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五夏】十年（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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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说起来如果夏油一个也不选，你打算怎么办？”家入硝子扫了眼他脖子上choker突然问道。
她不信五条悟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那就把杰关起来吧。”白发最强毫不犹豫地说，“其实我还有点期待，可以这么做的。”
“只不过，杰永远都能察觉到我的异常，永远可以三言两语就安抚好我。”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笑吟吟地说，“我可是已经做好了，他会恨我的准备啊。”
“居然这么顺利，什么都没有发生啊。”顺利的，让五条悟都觉得有些恍惚和不可置信。
家入硝子：“……真是个疯子。”
“哈哈哈哈……硝子你在说笑吗？”五条悟忍不住笑了出来，“咒术师有哪个不是疯子？”
家入硝子并不想理他，并朝他翻了个白眼，“话说完了就滚吧，坐立不安的在这里装什么装？”
五条悟也不再油嘴滑舌了，他站了起来，“好嘞，那我去找杰了~”
家入硝子：“……快走。”
11.
“听起来悟好像成了大魔王一样啊。”夏油杰眉眼弯弯的听着二年级的学生说起自家猫猫的八卦。
“对于那些老家伙大概是魔王没错，不过普通的咒术师还是很感激他的。”禅院真希撇了撇嘴，“虽然只要见到眼罩笨蛋本人就感激不起来了。”
“说的也是，毕竟悟很任性嘛。”夏油杰颇为认可的点点头，“不过，悟也很温柔的哦。”
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夏油杰，忍不住开口吐槽，“会觉得他温柔的只有你吧。”
虎杖悠仁抓了抓头发，“不会啊，五条老师本来就很好嘛。”
钉崎野蔷薇灌了大半瓶水后气喘吁吁地说，“在你眼里到底有没有坏人啊。”
虎杖悠仁一脸无辜，“当然有啊，我又不是笨蛋。”
伏黑惠：“……”
“槽点好多，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熊猫语气复杂。
狗卷棘：“…鲑鱼。”
12.
“…Satoru…不行…不可以……”睡梦中的咒灵操使低低的呢喃着什么，躺在他身边的五条悟没有开灯，借着惨淡的月光他观察着身侧的黑发男人。
“哭了吗？”五条悟此刻冷静的可怕，“到底是梦到了什么？”他这么说着指尖却很温柔的擦掉了爱人眼角的泪水。
他从未见过夏油杰服软，就算是当年分道扬镳之前他也不过佯装无事，然后一句‘不过是苦夏罢了’将他敷衍了过去，他太过于信赖夏油杰，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结果造就了那样的后果。
他在那以后学会了反思，学会了谨慎，但他学会了那么多东西，他的挚友却已经回不来了。
“Satoru…对不起……”越发急促的呼吸足以证明夏油杰此刻的状况。
断断续续的道歉让最强俯下了身，“我不喜欢你说对不起，杰。”
他想要叫醒爱人，但又有些想要知道夏油杰异常的理由，虽然他觉得夏油杰自己可能都不太确定他异常的理由，所以才会时不时露出迷茫恍惚的神情。
“Suguru，Suguru……”他决定叫醒他，就算是虚假的和平他也想要维持下去，如果夏油杰真的想起来，他真的不会再一次离开自己吗？五条悟没有把握，他也不敢赌。
大口喘着粗气的夏油杰猛的睁开了眼睛，五条悟刚要调侃两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夏油杰却迅速伸手抱住了他。
“Suguru？”白发最强有些茫然。
噗通、噗通……
真好，悟还好好的，这真的太好了。
“悟。”夏油杰的嗓音有些沙哑。
五条悟：“？”
夏油杰：“真好……”
五条悟：“？？？”
所以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13.
“所以你们俩什么毛病，一个接着一个找我谈心？”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
“我做了个梦。”在五条悟出门做任务的时候夏油杰表情不太好的走进了医务室。
家入硝子想起了五条悟的话，她若有所思地说，“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悟死了。”咒灵操使表情有些痛苦，“我看到他很难过，我一直都在他身边，但我什么都做不到。”
“他流了好多血，我为什么不在……”
家入硝子本来是当做故事在听的，但听着听着和五条悟给他说的一些有些相似，她迟疑了一下开口，“你……当时，是以什么视角？”
“……背后灵吧。”夏油杰不太确定地说。
家入硝子：“……”
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有了你们两个冤种同期，一个死都放不下另一个但活着的时候死不回头，另一个把一辈子的体贴都放在对方身上。即使是违背本心杀了他也愿意做，结果就这他们俩都重来一次了还这么能作（划掉）？
“你去抱着五条哭吧，让他哄你。”家入硝子确定了，这俩人虽然一个记得一个不记得，但是全都是读档重来的。
夏油杰狐狸眼微微睁大，“我可哭不出来，我又不是悟。”
家入硝子：所以你觉得五条哭的出来？算了。
“所以呢，你最后做了什么？”既然五条说他什么都没做，那就只能是夏油做的了。
夏油杰沉默就良久，“我不记得了……”
“好像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他们都在为悟难过，那份不甘和愤怒的情绪传递给了我。”
“我，好像做了什么。”
家入硝子皱了皱眉，她不相信这是没有任何代价的，但既然这个人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剩下的是五条需要关心的事情。
家入硝子在口袋里的手悄悄话断了不知何时联通的电话：为了我的冤种同期我付出了好多啊。
感觉不太妙的夏油杰：“？”
17.
“……悟？”夏油杰十分迷茫的被白发最强堵在了校园操场的墙上，他笑得十分勉强，“有什么事情。不能换个地方吗？”再不济换个位置啊！
虽然目前没人，但是如果待会有学生过来，那……心理年龄目前只有17的DK（伪）面红耳赤的看着爱人。
“换个地方，杰愿意好好和我说话吗？”五条悟用不容置疑的态度用手禁锢住了他的手腕。
夏油杰很迷茫，虽然知道十年过去了，但当年都是他在力量上压制五条悟的，十年的变化就那么大的吗？
“我什么时候没有和你好好说话吗？”夏油杰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不多此一举了。
五条悟看着因为不知所措和窘迫而双颊泛红的爱人，他认真地说，“那么杰，咒灵玉是什么味道？”
夏油杰表情僵了一瞬，“不是说了没什么味道吗？”
白发最强神情沉了下去，“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是什么味道。”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咒灵玉就要往嘴里塞，夏油杰直接惊了，他想要阻拦但速度没五条悟快，下一秒五条悟开始干呕起来。
他压抑着怒火，“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味道？？”
夏油杰：“……”
夏油杰沉默了好半晌，才扯了扯嘴角，“但这是咒灵操术的代价，就和悟必须吃甜品补充糖分是一样的。”
“但是我头痛的时候都会告诉杰，杰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本来怒火中烧的五条悟看着低垂着眉眼的夏油杰却是突然抱住他，语气委屈又难过的模样。
夏油杰：“我……”
夏油杰想起自己幼年的经历，“……我已经习惯了。”
毕竟没有人相信我，要他说什么？说他曾经因为这点被父母打过？说他差一点被当成幻想症精神病？
“让我，适应一下吧，悟。”他垂下眼语气有些干涩。
五条悟看着他，但你上辈子直到死都没有告诉过我。但最终他还是认输了，他在夏油杰这里永远只能认输。
他只想知道一件事，“这十年，是你付出的代价吗？”
夏油杰：“！”
五条悟得到了答案，“我知道了。”
“我很高兴，你到最后都一直陪着我。”
“真的很高兴。”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五夏】十年（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