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山色茶野

40、旗袍

　　笑颜逐开说：“好，如梦，快坐下！”
　　舒婷拉着她的手跟周洛辰介绍说：“洛辰哥哥，给你介绍一下舒如梦，每次回外婆家都会找我玩。”
　　“周洛辰。”他点头表示已经认识她了
　　舒如梦还不好意思的在舒婷耳边说：“婷婷，这个男生好帅啊，你家亲戚？”
　　小声说：“不是，姐妹，他已经名花有主了！”
　　垂头丧气说：“谁呀，上辈子踩了狗屎吗？才会有这么好看的男朋友。”小眼神都快贴在别人身上了
　　“……”
　　“什么鬼？”
　　舒婷淡定从容说：“他是我未婚夫！”
　　“什么？”她一个没忍住大声说出来，周洛辰也停止跟唐君雪聊天，一同看向她们俩说：“怎么了？”
　　舒婷连忙说：“没事，她刚刚被水给呛到了。”
　　舒如梦激动到语无伦次，“舒婷，你上辈子真的踩狗屎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
　　“就不能是…姐长得好看呀！”越说越没底
　　“噗呲”笑出声，“我们还是要点脸，不能盲目自信，你长得比我差一点，都是看得过去。”
　　舒婷真的绷不住了，哈哈哈大笑起来，周洛辰看着两人互相伤害捂住肚子笑，唐君雪都习惯了，老人总是说她们俩是疯丫头，成天到晚的笑就没有停过。
　　差不多到吃午餐的时候，他下厨舒婷帮忙，舒如梦在客厅陪唐君雪看新闻联播，没过一会饭菜都做好了。
　　唐君雪和舒如梦吃了一口菜，眼睛一亮，舒如梦把餐桌上的菜都夹了一遍说：“我去，太好吃了，奶奶，这个鱼…”她都无法用言语形容
　　唐君雪现在自认为自家捡到宝了，看舒婷只知道吃，之前还想教她炒菜的，现在看来不用这个娃娃亲定下来还不错。
　　一点左右，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步履蹒跚走进来说：“君雪，我孙女在不在你家？”
　　“在，兮木，快进来坐。”起身招呼她
　　“不用了，家里还有一堆事情等我去做呢！”她就在门口等着
　　舒如梦出来说：“奶奶，怎么了？”
　　“你叔叔送来好多鱼，我就打算晒鱼片，回去帮我。”
　　舒如梦跟奶奶回家了，舒婷拉着唐君雪说：“奶奶，今年我们晒鱼片没有啊？”
　　“晒了。”宠溺地摸她的手
　　唐君雪精力没有年轻人旺盛回房间休息，舒婷趴着沙发上吃薯片看电影，转头一想周洛辰好像还没有逛过这里就穿好鞋子说：“周洛辰，我都没有带你出去走走……”
　　两人出门穿过拥挤人群，舒婷穿着蓝色的衣服搭配黑色裙子站在桥头，有了民国时期的感觉，周洛辰靠在柳树下双手插兜挑眉望向她，舒婷转身回眸一笑后朝他相反的方向跑去。
　　周洛辰找到她时，她蹲在一群小朋友的面前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糖果分给小朋友们，他们那种糖果跑开了。
　　树梢间撒下一缕阳光在脸上露出微笑，看着几个小孩跑回各自母亲的怀里撒娇，舒婷特别有感触良多，起身走到他身边说：“我还以为你找不到我？”
　　“怎么可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看四周房子建筑还要旧的
　　“这边人少，风景是不是好看一点。”她蹲在小溪旁玩水，坏笑望周洛辰的方向泼水说：“凉不凉快。”
　　不服气的周洛辰也泼水，两人全身上下都湿了。
　　周洛辰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家旗袍店，舒婷被他拉进店内，一位奶奶带着一副老花眼镜走过了说：“哎哟，你们两是玩水战了吧。”
　　两人对视笑了笑没说什么。
　　周洛辰说：“奶奶，我们想买两套衣服，我们现在的衣服也不能穿了。”
　　老人看着两人的身体大概有一定的数就取下两套衣服给他们，换好出来就两个字“惊艳”，周洛辰是一套黑色西装而舒婷是浅绿旗袍，走到一起就是“才子配佳人”老人看着也满意。
　　周洛辰见舒婷显露出白皙光滑的小腿，喉结滚动说：“奶奶，我想给我女朋友在你这再定制几套旗袍。”眼睛就没有移开过
　　舒婷被他盯着不好意思的把前额头发捞到耳后，脸上的双颊羞红，白皙的手臂都在无时无刻勾引他。
　　“可以，小姑娘身材不错，过来测量。”老奶奶拿着量尺测量，“臀部89、腰部60.2、胸部98……”
　　老人嘴里念叨着舒婷眼睛往周洛辰的方向瞟，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安静坐在椅子看报纸，终于量完选择布料，舒婷摸着各种质地柔软透气的面料，舒婷选择了酒红色、白色、黑色、雾霾蓝带点碎花的，周洛辰起身拿手机付款，并留下联系电话和地址就离开了。
　　离开时已是傍晚了，橘色的光芒照射在两人的脸庞，路边的杨柳依依在水边，此情此景，想到“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回到家唐君雪见他们穿的衣服跟上午穿的不一样说：“这是出去买衣服了？”
　　舒婷松开手跑到她面前说：“外婆，好不好看？”
　　“好看，婷婷穿什么都好看，好了，快进来洗手吃饭！”
　　吃完饭三人坐在一起聊天，舒婷贴着唐君雪撒娇卖萌说：“外婆，你跟我们讲讲你跟外公的爱情故事。”
　　唐君雪摇摇头拒绝，“不要，一把年纪了跟年轻人讲爱情害臊。”
　　“要，我要听。”舒婷软磨硬泡下她才讲，她是眨眨眼想了想说：“我和我爸妈来的乌镇玩，当时我大学刚毕业，因为好奇到处逛与父母走失，而你外公坐在小船上吸烟，吊儿郎当的对我说：“小姐，要不要坐船呀！”我拒绝想走，你外公说“坐船5块。”我想着可以一边坐船一边找父母就上了船，你外公小嘴就没有停过，找了一下午也没有找到，你外公就把我带回了家，他从竹框里拿出两条鱼来，家里穷的叮当响，后来我才知道两条鱼是他要卖的补贴家用，家里只有一张床，你外公在客厅守了一夜，第二天我父母就把我接回苏州去了，之后我和你外公写信来往，后来我父母要把我许配给另外一家大户人家，我拒绝，因为那时我已对你爷爷产生了感情，然后我买了火车票回到乌镇便跟你爷爷结了婚”
　　“我去，外婆你好勇敢，直接逃婚。”舒婷瞪大眼睛
　　“好了，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熬不住了”起身往房间走去
　　舒婷凑近身体问周洛辰：“怎么样，我外婆的爱情故事是不是狗血！”
　　“我不敢评价，不过外婆追求爱情的勇敢值得我们学习。”把葡萄塞进她嘴里就上楼洗澡，舒婷回到房间换上舒服的衣服趴着，无聊看小说，看得正起劲的部分被周洛辰抢去手机，舒婷气呼呼双手叉腰要跟他干架的前奏，“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手机回我。”
　　“睡觉，玩什么手机”说完就扑倒在舒婷的身体，头埋进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让舒婷颤抖，手抵住他的胸膛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周洛辰…你…干嘛呢？”
　　他不说话沿着耳垂往下亲，舒婷急得流眼泪说：“周洛辰，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洛辰抬起头眸里都是意犹未尽，亲吻她的眼角的泪轻声说：“是不是吓到你了？”
　　鼻音不是很重的应了一声，“嗯。”
　　周洛辰搂着她说：“睡觉。”就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
　　舒婷趴在他怀里小声说：“我还没有洗澡呢！”
　　周洛辰低着头看着她，在黑夜里所有的感觉器官都变得敏锐起来，黑漆漆的瞳孔放大看清眼前人。
　　“不洗了，明天早上再洗。”紧紧搂住她睡觉
　　两人在乌镇待了半个月左右，一天上午舒婷的手机响起来，舒婷专心致志看宫斗剧紧锁眉头看来电显示是陌生人来电，接起慵懒说：“没钱，不买房，不买保险。”要挂时对方传来清澈的声音说：“不不不，我是浙江大学的老师，请问你是舒婷吗？”
　　躺在沙发上的舒婷立即坐好，“老师好，我还以为是……”
　　电话传来乐呵呵的笑声，“没事，证明我们的学生很有安全意识，我们通知你提前开学，开学时间以短信形式发给你。”
　　“好，再见老师！”电话挂断紧接着收到短信，舒婷看见开学时间是8月1日，又看看今天是多少号，7月27日，舒婷大声说：“周洛辰，快下来。”
　　周洛辰从楼梯走下楼说：“怎么了？”
　　“我提前开学。”语气紧迫
　　“我知道了，去收拾行李，我去取旗袍。”往门外走
　　舒婷经过周洛辰的房间见他早就收拾好了，舒婷把衣服都整理好，周洛辰也回来了，舒婷转身看他，他手里多出一个袋子，舒婷见里面的旗袍就拿出来看不惊感叹说：“好好看，果然老手艺就是要比所谓的高档衣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