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现三个愿望的白小姐》文在野

21、酒吧

　　“放轻松。”我慢慢引导她，她嗯了一声，“我快一点好不好？”
　　她低声说了句好。
　　于是我加快速度，她咬／住我的肩头，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不要离开我，好吗？”去到极乐后，她身子软了，完全瘫在我身上。
　　“好。”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又得洗澡了。”她蹭着我的脖子说道。
　　我静静望着窗外月色。
　　她去洗澡，我躺下睡觉。

　　白浪浪哭闹着不要去医院复诊，我和当归花了好多力气才把她带到医院。
　　医生说视力没有受损，算是万幸。
　　白靓靓要离婚的消息终究还是传到了社交媒体，一时间，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安静给我打电话。
　　“现在应该差不多可以下手了。”安静嘱咐道。
　　“好，我还在等消息核实。”我说道，安静那边很吵，有着女人的笑声。
　　她没有说太久，很快便挂了电话。
　　“医生说你没事，你不要哭了。”当归抱着她出来。
　　“妈妈是不是不回来了？”白浪浪原来担心的是妈妈，“昨天爸爸给我打电话，说妈妈不要我了。”
　　“白靓靓不会抛下你的。”当归吻着她的脸颊说道，“白靓靓永远爱你。”
　　“可是你说你的妈妈不爱你。”白浪浪抬头说道。
　　当归一愣，接着苦笑：“那是我的妈妈，与白靓靓不同，我的妈妈不需要我。”
　　“可是她为什么不要你？”白浪浪打破砂锅问到底。
　　“因为她还有另一个家啊，我是意外，并不属于这世上任何一个地方。”她靠着白浪浪的额头轻声说道，“我就算消失了，她也不会担心，因为她不认得我。”
　　“我爱你。”白浪浪吻了她一下，“我需要你，白素灵也需要你。”
　　白浪浪招手，“白素灵你快说话啊。”
　　“嗯，白素灵需要当归。”我吻了白浪浪一下。
　　“你吻我干嘛？”白浪浪嫌弃地擦着脸颊。
　　当归笑了笑，拉着我的手离开医院。
　　白靓靓回来，她因为离婚的事情被踢出公司，如今掌权的是她的舅舅。
　　“迟早的事情，如果公司有事，他们还是会来找我，我累了，不想如此生活。”没了一切的白靓靓反倒看开了，“我错过了很多，不想再错过白浪浪长大的任何时刻了。”
　　白浪浪在她怀里睡着了，可纵使睡着了，她还是紧紧握着妈妈的手，生怕她离开。
　　离婚官司打了三年，她找了份新工作，来养活母女两人。
　　“她可真是个坚强的女人。”当归感叹道。
　　白浪浪无聊的时候还是会来公司看我，那个保镖还是跟着她，白家家底摆在这里，只是兴趣班减少了一些，只挑她想学的去上。
　　她玩游戏的时间多了，不怎么打扮，以往打扮只是为了让外婆不会挑剔她。
　　又是周末，宋戈拉着我去邮轮上玩。
　　“两天一夜，全程免费。”宋戈弹着三张船票说道，“我好不容易搞到的。”
　　雷当歌打了个哈欠，“周末我要陪妈妈去寺庙上香。”
　　宋戈脸上的笑容凝结了。
　　“我的好大儿，难得的好机会，你想想那么大一艘邮轮，女孩子肯定很多。”宋戈叫道，“你竟然去陪妈妈。”
　　“要不然你去陪我妈。”雷当歌说道，夜深了，周五的夜晚，我们在酒吧里喝酒聊天。
　　雷当歌喝的是雪碧。
　　“这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宋戈痛心疾首，将目光移向当归，“你呢，你没有妈妈吧？”
　　当归抬头，“多少钱？”
　　“我们是熟人，便宜点，八千八百八十八。”宋戈贱贱地说道。
　　“哦，没钱。”当归立马说道。
　　“可你不是得贴身陪着白素灵嘛？”宋戈叫道，赶紧拉住她的手。
　　“可我没钱，”当归说道，“而且我晕船。”
　　“八百块有吧？”宋戈其实就是为了敲她一笔。
　　当归取出钱包，数了数，“七百八十要吗？”
　　宋戈伸手，我一把拍掉她的手。
　　“小孩子的钱你也敢骗，活得不耐烦了。”我说道，让当归把钱包收起来。
　　这时秋秋走过来，应该是刚下班，眼神有些疲倦。
　　秋秋并没有发现我们，只是径直走向当归。
　　“伤口好些了吗，不是跟你说不能喝酒的吗？”秋秋摸着当归的脑部伤疤，凑近认真地望了几遍，“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你姐天天催我，我都想把她拉黑。”
　　当归乖乖地仰着头，眉头紧皱，“姐就是瞎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住呢，你每天上班多忙啊。”
　　“以前不也是我照顾你，”秋秋说道，“发作频繁吗？”
　　“还是以前那样，只是下雨天更难受了。”当归喝着橙汁说道，“你让姐给我寄点钱呗，我那卡在她手里，她是一点都没有给我生活费的打算。”
　　秋秋宠溺地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谁叫你一声不吭就回国，你姐可生气了，小心她忙完工作来找你算账。”
　　当归立马打了个冷颤，抱住自己。
　　“秋姨姨好。”雷当歌乖巧地打招呼。
　　秋秋转头，“你都把我叫老了。”
　　“可你跟妈妈同辈。”雷当歌说道。
　　“过年我也不会给你红包的，叫我姐姐。”秋秋笑着说道。
　　“嗨，伟大而繁忙的秋医生。”宋戈打招呼，“这些日子拯救了多少条生命啊？”
　　这时有人叫她，她回头应了一声。
　　她的侧脸还是那么令人浮想联翩。
　　“宋戈，你大哥之前伤着了，到现在都没有来医院复查呢，你催催他。”秋秋边走边说道。
　　她对每个人都如此热情，唯独对我视而不见。
　　酒吧音乐很吵，我们这边很是沉默。
　　当归吹着吸管，杯里的橙汁冒起气泡，宋戈与雷当歌面面相觑。
　　我起身，“我去厕所。”
　　我在厕所待了一会儿，听到秋秋进来的声音。
　　“刚才那几个人是谁啊，那个白衣长发的好漂亮啊。”秋秋的朋友说道。
　　“朋友的朋友吧，我也不晓得她叫什么。”秋秋说道，她们聊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白素灵，你便秘吗？”当归探头进来。
　　“去你的，我哪有待那么久。”我挤出笑容说道。
　　“我们回去吧，宋戈喝醉了。”她说道。
　　我不在一会儿，宋戈便与某个女生好上了，而且迅速被甩了。
　　不到三分钟的恋情，荣登宋戈最快被甩榜榜二。
　　“为什么？”宋戈哭着抱住我，眼泪如水龙头流个不停。
　　当归与雷当歌扶着她，我们回酒店顶楼。
　　宋戈发疯，喝了一晚上酒。
　　雷当歌与当归则是在玩游戏，两人很有默契，话不多，但彼此十分了解。
　　当然也有不和的时候，动不动就拌嘴打架，我当没看见。
　　我则是在沙发上看着电脑，白靓靓被公司赶出局，她手里的资源一点儿没流到其他公司，她全带去了新公司。
　　安静为此苦恼了好一阵子，觉得这么大一块肥肉白白没了。
　　我本就在这事情上一直摸鱼，没觉得心痛。
　　“白素灵，我饿了。”当归转头叫道。
　　“你吃我好不好？”我脱口而出说道。
　　“你有什么好吃的，皮糙肉厚的。”当归将目光放在屏幕上，“你给我煮点东西呗。”
　　“不要，自己点外卖去。”我敲着键盘说道。
　　“没钱。”她只有现金，手机没有绑带卡，不能电子支付。
　　“没钱就饿着。”我说道。
　　“那你手机借我。”她打着游戏说道。
　　“手机不见了。”我将手机藏到沙发后面缝隙里。
　　游戏正好通关，她合上我腿上的电脑，将电脑放到桌面上，“手机手机手机……我要吃东西。”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喂喂，你干嘛，小心我告你啊。”我被她压倒，笑着瘫倒在沙发上。
　　她抓住我的双手，将我的手举高，脸贴得很近，“白素灵，你手机呢？”
　　“不见了。”我笑着说道。
　　她嘟着嘴巴，一只手钳住我双手，另一只手到处摸索，“我要吃东西。”
　　“那你吃我啊。”我笑着叫道，故意朝她眨眼。
　　“你是唐僧，吃了你的肉可以长生不老吗？”她贴着我的额头认真说道。
　　“也许可以呢。”我笑着说道。
　　“哎，唐僧肉什么滋味？”她忽然好奇道，假意要咬我的脖子。
　　这时喝醉的宋戈看到我们，欢快地叫了一声：“叠罗汉。”身子飞扑到当归上面。
　　“啊……”当归叫道，完全压在我身上。
　　“宋戈，你发什么酒疯啊？”我叫道，“给我滚开。”
　　宋戈头上绑着领带，一脸安然地抱着当归。
　　电梯开了，雷当歌把宵夜拿进来，应该是她通知酒店的。
　　“有谁要吃宵夜吗？”雷当歌把餐车推到餐桌前，“今天有北京烤鸭。”
　　宋戈立马醒了，奔到餐桌前。
　　沙发上的我们还紧紧贴着。
　　我将她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她惊讶地望着我。
　　她的中指与拇指温柔地摩／挲、转圈，手法生硬，她盯着我锁骨下面，咽了咽口水。
　　这时宋戈发疯，以为自己是美人鱼，一股脑跳到泳池里，雷当歌在泳池边叫她上来。
　　“吃吧。”我按住她的脑袋。
　　她探进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