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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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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神结束休憩。
米迦勒率先前去见神,再回来时,神情变得恹恹。
他和路西法错身而过,路西法站住瞅他,得来一个轻飘的冷淡视线。
路西法忽然回忆起,他们初见时,米迦勒对他的漠视。
正如此时。
神在呼唤路西法。
他踏上神座前的阶梯,一步一步,跪倒在神的膝旁,驯服的垂下头颅。
神垂下手,就着不变的姿势,安抚起又一个颓靡的炽天使。
造物主对造物与生俱来的敏感,让神沉吟片刻,将路西法前往天堂,能获得的同伴与权柄描述的美妙。
路西法侧耳倾听,唇边缓缓翘起。
18.
米迦勒等待在木屋前。
手指交叉,抵住额前,垂落的眼睫把翠色的瞳孔遮住大半,隐约从光的阴影里渗出晦暗的阴影。
他似睡非睡。
让颠颠走来的路西法,悄然停下脚步。
他难得有光明正大的时间,观察米迦勒,他降临到这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与他相似者,唯一见到的与他相似者。
看呐,与他明亮晃眼,几乎能淹没在光里见不清的金发不同。
炽天使红色的发卷曲油亮,翘在另一种艳红的旁边,令炽天使高傲矜持的睡颜,让路西法再次缩短彼此间的距离。
19.
米迦勒并没有陷入睡梦中。
他漠然地注视诞生不久的路西法,悄然而亲近的靠向他,就如天堂里,初生的小天使。
可路西法,已然得神赐予曾属于他的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