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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莫小渊的马我也是不敢上的,这妞武功比我强又不待见我。
      那就只剩郑书齐了,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在他眼里我会不会变成一个轻浮的女人啊,怎么办呢?
      “柳姑娘,昨日多有冒犯了,今天你就同我表妹共乘一骑吧。”郑书齐再没有比现在更希望莫小渊消失的了,要是她不在,不就可以跟柳小竹亲密接触了嘛!
      郑书齐我操你大爷,“是,恩公想的果然周全。”
      真站在莫小渊旁边,我发现这丫头个子还比我大些,还好我发育不良啊,可是也不能做后头,万一那什么了我不就被抓包了。对上莫小渊一脸鄙夷的面孔,我都怯懦了,咋办?
      莫小渊看柳小竹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恼火,就你像女人!
      利落的翻身上马,然后把人提上来,就这体格都不敢让她自己在后头做着,颠起来摔下去怎么办。
      真是我命好啊,不用开口莫小渊就让我坐前边了,如此甚好。
      出发后我才发现这三人真是有要紧事情的,一路急行,那个叫把我颠的腰痛腿抽筋的,实在是要命,又不能叫苦只能咬着牙忍着。
      “前方有个驿站,我们先在那里休息一晚吧。”天色尚不算晚,但若是此地不住就又要露宿野外了,实在是不安全。
      “吁,郑叔,这东林到底还有多远啊,怎么还没到。”莫小渊也知道今晚必得住在这里,但前方渺渺十分担忧。
      “表小姐安心,明日早些出发,中午便能到。”
      “那就好,辛苦郑叔了。”
      “表小姐客气了,您同少爷还有柳姑娘一同进去吧,我栓马去。”
      “好。”莫小渊连同郑书齐把缰绳递给郑泰,连日奔波,不说人马也吃不消了。
      这驿站是大叶最后一个落脚点,这里再出去就要到东林了。
      说到东林这地方,就不得不提那个骚包------傅东林。
      现任东林教教主,即原天龙教教主。
      本来这地方就是个没主的,后来跑出一帮猛人把地盘一划改名叫天龙教,教主傅天龙。谈不上正派□□,反正就这样安家落户了,我猜可能是傅天龙拳头特别硬,中原人士都不敢跟他叫板。
      后来傅天龙死了,他儿子继位,不仅把教名给改了,连地方都赋予了他自己的名字。我听说现在东林教的教众都很关心他们未来少教主的名字,因为看他们老傅家的种气来说,估计都八九不离十了。
      东林教也却非泛泛之辈,只要在这个地盘住下了,基本都是教众,不入教就给我滚的教义也只有傅家敢用了。
      “发什么呆呢,快些进去休息吧。”郑书齐看柳小竹站在驿站门口不走出言提醒,“明日就要到东林了,柳姑娘可想好如何找寻亲人了?”
      “正是在发愁此事,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信物,前途未卜。”当然是找不到的啦,我哪有什么亲人在东林。
      “柳姑娘不必发愁,若是真的遍寻不得,不如同我一道回靖州吧。”郑书齐内心还巴不得柳小竹找不到亲戚呢,这样自己媳妇就妥妥的有着落了。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有数的很,便对着郑书齐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然后施施然去了订好的房间。
      这驿站虽然偏远,占地面积却是不小,我们四人包下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正好四个房间,楼上楼下各两间,门前一个小池塘几颗歪脖子树,还有一套石桌椅。也就能凑合凑合住了,我跟莫小渊住在楼上,郑书齐主仆自然就住一楼。
      我在房间里想着明日怎么糊弄过去,就听见院子里有“呼呼”的舞剑声,想来这是个看书齐剑的好机会就开门准备下楼。一开门就瞧见莫小渊站在廊檐上欣赏郑书齐耍帅,一脸的陶醉加痴迷,看见我出来马上一脸的窘迫就回房间了。
      傻帽,我在心里骂了句就下楼了。
      可能是天助我也吧,还没到楼下就听到郑泰呼喊郑书齐进屋,商谈要事,这郑书齐也是颇为大意,随手将书齐剑插在地上就进了屋子。
      好明显的圈套啊,这不是摆明把我当白痴了嘛。
      就算我不是藏拙,我也打不过你们好嘛!
      诶,我慢悠悠走过去,想着这破主意是三个人一起想的呢,还是莫小渊身处其外并不知情。
      走近了才瞧清楚了,这剑不愧是宝物,淡淡翻出来的寒意颇为渗人。天色尚不算晚,我将剑拔起对着夕阳,移步到水塘边。
      不出意料的从倒影里看到郑书齐和郑泰在窗口,水面有些模糊看不清,但也足够了。我一面装作平静的把剑插回剑鞘,用袖口轻轻拂拭,这时候就把脸对着屋子了,也好让他们看看我的人品。然后把剑放在石桌上,站在边上眺望。
      就在我认真做戏的时候,听见“吱呀”一声开门声,声音从高处传下,想必是莫小渊出来了,此时不给她下套我都对不起自己,便故作不经意的转身背对着他们,挡住了半张石桌。
      料想莫小渊此时看到的情景就是我鬼祟的在石桌前要拿剑吧,我在心里默数:1、2、3、4、5。。。。。。
      莫小渊,这可是我送到你手里的把柄啊,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我不可能一直这样站着的,不然就太明显了。
      又等了会发现还是没动静,怎么还不上当?算了,不怕以后没机会,要是暴露了就不好了。
      我刚要转身喊郑书齐取剑,就听到背后有掌风,然后我就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我不晓得晕阙了多少时间,估计并不久,有人在拍我的脸,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郑书齐一脸焦急的样子。
      我尚有些耳鸣,不能完全听清楚他们在争执什么,不过听个大概也能知道我最终还是成功了。唯一棋差一招的就是没想到莫小渊会直接从二楼飞身而下,把我击晕,皮肉之苦也是苦啊,
      “柳姑娘,柳姑娘,你没事吧,快醒醒。”郑书齐真是后悔莫及,自己怎么会糊涂到听郑泰的话去试探柳小竹,明知道她身子单薄没有武艺,怎么可能盗剑呢。
      “恩公,我这是怎么了?额,我的肩膀好痛啊!”这个该死的莫小渊下手这么重,算你武功高了不起啊,都没打头都把我击晕了,这些人武功是怎么练的啊。
      “是我表妹误伤了你,真是抱歉,她误以为你要盗剑,情急之下就,就出了手。”
      “表哥,你不要帮她说话,我看她就是对书齐剑图谋不轨,鬼鬼祟祟的,不是好人。”
      “我,我没有,我看剑在院子内,想必是恩公落下的,又不方便自取,所以就一直守着。”我一脸错愕的解释。
      “狡辩,那你为什么不送回去呢?”
      “此剑是恩公贴身之物,想必不见了很快就会过来找寻,我只需在原地守候便可,毕竟男女大防,未嫁女进男子房内总是不大好的。”这种时候拙劣的演技都会留下委屈的泪水,但像我这种高手才不会走寻常之路。
      “莫姑娘,我同你无冤无仇,但你三番两次对我出言不逊,今日还打伤我,可否是为恩公?”莫小渊一听我把话突然引到这茬有些凌乱,我猜她再有两句话就要狂暴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你给我闭嘴。”这个贱人,莫小渊气急,自从她出现开始,郑书齐就对自己没有好脸色,该死的。
      “我是否胡说八道你清楚的很,自古以来婚姻之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竹虽是孤女也不会冒大不韪与人私定终身,你大可放心,咳咳,咳咳咳。”说完我便淡淡推开郑书齐,摇摇晃晃站起来要回屋。
      郑书齐一脸错愕加尴尬,要上来扶我,也被我避开了,我行了简礼就回楼上了。就刚刚莫小渊这一掌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就她的功力推测郑书齐武艺应该犹在她之上,至于郑泰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是我大意了,这事还得从长计议,难怪郑老头子放放心心把家传宝剑给儿子带出去装逼,原来这公子哥真的不差啊。
      剑虽然是好剑,但我的命更加重要啊,只要我身份不暴露,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寻上门,特别是郑书齐落单的时候又何必在他们人多势众的时候掠其锋芒。
      “咳咳,咳咳咳。”这死女人,下手也太重了吧。
      “叩叩叩。”郑书齐实在是不放心,“柳姑娘,柳姑娘你没事吧,你开门好不好?”
      “我没事,要休息了,恩公不必担忧。”我给自己搭了脉,这伤可真的不算轻,不吃药会好的慢些但也不至于落下什么病根,那我就更应该拖着,吊死这个郑书齐。
      合着衣我往床上一躺就睡了,这一晚上睡得沉,直到早上郑书齐来敲门我才醒。
      “柳姑娘,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郑书齐在门外敲了好些时候都不见柳小竹来开门,着急的不行,她再不来就准备要撞门了。
      “不碍事的,就是睡得有些沉了。”我本身底子不算差,又没断骨头,就是有些累而已,“容小竹稍作收拾,我们就尽早出发吧。”
      “不必这么急的,只是可惜这地方没有医馆,我们又没人会医术。”
      “那就更要抓紧时间了,想必东林肯定有好的大夫。”
      “对哦,还是柳姑娘聪明。”真是关心则乱,郑书齐三人大老远到东林来,不就是为了找寻神医宋微嘛,有他在自然是药到病除。
      “对了,恩公,此处既是驿站应该有马匹吧,方便的话,为小竹购置一匹可否?”接下来的路我是不敢和莫小渊一道了,“恩公在此稍后,我去拿些银钱来。”
      “柳姑娘不必,马匹的事是郑某疏忽了,自会为姑娘办妥。”说罢,就急匆匆下楼了。
      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出发后就不再停歇,一路疾奔东林,不出所料,到了午后就看到了人烟。
      “公子,再往前面就是东林颇为有名的白泽湖了。”郑泰给郑书齐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
      “那我们就过去吧。”
      “这名字好生奇怪,为何叫白泽湖?”
      “呵,柳姑娘有所不知,这东林教右护法就叫白泽。”郑泰早已做过功课,自然能为柳小竹解惑。
      不会吧,我的神,这傅东林的脑结构是什么样子的啊,不光他自己不要脸,还身边拉他属下一起下水。
      郑泰照旧去寄放马匹,我们则是去湖边欣赏美景。此处依山傍水,风景美不胜收,湖面广阔悠远,到处是精美船舫,还有各类亭台楼阁依水而建。
      “柳姑娘累不累,我们到前面的酒楼里休息一下,顺便等郑叔。”郑泰的职责不仅是寄马,还要打听宋微的行踪,不会太快,所以郑书齐准备带柳小竹过去稍作休整,顺便培养一下感情。以柳小竹的智慧来说,指不定已经看破了自己的试探,只是没有戳穿,所以一定要想办法弥补了。
      而且不能让她太快找到亲属,不然依她的性子一回深宅大院,哪还有自己的机会啊。
      “好。”
      说是进酒楼,更像是进了一座大亭台,不设包间没有雅座,大家都在一块,四面穿风,大概这就是东林的风俗吧,也别致的很。
      这地方建筑都是一个样子,在这里想要隐私,除了包个船舫可能也没有别的途径了。
      我们三人坐了一张桌子,莫小渊在我对面,没有表情,但是不断搅着的手把她出卖的一干二净,倒是郑书齐一脸潇洒的样子,看来此行真正有所求的是莫小渊,郑书齐和郑泰一个是保镖一个是方向盘。
      要说这东林民风也不是什么矜持的,此处聚集了这么多人却一点不显嘈杂,我总觉得怪怪的,不会有什么大人物在吧!
      忽然湖面传来一阵箫声,节奏悠扬爽快,很是悦耳,周围的人更是露出了一脸的崇拜。有点夸张了吧,我觉得虽然不错也算不上顶尖啊,这些人至于嘛。
      不过这曲子倒是新鲜,我原先没有听过,也许是异邦之作吧。
      “柳姑娘,这箫声真是很不错啊。”郑书齐见柳小竹很是欣赏的神情,率先挑起了话题。
      “是啊,只是吹曲的人反复在吹奏一段。”但是就熟悉度来说不像是练习,难道是在授课?切磋?
      “是吗,我倒没发觉,柳姑娘还会乐?”郑书齐不懂音律,只是觉得好听。
      “略懂一二。”又听了会,我已经觉得腻乏,再好听的乐曲这样反复一直听,也是会厌的。
      “诶,有人弹琴了。”郑书齐一脸兴奋的说,完全不顾及旁边因为等待而耐心尽失的莫小渊。
      “原来如此。”刚刚那个吹箫的不过是在演示,那琴师也确实厉害,才听了几遍就能弹个七七八八了,两个人竟然能慢慢合到一处,又不失了自己的风格特色,高手啊,“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不过听了会就能看出其中的门道,“这琴师要比这吹箫的厉害多了,技艺不说,就他手下这把琴也非俗品,要不然也不能这样稳稳压住箫声。”这把琴的声音我总觉得熟悉无比,总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天下好琴多的是,我安慰自己,也用不着这样犹如惊弓之鸟。
      “我在旁边听了半晌,想来姑娘也是善音律之人。”绿姬捧着一把琵琶,笑语盈盈的跟柳小竹搭话,“这曲子绿姬是怎么练也跟不上两位大家,不知姑娘能否让绿姬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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