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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朋友的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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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大势的男团,行程忙碌的脚不沾地,渐渐的,小兰就成了伯贤心上一块艳色的小疤,平时不疼不痒,可,一被撩拨,这块艳丽的小疤就会越抠越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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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活动上遇见了前女友,伯贤当初在上升期公开他并不后悔,只是后来……不是好聚好散,但也算长了个教训,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自己也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其实对她也没更多了的感情,比陌生人还不如,只是最近压力越来越大,内心还是不免烦闷。
开了一点车窗,带着湿气的风凉凉的打在脸上,伯贤开着车沿着江边闲晃,不自觉的开到一间小酒馆前,回过神来一看才发现是小兰家。怀着一颗自己也看不清的心,伯贤走了进去。
风铃作响,伯贤的心浮起一丝涟漪,小兰坐在前台看着书,月白花旗袍,羞涩含蓄。发丝挽在耳后,刘海一溜弯至眉边。未施粉黛。恍然画里水银灯下玉立的美人儿———一股子书卷气。
小兰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伯贤眼里满是惊讶“伯贤?你怎么……?”小脸柔白,眼眸含水——宛如是一把娇惜的雨伞,撑开,青石的雨巷,路灯静静地把一时的短梦,拉长,拉长——脖颈静脉青蓝,在皮肤下半隐半显,一身古典恬静的妖气叫年轻的伯贤心中一窒!甚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百年后,心里,依然是这个她,这个娇柔入骨的她———
犹如大梦醒来,伯贤缓过神,胸中还含着一团淡淡的艳气“……想喝酒就来了。”顿了顿,“听说你家烧酒很好。”
“你自己一个人吗?”小兰探头向他身后望去。
又是一滞,伯贤极快的侧身挡住小兰的视线“只有我一个人哦~灿烈在国外呢!”
“我知道啦!”小兰羞恼的看他一眼“那你不要自己一个人开单间啦,还要收拾,去我房间吧,我给你弄点酒菜。”
小兰的房间是很典型的少女风格,白色的大衣柜,同色衣架上挂着零星几件常穿的衣物,白色的梳妆台上面堆着瓶瓶罐罐,粉色的床单被罩,被打理的很柔软舒适的样子,床头挂着捕梦网,墙上挂着花篮,几簇颜色各异的花朵争先恐后的冒出来,长长的绿藤缠绕在床边,粉色的毛绒绒地毯,上边堆着一大堆奇形怪状的玩偶,一个满满当当摆放整齐的原木书柜——最瞩目的是一面大大的玻璃柜,装饰的色彩斑斓,摆着奖杯和手工,还挂着几幅随意的小画,处处透着很梦幻的勃勃生机。
伯贤作为韩国现代的年轻男人,刚步入社会就身处娱乐繁华的圈子,成功出道后每一分钟恨不得掰成两半用,身边每个人都匆匆忙忙,不努力营业就会被遗忘,流量更新换代,新人倍出,莫大的压力把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压的急躁不安,喘不过气———小兰是一块胭脂,带着古典的底色,骨子里泛着娇红,一步一步莲花似的走着自己的路,把生活过得活力精致——虽然相处的时候不多,但伯贤突然发觉在她身边时,从没再焦虑过,心里的愉悦总是淡淡的,轻轻的,舒适得柔软。
犹如此刻,小兰侧坐在他身旁,旗袍下露出纤白的小腿,身上飘着的香气滑过他的鼻尖,伯贤品着她气质里的“旧时香艳”,看着她甜柔的侧脸,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就连说话也轻飘飘的,仿佛怕吹散这场如烟如雾的梦。
“你的脸怎么红了?是屋里太热了嘛?”小兰用手在伯贤的脸庞扇风。
“我可能上头了……”伯贤不复往日伶俐,说话慢慢的柔柔的,嗓音像一条丝滑的绸缎,流进耳朵里在心尖上泛着细细的痒。
“这才两杯耶哥哥?”
伯贤扯扯卫衣领子,露出一片净白。“好热……”
小兰把窗户打开,夜风袭来,伯贤感到脸上的热意消去一点,看见小兰背靠窗外的夜色繁花向他走来,凉凉的手贴在他发热的脸上“怎么突然想喝酒?是有什么烦心事?”
“没有……我挺好的,没有烦心的。”伯贤眨眨眼,一股酸意突然涌上鼻根。猛然喝了一杯压下突如其来的委屈,辣辣的烧酒晦涩的烧过喉头,伯贤心想,完蛋了,指定要喝多了。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伯贤摆摆手“我,我走了,小兰呢,泥跟灿烈好号的,我揍了,我回家睡觉了~”
小兰扶住左脚拌右脚的伯贤“你喝多了?你怎么来的,我给你叫车再走吧?”
伯贤一只胳膊搭在小兰肩上,身体软的像面条,大着舌头“窝没喝多,我意识很清醒,窝可以自几回去。”
“别扯淡了,你这样咋自己回去啊!”小兰撑着伯贤,“我给你叫车奥,乖乖的。”
伯贤把脸埋在小兰脖子上,闷闷的说“别管窝,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骗我……就是不爱我,礼物送给世勋,不送我……”
后面的话模模糊糊的听不清,只听到礼物两个字,小兰了然,这是受了情伤才借酒消愁的,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这么坏,这朵甜蜜清柔的月光被粉丝用爱意包围着,竟然也会为女人伤情——小兰拍着伯贤的后背,安慰道“礼物是嘛?没事的没事的,她不送你我送你呀!”正好上次答应了送他礼物,这两天刚好做完,小兰哄着他“你坐在这里,等我去取好不好呀?”
伯贤摇摇头,紧紧得抱着她的腰撒娇道“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你别想跑!”他的刘海柔顺的垂在额前,下垂的眼尾泛着红,薄唇软软的嘟着。
小兰只好带着像无尾熊抱着她的伯贤拖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给,你的礼物。”
伯贤小心翼翼的捧着礼物,这个时候的他不像舞台上游刃有余光芒万丈的妖精,反而像一个不安的孩子。他轻轻的打开盒子,一条坠着月牙儿的项链躺在柔衬里,晶蓝色的水钻,神秘而优雅,链子闪耀着琥珀色的光芒,银色包裹着深沉的质感,明显是精心雕刻搭配过的——伯贤眼里藏,心底泻,一声叹,原来她记得……
“喜欢吗?”
“喜欢……”伯贤把盒子盖上放在旁边,抬头对她扬起一个甜笑。然后疑惑的歪着头“要怎么感谢你呢?”
“不用……唔!”突然被陌生的气息吻住,伯贤搂着她倒在身后的床上,模糊不清的话语从唇边流出“亲亲可以吗?”
一种噬骨的温柔诱惑——两条湿滑的舌头慢慢吮吸,纠缠,酒香熏人,伯贤的身上一股馨香扑鼻而来——这一闻不得了!馨香专往你骨头缝儿里钻!一股钻心的骨酥魂迷———小兰想努力清醒头脑掌控理智理顺这一切,可是,抵不住伯贤醉人的唇舌——这就叫意乱情迷,□□……
小兰虽然是个“一直喝”,可也是个“一杯醉”,一通热吻下来,身子都有点发飘儿发软,伯贤轻轻耸她,耳后根儿都是飘红儿,贴着,轻轻磨,低低笑,“你怎么又来了?”
小兰脑子里发生激烈的冲撞,他这是把我当成那个女人了吗?他……他喝醉了……
伯贤捏着小兰的脸颊肉,“你怎么又来了,你,你真叫人心麻。稍不留神,心就会被你抠出个小窟窿,就会流血……”
他这样爱她……那个女人……小兰心里涌出一股浓浓的怜惜,她心极本就软,更别提这样一个伶俐到妖气的男人说着软酥到肉麻的话,谁不怜?谁不惜?她伸手拥住伯贤,轻揉着他的发根抚慰着他。
伯贤感觉怀里的小兰全身都是软和软和的,身上一股子白酒的淡香,竟然闻不出脂粉香,就是酒香,伯贤往她脖子里钻,想闻清让他肉紧的体香。
“伯贤?伯贤?你醉了……”伯贤小狗一样嗅着,小兰身上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没醉,我回家了……这就是我家,我要睡觉了……”伯贤坐起身,落寞的让她走“你走吧,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伯贤卸下腕上的手表,脱下套头卫衣,抽出腰上的皮带,褪下长裤,只着紧绷的灰色内裤翻身躺进被窝,手垫在脑袋下边,迷迷蒙蒙的瞅着她“你怎么不走?”
小兰本就不清楚的脑子被他这一套行云如流水的动作搞蒙了,呆呆的说不出话,被这禁忌,暧昧的氛围搅的心紧。
“你不走……你是不是也想我?你是不是也梦过我?”伯贤扯着小兰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嘴贴着她的耳垂问道。伯贤被子下的腿缠着她的,热热的肌肤相贴,激起一股舒爽的颤栗,小兰的头倒在伯贤的肩窝,眼前唇边是自己曾多次不经意瞟到的净白皮肤“这是……我的梦吗?”她也被他搞糊涂了。
伯贤的手去扣她胸前的盘扣“这么紧?你不觉得箍吗?”终于扣开了,露出一大片白嫩,首先是白,女人的白,温暖的白,热情的白,再就是嫩,尤物的嫩,芬芳的嫩,不见光的嫩。
伯贤埋进去,由衷的吐出一口含在心尖的艳气。
这颗夏娃的涩果,他独自品尝了每个碾斩的夜晚。心中的躁动时有冒尖儿,时有蠢动,却全被他克制压制着,以为不想就不会有毛刺儿,不想就能忘得干净……可在这个他认为可以放肆的艳梦中,还是伸出了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