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坏种——琴酒（12640）》树边的暮色

12、为爱冲锋

　　连续一周，我整理这些人三年内所有行为记录，伏力士调取组织内网传输外网链接文件，休息两天后开始逐一排查。
　　地位较低的卧底反常在出现不符合实力的错误，以及突然开始抒情作诗，在任务报告中体现则是完整度比组织废物好不知道多少倍，但是在那些时间差里，我不信他们什么都没做。
　　伏力士也找出很多反常现象，任务中摄像头记录突然静止、在交谈中刻意握手这些都是很低级传递信息的手段了，我觉得最高明的还是稳居管理层的老鼠，他们甚至可以直接传递讯息而不通过组织内网。很可惜，伏力士发现了这些不属于组织的网络。
　　总计时一个月，共计23名卧底及证据资料排版完成。我挥了挥这些资料，示意那些人去审讯室等我。至于那个“总理大人”，我会亲自送他一程。
　　“都来齐了？很好，我们按照所在机构分别坐。第一排，五人，日本公安……好了，各位来过一次了吧，自己把手脚铐带好，不要麻烦我们行刑部工作人员。副主任，这是这群卧底的资料，我找到的证据都在里面了，您过目。”
　　他点点头，打开文件袋一一审查，时不时和旁边两个负责人交流。我看他们没有过激反应便不再理会，心说这才是正常看见捉住卧底的反应。
　　“小黑小朋友，这一次想好什么理由了吗？不会又是像之前那样说什么‘我一定是对的只需要信我就好’这样的话吧！”一些老鼠哄笑附和，看起来他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关系，我会让他们明白的。
　　“很自信是吗？来自英国国防部德洛特主任的弟弟，二十七岁。说起来你哥哥之前还追过我呢——我是说要命的那种。夜色下伦敦塔桥跳水，游了一晚上才逃脱……你哥哥很厉害，你觉得呢？不过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有一个同样厉害的弟弟了，十月十五日下午五点三十五在帝丹小学门口和你交换情报的，是不是叫卡尔德·斯科尔？”
　　他冷汗直流，眼神开始绝望。‘这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差，好歹是优等生。’我心想。
　　“第三排左数第二位，别演了，本届全科第一的大才子缩着个脖子可不好看，我记得你是把你们学院教官都赢了是吧？怎么不去行动组，反而是去情报组了？嗯？”
　　他不再伪装，眼神锐利，气势也变得强硬起来。“你进入CIA内网了吧，很快就会有人定位到你的设备，别太得意了。”
　　“是吗，那就试试看好了。如果你能多活一个月，或许会看到印度突然出现美国情报局人员的新闻。”我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虽然依旧有兴致但是的确有些口干。喝口水继续说。
　　“差点忘了您，总理大人。手铐带的舒服吗？我特意让您用的是IRGC（伊朗主要情报机构）自家的手铐，怎么样？有没有家的感觉？说起来还蛮巧的，我最讨厌的地方也是伊朗。”
　　刺激他们几句，我也有些无聊了。出门到单向玻璃那个房间。“副主任，看好了吗？这些的确是卧底没错对吧？”“这个……我们需要对这些人依次审问才行，真正认定下来需要一些时间。”他见到我有些紧张，不停用手帕擦汗。
　　“好啊，五天后我来看他们，希望不要漏掉任何一只老鼠。”
　　五天后我再次回来，副经理告诉我有两个误会了，不是卧底。呵，我当时就笑了，问他这两人是不是还在里面，得到肯定的答复我就去找他们了。
　　那两人处理好伤口，正悠哉悠哉吃华夫饼喝咖啡。我拔枪打在他们惯用手肩关节上，让行刑人把他们重新锁住。我转眼却看见那个总理竟然还活着，之前没有告诉他们把这人留下，我还有些遗憾不能亲自送他一程。
　　“今天有机会为你送花真是幸运。记的我之前说过的吗？你的疏忽大意被我找到了，我会在你额头上送一朵红色的花。觉得难过吗？笑一个啊，指责我啊？用尽你最后的力气说些什么吧，因为接下来你会去往无尽的黑暗。”
　　“……你会死……我也会死，但我为了世界而死，你只会死在你的淤泥中！一如你自己……那样……咳……丑陋！”
　　“好啊，不过要麻烦你先去地狱等我一下，五年、十年、或者十五年，总有一天你会等到我的，别急。”
　　扣动扳机，那花和我想象的一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