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毫无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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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上。
费奥多尔和太宰治安静的坐在后座，一人盯着手机出神，另一人侧过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环境，轻轻叹气。
从昨晚到今早，他们倒是从灰原雄那里得到了不少消息，虽然早上那场对话结束时氛围不是很好，不过莫名对于太宰治过于信任的灰原雄还是没有什么异样。
在拆掉纱布看着一晚上就恢复得差不多的伤口后，灰原雄的手机中传来了有关新任务消息，他再次动身赶往下个任务地点。
“虽然经历了那样的事……不过我作为咒术师还是得做些什么的！再说了，关于缝合线君的线索总会有的，也许就在下次任务中，都坚持这么久了怎么能放弃。”
在抛下这句话之后，灰原雄朝着太宰治挥挥手告别，因为任务地点在乡下，路不是很好走所以他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只留下两人继续坐在餐桌边。
在他离开后，两人也没有闲着，他们都还记得黑色小窗上出现的那个任务，在解决早饭后稍微收拾了一下，两人就坐上了出租车，往昨天那家小店赶去。
上车后两人并没有直接交流，反倒是有默契的各自坐在后座两端，中间隔出一大个空位，互相也不搭理，似乎是想向外界表露两人关系并不融洽。
在太宰治发现两人处于同一个世界时，和对方的私聊并不会消耗认知度，于是两人开始在手机上进行交流。
两人从太宰治单独遇见五条悟那次开始复盘，一直捋到今早和灰原雄的对话，仔细推敲着这当中是否有不妥之处。
【无罪无我：大致没问题，，人设很稳固，虽然更多细节还不知道，不过有了大致方向，之后再穿越就会轻松很多了！】
这话说的没错，至少再穿到之前的时间线时，两人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按照结论反推回去得到人设以及行动方向，之后只会更加顺手。
【无罪无我：而且我的形象完全坐实了诶！此番唯一大反派！好耶！】
想到灰原雄对于他的评价，他心情很好的敲出这句话。
看着这条消息，太宰治轻轻扶额，完全搞不懂小伙伴的脑回路，那反派是那么好当的吗！
导致他现在成功当上反派的原因就是灰原雄口中所说的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也就是说他需要在穿越其他时间线后成功做到那些事才能保证现在的他成为反派……
虽然有点像在套娃不过这也就说明……
需要他一个人完成的事情更多了啊！真不知道任务加重为什么还那么开心！
【闪现，鹤见川！：算了……那我的人设就是虽然谜语人但其实是个正义的大好人？】
单从灰原雄的描述来看这个说法应该是没问题的，五条悟对于他出现的第一反应是来‘救人’并不是‘杀人’，所以对方也确认他是好人吗？
【无罪无我：嘶……太宰治本人来了看见这话都得掉鸡皮疙瘩。】
费奥多尔思索。这么一来他更加好奇太宰治本人看见这个人设时的反应了。
这不是恶趣味，这是单纯的好奇心旺盛。
【闪现，鹤见川！：喂！】
费奥多尔紫红色的眼眸轻眨，没再理会小伙伴的表情包刷屏，将手机熄屏后，他缓缓将视线移到了窗外。
从昨天开始就有种令人感到奇怪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心头，并不是危险的预警，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隐隐让他有些焦虑。
还有一点就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落地到现在，两人是一个咒灵都没看见。
不说三级及以上的咒灵……就连最弱的蝇头都没看见过。
虽然说这里不是东京那样的大城市……但也不至于和平到连一只蝇头都没有吧。
也许是异能者并不能看见咒灵？他心想。倒是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昨天黑色小窗出现的一个选项中就有‘异能力对于咒灵同样有效的设定’这个奖励。
没有领到那个选项的奖励就证明现在他们的异能力并不能作用于咒灵，也就是说他们同样看不见咒灵？
一种可能是本地咒灵被清空或掩藏，第二种可能是他们暂时无法看见咒灵……
无论是哪种可能对他们来说都不太妙。
一就证明这座城市有问题，至少背后会有更大的阴谋；如果是二，那当他们和夏油杰五条悟以及咒灵出现在同一空间时，他们树立起来的形象就一定会穿帮。
根据昨天从灰原雄那得到的信息，他假死之后的任务地点没有一个在本地，包括今早刚接到的那个任务也一样。
可他也并没有提到本地咒灵不对劲的情况……
啧，早知道就应该旁敲侧击的问一下这个问题的。
算了，完成这个黑色小窗的任务之后，他就去找台电脑，看能不能进入咒术师暗网找到相关的信息。
他思考的速度和窗外景色后退的速度保持一致，就在费奥多尔做好决定之后，出租车刚好停在了能够到达这间偏僻小店的路口。
里面的路很窄，出租车并不能开进来，两人下车后步行了一小段路，和昨天偶尔还有人路过的情况不同，今天这条小路内空无一人，不过周围的店铺倒是有好好营业。
今天的阳光并不像昨天那样热烈，厚重的云层堆积在天上，将它遮盖大半，只有偶然突破云层露出的一缕洒在街道上，像一块块细碎的光斑。
来到了并不陌生的店门口，就在两人拉开门走进店里后，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消失的黑色小窗又跳了出来，在太宰治的手机屏幕上占据了一半的页面。
【[还真是让人久等了啊。]它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吧，任务现在开始，请向店主询问有关遗失物的问题吧。]】
说完，它有些不耐烦的消失在屏幕中，如果不是屏幕上显示着任务详情，还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证明这个小窗曾经出现过。
店主婆婆并不在店内，两人分头在店内巡视着，视线仔细的打量着和昨天相比毫无区别的装修与摆设。
在这个可以说是有些窄小的店面内，桌椅摆放的位置、收银台的位置、盆栽、老旧的电视、角落里的收纳架、墙上的挂钟、挂画、坏掉的，昏暗的灯、陈旧的墙纸等等……
至少从表面上看去都和昨天没什么区别。
在没发现任何特殊之处后，两人开始寻找起店主婆婆的身影。
就在两人挪到后厨并准备进去时，店主婆婆掀开遮挡的帘子走了出来，就像是发布任务的NPC一样，在看到两人时露出了忧愁的面容。
“你们就是来帮我找东西的相关人士吗？”
店主婆婆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两人昨天就在店里用过餐一样，在他们点头之后立刻说出了有关遗失物的信息。
“那是一个旧旧的盒子，外面贴着很多符纸，是很久之前就有人放在店里的，具体时间我也说不上来，他只叮嘱不要弄丢了就离开了。”
店主婆婆指了指店内角落中那空无一物的置物架，太宰治走上前查看，发现中层确实有长久摆放某件东西的痕迹，在那件东西消失后，一直被遮盖住的地方明显和四周的颜色有很大的区别。
费奥多尔则在心中思考着。
‘外面贴着很多符纸’
单只这一条就能让他更加确信昨晚的猜想。
黑色小窗虽然爱看乐子，但是到目前为止好像从没做过多余的事，也就是说店主的遗失物并不是普通的东西。
既然会作为任务奖励判定给他们，那就证明这并不是普通的、像帮村民做了任务后会获得的和果子之类的东西，而是特殊道具。
或者说，他们之后一定会用得到。
“也不知道是哪天，那个东西就不见了，我记性不太好，只记得我发现东西丢失到现在已经有一周了。”
店主婆婆明显记不得更多的细节，在说完自己记得的所有事情后，她让出了空间给两人仔细检查。
太宰治待在屋内继续寻找着有指向性的线索，费奥多尔却并没有继续待在屋中的想法，他穿过后厨来到了这家店的后院，再次找上了店主婆婆，询问着这之前来到店里的客人。
“只要说记得的部分就行了。”他说道。
店主婆婆努力思考着，客人用餐时她一般都待在后面，所以对每位客人的印象都不是很清晰，只记得一些常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记性越来越差，已经到了就连当天出现的客人都记不住的程度了。
不过好在店主婆婆有记账的习惯，费奥多尔接过对方递来的账本，观察着一个星期前的食客情况。
店主婆婆将常客进行了特殊标记，因为他们每次来的点单都一样，剩下那些偶尔进来用餐的客人并没有过多记录。
而按照她提供的时间往前推算，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陌生客人出现了。
没能得到更多线索，费奥多尔也不失望，毕竟东西是不是人拿走的还不一定。
不过如果是咒灵拿走的……那为什么店主婆婆没有出事呢？
他可不觉得咒灵会大发好心放过普通人。
再次穿过后厨回到店内时，太宰治已经对那个置物架进行了详细的探查，能得出的线索有限，不过看起来不像是人为。
【[哇哦，你们好像陷入了僵局。]它毫不掩饰自己看好戏的意图，就差没大笑出声。
[毕竟没有线索就算有聪明的大脑也推算不出来？]它摇摇头，看上去非常无奈。
[好吧，那就免费再送一个线索吧。]说完，它好心情的哼歌离去。】
黑色小窗突兀的出现，又迅速的消失，好像就是为了嘲笑两人的进度一样。
“……这家伙要是有实体我一定会揍上去的。”
看完屏幕上出现的消息之后，太宰治面无表情的对着费奥多尔认真说道。
费奥多尔笑着摇摇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了日式门被拉开的声音。
在抬头看见眼前这人时，紫红色的瞳孔紧缩，脸上那种对着熟稔的微笑褪去，很快换上了常用的假笑。
在他的视线中，这位突然拉开门走进来的男人在看见他时挑了挑眉，但视线很快又转移到背对着他的太宰治身上。
黑色的紧身短袖勾勒出他富有爆发力的身材，下身宽松的外裤也不能掩盖那若隐若现的肌肉。
黑发随意地耷拉着，绿色的眼眸半眯着，却无法掩盖视线中隐藏着的锐利。
他身上缠着一只眼熟的咒灵，毫无疑问是对方拿来储存咒具的丑宝。
看他的动作好像才刚把咒具塞进咒灵的嘴里。
费奥多尔没有多想，他立刻确认自己是能看见咒灵的，那这座城市没有出现咒灵的原因就只有刚刚推断的第一条了。
好消息和坏消息一起出现，但并没有让他动摇，脸上的笑容仿佛雕刻一般丝毫没有改变。
“哟。”
而背对着门的太宰治并没有看清来者的外貌，他仅凭能听到的声音判断着。
对方走路很稳很轻，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不是拉门声，绝对不会让人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他走进来时带起一阵短促又凛冽的风，堪堪将太宰治披着的外套吹起一个弧度。
“只是找东西而已，原来已经有人接了这个任务吗？真不巧啊。”
说话声音低沉稳健，且异常耳熟。
在听到对方说话声，且看清对面费奥多尔面部表情时，太宰治就有心理准备了。
太宰治：破案了。
大脑迅速冷静下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运转着，在本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太宰治已经轻笑出声。
接下来的动作好像都变得顺理成章，就像仿佛做过千百次那样，他微微测过身，看向逆光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
“这不是很巧吗？”
“伏黑先生？”
在瞥了对方两眼后，太宰治意味不明的朝对方眨了眨眼，接着转身站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没错，拉开门走进来的就是昨天灰原雄怎么都联系不上的伏黑甚尔本人。
根据对方的话可得出信息，这个任务不只是出现在他手机中的黑色小窗上的，就连咒术师的暗网上也有任务的信息。
不过伏黑甚尔会接这个任务就很奇怪了。
店主婆婆一看就不像能开出高价的样子，而面前这人是出了名的不打白工，每次任务的费用都高到离谱。
咦，不对。
那是谁把这个任务放到暗网上的？
突然反应过来，店主婆婆一看就不像是和咒术界有关，或者说能登录暗网的样子。
没等他继续深思，对面的伏黑甚尔脸上露出了奇怪的、像是吃到苍蝇一样的表情。
“……别这么叫我，你每次这么喊我总没好事。”
太宰治：哇哦~
看来他们的关系比想象中更好？
“诶——”大概拿捏住了和对方相处的模式，太宰治拖长着声音坐在了离他最近的椅子上。
“嘛，毕竟好久不见了，总得好好打个招呼对吧？”
“……随你。”伏黑甚尔懒懒的应声，拉开太宰治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倒是完全没在意独自站在两人身后的费奥多尔，一副把这里当作自己家的模样，很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所以你为什么在这里？”放下杯子后，伏黑甚尔看向对面这位在经历十年时间后依旧和之前一样毫无变化的青年。
和上次见面时穿着同样的衣服，脸上完全没有时间留下的痕迹，伏黑甚尔完全没有怀疑，不仅是直觉，对方整个人给他的感觉……
和十年前遇见的是同一人，这是他可以确定的。
他也没有惊讶于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毕竟每次见面都是这人突然出现，已经完全习惯了。
如果是他的话要知道自己的行踪确实不是问题。目光浅浅扫过垂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费奥多尔，伏黑甚尔重新将视线放回太宰治身上。
“嗯？不是因为同一个目的吗？”
太宰治双手交叠托着下巴，笑意比刚才真诚了一点。
就好像……他知道伏黑甚尔会在今天来这里，所以提前来等着他一样。
太宰治：当然知道会有人来！黑色小窗都说了这是来给他送线索的！就是不知道来的人是谁而已！
“哈。”伏黑甚尔够了勾唇角，牵动着嘴角的疤：“毕竟暗网出的加急任务，内容简单报酬又高，没理由不接受吧？”
这倒是符合对方一贯的作风。
“这么明目张胆吗？”太宰治半抬着眼看向对方，不知道是在指这次的任务，还是在指肆无忌惮、不改变行事作风出现在外界的伏黑甚尔。
“五条悟忙着给我养孩子，那群老家伙又不知道我没死，有什么怕的。
“再说了，有事就让那小子摆平。”他挑了挑眉，话中的‘那小子’明摆着指五条悟。
新的消息。费奥多尔垂头思考着。
夏油杰和太宰治的关系是认识，但不能让外界知道他们认识；
和五条悟的关系应该不错，至少不会一见面就要对方的命；
和灰原雄的关系，认识，可以相认，但是对方不能正大光明以本来的身份出现在外界；
和伏黑甚尔的关系……看起来更加熟稔，而对方更可以肆无忌惮的和五条悟有联系，还会帮他瞒着咒术界其他人……
费奥多尔：这就是天与暴君的实力吗！
“诶？你还记得你有个孩子啊？”太宰治面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居然还记得诶！
伏黑甚尔：……
“啊，多亏五条悟那家伙。”伏黑甚尔面无表情的说道。
“多亏他每天给我发的照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松开。
“让我想忘都没可能。”
比如什么：
【小学惠惠打扫家务.jpg】、【初中伏黑哥直出live图】、【津美纪&惠惠的爱心便当.jpg】等等……
还要附上一大段长篇大论：
‘你儿子真不错’、‘这福你是享受不了了我替你’、‘这孩子一看以后就比你厉害’、‘我把他照顾得可好了’（这条存疑）
类似于这样的消息几乎每天都有，看样子五条悟确实乐在其中。
所以他也不介意偶尔挑选那些老家伙势力范围内的任务，去晃悠一圈给他增加点工作量。
总之，他儿子确实把五条悟照顾的很好，看来对方当年花的钱并没有白花。
伏黑甚尔依旧一副懒洋洋的姿态，仿佛脑海中从未闪过刚刚那些片段一样，抬眸看向了太宰治。
“你呢？”
“你怎么和这家伙待在一起？”
这下，他终于将视线挪到了费奥多尔身上。
那种属于兽类的压迫感、绿色双眸中透出了凛冽的凉意，丝毫不加以掩盖的笼罩着费奥多尔。
太宰治偏过头瞥了一眼，一下就发现小伙伴眼中燃起的那股明显已经上头的劲。
好吧，他又要开演了。
费奥多尔丝毫不在意对方一开始的忽视，他微笑着走上前，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在伏黑甚尔对面。
“好巧，甚尔君。”他眯着眼睛说道。
像是丝毫没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只对他产生的警惕和恶意一样。
或者说，在感受到这样的情绪后，费奥多尔变得更加兴奋了。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演出，内心疯狂扶额。
绝对不承认这恶趣味的家伙是他的小伙伴啊！
“我们没有那么熟吧？”伏黑甚尔同样眯着眼，眼神中的不善并没有褪去，反而更加明显了。
“魔人。”
听到这里，费奥多尔脸上的笑容更加扩大了，他拖长尾音说道：“毕竟是我单方面对你很熟——”
嗯……想想自己看的漫画，怎么能算不熟呢？
“哈，还真和他们说的一样喜欢调查别人隐私，真是恶趣味啊。”伏黑甚尔嗤笑出声。
实在听不下去了，太宰治伸出食指在桌面上轻轻扣了两下，打断两人的交锋。
“总之，现在这家伙处于被我看管的状态，所以走哪里都得带着他啦。”
他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随后很轻松的耸耸肩，自然地调换了话题。
“嘛，既然这次都是为这个遗失物来的，那就久违的合作吧？”
说完，挑眉看向对方。
伏黑甚尔不语，目光从费奥多尔身上移开，虽然不认为这家伙会老老实实被太宰治看管，但他还是没多说什么，沉思片刻后，开始讲述他所获得的关于这次任务的消息。
“具体丢失的物品我也不清楚，只是说那东西是某位咒术师在逃亡时藏在这里的，上面贴了很多层符咒，所以一直没人找到。”
暗网上关于这个任务的描述也没有多少，只写了遗失物的外表、地点以及时间。
“听说里面的东西挺重要的，只是没人找到，直到最近那些符咒的封印松动，才有了关于藏匿地点的信息。”
“但是上面派人来这家店回收的时候却发现东西消失了。那个咒术师在把东西藏在这里时对这家店主下了暗示，所以对方并不觉得这东西突兀奇怪，一直当成普通客人的遗失物存放好。”
更多的消息还是老搭档孔时雨传来的，这位也属于可以知道他还活着这个消息的人选之一。
说到这里时，他非常不屑的啧了一声。
“对了，这家店的店主就是被上面派来的人搜索太多次记忆，所以现在才很多事都记不住的，已经没人打算从她这里问出东西了。”
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后厨的方向，伏黑甚尔耸耸肩说道。
“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不过看上层那些老东西挺着急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除开自己人不说，任务都发到暗网了。”
伏黑甚尔几下解释完，慵懒的姿态不曾改变，他再次看向垂头思索的太宰治，示意着对方交流已经谈查到的信息。
“啊——这还真是麻烦啊。”
太宰治无赖般的叹叹气。
关于遗失物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谁拿走、被拿到了哪里去——
完全没有任何指向性的线索。
从咒术界还搜索了那么多次店主婆婆的记忆都没能找到具体线索来看，已经非常不对劲了。
只要有出现过就一定会有痕迹，但身为普通人的店主无法‘看见’的话……
是咒灵做的？
“嗯……咒灵？”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不约而同的喃喃出声。
“不可能的。”伏黑甚尔看向两人的目光充满着探究。
虽然心中好奇，但太宰治并没有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微蹙着眉做出沉思状。
费奥多尔在听到伏黑甚尔否认的话之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过他还是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因为这座城市没有咒灵。
“从十年前那次你离开之后，这座城市就没有出现过咒灵了。”
伏黑甚尔说出的话，和费奥多尔的心声不谋而合。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毫无线索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