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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与然同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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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逸然——你是宁逸然?!”
宁逸然黑色衣袂飘扬,
一缕青丝紧贴着坚硬的下颚,
鲜艳血玉静静躺在黑衫上,
那双眼睛幽黑漆傲。
分明是早上撞她的混蛋!
“恩”看着这小家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宁逸然破天荒的回答。
楚歌飞奔出去,擦亮眼睛看门牌上的名字。
——武歌、宁逸然。
晴天霹雳。
楚歌苦着脸,慢吞吞走进房。
瞬间换上笑脸,
“今后,我们就在一起住了,请多关照。”
一片寂静,
宁逸然躺上他的床,轻合双眼。
拽什么拽!敢不理我。楚歌冲那黑色的身影做了个鬼脸,“扑通”躺倒在对面的床。
宁逸然余光扫过,刚好看到她那有趣的动作,嘴角上浮出一丝不可觉察的笑。
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竹叶瑟瑟作响,
阳光透过竹叶映在楚歌脸上,
白嫩的脸染红,
她的睫毛闪闪,
清风吹来,
像是春风中的飞扬的梨花,
楚歌揉揉惺忪的眼,有意无意地瞟了眼对铺的床,
青色的软被叠的整齐
白色的床单纤尘不染
他不在?
楚歌怔了怔,抬头看书桌上的沙漏,
正午!
迟到了。
楚歌胡乱抹把脸,半披外衫,风似的奔向书斋。
书斋门口
“你叫什么名字?”一位白胡子老头怒吼。
“武歌”
“武歌?”
这个名字不错吧,楚歌得意的仰头,听起来极像“五哥”,她占大便宜了。
“怎么来这么晚!”师傅厉声道。
楚歌耷拉着脑袋,随便找了个借口。“昨天看书看太晚了。”
师傅重哼了声,声音有些缓和“迟到就是迟到,三天内将这本《思贤》背下来,否则这月就别下山!”老头将一本书扔到她怀里。
“是,先生。”
楚歌坐到泊然旁边,掏出背包里的书,
“歌儿,你怎么来这么晚?”泊然探头问道。
楚歌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睡过头了。”
“君了学必好问。问与学,相辅而行者也,非学无以致疑,非问无以广识。好学而不勤问,非真能好学者也。理明矣,而或不达于事,识其大矣,而或不知其细,舍问,其奚决焉?贤于己者,问焉以破其疑,所谓就有道而正也。不如己者,问焉以求一得,所谓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也。即是己者,问焉以资切磋,所谓交相问难,审问而明辨之也。《书》不云乎?“好问则裕。”孟子论“求放心”,而并称曰“学问之道”,学即继以问也。子思言“尊德性”,而回于“道问学”,问且先于学也。.....”(选自 《问说》)
老头津津有味的讲
楚歌听得昏昏欲睡
“歌儿——歌儿————”泊然凑到楚歌耳旁轻声叫道,像情人间的喃喃细语。
“然哥哥,怎么了?”楚歌睡眼惺忪,望着楚泊然声音微哑的说,说不出的妩媚。
“下课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恩”楚歌收拾书。
“哼!简直是头猪嘛!一节课从头睡到尾。”阳光照耀,金项圈明晃晃的胡乱摆动,叮咚作响,手握蒲扇,所到之处,脂粉弥漫。正是操场上遇到的恶少当朝国舅的孙子顾贵妃的亲侄子顾志远。
楚歌没有理他,刚刚睡醒的她总是呆呆的,皓齿星眸,看起来如含苞的梨花稚嫩柔美。顾志远不由的看呆了。
泊然冷冷望着他,
千年寒冰似的寒意穿过空荡的书房,
落在顾志远身上,
“啪啦”
蒲扇落地的声音,
顾志远惊得倒退。
旁边的尾巴赶紧捡起蒲扇,
顾志远心里暗恼,
他算什么,我为什么要怕他
重哼一声,转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