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追更的大大在隔壁》酒神台灯

23、第 23 章

　　小丑算得上有分寸，说完那句话病毒就自行消失了。他掌控了自己的电脑，立刻开始杀毒。
　　什么也没有。
　　安东尼吐出一口浊气。他的技能点不在电脑技术上，也更关注魔法侧，居然被钻漏子了。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发现他目前所知电脑技术最厉害的就是蝙蝠侠和莱克斯·卢瑟。
　　安东尼：富贵险中求。
　　这时，电脑又响了一下，是克拉克的邮件，标题是\"结局\"。
　　忠实读者冷漠地删掉通知，去搜索哥谭的新闻了。
　　\"蝙蝠侠把小丑羁押回阿卡姆监狱\"
　　\"小丑引爆炸弹\"
　　\"小丑向蝙蝠侠宣战\"
　　\"小丑越狱\"
　　安东尼点进最新的一个仔细看。他的设备都转到基地了，他现在很难收到哥谭的信息。
　　小丑在港口和市中心都安置了炸弹，雨露均沾，安东尼的势力范围也有，幸好罗宾拆弹成功；真正遭殃的是中心医院和……稻草人的阁楼。
　　这就是他的礼物？
　　呃……这两个地方倒确实有他不愉快的经历。但是……
　　安东尼盯着模糊的照片上一片狼藉的仓库，我真是谢谢你，没有让我被怀疑和你是一伙儿的!
　　他原地踱了几步，冷静下来，坐下来，打开了克拉克的邮件。
　　这家伙也是，半夜三更不睡觉。他倒是也不用睡觉。
　　安东尼调整了一下被子，看了眼分析了一般的数据，在椅子上缩成一个球，开始看文。
　　这一篇明显字数比较尴尬，比一般的章节长，又不至于分成两章。错词也有点多，估计是激情打字的产物。
　　他耷拉着眼皮开始看。和他预估的差不多是个he产物，希尔夺权成功，克诺斯下台，比较好的是写出了克诺斯的骄傲与尊严……嗯？
　　虽然是最后两段才提到的，但是很明显，希尔的心态不对劲了，极有可能以后比克诺斯还独裁。
　　而希尔的女友 哦不，现在已经是未婚妻了，完全显露了她的野心-哪有什么不离不弃的爱情，不过是政治投资罢了。
　　安东尼有点惊讶他还以为克拉克是属于比较理想主义的人呢。
　　话说真正的理想主义者，还得数自己吧。
　　安东尼快速校正了一些简单错误，想问问有没有后记或者番外什么的。估计克拉克现在也没睡，他就跑到阳台上去敲隔壁的窗户栏杆。
　　没有动静，估计是魔法少女变身后出去乐于助人了。
　　安东尼跑回房间披了件外套，再踩在阳台的栏杆上，探出半个身体，对着空荡荡的夜空低声喊了一句：“克拉克·肯特！”
　　他在寒冷的空气中站了一会儿，就等来了大都会的英雄。
　　超人先是习惯性地飘在阳台上方，迅速地想起来什么，又稍微下沉，和安东尼视线持平，很温和地问：“有什么事吗？是突然醒了吗？”
　　安东尼立刻瞪着他，超人举起双手：“我没有窃听你的呼吸声！只是...只是在出去前听见你应该是睡着了的。”
　　安东尼怀疑地看着他，紧了紧被子。
　　“你说对了，都是你的错，我的电脑忘关机了，你的邮件发过来，把我吵醒了。看了你的小说，我现在睡不着了。你得负责，进来陪我聊天。”
　　超人无奈地笑了笑，跟着他进了屋。
　　安东尼裹着被子蜷缩在沙发上，看着超人坐在“实验室”旁边的小凳子上，委屈地收着大长腿，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想了解更多关于你的事，克拉克。”
　　超人刚要开口说话，安东尼又说：“但我也想让你更了解我一些。”
　　“如果你想查，那很容易。我的父亲叫艾伦·佩特。田纳西的萨默维尔杀人魔。也许你听说过。”
　　超人没有动，只是安抚地看着他。
　　“实际上，警察到家里来缉拿他的时候，我不是很惊讶...那时我五岁了，已经稍微懂事了。父亲杀人，完全瞒住了妈妈和我哥哥，但是没有瞒着我。也许他以为我不会记得。我可能两岁，或者更小，对家里的搅碎机有模糊的记忆...你一定觉得我爸爸很恶心。”
　　超人轻声说：“但他是个好父亲。”你甚至称呼他为“daddy”。
　　“是的，我到现在都想不出他一分不好。他很会做饭。苹果派...”
　　超人不安地皱了皱眉头。
　　“还有自制薯条和仰望星空。他很喜欢做一些...诡异的食物。但是很好吃。好吧，我六岁的时候，他被判了死刑。我和哥哥被称为恶魔的孩子。他们都说，有父必有其子。”
　　“那不是你的错，”超人缓声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善良的。”
　　安东尼缩了缩，用被角挡住眼神。“也许他们是对的。那段时间我把所有挑衅我的孩子揍了遍。这导致我们家完全无法被接纳了，搬到了堪萨斯。”
　　超人心头一跳。他等着下文，却没有听见声音。安东尼明显没睡着，正睁着眼睛看着他，可能是在等他的回应。
　　超人斟酌着开口：“那你的妈妈和哥哥现在在哪？堪萨斯吗？”
　　“在堪萨斯城的一个公墓里。”安东尼平淡地说，“我妈妈死于吸毒，哥哥死于龙卷风。”
　　克拉克完全回归，走过去抱住了安东尼。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童年时期也没少经历龙卷风。
　　大多数时候他都被父母保护得很好，进入地下室避难。但有一次，他差点失去父亲。
　　但那是差点。克拉克知道这个情境下不适合讲这个，于是没有开口。
　　安东尼：“我可以去你家过圣诞节吗？”
　　克拉克怔了一下：“当然可以！”

　　芬妮的一天行程排得满满的。上午她去了监狱探望珍妮，下午去公共图书馆帮诺兰学习。
　　诺兰不傻，只是反应有点慢，加上表达困难。但是他已经极力跟上正常人的水平了，陌生人跟他说两句话，完全看不出来。加上他对安东尼老师的课很有激情，很快就把化学搞通了。
　　但是，“考试不是只考化学，施密特，”芬妮把书推到他面前，很小声地说，“你需要补一下文学。”
　　他们呆了一个下午，吃了点快餐，然后诺兰要回“家”，芬妮要去陪父母采购一些过圣诞节用的小东西。
　　诺兰一脸兴奋：“我想邀请安东尼老师去我们那里过圣诞节，福伦斯太太喜欢热闹。”
　　芬妮：“其实我也挺想的，你知道，我姐姐回不了家...但是，也许老师要回自己家呢？”
　　诺兰小声说：“老师跟我说过，他家里人都不在了。”
　　“啊？可怜的安东尼老师。”芬妮想了一下，“可是施密特，我们家是真的希望有客人来，要不把机会让给我吧？”
　　“我很抱歉，”诺兰说，“我们应该各凭实力，同时给老师发留言说明邀请，看他会接受谁的。”
　　“好吧。”

　　“等我一下。”安东尼忽然说。
　　克拉克回过身来看着他停下来，掏出手机，翻看了一些什么，然后开始打字。很快，他就结束了，走到角落的克拉克身边。
　　“什么事？”
　　“芬妮和诺兰同时邀请我去他们那儿过圣诞节。”
　　克拉克挑眉：“那可真是太不凑巧了。”
　　“是啊，太不凑巧了。”安东尼推着购物车走进酒水专区，挑着贵的葡萄酒拿。
　　“是有客人吗？”
　　“不是，给肯特叔叔的。”
　　“那这太贵了！我父亲会不高兴的！一点小礼物就可以啦，他更喜欢当地的麦酒的。”
　　“真的吗？那我送什么合适？”
　　“用不着搞那么复杂啦，也许你用化学药剂给他们做个漂亮的瓶子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太不正式了。这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给肯特夫人买点首饰怎么样？”
　　克拉克还没回答，就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喊他：“嗨克拉克！”
　　克拉克立刻转头看去：“嗨露易丝！”
　　露易丝手里挽着她的女性朋友，冲他们暧昧地笑了笑，转到货架另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