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所谓一体双魂》腹黑大爱

22、22纠结的男孩

　　上帝永远不会让一个人一直开心下去，而当你感觉糟糕时，事情永远能比你想象得更糟。是的，现在无论是哈尔还是瑞都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认识。

　　在周四的飞行课上，哈利再次收到了马尔福的挑衅冲动之下与他进行了较量，这个哈利在巫师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似乎在极致热衷的毁坏掉他曾经树立的好形象——如果这就是他的目的，那么他无疑非常成功。

　　“我无法想象他居然是这样……”原本被以前所未有的一年级的年龄就进入校魁地奇队的喜悦稍稍冲散了一些的沮丧在马尔福再一次的挑衅下以更大的势头袭来，哈利面色阴沉的垂下头机械的塞着食物。而在心里，哈尔用低落的声调叙述着。

　　就在刚刚，以为他将因为周四大出风头的违规飞行被开除出校的马尔福再次前来挑衅，而在得到哈利不仅未被处罚，甚至破格得到了进入校魁地奇队的殊荣时。铂金发的男孩面孔扭曲着提出了午夜决斗的要求，那种让人讨厌的姿态让哈尔恼怒之余还有些难过。

　　“虽然之前有了点小小的纠纷，可是我以为那只是常常会有的小矛盾，”哈尔的语气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小狗：“我以为我们能够成为朋友……”可是那个男孩已经离他所期盼的朋友形象越走越远了，现在的马尔福就像是他最讨厌的形象的印刻，讨厌程度甚至隐隐超过了达力。

　　“你不可能拥有一切。”瑞倒是不太在意的声调一如平日的冷淡：“早在在霍格沃兹特快上再次碰面时你就该明白，你必须在罗恩和马尔福之间做个抉择，结果显而易见。

　　“……”哈尔沮丧的一言不发。

　　“做个决断吧，哈尔。”

　　“虽然我不认为今天晚上你能见到马尔福，但是无论如何，把这个作为斩断幻想的凭依吧。”

　　“可是难道要我在刚刚约定后就违背吗？今天晚上我肯定会去的，赫敏你现在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的，虽然对不起，但是我还是会这么做。”哈尔烦躁的推开面前的食物，站起身来，不理会女孩仍旧不认同的表情。瑞和赫敏都告诉他今天的事会有一个毫无意义的结果，可是无论如何他还是抱有幻想，或许初见时那个用恶劣伪装的腼腆男孩并不是个幻觉。

　　今晚……哈尔抿着嘴垂下头，表情莫测。

　　一天的课程如同装帧好的电影剪辑，做梦一样仿佛一闪神间就过去了。整整一天哈尔都处在一种躁动不安的状态，而瑞居然也并没有说什么，连往常会有的让他认真听讲的话都没说一句。

　　“成绩差劲的话，我可是不会帮你补的。”瑞只是推了推眼镜这么说道。

　　“唉——”哈尔也很配合的苦了一张脸：“考试的时候都是我在写，你都从来不提醒我，好过分!这是我们两个的成绩，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吗？”

　　“唔……”瑞不太在乎的应了一声：“这种东西根本毫无意义，相较起来我更愿意把时间花费到思考上。”

　　“……”哈尔再次表示，即使瑞确实非常厉害，但是他让人头痛的功力也是毫不落后。

　　……

　　事实证明，瑞和赫敏的断言丝毫没有错，当最终的哈利、罗恩、赫敏和纳威四人组到达奖杯陈列室时，那里空空荡荡的，而仅比他们慢一步到来的是费尔奇。

　　但这一晚的经历并不尽于此，如果说被马尔福爽约这件事带给了哈尔难过的心绪的话，接下来他们无意中进入禁区所见的那只三头犬就足以让这群孩子们忘记其他的一切了。

　　“那下面到底会藏着什么呢？在学校里放那么大一条狗看守，感觉真奇怪……”几个孩子惊魂未定的回到宿舍，哈尔躺在床上，原本的睡意被刚刚的惊险历程吓得一干二净。觉悟是一回事，而当真正面对那么巨大的一个生物时，人们大都还是会害怕。何况原本预料的会在这里遇到的危险并没有如此真实，哈尔怔愣的看着深色的床顶，精神有些涣散。

　　“……野生动物的直觉真是奇特的东西。”瑞沉默了片刻，干巴巴的说道。

　　“喂喂！”哈尔翻了个白眼，不满的嚷嚷：“我在很认真的思考唉，不要总是用这句话敷衍我。”

　　“……”瑞沉默着，眼睛四处打转，就像没听到哈尔的话一样。

　　“……”哈尔皱眉抿嘴叹了口气，猛地坐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都感到一阵晕眩，但哈尔丝毫没有松懈的严肃着表情。

　　“瑞，你在瞒着我什么？”

　　“什么？”瑞反问道，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接得太快了，无论是谁都会意识到这句反问中蕴含着无限的心虚。到底是在平静的生活中磨了十年，没有经历过什么需要对自我加以磨砺伪装的事件，以至于他的应变能力明显不够。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眼看着不能瞒过去，瑞也不想跟哈尔起更大的冲突，他定了定神问道。至少这样他还可以保持对话的主动性。

　　“我想知道所有关于瑞你苦恼的东西，不要再用什么敷衍我！”不等瑞再度说出什么琐碎难懂的理论，哈尔强势到近似命令的说道。原本就为这件事感到困扰，刚刚经历的那件事又再度动摇了男孩的心绪，此时此刻瑞的隐瞒和含糊回答更让哈尔感到油然而起的恼怒。

　　“别再说什么适应不良，理论或者实际上遇到了什么困难什么的。瑞你根本从来不会因为那种事烦恼到没办法正常生活，你从来都不会让任何事打搅自己的节奏！”

　　“瑞你一向都很能干，很聪明，你说的我都愿意相信。可是我相信你并不是你蒙蔽我的理由！”哈尔的气势前所未有的步步紧逼，目光炯炯。

　　“告诉我，你到底在烦躁些什么？”

　　“……唉？”瑞不解的挑了挑眉，无意识的发出了相较于他的形象过于可爱的疑问词，不过这个反应倒是让严肃的气氛似乎忽然减退了不少。

　　“哈尔你不是要问我……之前我注意到了什么吗？或者近一段时间我到底发现了什么线索能让我困扰到现在？”就像是反应不能一样，瑞呆呆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些当然也需要问，但是现在我更想问的是瑞你的状况。”因为难得一见的瑞的意外表现，哈尔愉悦的眯了眯眼，但随即又恢复了严肃。

　　“到底是什么问题让瑞你这么困扰？从到达霍格沃兹开始，我感应到的你烦躁不安的次数，比之前那么多年都要多——这还没有算上或许有被你偷偷隔离掉的情绪。”瑞为哈尔难得一见的敏锐游移了视线，这样的哈尔让他感觉有些陌生。似乎哈尔一直是那样灿烂笑着，傻乎乎的，他说了什么那个家伙都会信，即使知道哈尔并不是真的傻，长久以来瑞也早习惯了哈尔的退让和宽容。

　　“我……”瑞艰难的开了口，但很快又矢口道：“真的没什么，我只是为来到这里后如此多的麻烦感到烦躁还有……”

　　“瑞！”一阵魔力波动，一面镜子穿过床帏‘嗖’的到达哈尔的手中，然后瑞看到了他们的脸。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安？告诉我。”镜中哈尔的视线咄咄逼人，瑞几次想要躲开那只像是要刺穿他的视线，但又不甘地强撑着。

　　“我没有说谎。”瑞咬了咬唇，直直的与哈尔对视。他没有说谎，他只是省略了和哈尔说话时直接告知分析结果的习惯，把原始的未经剖析过的浅层内容摆在了哈尔面前。既然决定了要为哈尔付出尽量多能付出的，让这个男孩能够获得他所希望的开心生活，他就不打算让这个男孩再知道更多阴暗的推测。

　　或者更任性的说法——既然是你把我从一个人的空间中拽了出来，让我明白了人的温暖，而你现在又要甩开我。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也不打算告诉你，诸如‘不要甩开我，请看见我’如此无聊堕落的话题，我从来不屑于开口。而既然你让我感觉到了被抛弃的痛苦，再给你分析事件走向什么的事你也不必再想，现在再发觉我的不安我的烦躁？谁在乎，我不要你再做任何事，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身处局中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憋闷！你就难过着吧！

　　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或者这些都是他的想法。他一边想要冷笑，一边心中抽动隐隐愧疚，同时还有着隐约的快感，且并存着对自己阴暗思想的唾弃……

　　他已经连自己都无法搞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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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我觉得我老在写哈尔对瑞的逼问……
话说，有毛觉得哈尔好像忽然攻属性暴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