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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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
“我五条悟，就算从这儿跳下去，就算穿女装，也绝对不去禅院那群恶心的家伙那！！”
五条主宅内，五条悟在房间榻榻米上不停的打着滚，“鬼哭狼嚎”。
“啊……”
灵幻新隆看着面前撒泼打滚的五条悟，有点无奈的幻视了猫咪。
猫，一种完全拿捏爱着他的人类，并且让人类没有任何办法的神奇生物。
美惠姐，快用你无所不能的对五条悟经验想想办法啊！
感觉自己被KFC了的灵幻新隆转动着眸子，疯狂用眼神示意五条美惠救命——
而五条美惠是个闷骚的，知道自己拿悟大人没办法——从悟大人会说话起我就没办法了啊！
真真正正算得上被幼年非完全体鸡/掰/猫CPU了很多年的她索性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
加油无所不能的灵幻先生！我的友人，我会给予你精神上的一切帮助！
“悟，大长老说你一定得去……”
灵幻新隆其实不觉得五条悟一定得去经营什么人脉，但是大长老从一开始就挺照顾自己，老人家让自己来劝劝悟。
那就劝吧……虽然说五条悟多半不会听。
应付差事的灵幻新隆眼神有一点飘忽，心好痛啊，对不起大长老平日的照顾。
要不然我还是再努努力？
“灵幻，我要扣你的工资！你怎么可以强迫雇主！”
看着灵幻新隆认真哄着自己，五条悟像弹簧一样你弱他就强，像猫一样的得寸进尺，恃宠而骄。
他躺在地上海豹拍肚皮一样扑腾着。
可恶。硬了，拳头硬了！灵幻新隆眯着眼微笑着，内心不断狂风暴雨。
虽然他还是什么记忆都想不起，虽然他在五条家也和在大公司打工完全不一样……但是！在五条悟愚蠢的说出扣工资的那一刻——
灵幻新隆刻在骨子里的社畜本能瞬间觉醒了。
他决定了。
一定要劝服五条悟去禅院家小少爷的生日宴，就是要和悟反着来。
得让悟这种没被社会打磨过的愚蠢小家伙、黑心老板预备役感受一下什么是肮脏的成年人！
灵幻新隆在五条家呆的时间长了，感觉自己也变幼稚了，像小孩儿一样。虽然说他现在的外表看起来也才刚成年，而他又记不得自己到底几岁了。
“悟，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灵幻新隆状似无奈的勾起嘴角笑了笑，弯腰伸出右手将五条悟拉起，然后俯身捧着小孩的脑袋，头抵着头轻声道：
“大长老说了，只要你出席了这场宴会，他就会带你出去玩一天。”
“唉！真的？”
嗯，原意是底线可以出去玩，底线怎么不算条件呢？
五条悟一下子从灵幻新隆怀里跳了出来，正色盘腿坐在地上的模样又像传闻中的五条神子而不是五条悟了。
看着五条悟的苍天之瞳以及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映不到眼底的模样，灵幻新隆也恍惚了那么一瞬。
悟板起真的挺唬人的。
但随着五条悟眼神飘忽不定，似乎不太好意思的小声嘟嚷——什么老头子还挺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去一下；对不起不扣灵幻你工了之类的话语……整个空间都快活了起来。
果然悟还是小孩子啊。
灵幻新隆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控制住，控制住啊灵幻新隆！小心悟恼羞成怒，那样就看不见他这么好玩的模样了——
五条悟会变成假装看不见你并且故意躲着你的小动物，直到情绪过去了再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回复往常的相处。
灵幻新隆在此温馨提示，买礼物或是给他讲有趣的故事有利于快速消散害羞的情绪。
五条悟不是特别容易害羞的人，只有面对在乎的人会变成这个模样。灵幻新隆至今只见过悟那种模样一次，那是前不久冬季，在五条悟生日时他给了小孩一个拥抱。
然后五条悟缩成个球藏在被子里了。
“噗。”
想象了一下任性的悟藏在被子里可能出现的红着脸的模样，灵幻新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在笑什么？”
五条悟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犀利，非常认真的看向了灵幻新隆。
灵幻新隆则咽了口气强压着笑意，向五条悟挥了挥右手道：“我想起了可爱的家伙。”
“好吧，灵幻你在想我的话那就笑就笑吧。”
五条悟情绪由多云转向晴朗，学着灵幻新隆盘腿坐下，并且自信高兴的笑着。
“悟真有自信啊，万一我再想其他可爱的小孩呢？”灵幻新隆决心逗逗五条悟，然后自己反而又被逗笑了。
只见五条悟是这样说的：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比我还可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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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啊……迷路了……”
禅院主宅内，灵幻新隆非常光荣的迷路了。
禅院主宅和五条主宅风格类似，都是传统的和式木质建筑，但不知为何，灵幻新隆总有种阴冷潮湿的感觉。
他顺着直觉漫无目的的走着，刚要路过一个拐角就察觉到了远处不知属于谁的咒力。思索了那么一秒不到，他决定等一等。
虽然是作为五条家的一员被邀请来的，但灵幻新隆还不想带上一个偷窥机密的帽子。于是他降低气息，像融入自然的树木一般站在庭院中的樱花树干旁。
求的就是一个最好不要引起人的注意力，但是就算引起人的注意了位置也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禅院直哉，5岁，禅院直毘人幼子，因为不久前继承了父亲的投射咒法使父亲当选家主，绝赞成为了家主继承人。
如此“了不起”的他一蹦一跳走过了一个走廊拐角，前往主宅某个偏僻的院子，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灵幻新隆认出并且尾随。
尾随？
什么嘛，不要把我说的这么变态。灵幻新隆在心底忍不住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我只是打算跟着这个小少爷去宴会罢了，毕竟宴会的主人公一定会出场的。
而禅院直哉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走在与会客处相反的路上，脚步离地但是却轻快又没有声音；双手没有乖巧的放在身体两侧，随着身体晃动，袖子却和整个身体一个频率，优雅又自然——
有礼仪，但是不多；会礼仪，但是我不要。
我倒要看看那个没有咒力的废物是什么模样，不过也正常，他爹还有他哥禅院甚一都挺废物的——
“砰。”
又一个拐角，禅院直哉撞上某人然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摔倒到地。
啊……啊……这是……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是15岁的少年，有着禅院直哉相似的墨绿眸子、黑发、以及看上去就很恶劣的上吊眼。但他已经完全长开了，右侧嘴角上那道竖着的疤痕为他原本就冷淡的帅气面容加上凶恶。
一米八的他身着与禅院直哉款式相似的和服，却将右臂跨在右侧胸前的领口中。他没穿里衣，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坦露出自己健硕的身材。
什么鬼什么鬼什么鬼！！这种身上只有血气和杀气的怪物是废物？
“……”
哈……哈……
禅院直哉面色潮红，不知是兴奋激动又或是恐惧的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这是废物？
这和他听说过禅院甚尔这个没有咒力的异类时的想象完全不同——
一般情况下所有人都是有咒力的，普通人咒力比不上术师，一般的术师比不上禅院。
【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这就是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的禅院。
“哈……”
哈哈……
这是废物？
【大家都说我是个天才，说我一定会接替老爸成为下任家主。还说禅院有个吊车尾的家伙，明明是个大男人，却一丁点咒力都没有。那家伙得多寒酸呐？不知他到底长着怎样一副苦相。】
啊……会死的。
会死的。
禅院直哉从看见禅院甚尔第一眼就知道了，惹了这个人，真的会死的。
他墨绿色的双眸没有一点光彩，没有将任何人印入心里。
看着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瞟了一眼某处便直直离开，禅院直哉来自细胞深处的某段基因颤抖着，让他无法动弹。
“废物废物废物！”
在甚尔离开后，禅院直哉启急败坏地跺着脚咒骂着什么——
“那群废物！！”
他毫不辟讳的说着：“如果甚尔君都是废物，他们又是什么。”
我又是什么？
“啧，一群废物。”
—
“你好，我叫灵幻新隆。”
灵幻新隆果断放弃了看上去更好哄的禅院直哉，转而跟上了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这个名字在五条家、不，整个咒术界都很有名。他是异类，是百年难遇的天与咒缚——出生前便与上天立下束缚，舍弃了一切的咒力，以此换取什么。
大长老给灵幻新隆开放了五条家绝大部分的书库，他几乎一有时间就钻到里面看书。
五条家某任六眼家主曾在日记里批注过：
天与咒缚者，跳脱天地之间，是异类、变数，为世不容——为“世界”而非“世人”不容。只要还有“天与咒缚”活着，一切的天定、命运就还有转机。
“……”
禅院甚尔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惊讶，他像树木一般又或是看见了树木一般，没有任何情绪的往前走。
他在遇上刚刚那个小鬼时就看见灵幻新隆了。
一般而言，没有可以控制咒力的大脑又或是有这样的大脑咒力却过于薄弱者都是看不见咒力与咒灵的。
但禅院甚尔，可能是另一个极端。咒力为0，□□过于强大，反而咒力和咒灵在他眼中都无所遁形，虽然说他分不出这个人与那个人咒力的区别。
不是禅院的人。甚尔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不过他没有任何干涉的想法。
可能损害禅院的利益？
哈，如果他们的宝贝天才死了——
那真是太好了。
禅院甚尔不认为有人杀的死他，而如果有人想在这堆烂泥里杀人？他不仅会递刀还会主动放火。
“甚尔君是想去看悟吧，带上我怎么样？远远看一眼也太没意思了，我帮你介绍吧。”
“悟很有意思的。”
“说起来你们很像唉，都是强者、天才，反抗规矩，说不定能成为朋友呢。”
终于，禅院甚尔给了反应。他停下了脚步那么两秒，似乎是愣住了，然后继续往前走。
这次，他默认灵幻新隆跟着。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13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