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水色无月》鸢琅

33、三十三 下弦 幻觉

　　三十三下弦幻觉
　　“你是白！对不对！”
　　鸣人天蓝的眼瞳里，没有恨，只有无边的柔软，那是最天真的……最纯粹的……
　　那是什么？那样的，目光……从来没有看过……
　　是……期待……吗？
　　“鸣人！”小樱大叫着，嫩绿的眼睛映出了我袭向鸣人的冷漠的冷锋。我的水分、身在鸣人身后凝结起来，在粉发女孩惊恐的眼神里，配合着我的本体攻出的数枚手里剑，将手里的千本瞄准了鸣人眼球……
　　那双蔚蓝的眼睛里，情绪凝固了，期盼转变为惊愕。
　　“叮”这是清脆的武器碰撞声，每日每夜，伴随着喷溅的温热而柔软的血色，将梦境点缀得异常冷酷……
　　佐助双手各执一根苦无，分别挡住了我从远处射去的手里剑和水分、身的千本，鸣人在他身后茫然地看着我，嘴唇无意识地挪动：“你是白……你应该是白……不，你不是白……”
　　我单手结印，手指飞快地组出凝聚查克拉的印记，冷流千万次地滑过心脏，然后转化成强大的力量喷将而出，河流激起了庞大的水龙，水龙弹之术将足够的水量扬在了天空里……
　　“水遁，水龙弹之术。”
　　冲天而上的水龙甩动着身躯，未来得及咆哮便因失去了查克拉的支持而化成了巨大的水流，轰然地落在了地上，仿佛暴雨。几人本来防备着水龙弹的袭击，不想这个术却根本没有攻击他们的意思便散了，抵御冲击的姿势还没有调整过来，我的结印便紧接着召来了死亡的气息：“秘术，冷月霜华……”
　　先前的水龙弹散开落在几人周围的水分异常的充足，此刻在我的查克拉催动下，阴森地冒着死水的寒气，翻滚，包围，无论是达兹纳抑或是卡卡西，眼前所有的人，都被巨大的水团笼罩着……挣扎，暴突的眼球，缺氧而扭曲的面容，在水中轻轻拂动的头发……
　　天空突然变得艳红，像那欲滴的红梅，妖娆地开遍整个天幕。世界，只剩下红黑二色，漂浮在空气了的雾气都泛着雾隐村特有的血腥味和湿重感。巨大的水球了几人渐渐不再挣扎，水团从底部开始凝结，球形的冰棺将所有人，埋葬……
　　凝结的，恐惧的表情……
　　周围突显出无数的冰棺，或正或斜地插在沾满了粘稠血液的土地上，风带着腥臭，呼呼地回荡着，有回音，空虚而寂寥。我转过头，千鹤温和的微笑凝在我左侧的冰棺里，胸口的血洞透过晶莹的冰面仍旧清晰可见，我倒退一步，身后凉凉的触感让我猛地转身，七海挂着残忍而温柔的笑意在另一具冰棺里安静地沉睡着，我走过去，隔着冰轻轻拂过他的脸的位置，然后那里面的人突然变得眼神冷漠而空洞，再不斩大人身上贯穿地插着他最喜爱的斩首大刀，正冰冷地注视着我……
　　我低头，脚下的土地不知何时也变成了冰镜，映着我的面具，面具诡异地勾出一个笑容，残暴无情……突然小雪的脸出现在面具上面，温和的眉眼笑得月牙儿一般清幽，身上被冰柱刺穿的地方还缓缓地淌着血，她温柔地对我笑了，一如当年：“白，外面冷，进屋里来吧……”
　　“好……”我点头，身体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周围的冰棺里都是或熟悉或陌生的尸体。卡卡西蓦地在冰球中睁开双眼，如无障碍地穿过冰棺走了出来，环视着周围死状或整或缺的人，语气冰冷：“你的世界……真是寂寞……”
　　我的……世界……？
　　“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活在这样的世界里，竟然没有疯掉，而且，你看起来也不比我的学生大多少……又一个怪物吗？”卡卡西的写轮眼缓缓地转动着，与我的距离只隔了几步，他身旁不远处的冰棺里，是两个木叶叛忍的残肢，那好像是，几个月前的任务目标……
　　“你叫做白？”卡卡西从忍具包里掏出苦无，欺身上前，“空白的纸上肆意涂抹上颜色，就会异常艳丽，但是如果白色早已经被其他颜色所侵染，那么无论在怎样修改，最终都只会像黑色靠近……”
　　我结印，查克拉波动完全感觉不到，心脏些微的抽搐，冷，蔓延……
　　苦无穿过心脏是这样的感觉啊，千鹤……
　　卡卡西狠狠地将苦无刺进几寸，我的心口处，血液不断地滑落，融进里地上粘稠的血色之中，唇角延出的血沾上了面具边沿，让我觉得，很痛，很痛……
　　这是千鹤留给我的微笑。
　　在卡卡西睁大的瞳仁里，我面无表情地拔出胸前的苦无，没有血，直达心脏的伤口瞬间愈合……
　　“就算……是黑色，又怎么样，不会……有人在意。就连我自己……都不在意了……”我缓缓地摘下面具，用衣角将上面的血迹拭擦干净，嘴角罕见地勾出了微笑，弧度恰似小雪的，温柔，恬静。
　　——百合的花语是纯洁，很适合你呢，白哥哥。
　　女孩的声音甜蜜可爱。
　　“这个，是我……的世界？对，只是我的……世界而已……”
　　所有的冰棺碎裂开来，变成齑粉，散落在土地之上，世界开始崩溃，红，越来越浓郁，竟变成了一片漆黑……我睁开眼，卡卡西气喘吁吁地捂着写轮眼，一额的汗水，鸣人的眼瞳依旧澄澈如洗，正急切地望着我：“你是白？对不对？还记得我吗……那么，七海他，也在附近……？”
　　傻兔子呆呆地在他怀里，遥遥地望着我，缀着绛红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映出。
　　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吗……
　　“喂，小子，你突然间跟敌人攀什么关系，老头子我都看得出来，人家完——全——不想理你啊好不好……”达兹纳捂着依旧麻木的手臂，上面的青紫格外触目。
　　“你说什么啊落魄的装修老头！白他只是一时记不起我而已！我！漩涡鸣人！未来的火影大人！用得着用攀关系来逃避战斗吗！”
　　“我是最受瞩目的造桥大师！才不是什么落魄的装修老头！你这个一看就很不可靠的臭小子如果当了火影的话全火之国的人们都会哭的！”
　　“当然要哭啊！有我这个伟大的火影大人的带领，大家都感动的哭了！”鸣人一手指着达兹纳，跳脚大叫。
　　“拜托你们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小樱无力地插嘴，却依旧警惕着我的动作一点不敢放松。
　　‘刚才的一瞬间卡卡西老师明显用了什么消耗大量查克拉的忍术，那个样子很虚弱，佐助君从刚才卡卡西老师露出那只奇怪的眼睛开始就有些神色不对，鸣人那个样子肯定指望不上，我……可恶，我的理论还可以，实战根本不行！卡卡西老师的术对那个戴面具的家伙造成的影响看起来不大……那么现在只能……’
　　“鸣人，你真的认识那个人吗？”小樱语气严肃地开口，鸣人忙不迭地点头：“当然，那种语气和这只兔子，肯定是白！”
　　“那么，鸣人，听着了……”小樱转过头去，眼神紧盯着鸣人紧张的面孔，“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卡卡西老师很明显已经查克拉消耗过大了……所以……”
　　鸣人吞了口唾沫，眼神认真。
　　“所以，鸣人，不要大意地攀关系吧！”
　　达兹纳被口水呛到了。

作者有话说

　　被手冢部长附身的小樱：鸣人，做不到的话，就给我绕木叶一百圈吧……
再次声明，某琅现在在上高三，每个星期只放星期天一天假（这个星期是特例），而且放假的那一天上午要做作业，晚上要回去考试，所以只会在下午更新了（周更），所以，大家不要大意地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