了!你这家伙,为什么都是泥巴?你到底去哪里了?”
“哎,小樱,不要,不要扒我的衣服啊!大家,大家都看着呀!”
磅——
“去死。”
哐哐——
“樱小姐…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和鸣人真的收获了很多食材!”
“李,你也好脏啊!”是天天的嫌弃。
……
吵闹着,聒噪着,春天的尾声交替着初夏的燥热,逃跑的走廊里,脚步重复踏在地板上不断循环,而那些烦人的家伙一个一个被甩在脑后,蝉鸣初响,雀鸟停在枝头。
关于迟来的青春期总是带着难以避免的很多羞涩,十九岁的时候人生跨越了一座又一座曾经以为难以跨越的高山,八岁之前,家族的美梦破裂,父母与族人死去;十三岁的时候,站在悬崖的中间,一边是关于温暖的木叶羁绊,一边是难以放手的哥哥,挥刀斩断之后从人间进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日日噩梦缠绕,总是睡不好觉。
一步又一步,到底是长路过于漫长,还是心中的渴求真的过于热烈。
啪——
关上门,世界安静,再也不会有别人的注视和嘲笑。
这座空荡荡的房间链接着室外的小小庭院,等到黑发少年和白发少女坐在屋檐下,手中的热度和心里的欲望不断高涨,喘息声、风声、还有……
“是要在这里上药吗?”雏田鼓起勇气询问,虽然那些过于泛滥的红色早就把所有的心情都彰显无遗。
就算离开人群还是一样的很沉默,春野樱的担心不无道理,虽然她的好奇也是正确的。
春风吹过少年的耳畔,那些翠绿的自然世界里,关于夏天浪漫的美事悄悄提前,穿着紧身白色高领的宇智波佐助脱下衣服,从劲瘦的腰间,到脊背漂亮的肌肉弧度,抬起手的时候,左臂上的肌肉也勾勒出非常凝练的曲线,让人一下子就能看懂,这个被称为“天才”的忍者到底有多努力!衣领卷起黑发,那些张扬被短暂覆盖之后,很快又挡住了颈部的直白爽朗。
可能是春天遗留的暧昧迷了眼睛,佐助把衣服拽在手里,侧过身的时候,那颗如血艳红的“心之石”刚刚好垂落在心跳的位置,肌肤白皙,宝石美丽,无论品行还是皮囊都是表里如一的艳丽。
看到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害羞的雏田一下子就从另一种层面充满勇气,怎么能让艺术品带有瑕疵呢?那太可怕了不是吗?
“嗯,开始吧。”不同于从前的残缺,但那双黑色的眼睛依旧藏满羞怯。
“好…好的,那麻烦你你转身。”一紧张就不由自主的结巴。
“全部。”
“哎,但是,”一困扰就觉得脑袋要被轰炸,“我,你,这样可能?”
可能是因为太多背叛和不理解,宇智波佐助从离开木叶之后就再也没有给任何人靠近自己的机会,不喜欢触碰,不喜欢别有用心,不接受居心叵测,女人也好,男人也好,大家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达成一致的目标就行,羁绊什么的只会变成复仇路上的绊脚石。
还可能最开始的原因是因为被哥哥伤了心吧……
“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倔强地撇开头,嘴角弯下去了,原来尖锐的刺猬男孩也有自己失落又脆弱的一面。
“不是,不。”单纯的小孩都很可爱呢。
“那就开始吧。”低着头,嘴角的弧度朝着另一个方向弯曲。
膏药的冰凉从少年被打肿的脸庞,顺着手指的涂抹四散,宁次的点穴会在皮肤留下红点与中忍考试相比现在并不严重,但战况恐怕是很激烈,关于胜负这件事情,所有忍者都非常较真,或许是因为自尊心,或许是因为很多其他。
“比试,开心吗?”是和涂抹动作一样的小心翼翼,需要上药的范围停留在黑裤的边缘,腹部是肌肉连成六块,与多数女性不一样,这些身体上的差距可能就是男性忍者爱好体术战斗的原因之一,虽然视线还是带着羞涩悄悄转移。
“嗯。”
浓重的膏药弥漫在过于靠近的氛围中,等风吹,等鸟叫,等树叶飘落,路边的野花盛开,其实也没必要探究太多,或者关心其他,因为开心一点或许更重要,修补伤害的任务结束了,彼此低着头不敢对视,沉默依旧继续。
……
“日向,你哥哥说要回去。”
“宁次哥哥有必须回去的原因。”
宁次也好,哥哥也好,其实那些东西都无所谓,拳头无意识地握紧,到底还需要等多久才能得到一个能安心睡觉的答案。
风声忽而吹起,等下一瞬,宇智波佐助就已经凭着心意伸出手,雏田的手腕纤细,所以才会在开口之前忍不住想要紧紧握着她,那双黑色的眼睛变幻出了花,这段时间的练习还是没有办法让少年完美控制自己新得到的眼睛,不再属于鼬,不用再背负其他人的责任,宇智波佐助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留下还是离开?
“那你呢?”
只要她开口,其实什么都可以,真的,为她死都可以,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只要能让心里的空缺不断圆满,只要…那个答案如心愿所想。
“我……”
为什么要犹豫?
“日向,”等到想法生变的时候,已经由不得自己想要抱住她,可能是害怕,可能是后悔,也或者突然就不想让小鸟飞得太高,所以手上的禁锢和难以抑制的情绪一起变得沉重,“你也要回去吗?”
“我们…应该…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你会为别人放弃我吗?”力度一点点随着心中的忐忑不安加大,大到让怀抱里的猎物感觉呼吸困难也不想放手。
包裹白发的头巾落在地上,少年拥抱和呼吸一样充满炽热,白发随风飘扬,那些温柔隽永都藏在了安抚少年的手上。
“永远不会,在我心里,佐助不属于会被放弃的那个选择。”
“回去做什么?”
“创造只属于我们的和平,我一直都把佐助的话放在心里,逃避责任只会让人生一败涂地,因为佐助也是英雄,所以才觉得现在不应该离开。”
什么英雄…其实能做的真的太少了,但是心中的喜悦并没有消失,反而随着傲慢与羞涩一起躲进了女孩的颈窝里,柔软和清香,让真心话表露无疑。
“我讨厌木叶,想要我留下,你应该说别的。”
“我…应该说什么?”关键时候,雏田总是有点迟钝。
“笨蛋……”所以拥抱变得更加紧张,甚至带着愤怒。
说你爱我!离不开我!需要我!
只要说这些求求我就好!
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傲慢的宇智波一族总是如此,对敌人,对对手,对朋友,对强者,对弱者,对所有人都是高昂抬头,俯瞰众生,所以才会被人讨厌吗?所以才害怕那些渴求的话语说出来遭人嘲笑吗?
多么盛气凌人的自尊心啊!
真是一群自以为是又傲慢至极的恶猫!
“佐助是最重要的。”
不够…完全不够……
但这又能怎么办?这短暂的人生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开口真的太难了……
“日向,你和我都是…真是…无药可救。”嘴角带着自嘲。
有人将爱意编织成囚笼,也会有人心甘情愿进入爱情的陷阱,这个答案算不上圆满,但至少足够那个总是忐忑疲惫的少年放下不安在这个春日暂时睡了个好觉。
“请…留在我身边好吗?”
说了这样的话还能怎么离开?
……
“井野他们晚饭前就能到了!”
“天天,可以让一下吗?”
“鸣人,快点把衣服修好。”
“宁次,在旁边休息就好了。”
……
春天的午休其实充满聒噪,客厅里的闹剧和即将登上晚宴的大餐,这个假期虽然刚刚开始但其实也在接近尾声,大家都有自己的高山需要不断跨越,对于樱也好,对与天天也好,沸腾的茶水泡开茶叶,宁次端着精致的茶杯从喧闹走到其他。
叩叩叩——
“请进。”推开门,就看见雏田把手指放在唇上,“嘘。”
跟春野樱一样,其实宁次有时候也会很好奇,两个同样沉默的人会怎么样,等看见了,也就释然一笑,有点亲密,算得上特别,但其实也很常见,只是很普通的两个孩子在阳光下而已,那个总是傲慢狂妄、炸着毛、冷着脸的少年躺在妹妹腿上简直就像小猫一样乖巧。
膝枕啊……
抿了口茶,放下手,茶杯放在一旁,热度随风而去,谁也没说话,只是坐在天空下,听风,看云,细观花草盛开,等风停了,鸟飞走了。
扑棱棱——
“姐姐!”可爱的花火带着猫!
“佐助君!”兴奋的井野带着花!
“嘘!”是日向兄妹一起的转身,保持安静很重要,因为小猫在睡觉。
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虽然对于她们来说这个春天可能并不怎么明媚!
“雏田…你……”
还有同样有点难过并且更加震惊的牙!
“唔……”赤丸晃着尾巴。
而带着母亲厚重礼物的志乃在这个时候非常乖巧地闭上了嘴,低头看着手中的包裹,方方正正散发食物的暗香,可能是宇智波佐助喜欢的柴鱼饭团,也或许是日向雏田珍爱的各种甜品,反正…聪明又细心的志乃总不可能带着满盒子的虫子吧……
哒—
安静,寂静,沉静,失落的人关上春天的门,虽然并不是十全十美,但是大家都到齐了不是吗?
迟来的丁次、大和老师还有一直训练自己的凯老师倒是乖巧的一起加入晚餐前的准备。
锅里的鱼在油里沸腾,剥了皮的野鸡端上烤盘,撒盐,把菜心煮烂,将果实摆上拼盘,食材还是怎么也用不完,春天的晚宴好像会非常好吃呢……
糖醋鱼?
黄油烤鸡?
蒜蓉炒肉?
……
所以这些不能说出口的私家珍藏,也请各位小心食用!
【民俗科普】膝枕:是指一种「躺大腿」的行为,一人跪坐或盘坐提供大腿,让另一人的头部躺在自己腿上,在日本男方和女方交往一阵子后,经常会向女方提出这种要求,此时异性多为坐在沙发上或跪在地上。一般由恋人、亲人、亲近的朋友之间发生,往往这种动作代表着信任、亲密、依靠、温馨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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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七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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