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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离别 ...
二人都很是默契,只字未提昨夜换衣裳一事。
待柳姝青整理好,一转身却发现娄执还傻愣愣地站在那,看了片刻,她才出言提醒“你不是有事,怎的还不走?”
“我,不急。”娄执并未转过身,只微微偏头回了这么一句。
柳姝青晓得他担心什么,他此行是有要事在身,不去干正事,老围在她身边叫什么事?若叫旁人晓得,指不定要给她扣上顶红颜祸水的帽子。
说不难过是假的,可日子还得继续,怎可一直消沉下去。铺子这两年也赚了些,她如今有银子傍身,便是回不去了也能好好生活。
若她哪一日真离开娄家,往后好好经营那几间铺子,不说大富大贵,也能衣食无忧。
她默了片刻,淡淡道:“我没那么脆弱,起初艰难时都未想过自残,何况是如今。”
便是最初心中生出自残的念头,也是以为躲不过被迫做外室一事。
她是没动过轻生的念头,当初光闹着皈依佛门了,当年此事在汴京闹得人尽皆知。
娄执望着屏风,却只是想想,没真说出来。
等了平刻,在没听到身后传来动静,他回过身来,目光瞥向柳姝青,却见她坐在凳子上,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捏着腰,此时因微垂着头盯着鞋翘,还未察觉他已转过身来。
看她这般,似身子不太舒服,正欲开口询问,脑中忽然想起什么,结合方才发生的事娄执顿时恍然,他沉思片刻什么也未说拔腿便往外走去。
听到动静,柳姝青连忙抬起头,只见因被人碰到而还在晃荡的帘子。
她愣了几秒,待反应过来娄执不打声招呼便走了,拿起桌上放着的油纸包往外追去,“等等……”
话未说完,她便见娄执倚在阑干上,朝下头的跑堂抛出水囊喊道:“将它装满热水,在另送一壶热水上来。”
一跑堂在下头站定,手臂微举,稳稳地接过被扔下来的皮囊水袋,好声好气地回道:“郎君稍等,稍后便送上去。”
待跑堂的离开,娄执回过身,瞥了眼她手中拿着的油纸包眼底闪过丝诧异,随机疑声问:“方才想说什么?”
“你不是……没,没什么。”
反应过来他不是急着走,柳姝青手中拿着那包还热乎着的糕团,用手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对上那漆黑的双眸,有些尴尬。
娄执不语,将她手中的东西拿了过来,打开油纸一看,发现是两个甜口的糕团,见状,娄执眼底多了丝喜悦之色,“自同你在一块,这甜食便没断过,这是将我当宏儿哄了?”
他一挑眉咧嘴一笑,露出口白牙,眼中也带着点点笑意,似乎很是高兴。
他怎能不高兴?除了柳姝青,便是娄域他们都不晓得他爱吃甜食。
她似乎,越发在意他了……
“咳,莫要多想,我就是回来时顺手买的。”柳姝青眼睛瞥向一边,躲开那道炙热的目光。
顺手买的?分明是按他的口味买的。
柳姝青受不住他那炙热的目光,感觉转身回了屋。片刻,跑堂将水送了上来。
娄执将那灌满热水的皮囊水袋递给她,她瞧了眼水囊,摆摆手,表示不渴。谁料娄执硬塞给她,温声道:“听说腰腹痛能热敷。”
闻言,柳姝青心下一暖,看向他眸子带上了丝震惊与疑惑,似是未想到他竟晓得月事腰腹坠痛,以及热敷能缓解疼痛。
看出她的不解,娄执只摸了摸鼻尖,没多做解释,似是忽然忆起什么,一时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她。
军中的将士每每聊起来,是什么都不避讳的,聊天聊地,婚丧嫁娶,如何治不孕,以及,如何行房事……
听得多了,他便懂了许多。
曾听他们说过,女子月事会腹痛,只是往常也没见她疼过,这回怎的会如此不舒服,娄执心中好奇,却没多问。
柳姝青默默将水囊放到小腹处,娄执掏出糕团吃起来,二人皆不在说话。
想起月事期间不宜盲目敲打腰背,她不敢在捶腰,只在实在受不了时用手从上至下轻揉几下。
揉了片刻,见一旁的人吃完东西开始收拾东西,似是打算离开。“咱们要离开?”
娄执埋头收拾东西,似是未听到她说的话,她又耐着性子唤了几声。
这声音算不上大,却也不小,见娄执不应,柳姝青蹙了蹙眉,起身来到他跟前,扯了扯袖子,他才回过神来。
娄执回头看了眼,边收拾东西,边道:“要出去一段日子,你若跟着去不太安全,我恐怕顾不到你,你得留在城内,若不然到陆家住段日子?”
柳婳姌的事他听说了,想了想 ,觉着陆家比这安全。
柳姝青抿着唇,眼中是他忙碌的身影,几番张嘴,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该说些什么?说匪寇凶残,叫他小心?这些他怎会不知,至于如何办事,更用不着她教。
她不晓得柳芳枝此次会不会出事,陆家或许不太安全,其实在常州她有认识的人,到是能去暂住一些时日。
“在这有位做布匹生意的友人,我去她那借住,到时你到西街的罗尚坊寻我吧。”沉思片刻,她将地址说了出来。
娄执一顿,扭头瞧向她,神色复杂道:“是闺中密友还是做生意时结识的商人?”
“未出嫁时认识的 ,也没多熟络,亲密无间算不上,但关系还行。”她摇摇头。
那友人是长月娘的闺中密友之一,名唤王筠,家中也是做生意的,家在常州。长月娘出嫁那日二人打了个照面 ,之后二人在见过几回便相熟了。
后来王筠回了这,跟着家中人经商,二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与长月娘更是在她出嫁当日后便在未见过,只通过几回书信。
这些年也不晓得她如何了,偶尔思及长月娘,柳姝青总有些怅然。
昔日能聚在一块的姑娘,如今不过成婚而已,却是在聚一回都难了。
也好,既是友人,相处起来总比不相熟的容易多。她与柳芳枝既没血缘也不相熟,娄执原还怕她去了不自在。
娄执点点头,继续收拾手中的东西,弓下身子间衣领微敞。
柳姝青怅然间,瞥见那后劲露出片红包,看着有些严重 ,上头抓痕上还隐隐有血渗出,整个后劲有些触目惊心,叫她看了很不舒服。
她见状,从自个的行囊中一通翻寻,掏出个精巧的瓷罐儿和一枚香囊。一并放到了他行囊中。
“夏日蚊虫多,叮咬过的地方莫要挠,记得用药。”
前些日子他便嫌药难闻,不抹药也不带驱蚊药,时常挠的浑身腥红一片。
她态度坚决,不等娄执说些什么,便已将东西一并放到了他行囊中 。
见娄执不语只凝眸望着她,柳姝青心想他莫不是又嫌麻烦,正要开口,娄执却是试探性地问道:“这香囊,日后可要归还?”
“既给了你,便是你的了,多大点东西,我是那吝啬之人吗?”
她眉头一皱,对此很是不解,她便是吝啬,也不至于抠门到一枚香囊都当做借物,他怎会觉得一枚香囊都要归还?
娄执忙摇头,连说不是,柳姝青只觉着他反应奇怪弄得一头雾水,却是未察他眼中藏不住的喜悦。
娄执晓得柳姝青赠香囊只是单纯叫他驱虫用的,似乎也不知香囊赠于男子的特殊含义,可他还是莫名有些高兴。
也许,二人日后真分开,看到这枚香囊时,他还能思及如今 ,能有份念想。他觉着二人如今不同往常了,可他不敢往那方面想。
娄执捏了捏挂在腰间的香囊 ,隐隐能嗅到丝草药味,他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目送自己的人,回头时眼底带着丝不舍。
见他回头,柳姝青面上挂上抹抹淡淡的笑,示意他安心。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抹越行越远身影,一想到娄执此行要做什么,心中莫名有些担心……
娄执将马车留给了柳姝青,二人一个朝西边,一个朝东边,越行越远。
柳姝青本就会驾马,与娄执同行这些日,学会了驾车。
她实在腹痛难忍,心想莫不是午时吃了药的缘故,一番思索,还是以身子为重,行至西街时寻了个医馆。
大夫一番寻问,又看了娄执为其抓的药见没什么问题,而后一脸严肃地为她号脉。
医馆内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弄得她老想憋气。此时没什么人进来抓药瞧病,很是清净,只听得到药碾子来回碾动时发出的声响。
药柜旁有个同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在忙活,少年时不时停下来,往铁药碾中加些奇奇怪怪的药材,而后接着碾磨。
她环顾了一番四周,又往外头瞥去,这条道并不繁华,没多少商铺摊贩,因而走过的行人并不多。
几个穿麻布衣裳的汉子从外头行过,他们身后跟着个穿灰色劲装,带斗笠的男人。男人忽然在门外站定,扶着帽檐微微仰头看向前方,恰巧露出被遮住的双眼,以及侧脸上的刀疤。
瞥见男人正脸,柳姝青只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她似乎,在哪见过此人。
柳姝青眼睛微眯,偏了偏身子欲看清楚男人的面容,不料男人从医馆门口一闪而过,她在没机会看清男人的长相。
“奇怪,怎的会有如此熟悉感……”
她眸中满是疑惑,自个小声呢喃了句,她从未结识过什么脸上带刀疤的男人,柳姝青望着外头愣神。
一番折腾下来未看出什么毛病,大夫正同她说着话,半晌不见她应声,抬头一瞧 ,发现她正望着外头的人群愣神。大夫连唤几声,这才叫她回过神来。
大夫收起方帕道:“娘子身子没什么大碍,这腰腹痛很是寻常,如今疼的厉害,许是因心情不畅或受累受凉所致。”
“若实在疼的厉害,娘子抓几副药吃罢。”想了想,大夫对她提议。
“既无事,那药便不必抓了。”是药三分毒,老吃药对身子不好,她觉着无论何时,能不吃药便尽量不吃的好。
晓得身体没什么大碍,柳姝青又往外瞥了眼,冲那大夫摇摇头,留下钱财便赶紧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娄执:哇哦 ,夫人送的香囊!心中狂喜,猛吸一口……
柳姝青:……你还是还回来吧。
娄执:攥紧香囊缩到墙角。
我的造粪日常,自己过瘾了,然后文写的稀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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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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