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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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地方是谁造出来的？”我沉默半晌，托着下巴问迪克。
“我出去之后会进行调查。”迪克说，“不过我觉得当务之急是逃出这个地方。”
“还有。”迪克抱胸问，“你是谁。”
我：？？？
脑子坏了？傻逼？
“说实话，你把我弄迷糊了。”我皱起眉，“你是TM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我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一点。
要是面前这个人是真的迪克的话，在他们眼中我应该是死了才对，要知道我穿越前的确是被贯穿了的。
我果断地把刚刚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换成了另一句，“我是谁你看不出来吗？我他娘的还想问你这是哪里，惊扰一个死人的睡眠可不是什么好事。”
迪克果不其然愣住了，但随后抿了抿嘴唇，“证明。”
“用什么证明？”我轻笑一声，“用被钢管贯穿的时候的感受证明？说实话，没有上一次痛苦。”
我拍拍迪克的肩，“无论你信不信我，我们现在也有着同一个目标——逃离这里。我跟你的利益并不冲突，是个人都不会选择现在害你。”我耸耸肩，“老头子有的时候也会跟阿卡姆里面的罪犯合作，不是吗？”
“不要疑神疑鬼的，迪基鸟。”我说着，走到书房的门前，拉开了门。
熟悉的走廊，我能够看见走廊里面摆放着的老旧挂钟，那里可以通向蝙蝠洞。
蝙蝠洞里面一定会有一些线索。
迪克跟了上来，“去蝙蝠洞。”他说。
“正合我意。”我率先步入走廊，熟练地向着挂钟走去。
“杰森……”迪克突然开口，“我很抱歉。”
我：？
迪克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们把你送去拉萨路池了……但是……没有用……”
“所以？”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迪克没有回答，很久之后才笑了一下，说，“也是。你从来不在意这些。”
知道就好，鸟妈妈。
我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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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通道出现在挂钟后面，我熟练地走下去，“你去弄蝙蝠电脑。”
“Get it.”迪克说。
我们分头行动，迪克去查找蝙蝠电脑上的有用信息，我则去查看蝙蝠洞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看见蝙蝠洞里面，放置战服的地方又多了一个位置。
我停住了，看着新增的战服。
那是我的战服。
我参加达克赛德战争的时候穿的战服。
上面的血迹都没有清洗干净。
熟悉的做派……
我的那一套染血的罗宾服就在旁边，我一扭头就能看见。
“杰！快看！杰？”迪克喊道，但在看清制服前站着的身影的时候突然噤声。
“杰？”他试探着问，“Are you ok?”
“Yeah.”我回答道，收回思绪，走到蝙蝠电脑前问，“发现什么了？”
迪克给我让出了一个位置，“你看。”
我看了看面前本应该是显示时间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倒计时。
上面显示还有9分32秒。
“什么鬼……”我低声问。
“我也不知道。”
…………
沉默，是今夜的蝙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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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炸弹。”
“我也……”
“那你妈说什么不知道啊！！！”我吼到，“你妈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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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蝙蝠洞出口外是一片黑暗。
整个韦恩宅就像BUG一样悬浮在虚空中。
“Mother fucker.”我嘴角抽搐，“让我知道是哪个傻逼弄的我一定要让他尝尝子弹。”
“我觉得应该有别的出口。”迪克说，“不会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天衣无缝的。”
“同意。”我耸耸肩，“不过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在意能不能逃出去。”
我笑了笑，“这不是我第一次死亡了，熟能生巧。”
是的，这就是一个地狱笑话，不用怀疑。
迪克：……
“嘿！你不说一些地狱笑话你会死吗？”
“你觉得呢？”
[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jpg.]
“习惯了。”迪克从善如流，“熟能生巧。”
我：…………
盗我笑话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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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在干嘛？”迪克坐在了蝙蝠洞的边缘，两只脚垂在边界处晃荡。
“不知道。”我决定撒个谎，“在黑暗中游荡？在地狱里面建立一下红头罩帮？我不记得了。”
“你知道吗？我其实还挺感谢这个梦境的建造者的。”迪克笑着耸耸肩，“最起码这样的话，我见到你不会在噩梦里了。”
“我噩梦里面从来只有两个人。”我说，“我，我的亲妈。”我撇撇嘴，“还有一个拿着撬棍的畜生……他不算在那两个人里面，你知道的。”
我沉默了一会，问，“我是多久前死的。”
“一年前吧，差不多。”迪克说，“还有1个月零7天到一年。”
他挠挠头，说道“蝙蝠这一次受的刺激挺严重的……你敢想象他在你死的第二天就拉你去了拉萨路池！连计划都没有制定！”
我果不其然被震惊了，倒吸一口凉气，“天！他是不是被掉包了！”
“谁知道呢？”迪克摊手，“我们都挺……嗯，惊讶……”他说，“本来我们的计划是把你的尸体偷出来的，直接开蝙蝠飞机去刺客联盟的。蝙蝠飞机都在阿福的默许下拿到了驾驶权限，就准备去把你带出来了，结果看见蝙蝠侠自己拉着你坐上飞机。他当时看见我们的时候也很意外，应该是没想到我们跟他有一样的想法。”
他抱怨道，“天哪，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担心你！”
“但是……你没有醒，杰。”迪克看向我，“你去了另一个宇宙，对吗？扎塔娜告诉我们的。”
我：……
“我不知道啊……”我开始糊弄迪克，“我忘了。”
“不要骗我，杰森。”
“我真的不记得了。”
迪克看着我，我也不甘示弱地对上他怀疑的眼神。
干嘛，看什么看，我说我不记得了，我就是不记得了。
迪克：“……好吧。”
他最后说了一句，“我们都在等着你。阿福给你留了一年的小甜饼。”
我：一年？！
我：[心动 jpg.]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说，“我会想办法回来的。”
“太好了！”迪克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时间应该要到了吧？”他说，“再见了，杰森。我很高兴能见到你。”
“肉麻，鸟妈妈。”我嘟哝了一句，“我可不高兴见到你……”
我别过头，看了看背后的蝙蝠洞，淡淡的说，“谁知道还有没有再见，迪克……”
爆炸声响彻，就如同我每个噩梦的结尾一样。
只是这一次终结的不是噩梦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