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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相思难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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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士兵小心地问李秀宁:“主帅,怎么办?”李秀宁大皱其眉,说道:“先把她弄回去,等酒醒了再罚。”士兵领命,又叫了两个人,想要把她拉回去。谁知陈默见他们过来说道:“居然还叫帮手,你当我怕你们?找揍!”
说着右手做端杯状,提腿上步,右手食指指节点在当先一人的鼻子上。还好只用了一成气力,那人鼻腔酸疼,热泪也给打出来两行。那几个士兵头疼不已,也不敢过于把陈默怎么样,只好看着李秀宁。
李秀宁看着陈默,秀眉紧紧攥在一起,挥手示意那几个人退下,自己上前想要抓住陈默。
陈默脚下踉跄,却恰到好处地躲开了李秀宁抓过来的手。李秀宁不觉有些意外,发觉陈默脚下踩着步子似乎是醉醉倒到的,却又玄妙,每一步踩得都恰到好处。李秀宁虽然恼火,却也不禁有些技痒,伸手抓向陈默的肩膀,想制住她。
陈默脚下一绊,似乎要摔倒的样子,却再一次巧妙地躲开了李秀宁的手。李秀宁越看越奇,顺势一脚扫了出去。陈默一错步,又躲开了。在哪里纤腰一拧说道:“看我的醉拳。”说着身体踉踉跄跄撞过来,似乎醉醉颠颠,连路都看不清楚,一出手却已经抓住了李秀宁的肩膀。李秀宁又是诧异,看陈默这么刁滑,说不得,李秀宁也不手下留情了,一出手扣住了陈默的手腕,手上用力,想要拧到背后。陈默却随着她的力道,身体一倒,卸去了她的力道。李秀宁不由恼火,猛一用力,把她拉到身前,面对面对陈默厉声说道:“闹够了没有?”
陈默嘿嘿傻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李秀宁眼神飘忽起来。朦胧的月光下,李秀宁明亮的眼睛迎着月光,越发显得大了,眼神自然透着一股威严。陈默微侧着头,回神了半天,在哪里痴呆呆的说:“哇,真的好美,这个梦还是不要醒来了。”李秀宁自然不知道她说什么,怒道:“跟我回去!“陈默一惊,扁扁嘴,委屈道:“美女姐姐好凶。”
李秀宁看她扑棱着黑黑的大眼睛,扁着嘴,似乎要被骂哭了,自己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心中又可笑又可气,说道:“你看清楚我是谁?”陈默道:“我只看出来你是个大美女。”旁边一群士兵听着陈默的话窃笑起来,李秀宁恼火地说道:“你闹够没有,还要发酒疯是不是?”
陈默嘻嘻笑道:“美女姐姐,让我亲亲你。”李秀宁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陈默已经撅了粉嘟嘟嘴唇,向李秀宁的嘴上亲了过来。李秀宁完全没料到陈默居然有如此举动,被陈默吓了一跳,急忙甩开陈默,又恼又无奈,在那里叹了口气。一边看戏的士兵们更笑了起来,虽然是偷笑,还是被李秀宁听见了,李秀宁不禁有些赧然,恼羞成怒,伸手就将陈默推出去了。
喝醉了的陈默被李秀宁用力一推,踉踉跄跄的跌了出去,嘴一扁,语带哭腔:“美女姐姐太凶了。”李秀宁看她这副样子,哭笑不得,再看见她醉得稀里糊涂,气恼地一把把她拉了起来,捞到肩上,准备先送回房再说,陈默居然还在她肩上啰嗦道:“不要脸,以多欺少,还用美人计。”
李秀宁恼火地喝了一声:“闭嘴!”
陈默果然乖了,被李秀宁扛在肩上晕晕乎乎的送回了房里。
到了房里,李秀宁把陈默扔上床,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道陈默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别走,你给我留个电话吧。”李秀宁纳闷起来,什么电话?陈默翻身坐起来,满眼期待地看着李秀宁撒娇道:“你放心,我不会随便烦你的,你就把电话留给我嘛,好不好?”
李秀宁压根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听她娇声娇气,拉着自己的手撒娇,心里一软,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脑门说道:“你快睡觉,别瞎胡闹了!”她说着转身又要走,却不想陈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好姐姐,不想给电话就算了,你起码告诉我洗手间在哪里嘛。”李秀宁看她醉酒后涨得通红的脸,连眉梢眼角都透着粉红色,微微嘟着嘴,看着确实可怜可爱,却又不知道什么是洗手间,便问:“什么洗手间?”只见陈默扭捏地说道:“我要嘘嘘。”
李秀宁扑哧一声笑了,一边笑一边说道:“跟我来。”谁知陈默一出门,看着眼前的雕梁画栋大叫起来:“好气派啊!哪个摄制组这么有钱啊,弄的都跟真的似的。”说着来到中间院子立在旁边的兵器架前,拉住一把大刀,嘴里念叨:“兵器都跟真的似的。”说着将大刀一把提了起来,随即人便随着大刀滚倒在地,嘴里又嚷起来:“还真是真的,这么沉,不会是拍对打用吧?伤到人怎么办?”
李秀宁站在一旁,她说的话连一半没听懂,问她想必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对她说道:“你不去茅厕了?”陈默费力地爬起来,一边把大刀往回去插一边说道:“当然要去。”那大刀手柄却怎么也对不准兵器架上的孔洞。
李秀宁忍着气帮她将大刀插好,说道:“快走吧。”说着领了陈默到屋子后面一处僻静的地方,指着一间小屋子说道:“那里就是,快去吧。”眼看陈默进了门,她想着要走,又想陈默醉得一塌糊涂,待会出来不知道还会不会闹腾。要是再闹腾起来,别人还真拿她没办法,于是便等在那里。
等了良久,忽听的屋子里“砰”的一声响,陈默在里面痛呼一声,却不见出来。李秀宁赶忙抢进去看时,只见陈默面对着右手的墙壁坐在地上,一手抚额,嘴里念念有词:“谁把门关上了?我记得进来的时候没门那。”原来这间小屋子本是没有门的,进去拉着一条布帘,有人上茅厕便把布帘拉住。
陈默进来根本就忘了拉布帘,那布帘垂在墙边,黑地里看去一道白影,陈默当那是门,走过去却一头撞在墙上。李秀宁此时可真叫一个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耳光给她扇醒了。但伸出手去,却托住了陈默的腰,另一只手兜住她的双腿,一用劲,却是将她抱了起来。
谁知道陈默还不安分,双手抱着李秀宁的脖子,脸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嘴里还念叨:“好软……”李秀宁被她这样一闹,几乎气死。回了房里,狠狠把陈默扔在床上。陈默揉着被摔痛了的屁股,叫道:“你怎么这么狠呢,痛死我了。”
第二天,陈默头疼欲裂地勉强起身,照照镜子,发现自己额头上还多了个包,她也不记得昨晚喝醉了以后怎样了。等陈默洗了脸,胡乱梳过头,就见裳儿来叫她,叫她赶紧过去见李秀宁。陈默揉着还发懵的脑袋,去了前厅。才走出跨院,就看到李秀宁背负着双手,立在院子中间,两队士兵站在她身边,还有侍卫队几个人此时也低着头站在一边。
李秀宁看到陈默过来,脸上浮起一丝微笑,说道:“昨晚睡得可好?”陈默这会早已经清醒了,然而昨晚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一点也不记得来,那陈年花雕喝着醇香,后颈却极大,她喝到后来就喝断片了。此时见了李秀宁的笑容,不觉后背发寒,勉强笑道:“睡得还好了。”
李秀宁点头道:“那就好。”说着却脸色一变,对左右道:“行刑!”
立刻左右几个士兵过来架住陈默,就要把她按倒在地上。陈默愕了一下,随即说道:“李秀宁,你凭什么打我?”李秀宁冷冷说道:“为什么?好!我就说给你听:私下喝酒,其罪一;教唆别人同饮,其罪二;目无长上,其罪三;不服管教,其罪四。每条罪状打二十军棍。”一条二十,那四条便是八十了。陈默听完心里叫苦,也没想到李秀宁真要打她,下意识的就挣开了那几个人的手,梗着脖子说道:“李秀宁,你真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