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 9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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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们已经得知，死者名叫黛比·胡利安，死因可能是失血过多……这里不是她的死亡现场……警方承诺得到进展就会召开发布会……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胡利安的丈夫安东尼·胡利安……”
写到这个名字，克拉克的心跳突然快了一下。他赶紧去听安东尼那边，没事的，安东尼在上课呢。
多正常啊，安东尼也不是罕见的名字。
克拉克看了看刚才写的一行字，想了想，还是加上了一句：“但是对安东尼·胡利安只是怀疑，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秉持疑罪从无的原则，请大家不要主观臆断。”
很快第二篇新闻稿就写好了，迅速发给校对员。第一篇才叫简短，就两张图和几句话，为了赶时间。刚刚去采访了警方，虽然他们看起来很不耐烦，但好歹是多了些信息。
克拉克自己还算是有经验，加上外星人buff，粗粗扫了一眼尸体，很容易判定是殴打导致了内出血，加上大腿上深达大动脉的一刀导致大出血，最后死亡。这里是居民区的后面，排着两个大垃圾箱，垃圾箱里血迹不多，是抛尸现场。
又看了看黛比的资料，克拉克为她感到难过。她才33岁，没有孩子，长得挺漂亮，金发碧眼。高中文凭，在一家餐馆做服务员。
她结婚十年了，丈夫安东尼·胡利安的工作不是很稳定，最开始是一家小公司的会计，后来失业了做计程车司机，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又不做了，最近似乎是无业游民。
联系黛比长长的一串治疗记录，不难想象出她的经历：长期的家暴，到最近的争执激化，到被杀死。
不过克拉克不太理解，被殴打为什么不报警？如果情况太过紧急，为什么不呼叫自己？如果说最后一次可能是被堵住了嘴或者昏迷过去了，那之前呢？
不过确实还不能断定是家暴，克拉克想，疑罪从无疑罪从无。
“你对着镜子发什么呆呢？”吉米碰了他一下，“摸鱼也去隔间里啊。”
“没……我就是在思考手里的这个案子。”克拉克迅速关掉水龙头，斟酌着说，“我觉得，应该是家暴。”
“我也这样想！”吉米甩了甩水，“但是警方那边的尸检结果我们也看不到啊，只能等他们发布。”
我倒看得到，克拉克想，又忍不住隔空看了看警局一位小警员的电脑屏幕，上面是受害人的一些基础信息。不过尸检报告出来还早着呢。
说起来，克拉克肯定还是良心不安的。“入侵”警局的档案室的违法性先不说，这首先就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权。但是他实在忍不住，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可怜的女人会在他的城市悲惨地死去，然后杜绝这样的惨案发生。
现在克拉克忽然理解了蝙蝠侠，自己守护的地方发生了恶性案件，警方又按部就班地慢慢查案，自己真的忍不住想插手调查。
稳住，克拉克，你不能干涉司法。
吉米看他心神不宁的样子，提议道：“刚刚佩里又安排了人去采访受害者家属，你可以去跟着一起去看看。”
于是一向与世无争的克拉克气势汹汹地跑到了门口，拦住了露易丝：“露易丝！请等一下！”
女记者踩着高跟鞋稳当地来了个急刹车，差点把公文包甩到克拉克腰上：“怎么了？我眼下有点急事。”
克拉克刚刚冲刺冲出来的勇气正在迅速回落，但他还是尽量快速地说：“你是不是要去采访胡里安？实在是抱歉，但是我有一些私人的想法想要继续跟进这个案子……可以吗？”
露易丝瞧了他一眼，很容易便猜出了克拉克的心思。她刚刚当记者的时候也是这个心态，接触到一个案子就对受害者产生了浓厚的同情，不忍放手。身为前辈，她还是挺宽容的，对他说：“过来吧。”
克拉克又惊又喜，忙不迭跟着她小跑到停车场，四处摸索自己的手机：“我得给佩里打个电话，我可没有旷工……诶，我不会把手机落下了吧？”
摄影师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露易丝也钻进了后座，把自己的手机扔给了克拉克：“打吧，最近一条通话记录就是他的。”
克拉克手忙脚乱地找到通话记录，拨出去的前一秒注意到了下面连续两条通话记录：理查德·怀特。
他结结巴巴地和电话那边的佩里解释了一下，难得主编没有批评他，而是由他去了。他把手机还给露易丝，继续保持着非常拘谨的距离——把自己贴在车门上。
露易丝有点莫名其妙，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过紧接着她又注意到克拉克欲言又止的八卦目光，转头问：“有什么想问的吗？”
克拉克尴尬地咳了一声，大着胆子说：“那个……怀特是谁呀？”
摄影师立刻竖起了耳朵。露易丝犹豫了一下：“你们应该明天就认识了……算了，就给你们俩通个气儿吧，理查德·怀特，他是佩里的侄子，研究生毕业，刚刚来我们公司了，应该是做助理编辑。”
摄影师：“空降啊？”
“纽约大学的研究生。”
摄影师和克拉克同时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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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发出一个绝密的消息，安东尼特意请假缺席了下午的活动课，没有开车，蹭着一辆大货车的副驾跑到了哥谭，买了个一次性手机，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给莱克斯的私人电话发了个加密短信，然后走到沙滩上砸碎了扔进海里，看着碎片完全消失在浪花里才满意。
“嘿！你好！”
突然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安东尼回头一看，是个漂亮的男孩，黑发蓝眼，穿着超人图案的短信，关切地看着他。远处的公路上停着一辆帅气的摩托车，应该是他的。
见他没有说话，男孩继续说：“我刚刚看到你在海边站了一阵，觉得应该没有人会在哥谭欣赏海景吧，差点以为你是要跳海自杀。”
“没错，我刚刚就是这样想的。”
“我的老天！”男孩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让他离大海远点。安东尼被拽得一个趔趄，没想到一个小鬼的力气那么大。
看小孩哥是认真的，他赶紧说：“没事，别担心，我就是开个玩笑。”
男孩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看他恹恹的，觉得那不是在开玩笑，便上前用力拥抱了他一下：“嗯，我很高兴那是个玩笑，老兄你看起来就不是短命的！虽然哥谭的生活是不大安生，但是还是很有盼头的！”
“嗯，我没事，谢谢你。”安东尼不太适应地后退一步。
男孩也没坚持，催促监督他走到公路上，然后爬上了自己的摩托车。对于酷帅的摩托车来说他的腿有点短，安东尼看见他把胳膊伸直才抓住把手，突然问：“你的中学放学那么早吗？”
他工作的中学算是放学晚的了，整四点放学。他记得哥谭大多数中学放学挺快的，最早的两点三十还是四十，一般是三点半以前，毕竟这里天黑了很危险。
现在是下午三点，但是这里是哥谭和大都会交界处附近，居民不多，更没有学校。而最早放学的学校离这里很远，骑车……应该没有那么快吧。
男孩很坦诚地说：“两点三十五放的学，韦恩中学。”
“你那么快就过来了？”
男孩终于看出了他的意图，启动摩托：“你看看她的性能就知道为什么了吧。”
低沉丝滑的油门声响起，摩托一瞬间便窜出去十几米。安东尼也不惯着他，顶着一脸尾气大声喊：“韦恩先生知道你偷偷骑家里的摩托吗？”
摩托减速了，转了个弯，回到他的身边。男孩怨念地看着他，气鼓鼓地说：“你认出我了，那也知道我已经满16岁了吧？”
“但这明显不是你的车，你都快够不着踏板了，小韦恩先生。”
男孩：“难道你要曝光我？还是要跟布鲁斯告状？”
曝光铁定没用，他们家大韦恩从来都是绯闻缠身。
“如果韦恩先生是个合格的父亲，他就不会高兴自己的儿子早上就偷偷骑走了自己的摩托车，放学就骑走去玩，而且这车还是很容易加速到两百码的那种，交警都拦不住。”
“那你想怎么样？”
“少爷，你知道封口费吗？”
作者有话说
第98章 第 9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