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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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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从头开始。
鹤丸国永,原名鹤球球(划掉,这个是昵称)
鹤xx是他的名字,但是自从他穿越之后,名字也从鹤xx变成了鹤xxx。
至于鹤后面的具体字符,抱歉,这个并不能告知。
他穿越了,无论穿越前是“她”是“他”亦或者是“它”,总之现在被称之为他的人他穿越了。
就穿越成了之前还看手机图片嘿嘿嘿的角色——鹤丸国永。
很意外对吧?
但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惊吓。
睡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家里不算洁白已经有点泛黄还留着被拍扁蚊子尸体里所爆出来的不知道是谁的血的墙壁。
没有一不小心拉成长线的深褐色的斑点,也没有那个总是时灵时不灵和人玩心跳的灯泡。
目之所及,能看到的就只有蓝色和白色。
那是天空和白云的颜色。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坐起身,身上穿的并不是自己的紫色印有笑脸的睡衣,而是白色的衣服和阔腿裤?
抬起手,衣服袖子长的拖地。
盯着白色的衣服看了几秒,最后只能感叹,真容易脏啊!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除了换了衣服带了护甲之外,腰间还别着一把刀。
好奇的把刀抽出来又插回去,仔细看了看,嗯,超级锋利。
舔了舔作死触碰刀锋导致流血的手指头,我得出结论。
苏醒的地方很不错,旁边就是一条河,即使我好像已经猜到了,但是直到透过河面看到我现在的样貌时,我还是震惊住了,不为别的,就为我变成了之前我还觉得水仙也不错,又入了一个天坑的鹤丸国永。
不得不说,比起图片,真正见到的时候真人比二次元可惊艳的多了。
我眨眨眼,对着水里自己的倒影来了个眨眼,哦豁,有被自己撩到。
我仔细回想自己的名字,发现我名字从鹤xx变成了鹤xxx。
叹了口气,我离开河边,站在原地思考人生。
虽然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了,但我终究还有家人,多愁善感还敏感自卑的我现在一想到一个人来到陌生的世界,没有依靠,之后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战斗,去扮演另一个自己根本不熟悉的人,去当别人的替身,还有对另外一个可能比自己还小的人俯首称臣,越想越eom,我的眼眶开始发酸。
好吧,哭哭有益身心健康,但是面子又不允许我落泪。
我看了看河面倒映的眼眶通红鼻子也红红的自己,眼里还含着水光,救命,我在心里呐喊,恨不得接着把这个人欺负哭,但问题是,这个人就是我自己啊!
好吧,对着自己现在这幅皮囊发情确实不应该,但这幅皮囊又确实比我之前的好看太多就是了。
更何况我之前就是个大学生,还刚因为宿舍关系被舍友搞eom了,才做梦梦到自己回家,结果这一觉醒来就穿越了,这还没哭够就只能接着哭了呗。
生活总要继续下去,这下子倒是不用担心舍友之间的关系了,我自嘲的笑了一声,啊,现在我就是鹤丸国永了。
真的是,不甘心啊!
不过算了,有个壳子也不错,这样,应该就不会被讨厌了吧?就算没有情商的说出伤人的话他们大概也只会以为是鹤丸国永恶劣的恶作剧罢了。
挺好的。
我在心里重复着。
挺好的。
我抬步向着前方的树林里走去。
挺好的。
我md挺好的!谁能告诉我为啥会有溯行军啊啊啊啊!
白色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着,不断的左右横跳躲避着身后的攻击,虽然看似狼狈,但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甚至就连衣袖都没有被划到。
太过分了吧,让我个死宅穿越了就开始打架!
我内心咆哮,向前跑的身子猛然一个晃动,踏上一旁的树干借力,我一个起跳扭转身形,快速拔刀砍向了一个距离我最近的敌短之后另一只脚踩着另一棵树的树干借力往上,对着敌方太刀就来了个泰山压顶,举着手里的刀借着动能一跃而下的力度很大,不过我并没有成功,因为有另外的敌人挥刀砍向了我。
我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改变身形,成功借力起飞,跳到树顶的同时不忘带走防御弱的敌短。
就这样,我和他们来来回回的缠斗着,直到我慢慢把它们都给磨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我发现我累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找了个地方在树上睡起了觉来,虽然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我好歹是练过的,结果就是被树突然的震动给搞的掉下了树来,只来得及看到一抹粉色,我的额头就硬生生的磕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我趴在原地缓解着头部因为受到撞击而产生的晕眩感,直到稍稍平息才爬起身来,随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搀扶住了。
是谁?
我捂着疼痛的额头,缓了缓才抬起头来看向周围打扰我清梦的家伙们。
虽然睡梦中好像就听到了什么声音,但那时候我还迷糊着呢,谁管啊!这也就导致不清醒的我不清醒的遇到了需要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的事情。
我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愣住了,不过身体还是动了起来,头带着眼睛,视网膜上映入了看到的景象,几个好像我应该熟悉的人。
直到看到搀扶着我的人带着眼罩,只露出一只眼睛,并且那个搀扶我的家伙还叫我“鹤先生”的时候。
豁,这可真的是个大惊吓啊!
再看了看这几个人,我大概把他们和脑海里的立绘对上了号,只不过没想到他们现实比立绘好看太多了,要不是有标志性的参照物,我都认不出来他们了。
就比如带着眼罩的烛台切光忠,带着大团黑色毛绒绒的狮子王,左文字家的配色和发型,嘿,所以那个是宗三左文字。
看着对方低垂着头被自家兄长揽住的样子,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并逐渐扩大。
在此之前我就在发疯,做一个不顾他人死活的人好好的发发疯发泄发泄,结果到了这里,那当然是,自己的开心重要啦!
所以我毫不犹疑的嘲笑了起来,嘴里说的话要多损就有多损,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让人直呼这人好好的,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总之,要多贱有多贱,我当然注意到了蓝衣服兄长紧握的拳头,但我在乎吗?不好意思,我只在乎我现在无处发泄的情绪。
所以我对着醒过来的宗三左文字疯狂挑衅,欠揍的样子让烛台切光忠直呼这个不是他认识的鹤丸国永。
虽然他确实只在万屋和演练场见过几次对方就是了。
明明之前还是挺希望对方来的,但是现在面前这位的嘴贱程度,烛台切光忠就怕他一个没注意,鹤丸国永就对着审神者一顿输出,直接把自己搞到被刀解的地步。
笑够了,我直起身来,嘴角挂着笑,我借着还没下降的嘴角,开口道:“你们的本丸,还没有我的存在吧?”
虽然我说的是疑问句,但我敢肯定,他们本丸没有我,就凭现在他们还没有冲上来揍我这一点就能确定了,不然这个时候,可能烛台切光忠已经开口打圆场了也说不定呢。
唉,操心的烛台切麻麻,你承受了太多。
看着面前的白色付丧神挺直腰杆站直,脸上还带着没有消散下去的笑意说着肯定的话,大家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身为队长的和泉守兼定开口。
毕竟现在他是队长,当然要尽到队长的职责,并且出发前审神者确实有说过能捞到新刀就好了,现在他们碰到了本丸里并没有的鹤丸国永,虽然不知道这个地图掉不掉对方,但带回去就对了。
毕竟是第一次和鹤丸国永相处,并不知道真正鹤丸国永并不会嘴这么欠的天真付丧神发出了邀请。
“要跟我们回去吗?鹤丸殿?”
“当然。”
我并没有拒绝,很自然的就答应了下来。
本来还以为要废一番口舌才会说服对方跟着回本丸的和泉守兼定:这和想象的不一样啊!
虽然不一样,不过他还是启动了时空转换器,离开了这里。
白光闪过,我下意识的闭上眼,再睁开,已经是另一个场景了。
完全没有见过的房屋,和标志性的樱花树。
看到樱花树,我就知道这里是本丸了。
悄悄移了移身形,用烛台切光忠挡了挡,我打量着四周,看到了转换器前的男人。
脸上的纸张上一个大大的“审”字很明显,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警惕了起来,并不是很想信任对方,或者说,我并不想信任任何人,是任何人。
我必须要保持警惕,这里不是我的世界,我也不是他们想要的鹤丸国永。
悄悄的打量着,只见那个审神者什么都没说,只对着队长和泉守兼定点点头,让对方带新来的刃参观一下本丸,之后就走了。
就走了。
除了交代了一句参观本丸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不好,原来,就算变成了鹤丸国永,不被喜欢还是不被喜欢吗?
我低头,之后又抬头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清浅的笑。
鹤丸国永啊鹤丸国永,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奢望这些感情呢。
等等,刚刚我内心的自称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我想的不是自己的名字吗?怎么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