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逆》想做一个小太阳

55、第55章.龙政后续

　　“你以为你算个屁？不过是个千人骑的货，成天就知道用你那媚毒勾引人，出去不是捣乱就是找男人去了！以为自己多厉害似的？就是个叛徒！”
　　启直眼中充满了对她这种被抛弃，被遗漏的下贱姿态的鄙视，身旁提着的重剑毫无尊重的直指对面那妖艳女子。
　　大概他正因为知晓对方的低贱，更不服对方比自己更要高位的身份地位和能力，于是也只能从言语间鄙陋奚落。
　　正因为知晓对方的弱点，所以他便将这仅有的弱点抓得死死。
　　他们都是同一个父亲，一个被优待，一个被抛弃。
　　正因为人与人生来不平等，他更看不起那种能够从淤泥里面爬出来的，还带着朝气蓬勃目空一切的姿态和信念。
　　“嘴上说的好听！全表现出来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成天对那匹夫叫的好听、连自己父亲都不认的娼女，算什么东西！”他当然是不服的。
　　自己这样尊贵的身份，就算是能力差了一点，但也有父亲依赖帮衬，别人又算得了什么？！凭什么一个个的都这样瞧不起他、他们算什么东西？！
　　这种模样，也不知道谁才是从贫民窟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不过想想启殿那放养姿态，好似也有理有据。
　　“……”姬涟稍许抿唇，在瑰丽绯红的眼眸间一瞬的恨意袭来，不知是多少次动了杀念妄念，薄唇微启，蹙眉开口。
　　“看来启殿没有把你的教养教好，现如今连规矩礼数都不明白了。”就连一举一动也带着着贵族的优良教养，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是从底层贫民窟里爬出来的妖女。
　　“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勉强教教你什么是规矩。”见此，姬涟也毫不客气，直接将那衣饰旁的青蛇装饰品稍许触碰，一阵湘色间死物成活，化腐朽为神奇，毒气蔓延着。
　　“在龙族，咱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物，实力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指尖微动，那原本好似假物装饰般的金蛇也顺着白皙颈脖顺势滑动，在深紫铂金的衣肩批徽上随即抬起蛇头吐芯，姬涟仍然眉眼微垂，颔首藐视般。
　　此时那翠蛇红眼的蛇鳞蛇身顺着白皙的后背一路蔓延缠绕在腰间，细长坚实却带着剧毒，扁平的翠色蛇身如同衣袍上的腰带装饰，那毒蛇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紧盯着不远处的启直。
　　他就好像知道主人的思想，做主人之势，予以最剧毒的恶意。
　　原本龙族龙堡庄严浓重的议会政厅，不知是否因为多年以来龙君未见，变得这么不守规矩起来。
　　现如今就连随意的几个爵位职政也敢在大厅内动起手，除去老的幼的，也和草台班子似的。
　　要说起来，这也正是因为当初的那场政变，戚显王清君反叛不但计划落空，反倒是敌对地位变得尴尬起来，也不会是如今这场局面。
　　身边的诸位一言不发，就看着这两血缘姐弟之间隔阂着血海深仇，也并未挑明诸位的立场与敌对，就连掌管议会的阿何特思也自始至终缄默不言，好似早就预料到了这番场景。
　　看样子两人之间的战争仿佛就要一触即发了，而这时，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哟，这大清早的就这么热闹啊？”
　　这道声音话音还没落下，便看到那议会厅烛桌右边的华丽墙布中突然出现了一位英姿飒爽、充满着王者风范的女子，向这走来。
　　随着平稳健步的长靴踢踏步伐，那女子穿着一双鹿皮所制的高筒低跟军靴，身披瑰红蔷薇，穿着简洁、轻便的改良披风衣长裤，腰间系着一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鞭子，正朝着这迈步而来。
　　纵使纵然未看见面孔身姿，只闻音调语言，众人也知道这许久为见的女子究竟何人，在当初仅能跟辅杖国爵相持的君王派，虽中立与偏颇，却仍然能够得到世人认可。
　　那面容明媚盛气的面孔自带飒爽大方的英硬气势，唇角带着得体自得的笑意，澄清明朗的眼中仿佛是能俯视一切的傲然，头发是蒙在披帽里面的，发顶带着翘圆帽檐，夸张的帽檐上还装饰着复杂而庞大的鹦鹉毛作为装饰。
　　尽管如此，那鹦鹉毛的正中央镶嵌着几颗色泽不同的各异宝石，更显耀眼怡然，微风徐徐拂过，棕杏色的发丝随风微扬，仿若自身便是这蔷薇花中的王。
　　枫叶杏色的长发披散在腰间，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银灰眼眸充满魅力，削薄轻抿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看上去魅力十足，却被微皱着的剑眉，勾起的唇角，多了几分相斥却道不明的飒爽风情。
　　她便是冰山龙脉龙塔堡城的女爵上将，秋枫.瑰莉丽塔，在世人常言道的舆论言斌间称之为即使美貌倾城也不敢生出亵玩之心，只能卑微的仰视着她，如同太阳般耀眼刺政客与君派人物，颇有领袖风范。
　　这时，时局僵持紧张间，那位君派带领瑰莉丽塔毫不理会，反倒微微侧头看去，见到启殿卧靠躺椅旁的各族上缴贡品，似乎这时才有了些反应，一挑眉梢。
　　“这哪里来的鹭碧果，这东西我记得不是只有精灵族布洛内的矮人族才有吗、看不出启殿你往日这么闲暇啊！怎么不给我带一份。”
　　瑰莉丽塔眉目浅黛，看着好似玩笑打趣的话，毫不客气的直呼名讳，却带着上位者才有的轻松自得，却在转瞬间不怒而威，照章处事。
　　“私自外出，若是如若当得了罪名，你我同为卿臣，应同为龙族赴汤蹈火、岂能不务正业。”瑰莉丽塔只是抬眼间神色不明，瞬间言威冷眸，话语却依旧是不怒自威般的沉稳警示。
　　旁人才会觉得他俩好说话，世人却都知晓身为君派与王派的敌对派，就算是表面笑意盈盈，也都是转瞬即逝，喜怒无常。
　　但是戚显王麾下的启殿，往日旧年便是龙君都不怕，更敢将戚显王作势小辈，甚至是明目张胆的开破例，养私军，雇了一堆十恶不赦的手下养戚显王的钱。
　　他这样能够跟先龙君打天下的统领，又怎会怕这等。
　　“呵、”因此，那启殿也只是优哉游哉般捧着杯高脚杯不紧不慢般赏阅着，好似漫不经心般和听着什么好玩的事情般。
　　就连开口也是不紧不慢的语调，似乎并不把这当做一回事，好似再说些什么玩笑话，这种姿态，也知晓启直那副姿态是学谁的龙。
　　只不过启直到底和他父亲不同，那样的野心磅礴与气吞山河的悠然见山的气度魄力，最多也不过学了个二成。
　　要说一个是玄武，另外一个也便是乌龟王八，就算再怎么张牙舞爪啊，也只是学了个四不像。
　　就连这样明目张胆的针锋相对，就连他养的那些手下的态度看来，也都是因为启殿惯着。
　　“省省吧、我似乎记得你那位龙君不也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更何况说是旁人。”启殿语重心长般言即，摇头叹息“其主如此，其必跟随啊……”
　　虽是语重心长，但启殿眼眸中透露出来的猩红点点却昭然若揭般的野心调侃，将得势的态度一览无余揭晓，大庭广众，刺人弱势。
　　他似乎不在乎她那所谓的女爵身份，启殿自己毫无察觉，毕竟就以他历年来的功绩阅历，自然游刃有余，旁人却也只敢在心里暗暗念叨暗叹。
　　毕竟精打细算，启殿的身份也不比女爵差，他就连戚显王都不放在眼里，经常越级作事，这实打实的势力也是惯出来的。
　　不过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况且又与父辈有些关系，再加上两人都看不惯龙君，一来二去，没有涉及底线的问题，惯着就惯着吧。
　　戚显王当时的态度明确，但对别人来说，也的确是有些惊愕，虽说实力至上，到底戚显王还是有着仅次于龙君的王位资格，任由麾下的部将乱来，就算对方是父辈那时的资格将领，也不至于处处忍让。
　　毕竟再怎么说戚显王可是上一任龙君的子嗣啊，如何会惧怕那些，况且他与那所谓的龙君之间可是隔着血海深仇，要说起来也就是争夺君位的敌仇，还有一些上一辈的新仇旧恨。
　　戚显王如今若是在，心里肯定是不满的，到底就连龙君在时，他才能发泄一些自己的怒火怨愤，如今龙君不在，搁置君位，戚显王心里边更是隔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
　　到底是不服的，到底是被夺取的，到底是不理应的，戚显王放不下，自然是怨恨，看着本属于自己的位置拱手让人，他也还想要再争上一争。
　　毕竟世人都知晓，他才是上一任龙君的子嗣，而并非这米桑娜，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规矩任命，那龙君的位置本该是他的。
　　就连明里暗里，戚显王也曾旁敲侧击回应，不过是所谓的任贤任能，才会有如今这般的地步。
　　那龙君的位置若不是他父亲拱手相让，现如今坐着这位置的人也是他才对，何须得到一个王储的名头，也不过是稍低一等，还要看人眼色。
　　便是曾经有些什么、在权力位置上，戚显王与龙君着实是算不上什么，毕竟就连九子夺嫡也不惜代价，更何况是短暂交情。
　　好的这番话，大多也都是在私下言论，龙君就好似听不到、毫不计较，就连别人提及，顶多时而露出耐人寻味的笑，而戚显王也不会在瑰莉丽塔在时直接提及。
　　虽然说戚显王年纪不算小了，有时候却也幼稚的很，知道瑰莉丽塔这个死女爵跟着米桑娜学了七八分的权势，再怎么讨厌也不敢在这跟屁虫面前说大话。
　　毕竟堂堂的一位戚显王跟一个可以说得上是小辈的女爵斤斤计较，甚至还反语相向，的确是有失风度。
　　要丢面子也是丢戚显王的大面子。
　　戚显王也说过，瑰莉丽塔这家伙的底线，就跟米桑娜的上限一样，看不出来。
　　什么都说得得，偏偏就是那位龙君怎么就说不得，两人还因为这事情差点干起架来，说起来也是因为儿时见过几面的缘故，像是小鸭子学打架。
　　……只是，自从龙君走后，戚显王原本趾高气昂满是不服的态度和气势，也好似颓废了些许，就连平日也都是无精打采的。
　　有些时候，这国政政党就是这样，敌对双方都在的时候闹得不可开交，面红耳赤，看样子好似你死我活的关系，不肯罢休。
　　一旦有一方突然离开，或者倒台下位，另外一方却反倒回忆起他们在位的时候，从一点一滴，到平日的那些细节。
　　怎么说呢？就连往日从不缺席的国议政事，在数年前龙君离开后交由瑰莉丽塔管控后，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那位大名鼎鼎的戚显王，能来出席的时间也屈指可数。
　　平常视为对手的人不在了，这所谓的争锋便没有了意思，好像自己的目标凭空消失，感觉做什么也都失去了意义。
　　没有动力，又怎么能够放得下。
　　就算她再像她，到底也终归不是她，戚显王太清楚了，因此在龙君离开的后几年每次看到瑰莉丽塔的时候，戚显王也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语调，一言难尽的表情。
　　要说起来、那个时候可给瑰莉丽塔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龙君暂且代位，活脱脱好像龙君死了那样。
　　自己还没怎么着，戚显王这家伙却开始着急起了。
　　但实际上瑰莉丽塔也并不是不急，毕竟就连戚显王私底下也派人去找过几回龙君的踪迹下落，到最后也都落空彻底，她又怎能三番五次的去打搅。
　　往日有什么大事都是瑰莉丽塔着急，比起沉稳运筹的龙君更甚，但自从主心骨不在，由她带政，瑰莉丽塔心里算计来更是百感交集。
　　她既希望她的君王能够豁达快乐的展颜含笑，不必理会这些国政大事，却又知晓没有龙君在，自己的确称不上合格的代理者。
　　无法成就龙君的那番盛世开元，保盛世之初。
　　就算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倾斜之前，到底也比不上开国君王、救世护国的在位时，栋梁之所以是栋梁，而不是领袖，也因为她们心中的领袖才是真正的领袖，在她们的心里，至始至终也比不上前人呕心沥血，殚精竭虑。
　　毕竟，龙君只教会了他怎么作为女爵，作为一名跟随者，却没有告诉她应该怎么守好位置，甚至一直下去。
　　于是她只能故作姿态，收敛起自己的脾性，学着龙君的姿态继续维持下去。
　　……所以啊，就在心里再怎样愤恨反驳，厌恶不平，表面仍只能端作姿态，或许只有此刻，她才能懂龙君这份责任与姿态。
　　不言，不驳，承受，无论，由言，论政，对错毁誉，民众权贵，对立多派，党羽势力，水利治水，民生相息，震区辛密，龙族史册，死总比活着容易许多。
　　瑰莉丽塔听闻只是一瞥那启殿，却只是话语顿了一下，随即面带温色的望着众人，一并言论，“君为首、众为臣，众位若无如此这般逍遥，怕是龙族早晚颠覆。”
　　一声“众为臣”傲气凛然，众人皆愕然，鸦雀无声。
　　见她动不动就是龙族大事般的由头，启殿倒也只是抿唇一笑，好似也并未想要回答，只是心里面如何估量，到底还是有了些许不同。
　　要知道曾经以她的脾气，启殿这样怼她，瑰莉丽塔巴不得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甚至来手祸水东引，让民众百姓看看这启殿一派是个什么玩意。
　　要说起来，明天大多的褒贬辩论，是非论由，启殿那派的名声有不少都是因此败坏的，毁誉由人，大半都拨弄偏移，和个秤砣似的拔高由底。
　　只是启殿无忌，也由得手人胡作非为，这名声多少有和他自己有着不少关系，不过也算不得什么，毕竟到底也是顺畅辈子，旁人看着眼红、终归也做不得什么。
　　到底还是说轻了，启殿能说的话要多脏有多脏。
　　看着别人十个脑袋都不够掉，更何况殃及几族，他硬生生在这里靠坐着游手好闲，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毕竟凭借着他曾经那些功绩，就算出了什么大事都能抹平，就算是史书也不敢给他加上什么污蔑垢陷，身前哪管身后事，历史怎么记，到底也都有后人摆平。
　　这也是养儿的意思，能摆平就行，该加的一样子少不了吗，不该加的谁也不敢乱添。
　　在里边还算说得好听呢，外边谁不知晓，那龙君所谓的代政，也是因为米桑娜功绩里面所做的唯一一件错事。
　　看着启殿做了数不清的错事，也没有人敢还嘴一句，不仅吃香的喝辣的，手下还养了一堆白吃白喝的人，无人得罪无人不敬、过的这叫什么逍遥的日子。
　　而勤勤恳恳为国为民的龙君，一生只做了一件唐突不平的事情，就能导致这么大的曲折颠簸，甚至连至外族胆敢传播流言蜚语，不明事件。
　　这事情要是发生在启殿面上，不把人全族屠尽，降服充奴了都说不过去，更何况还人容易活着，直接拔了舌头砍了四肢，拿去地窖里面试验好了，大把需要人体的地方，违法归违法，但他生来反叛。
　　如果真的这么容易，那这个位置岂不是谁都能坐下？只可惜争了那么久，启殿若是真的想要坐这个位置，那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
　　不过能坐是一回事。
　　能不能坐得久，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是想要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是想要百姓安康，还是民不聊生，是想要篡位没几日，便万民讨伐，竖起旗帜，口伐武夺，还是功德圆满，记载于册，于巅峰鼎盛。
　　启殿也不得不说，就算自己几番挑拨离间，就算戚显王那小辈坐上这位置，也没有一个能像米桑娜这样的龙君。
　　既能让自己舒心快意肆意妄为，又能够担得起针锋相对斗了这么久都没倒台，米桑娜到底还是有些作用的。
　　待世如此，玩世不恭，是启殿的惯例，但是能够让一个崇尚武力的种族统一龙息，让百姓民众的看法一视同仁，平衡各族势力局势，又敬重栋梁前人，的确不可多得明君。
　　这可是先龙君在位时的一大顾虑，正好的解药，因此就连当初，启殿不喜也仍然承认了米桑娜这所谓的龙君地位，更担着这位置顺风顺水。
　　私事公事，在公众人物的场合，就是全族的公事，因此这次的离经叛道，才招惹来这样的祸端。
　　若是在龙族，说起来若不是那位辅杖国爵离世，如今的瑰莉丽塔如何一人独揽大权，将事务都交由她来掌管。
　　龙族内天天盼着那位所谓的龙君‘米桑娜’终归回来，但在外族的名声可不比本族人民，最是多舌谣传，传闻各异，版本层出。
　　启殿当初被说私生女的事情，是说图上别人姿色才不认，这要是听着可真是笑掉大呀。
　　毕竟论起姿色，启殿的惊鸿风采便是放在全族都是论第一，无人敢论第二，说别人贪图他的美色还不一定。
　　单只有美色这一项便盛过全族，更何况还有那些功绩权势、能力地位、谋略城府、性情态度，便是随意生出的启直，那三两根筋的，再怎么愚昧笨拙也有着一副好姿色，生气起来也是一副不厌之态。
　　就连启直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姬涟，这好歹还是找了一个面容姿色姣好的女子，说是一代传一代也不为过。
　　就没他贪图过别人的，大多都是数不胜数的惦记他，身材样貌皆为上上乘，便是那残忍毒舌也能够误会为风情万种，个性独特。
　　很难不想象当初传出那种谣言是因为什么原因，上任龙君那般重视启殿，可不单单只是因为救命之交这一项，想必很大程度都来源于这外貌气度上的。
　　正因如此，启殿比谁都清楚谣言带来的威力，毕竟生灵那种东西，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如果不把戏班全毁了，全杀了，不知道还要多出些什么东西来。
　　所以那些什么摧毁，毁灭，这种手段才是真正的毒辣，论起心理变态还是这种原因，见的多了，欲望便越多。
　　贪欲，杀欲，私念，恶念，能够一劳永逸的事情，偏偏把人当人看待，也不知道究竟是装模作样什么。
　　也只是稍许挑拨，谁不知晓那私通的大事？
　　启殿也是有的不惯着的，正因为太懂得如何拿捏人心，更知道如何玩弄这世间才有意思。
　　一个人族女子没了而已，至于连议会都不来了？这般莫要说是那些人平常背后里碎碎念道着，启殿也是有些其瞧不起的。
　　毕竟怎么说戚显王那小子可是将她认为是竞争对手啊，虽然戚显王那仨瓜俩枣也蛮磕碜，到底不能连米桑娜都这样不是？
　　启殿不置可否，也没有人敢再说些什么。
　　而瑰莉丽塔见这位启殿并未再说些什么，便也不再去搭理。
　　至于方才启直和姬涟的叫嚣针锋，早早随着启殿与瑰莉丽塔的交谈暂且搁置。
　　只是见那小萝莉在那儿坐着安静，也只是看了看，就连那男孩也仍然面带天真微笑，好似看热闹般。
　　毕竟格礼双子是为龙族一个比较特殊的身份，女为礼书、男为礼述，可惜如今格礼双子倒也不大契合，还有些矛盾。
　　好比礼书倒是龙君米桑娜一派，而礼格则是戚显王启殿一派，也算是较为平衡，平日也少语不参与重政，虚位偶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