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あ、この記念的な青春……(啊，这值得纪念的青春……) ...
-
*261
这天，Reborn突然说：「去吃寿司吧。」
零定格。
綱吉和Lambo都很兴奋，零则盯着Reborn「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Reborn难得没有理她。
零顿时明白。
——Reborn绝对没有那么好心。
*262
到了寿司店以后，Reborn碧洋琪Lambo全部都点的高级品，而零的确是讨厌是海鲜，所以点的都不算太高级。
「呐，我说，我们这样行吗？点这么贵……」綱吉很是为Reborn的钱包担心。
下一秒，他的担心成为了现实。
「我吃完了。」碧洋琪说完就向店外冲去。
Reborn也立马站起来，放出绳子系在碧洋琪手腕上，和她一起消失。
綱吉看着Lambo也离开，顿时惊悚地反应过来。
「你们走了谁来付钱！？」綱吉叫到。
*263
綱吉用希冀的眼神看着零，零眨眨眼，转头：「大叔，买单，就我一个人的。」
然后对綱吉展开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抱歉，我平时身上最多一万。」
*264
结果最后綱吉不得不负起七万日元的债，还款方式也很简单，打工。
綱吉看了看自己需要帮忙洗的盘子，泪流满面地哀嚎：「……这要还几个月啊……」
「要帮忙吗？」零问。
綱吉闪着眼睛感激的看着零。
零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是很宠他。
可几秒钟之后，綱吉上下打量了两边零白皙嫩滑的手，扭过头说：「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
零一愣，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他值得自己的宠爱。
*265
接着，零转头，对着老板说。
「抱歉，山本大叔，孩子们都很不懂事。」她是店里的熟客，当然和老板很熟。
很不幸，这家寿司店，就是山本家的。
「不，没关系。」「看上去」相当憨厚的老板笑着回答。
当然，只是看上去而已。
这位大叔，可是最强无敌的暗杀剑法「時雨苍燕流」的第九代传人。
看着这位大叔，再回想山本武——结论，遗传是可怕的。
*266
「山、山本……」綱吉僵硬的重复。
「嗯，老板叔叔是小武的父亲。」零点头。
綱吉再次石化。
零忽然觉得，应该、果然、还是不要告诉綱吉他们在朋友的店里吃霸王餐比较好。
可惜，晚了。
*267
突然狱寺走了进来，据说是Reborn叫来帮忙的。
零看着綱吉的表情认为，綱吉肯定不希望狱寺来。
狱寺到来的十分钟内，已经因为手滑而摔碎了一个茶杯两个盘子了。
负债增加三万。
*268
等到綱吉把今天的盘子洗完，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
綱吉放心地转头，想告诉一旁加油的狱寺这个好消息。
接着很悲痛地看到Reborn狱寺Lambo在吃一条巨大的鲔鱼。
负债再度增加。
目前负债二十一万。
*269
山本大叔看到以后很震惊：「那条鲔鱼是今晚用来做一百人份的外送的……」
这时碧洋琪出场：「让我来想想剩下的鲔鱼能做些什么。」
綱吉说：「你可不要做有毒的食物啊。」
「放心吧。」碧洋琪说。
*270
果然，碧洋琪做出来的东西居然没有冒烟。
而且很诡异地看起来很好吃。
山本大叔试吃了一口，感动地决定免除债务。
綱吉疑惑地也吃了一口，然后彻底放下心来。
「碧洋琪，一百份料理，加油！」綱吉流着泪说。
*271
三个小时后，一百份外送料理终于完成。
而綱吉和山本大叔也因为肚子痛倒了下去。
「看来碧洋琪已经开发出了有时间差的新招式了。」Reborn淡定地说。
于是短时间内，綱吉的工是打不完了。
*272
按我们葬爱大人的说法，此乃一回忆录。
可是不妨碍我们说说今天的事情。
零从雲雀那里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
她遇到和很久没见到的前门外顾问大人——沢田家光。
和Boss的父亲打声招呼，他们就在休息室里悠闲的喝起茶。
*273
「零，我是因为九代而决定将继承权交给阿纲的，那么你，又是为什么将阿纲推荐九代目呢？」家光如此问。
「因为他是沢田綱吉。」零淡淡的回答。
「你应该知道，他不适合，那个孩子……太善良了。」家光如此感叹。
「他的确不合适。」零说，「Family需要像Xanxus那样强势的领导者。我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
「私心。」沉默之后，零如此回答，「他点燃的彭格列之火非常温暖……而我，或许就是贪恋那份温暖也说不定……」
除了零，没有人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
因为她，在众人眼里早在綱吉在彭格列指环上可以点燃彭格列之火之前就认定綱吉是彭格列的继承人了。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零半垂着亮橙色的眼睛淡淡的说，「连家康さん都承认并且称呼他为十世，我们还需要担心些什么呢？」
他已经，得到认同了不是吗？
即使他的温柔和善良，和黑手党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274
下午綱吉回家，一边放书包一边说：「今天我遇到一个奇怪的小孩，他的手没有直接碰到狗，就把它打倒了……Reborn，你有在听吗？」
綱吉抬头，刚好看见脸上爬满蜻蜓的Reborn。理所当然地被吓了一大跳。
「我之前也好像见过同样的光景！」綱吉很黑线。
*275
「根据情报显示，一平已经到这里来了。」Reborn放走蜻蜓们后对綱吉说。
一平？那个中国杀手女孩？
零对一平的印象只有那个时候的彭格列而已。
一平并非正式属于彭格列，所以零对她的关注不是很多。
「一平？那是谁？」作为房间里唯一一个不知道一平的人，綱吉很自然地提问了。
「是俗称人间炸弹的香港杀手。」Reborn简短地解释。
……人间炸弹？
零从来不知道，一平小时候还有这样的称号来着。
*276
「对了，」綱吉突然问，「你们相信超能力吗？不需要接触就能够移动物体。」
「每个人都会啊……」Reborn说，帽檐下的双眼不着痕迹地向零瞥了一眼。
綱吉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咦？每个人都会？」
「每个人在某个年纪都会相信这一套。」Reborn嗤笑。
受到严重的羞辱的綱吉红着脸大吼：「你才一岁！懂什么啊！」
「不要和他争辩，綱君。」零干巴巴的说。
——他的年龄绝对大于你的想象。
她将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对于彩虹之子，即使她是彭格列指环的保护者，也没有干涉的份。
*277
第二天，零就在学校发现了一平，大大圆圆的脑袋，天灵盖偏后的位置上竖着一根「冲天炮」，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下点着小小的红晕，外加红色的练功服。
很可爱，哪里像人间炸弹了？
零虽然这样想，却不敢不信Reborn的话。
毕竟，他知道什么时候能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能开玩笑。
*278
突然，笹川京子和她的好友黑川花走了过来。
「是你！」京子很是惊喜，「昨天谢谢你帮我捡钱包！」
一平很正经的表示这是应该的事。
接着一平突然注意到了前方拿着扫帚，百无聊赖的綱吉。
一平迅速掏出一张照片看了看，随后噌噌噌跑到綱吉面前，左手指指上面，接着一溜烟跑向了楼梯。
綱吉很疑惑。
*279
「似乎是让你去天台。」零对綱吉说。
等綱吉走上了楼梯。
「重生，她是干嘛来的？」零问已经出现在一旁的Reborn。
「暗杀。」Reborn回答。
「对象是……綱君?」零又问。
「不，是刚才她手上那张照片上的人。」Reborn回答。
「油头垢面，横肉多长，一看就知道是暴发户的那张照片？」零刚才瞥见了照片。
「对。」Reborn点头。
「天啊!她要有多深的近视才能把那张照片和綱君搞错！」零说着立马奔上天台。
她的十世！
*280
爬上天台时，正看到綱吉被一平隔空打物弄得醉仙欲死。
一平所学的拳法叫做「饺子拳」，是需要先吃下有浓缩大蒜汁的饺子馒头，然后把这个臭味浓缩，打入对方鼻子麻痹对方的脑部，接着根据对方不受控制的肌肉的变化做出不同的姿势，看起来就和在隔空控制对方一样。
说白了就是臭晕你再忽悠你。
太不华丽了。
*281
綱吉差点就不受控制掐死自己的时候，Reborn终于出手了。
直接一发子弹在綱吉身边炸开，冲散了綱吉身边的大蒜气团。
Reborn作为家庭教师，很尽责地把一平的「饺子拳」解释过后，綱吉终于恍然大悟：「那也就是……臭味拳法？」
「额……那么厉害的拳法……居然是靠大蒜……感觉好逊……」綱吉说。
*282
一平又大又圆的脑袋开始不断冒冷汗，看起来就和蜡烛融化差不多——尤其是头上那个「冲天炮」，完全就是蜡烛芯啊！
接着，一平脑袋上突然出现了麻将上的九筒，当然，零是不认识麻将的，她奇怪的看向Reborn。
Reborn很尽责的解释说，这是饺子定时炸弹，一旦一平害羞到顶点就会出现，而很不幸，一平是个极度容易害羞的人。而那个脑门上的筒花越来越少，变成白板时，一平全身就会喷出饺子瓦斯。
威力可以和小陨石媲美。
「所以才叫人体炸弹吗！？」綱吉很惊悚。
所以Reborn的话还是值得一信的，不过你要好好判断什么时候可信什么时候不可信。
*283
仿佛是嫌不够乱，先是给一平送她忘记的东西的京子被一平抱住，然后是给綱吉带炒麦面包的狱寺接住了綱吉从京子身上扯下来扔出去的一平，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抛一平活动后，落到了上来通知又需要补习的山本手上。
「快用力扔出去！」綱吉大喊道。
*284
山本不愧是棒球社的灵魂人物，抛得极其用力，一平直接飞出了很远。
很美的烟花。
再生资源可以反复利用，真是很……
很什么啊！明明就是活动危险物品好伐！
*285
大清早的，零还是按照习惯很早就起床，因为是周末，倒是可以慢悠悠地吃早饭。
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了那个又圆又大的脑袋：「一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说一平需要修炼，」一平恭恭敬敬地向零行了个礼，「请多指教。」
*286
綱吉下楼之后，「啪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之后，Lambo嚣张地大踏步走了进来。
就看到一平用中文说：「花椰菜怪物！」
零和綱吉面面相斌。
*287
一平在惊讶地喊了一声后，就迅速朝饭桌方向一个前空翻，下落时刚好踩到綱吉的碗上。
于是綱吉不幸被碗里的味噌汤烫到。
自认为已经跳到安全距离的一平用手指着Lambo用中文大吼：「你这个花椰菜怪物！速速离开！」
「什么？」听不懂中文的綱吉和零同样疑惑。
「花椰菜怪物。」Reborn翻译。
零顿时黑线，她敢打赌，一平的近视最少一千度。
Lambo大受打击。
*288
「要·忍·耐。」Lambo咬牙抱膝。
好人綱吉试图安慰小朋友：「那个……Lambo……不要在意……」
自从Lambo来到沢田家后，綱吉几乎成为他的半个保姆——在Reborn放任的情况下。
不过世界并不如綱吉想象的那样，Lambo迅速站起身，一边做鬼脸一边用怪异的语调说：「我——就——是——怪——物——」
「居然还附和对方！」綱吉抽搐，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
*289
奈奈阿姨要参加朋友的钢琴演奏发表会出去了，留下未成年若干名看家。
Lambo和一平依然在打闹（虽然准确地说是Lambo看到居然有人害怕自己而兴致大发不停追一平玩），零淡定的喝茶时不时的观察一眼同样面无表情的Reborn。
綱吉欲哭无泪地看着俩小鬼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290
「綱君，让他们小孩子去闹吧，你就别掺和进去了。」零淡定的说。
「你也不是常常附和Reborn？」綱吉一脸怨念，要知道这里可是他的家啊。
「Reborn不属于孩子的范畴。」零很轻巧的说，「不要对我说綱君承认自己被一个一岁小孩子教导，而且还处处寻求他的帮助。」
綱吉再次石化。
*291
刚好，山本和狱寺进来了，因为要做美术课的课后作业。
这次美术老师比较厚道，只说随便交点美术作品就行了。
零拿着一个大白萝卜折腾很久。然后在綱吉越来越惊讶的表情下将雕出来的「綱吉」放到桌上，接着用广告颜料上色。涂上顶漆瞪着风干。
桌子上的萝卜雕塑綱吉穿着平日的黑色校服，笑容有些无奈，却满满的温柔。
「十代目……」獄寺惊讶。
「好厉害。」綱吉感叹。
「真的很像啊。」山本微笑。
*292
零继续折腾白萝卜那会，狱寺已经用胶泥捏出了仿佛女巫帽子一样的东西。
「哈哈哈！狱寺，你做的是什么啊？」山本笑着问。
狱寺满脸通红地大吼：「要你管啊！怎么看都知道是富士山啊！」
这边在画画的綱吉喃喃自语：「狱寺的美术作品好前卫……」
零看了看綱吉纸上那个外星人，发现其实狱寺应该是被綱吉的废柴体质传染了。
冲天发型、猥琐的豆子眼睛、以及天狗鼻子，尤其是五官完全是毕加索式放置法……怎么看，都是綱吉的作品比较前卫。
*293
当零将山本和獄寺同样雕出来的时候，Lambo追一平已经追到了这边来，一平轻功比较好，脚尖一点就身轻如燕地从桌上离开了，而Lambo……很不幸，「咚」地一声模仿天降巨石落在了桌上，砸起胶水纸片无数。
狱寺的富士山充当了Lambo降落用的安全气囊，因公牺牲。
于是狱寺很有好地和Lambo进行了一次近距离深度「情感交流」。
「你这混蛋故意找我麻烦是吧！？」抽着烟的不良少年狱寺抓住Lambo死命摇晃。
「他们感情真不错啊。」山本感叹。
「这哪里不错了！？」綱吉问，随后转头劝阻即将犯下命案的狱寺，「狱寺你千万冷静啊！」
*294
零没有理他们的胡闹，而是将自己的作品完成。
后雕出来的萝卜「獄寺」和萝卜「山本」明显是在「吵架」，当然，是「獄寺」一脸别扭的凶相，而「山本」则挂着招牌的笑容，和「綱吉」放在一起钉在木头底座上。
「啊，做得好棒啊。」山本的感叹吸引了正在和Lambo吵架的獄寺的注意。
和刚才的「綱吉」放在一起，就明显「綱吉」的表情和动作是在劝架了。
*295
Reborn不知哪里翻出来一副镜片有啤酒瓶底般厚的眼镜，交给一平。
一平用手端起这幅对她而言有些巨大的眼镜，首先看了看桌子周围的綱吉众人，然后看了看Lambo。
接着对Lambo的评价刷新：「看起来像个笨蛋。」
Bingo！一点都没错！
房间里回响着众人的心声——因为零肯定这么想的绝对不止她一个。
虽然，如此「鄙视」自己认定的守护者，是很不厚道的。
*286
看完了所有人以后，一平把眼镜放了下来。
「咦？为什么不戴着呢？」山本很随意的问。
綱吉也附和道：「对啊，戴着眼镜不是很好？」
「因为一平没有耳朵。」Reborn简简单单地解释。
「啊啊！？」綱吉很惊悚地叫了出来。
「淡定，淡定。」零习惯性的伸手安抚綱吉，她早发现一平的脑袋很光了，虽然那个时候，她的感觉不是恐怖而是喜感。
*287
「喂！新来的！竟敢无视Lambo大人我的存在！」Lambo很不满地恐吓刚放好眼镜的一平。
一平迅速咬一口饺子馒头然后摆好架势，之前一平被Lambo追着跑完全是因为人小姑娘怕花椰菜妖怪，现在一旦明白敌人其实是纸老虎，自然就打算攻击了。
Lambo被一平的饺子拳殴打得飞出一米远。
「要·忍·耐，」Lambo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吼，「Lambo我……蓬蓬头的Lambo是不会输给你这颗蛋头的！」
「喂！Lambo！不要说会让一平害羞的话！不然他会爆炸的！」綱吉说。
零眨眨眼，不确定綱吉刚才是口误还是真的对一平的称呼是「他」。
很明显，Lambo就是那种喜欢对着干的捣蛋鬼：「你这个尾巴头！尾巴头啦！」
筒子炸弹倒计时开始。
*288
一平抱住了綱吉，随后被綱吉很慌张地扔向了窗口，可惜綱吉毕竟不是山本这种棒球社主力，一平的头发卡在了屋檐的位置，而綱吉也够不到。
这时Lambo哭着抽出了十年后火箭筒，似乎是打算把十年后的自己叫出来。
「啊啊！怎么办啊！」綱吉抱头哀嚎。
「就这么干。」终极魔王Reborn出场，很干脆地把Lambo手上的十年火箭筒调换了方向，对着一平轰了过去。
零淡淡的看着Reborn，忽然认为他其实是不爽吧？为什么对着一平用火箭筒？他只要轻轻拍一下一平就飞出去了。鉴于她已经飞过一次。
*289
烟雾散去，一个提着拉面箱的白色制服辫子少女出现：「哎呀？为什么？我不是在送外卖的路上吗？怎么会在屋顶上呢？」
「什么！？一平居然是女的！？」綱吉很震惊。
「夸张的是你，少年。」零淡淡的说。
十年后的美少女一平低头看了看手表，用流利的日语抱怨：「真糟糕，拉面都要糊掉了。川平大叔可是很啰唆的……」
「啊，」一平突然注意到了屋内的綱吉，「沢田先生！你好！」
「一平你变得好有女人味啊……」綱吉惊讶地赞叹。
一平红着脸用右手扇了扇：「说什么呢！没头没脑的！」
「害羞的样子也很普通！」綱吉惊讶地长大了嘴，「那么筒子定时炸弹呢？拳法呢？」
「沢田先生不要开我玩笑了，」一平笑着说，「我现在在忙着挣钱上大学呢！筒子定时炸弹我师父在我引退的时候就用关键字封印了。」
*290
一平突然用余光扫到了零：「十代……」
口型都没换到下一个字，Lambo就站起身，气势汹汹地问：「喂！尾巴头呢？」
一平被Lambo吓了一跳：「花椰菜怪物！」
然后突然抱头痛苦状：「啊啊！头好痛！」
小了很多倍和正常人别无二致的脑门突然再度出现筒子定时炸弹。
「不会吧！？封印的关键字居然是花椰菜怪物？」綱吉无比惊慌失措。
*291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十年后一平的筒子炸弹依旧威力惊人。
*292
「为什么一平的关键字是‘花椰菜怪物’？」众人狼狈得爬起来时，零毫发无损的问身边的Reborn，「下次见到风一定问问他。」
「或许只是他的恶趣味吧。」Reborn平淡的说，「就像为什么一平的名字来源于‘一筒’。」
「哦……那么，」零继续问，「什么是麻将？」
接着零听见大魔王无奈的叹了口气。
*293
最后零的美术作品没有交上去，而是交了她另雕的菖蒲花，紫色的，非常漂亮。
而那三个雕塑则被零送给了綱吉。
綱吉很开心的笑着接受，小心的将它放到自己的书桌上。
那个雕塑的底座上，有着零刻的字。
【E'la nostra ora incisa gioventù ……】
——以青春铭刻我们的光阴……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あ、この記念的な青春……(啊，这值得纪念的青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