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晚》了了晴山

43、终局

　　阿晚和洪雅将情报带回了小院，严毅下山得知顾青离世默了良久 。洪雅木木的，没有崩溃也没有歇斯底里，她不是不难过只是觉得她很快应该也能和顾青团聚了。
　　“严毅，我们把情报送出去吧。让雅姐姐休息休息。”
　　有了顾青留下的线索严毅和阿晚找到了顾青的上线送出情报，为了研制血清鬼子果然用活生生的人进行实验。地点在城南的一处工厂。这一次一定要完全的消灭这些毒剂。之前情报站被毁已经打草惊蛇了，因此行动时间不宜迟，越快越好。
　　城南的一处旧工厂外面很不起眼，敌人的防守外松内紧，严毅和洪雅也参与行动，仇还得亲自报。
　　“严先生，现在我们一部分人先打开豁口，然后另一部分攻进去，时间不多，鬼子的援军支援过来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
　　“好，我们强攻，速战速决。”严毅也准备好了。
　　“小雅，阿晚在后街的巷口接应，一会儿无论能否事成你都听话先走。严毅不放心洪雅最后嘱咐到。
　　“三哥，说这些做什么。我们一定能打赢到时候一起走。”
　　一声枪响为信号最先入内的人已经打开豁口，严毅迅速起身冲入工厂。厂内一片混乱，人群缠斗在一起。严毅快速在厂内穿梭寻找毒剂的位置。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后门的地方发现一群穿着白衣逃窜的人。很明显是研究人员。严毅用枪瞄准背着的医箱，连开几枪打破了残存的药剂。时间来不及了，严毅嘱咐洪雅撤，自己又再次检查破裂的药剂试管却发现了不对。之前顾青画的草图这种药剂是淡紫色的而打破的试剂是褐色的完全不一样。不好，中计了，真的试剂应该已经被带出去了。顾不得多说，叮嘱洪雅赶快找阿晚两个人离开，自己追了出去。
　　好巧不巧阿晚在巷口等着接应人，这条巷子考察过平常基本没有什么人会来。就在阿晚等待的过程中几个人匆匆从车前穿过，阿晚赶紧把头埋下去以免被发现。这几个人是生面孔不是今天行动的人，他们拿着一个大箱子，鬼鬼祟祟的还是从工厂方向过来的。越想越可疑，借着身量小阿晚悄悄跟在这几个人后面一路在墙上做好标记。这些人越走越快，几分钟内在巷子内七拐八拐绕来绕去。
　　“谁在跟着?出来。”领头的人一声怒喝，阿晚被发现了。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阿晚躲在箩筐内，那人见叫不出来人，一点一点接近放杂物的角落。阿晚大气不敢出，好在出门带了武器，也不是头一回杀人了。阿晚调整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在等了，再近如果被枪打中将必死无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阿晚猛的站起身开枪击杀了凑近的敌人一个翻滚躲开射击。迅速向小路跑去。身后的人连开数枪，一颗子弹擦过小腿阿晚不慎摔倒，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洪雅和严毅顺着枪声找了过来，
　　“阿晚。”严毅过来的时候就见阿晚重重地摔在地上，腿蜷缩着，殷出了大片大片的血。“三哥，你看一下阿晚，我去追。”
　　“严毅，别管我，他们的箱子里肯定是药剂，你快和雅姐姐去追。”阿晚推了几把之后严毅快速把人抱到角落遮掩起来然后去找洪雅。跑出来的人不算多，现在只有三个在前面一直逃。洪雅发了信号告知来的同志，一刻不敢停歇的追。一路往南快到码头时严毅也赶了过来。
　　“前面是码头，有不少百姓，我们抓紧除了他们。”两人一起配合一路追一路射击几个人击中倒下。严毅蹲下检查试剂洪雅检查人是否还有气就在此时一个人颤颤巍巍举起枪瞄准洪雅，洪雅同时举枪瞄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应该占领先机却在对方开枪击中胸腔后才开枪。
　　“小雅”严毅目次欲裂，看着人像蝴蝶一样轻飘飘地落下。
　　“别救我，别难过，现在就很好，我太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自那天之后，阿晚没见到严毅，宁城好像忽然恢复了宁静，她回到小院，继续生活，不同的是严毅不见了踪迹。她被顾青的同伴救回来后那些人也说不太清楚严毅去了哪里，只知道性命无忧。上次顾青车毁人亡索性收回来一部分灰和连同他们二人的一些遗物和洪雅一同埋葬。叶姝让霍森送来了信，已经四个月了在安胎不久就会有一个可爱的宝宝降生。
　　秋去冬来，又快年关了，严毅还是没回来。阿晚开始准备年货了，买了各种各样的吃食。贴了对联，踩着凳子好了彩灯。新年这天提前炸好了肉丸子、蒸好鱼又炖了排骨。再过一个时辰就是新年了，阿晚把饭温在锅里，静静的坐在屋内看雪，街坊邻里的孩子们响鞭炮噼里啪啦的新年总算有了热闹的氛围。当城内焰火绽放的时候小院的门开了。
　　阿晚等的人来了。
　　正文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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