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类女尊]归邪》夜冥翼

21、第二十一章 理念

　　巨大的魔力收束炮下，那个破烂的村落，以及里面所有的战斗中的人，被光芒吞噬，红色的火海翻腾，没有留下一个生命，就在石田雨龙担心那个孩子是不是没有躲过这场无差别的轰炸时，君麻吕已经从旁边跳上来。只是危险的外缘擦过那光，衣角就已经炭化，在里面的人绝无生还可能。

　　“大人，您好厉害。”君麻吕一开口就是不可思议的惊叹。

　　“君麻吕，你的反应还是慢了，速度要再提高。”归邪视线扫过他被烧着的衣角。

　　“是。”

　　“走吧。”归邪与他们二人准备一同下山，她感觉到那犹如蛇一般阴冷的目光从君麻吕回来就一直缠绕在他们身上，归邪在转身的时候流露扬起残忍的笑容，身后残余的火光与爆破声冲天而起，逆着那火焰的光芒，她红发飞扬，衣袍在身后翻腾鼓鼓作响，这样一来无论那个人是谁，那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会消失在这火焰中吧。
　　如果想要穿越这道火焰的屏障，那就尽管来试试，她保证无论是谁只会被这火焰吞噬得连残骸也不剩下。

　　这个时候石田雨龙回头看见了，看到了她那深红的眼眸犹如翻腾的血海，带来比火焰更灼人的危险感，却丝毫没有温度只有冰冷，以及那有些血腥的笑容。

　　“魔神大人。”

　　“我叫归邪。”

　　“是，归邪大人。”君麻吕笑的很开心，可是半路上遇到一个背着大刀的蒙面男人以及一个抱着兔子十分清秀的小男孩，他们往上，归邪他们往下自然会下意识的停顿，那个男人扫视了归邪，石田雨龙他们，而君麻吕和小男孩都怔怔的看着对方。
　　背着斩刀的男人与他们错身而过的时候，君麻吕突然叫住了他们：“等一等。”为什么叫住他们，他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想要让她们避开那还没有消失的火光灾难，也许只是因为那个抱着兔子的男孩目光，和如今的自己无数次面对水面倒影的眼神相似吧。加上归邪大人没有任何反应的默许，他也就不再犹豫的叫住了他们。
　　那蒙面的男人已经将手下意识的握住了背后的刀柄。“你们二位是雾之国忍者么，”君麻吕犹豫的看了看后方的归邪，见她没有生气，再看眼前抱着兔子的少年，“无论你们是不是，最好不要再上去了，那条路不通。”

　　“小鬼，你说的是真的么？”蒙面的男人顺着君麻吕的实现，落在了一脸淡漠且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少女脸上。他隐隐约约的察觉越走温度越高，还有那爆炸可能都和眼前的人有关，否则这里常年的雾气不会这么轻易就消散蒸发。

　　“想提醒你们的是他，与我无关，爱信不信，只要你确定你有水能浇灭我燃起来的火焰。”归邪挑眉。“不过如果你是山下火焰中的人一伙，赶来救人的话，就拔出你的武器好了，我不介意浪费点时间完全的清除掉你们。”
　　“哼，狂妄的女人。”男人虽然如此说着，却渐渐的松开了握刀柄的手。

　　“再不斩大人。”抱着白兔的男孩抬头看着背着砍刀的男人。
　　“白，不用再前进了。”照他们所言，后面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而且中心深处的人铁定是会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下。他抬头就看见少女和身后的两个人已经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喂，小鬼，还有女人，你们等等。”他记得那个小鬼抽出骨刃的动作，“你是那只为战斗的辉夜一族人。”再不斩身边的白抱着兔子何其敏锐，察觉了他兴趣的口吻就能猜到这个辉夜一族大概和自己一样是血继限界。

　　“恩，是的。”君麻吕面容上面没有任何的灰暗和不安，“不过现在那一族大概就只剩我一个了，因为他们和那些雾忍村的人一同葬身火海了呐。”见到对方的不解，君麻吕微微扬起一抹笑容，冷峻的面容顿时柔和开去，指了指他们身后那还有火光的山头。
　　毕竟他们是从那边走下来的，再不斩起初是猜测，再看这个小男孩承认的这么迅速，且说起灭族一点悲伤都没有，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是叛忍么。“哼，辉夜一族，真是有趣的，喂，你们两个也是流亡忍者？”

　　流亡忍者，是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意思么？石田雨龙揣摩着，归邪已经开口，“还有什么事？”

　　“我是雾隐鬼人桃地再不斩，他是白。”看的出来这个少女和这个男孩的强大以及那无时不刻萦绕在身边的死亡的杀意，即便再浅淡，还是可以嗅出其中蕴含的血味，虽然不知道那一身白衣带着眼镜的家伙有什么实力，但是能和她们一起也不会是弱者，如果能够将他们拉到自己的阵营作为叛忍就有了更进一步的扩展，如果不能至少此刻也不会是敌人。

　　“归邪，君麻吕。”归邪只是略微点头。虽然她对于他雾隐鬼人的称号没有反应，应该说淡定，就足以让再不斩的关注再加一层。虽然他并不知道，是因为归邪他们真的完全没有听过他的鬼人称号啊！所以这个美丽的误会得以长存。

　　“我是石田雨龙，请多指教。”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礼貌用语也是下意识的，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不放松警惕，这个男人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那眼神似乎是带着评价的意义，似乎随时会用身后的刀将人砍成两断一样。

　　还没有到山下，天已经再度昏黑。
　　“我是雾隐村的叛忍，你们。”再不斩察觉了归邪和石田雨龙并没有护额，而那个小鬼是辉夜一族已经知道了，只有归邪和石田雨龙来历不明。

　　归邪之前就察觉了，似乎山下那个被她覆灭的村落人也有着这样的护额，有的人戴在头上，有人挂在脖子上，绑在手臂上，应该只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吧。“既然流亡，我既无来路，亦无归所，那些地方我已经舍弃掉了，带着这种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任何的人挡在我的面前都是无意义的。”

　　归邪冷傲的话语并没有引起再不斩的不快，相反再不斩忽然很欣赏眼前这个甚至连女人都称不上的少女。舍弃这种话，从来没有听过谁说过，忍者有忍者的骄傲，也有属于自己的在意，就算叛忍也没有谁扔过护额，最多像是晓那般加一条横线，以表示叛忍的决议和向原有村落的挑衅。他们出自哪个村，也从来没有否决自己走出来的国家和村落。

　　尽管她的行为在弱小的人身上很像是不敢面对而逃避，但是面对她的气质与神态，和她的言语如出一辙的高傲。
　　不在乎，以及舍弃……
　　既然扔掉就绝不会回头，这便是她的骄傲么。

　　“既无来路，亦无归途……”再不斩想了想，随即开口道，“那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来，我需要同伴，需要强大而有力的帮手，与我一同推翻此刻腐朽污浊的水之国。”

　　“归邪大人？”君麻吕是反射性的看向归邪，而石田雨龙是自知在这个陌生环境他没有发言权所以不开口。

　　“虽然我对政变和变革没什么兴趣，但是太无聊了，还是可以考虑看看，只是现在的你实力太弱小，还不足以与水之国对抗，不过你的邀请我收下了，等我考虑好了就会去找你，希望那时候我能从你那里得到一点乐趣。”压抑在归邪血色眼眸下的杀意在翻腾，封印逐渐揭开，杀戮的盛宴还未结束，她的血在沸腾，渴望更多的生命和死亡。
　　“顺便一问，这里有什么可以赚钱的工作？”

　　看到归邪眼眸中那毫不掩饰的血腥气息，再不斩顿时明白了她想要的，“可以作为浪人，接受雇主的任务，会有很多狩猎的任务。”

　　“杀人么，正合我意。”反正如果不满意，就算杀了雇主也无所谓。

　　漆黑的夜空也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透漏着诡异的红。
　　月伫立于天空，冷眼看着下方的火不熄灭的翻腾有着蔓延的趋势。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夜晚，会出来一位血腥的杀戮者。

　　浪人其实就是一种无业游民。
　　没有背景，没有势力，无论是多么阴暗肮脏，只要有钱，什么任务都接。
　　而归邪是什么任务都不接，只接钱多的杀人的任务。
　　无论要杀的人是谁，无论无辜的人，坏人，小孩，老人，亦或者高官贵族，再难的任务，再危险的包围圈，她都可以成功的完成任务，无论对方有多少人，只要挡在她眼前的就视作阻碍一律杀死，不会有任何的犹豫或不忍。
　　而石田雨龙也同时见到了这个世界的血腥与混乱。
　　地面，草地，土壤中，都染满了鲜血，无处不肮脏。

　　直到某一次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
　　那孩子挡在归邪面前，求归邪的帮助，希望可以追随。
　　这次归邪和面对君麻吕时不同，连对方有用没有用都没问，直接提刀就挥了过去，就在对方要被她斩于刀下时，手腕却蓦然的被石田雨龙抓住了。
　　这是一直冷眼看着她的战斗杀戮，鲜少有什么意见的石田雨龙头一次妨碍她，这多少让归邪有些惊讶。

　　“我以为你会一直事不关己的看下去，那么为什么现在要阻拦我呢。”

　　“你做过头了，归邪。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压抑，为什么放纵，但是杀了这么多人，够了吧。”是的，一直看着她的战斗，看着她的杀戮，简直就像是盛开在修罗血场的花朵，与生长在这个世界的忍者战斗不同，她每一动作都是迅速且果断极尽绚烂的舞姿与优雅，身边都是人生命鲜血的绽放。

　　“哈哈，好久没有这样愉快过了。”之前力量被封印的种种原因的不满与阴郁在此刻全部爆发，她捂着自己的双眼，大声的笑了起来，笑的无法抑制，这样的她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连发丝和眼眸都被染红，像是存在于黄昏接近于死亡的妖魔。

　　“我只是想要杀人，而你又凭什么阻拦我呢？”胸腔里太多负面的情绪，叫嚣着爆发。
　　杀意的释放，毁灭，焚烧，唤起了她体内破坏的猛兽，叫嚣着要粉碎一切，不放过任何活着的人。

　　“喂，别忘了，我们主要的目的不是这个吧，是离开这里。”这样失控的归邪让石田雨龙感到陌生，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石田雨龙认识的归邪虽然言语有些毒舌，性格有些恶劣，但是更多的还是过于冷淡的冷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肆意的近乎疯狂，或者说，现在的她才是真的她？以往的她只是过于压抑，克制自己随心所欲的本性？隐隐的，石田雨龙觉得自己似乎接触到了真相。

　　“真有胆量啊，敢在这个时候打扰我的兴致，虽然不想杀了你，但是也不想被你指手画脚。”用力甩开了他抓着的手腕，石田雨龙被那陡然针对自己释放的杀气中苍白了脸，感觉自己就要被她撕裂一样，但是也没有丝毫退让。

　　“如果你非要如此，那么我也没有办法。”石田雨龙手中聚集出冰蓝色的灵力弓箭，身为灭却师的武器。

　　两个人互不退让的站在那里，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目光有些疯狂暴戾的归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惜与我为敌么？中分头同学，看见了这么多人死，现在才拿出自己的弓箭，不觉得有些迟么。”

　　“这个孩子什么错也没有吧。”

　　“我杀了那么多人，你什么时候问过他们有错没有？怎么，见到他是小孩，唤醒你虚伪的正义感么。人都是这样，见到弱者就会不由自主的去同情，可惜我不会，如果你非要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那么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来路不明，让我感觉到了危险，所以我要杀了他以绝后患，就这么简单。”缠绕在归邪周围的沾满了血腥的杀气并未消失，只是和刚刚疯狂而狰狞的感觉不同，此刻带来的是绝对寂静的冰冷，宛如锋利的刀破开一切直刺他的命门。

　　“对我而言只要我不认可的，我不认识的，一切都是敌人，宁可错杀，也绝不给任何让自己受伤的机会。如果你以为这个世界处处都是弱者，那你就错了，这样的世界弱者都会死在不知名的角落，能够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别有目的。”就在归邪如此说的同时，那个小孩所在的地方彭的一声发出爆破声，烟雾中一个成人的影跳了出来，似乎在被归邪言辞犀利的指出时就准备逃走。
　　只是他没有想到和归邪在说话同时一直没有放松过警惕，头也不回的反手投出武器，力道之大狠狠的贯穿了他的左胸并且钉在树上深两尺多，让他无法立刻拔出，他想要投射苦无就感觉脖子一凉，一个银发的男孩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手中握着的骨刃正抵在他脆弱的喉咙上，“谁也别想伤害归邪大人。”目光之冷，让人不由感到可怕。

　　“君麻吕，杀了他。”

　　“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归邪短短的几个字，就让君麻吕当着石田雨龙的面把那男人的头颅割了下来。

　　“我杀了那么多的人你都没有阻拦，为什么会为了这个孩子阻拦，你那虚伪的正义感看不过去了？还是说其他的人你找到了借口无视我的行为，杀死花莱是因为如果虚不死会死更多的人，覆灭辉夜一族是因为君麻吕，你是这样想的吗？没有借口你就无法继续走下去吗，软弱的家伙。”归邪毫不掩饰的嘲讽话语，几乎让石田雨龙握不住灵力弓，是的，他不是没有见过杀人，甚至有时候决定了要把那些死神，毁灭了灭却师的死神全部杀死，难道那时候的自己也是想的他们不是人，就可以随便的杀死么？真的是在给自己找可接受的理由么。

　　归邪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徘徊，“如果真如我所言，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也不需要为我的行为找那么多的理由去接受，我只是喜欢杀人，从死亡中获得自己活着的心安感。如果你非要一个理由来维持，就给我好好的听着，给我好好的记着。”

　　“如果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给我握紧你手中的武器！我们走到这里，已经杀了很多的人，你已经是我的同伙，在我们杀人的同时，自然也会有人来杀我们，所以你的仁慈最好还是收敛起来。面对陌生的贸然接近的家伙，无论对方有害无害，你最首先要考虑的是你自己的命不受到威胁。”

　　“我喜欢杀人，所以我周身的人必须有实力自保。因为我可不会保护你啊，奴隶，你的心理安慰是什么我不管，但是你必须接受。”一如既往的霸道发言，以自我为中心。在杀戮中得到安慰与安全感，只有死亡，只有杀戮才能清空她的一切迷惘和空虚，才能让焦躁的灵魂陷入平静。
　　明明是很血腥残暴行为，那血色的目光中一切就好像是理所当然，让犹豫的旁观者也产生一种理应如此的错觉，会觉得归邪就该是这样的，不该被世间任何所牵绊，不会有任何的犹豫迷茫。

　　降临人间，杀戮为舞，傲然的身姿立于夜空月盘之上。
　　死亡与杀戮集于一身，独立于世的气质，那一刻在场的人或者灵魂同时有种错觉，这才是死神。

　　石田雨龙也不知道自己在放不开什么，大概还无法这样理所应当的把其他人的命完全的否决。看到弱小，会下意识的想要去帮助，而并非消除，所以他还无法像归邪和君麻吕那样认为弱小就该去死。

　　看见了他目光中的挣扎，归邪冷哼一声，“我的心中没有是非对错，正义和邪恶。只要我选择的那就是正义，我否决的就是没有存在价值意义的。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唯有想与不想而已，一切看我心情决定。”

　　“我的生命和你们不同，我的力量也从根本上与你们不同。如果你觉得我残忍的话，那么你们灭却师，毁灭灵魂的行为又算什么？”话语中无情的讽刺，她见识过他的箭，虽然虚是怪物，却也是灵魂，而他们灭却师的箭粉碎虚的时刻是毫不犹豫的。
　　果然是教育不同啊，明明根本上无差别，却偏偏还找理由自欺，还要维持那渺小虚伪的可怜的正义感。

　　“太过虚伪可不好，能将人的灵魂从根本的毁灭，却不愿意杀人？难道你惧血么，小鬼。”

　　“喂喂，你挖苦够了吧。”他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一瞬间无法适应而已。改变也需要时间，释怀也需要时间吧！

　　“远远不够。”归邪的回答更是让他无语。

　　“我不是不能接受杀人，只是一时间无法习惯。”就像是那些虚，习惯的把它们当做了该消灭的怪物，却忘了本身它们也是人，只是区别对待了而已。明明归邪说的没有错，那么还有什么是自己看不惯的呢，果然如她所说自己只是伪善吗？如果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要变强大，就必须将仁义道德全部舍弃么。“只是无法对那些手无寸铁的人下手……”

　　“手无寸铁？”这话连君麻吕都不给面子的嗤之以鼻。
　　归邪轻笑，“就算那个小孩不是这个忍者变身的，是真正的小孩好了，你以为就是手无寸铁的弱势群体么？当生命受到威胁时，只要你给他们反映的时间，他们保证一个个拿着武器来追杀你。手无寸铁？你在骗谁呢，就算是小孩也早有了撕裂蝴蝶翅膀的残忍之心。自保可是人的本能，心就是他们最锋利的武器。君麻吕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的强大你已经见过，难道你想死在他人手中么，我可不会给你收尸，你那虚假的仁义道德，还是省省吧。”

　　为了自己的目的，一切阻挡在面前的，都是可以毁灭的。没有高尚和卑鄙之分。

　　“你自己下定义吧，是接受这个世界的杀戮，还是继续保持幼稚的念头直至死去。我是不会等你的。我认定的就是真理正确，我否认的就全是谎言错误。”

　　就在归邪和君麻吕转身离开不久，石田雨龙也冷着脸跟了上去。“决定了？”

　　“哼，我将用我自己的眼去判断，我的敌人由我决定他们的生死。”

　　“哼，随便你，死了也活该。”虽然这样说，但是看见后来的他拉起弓箭直接毁灭人灵魂，让人无伤痕的死亡这种攻击，也不由得感慨他的成长和变化。“四眼中分头，你的行为和让他们死比起来，似乎更要残忍。小瞧你了。”

　　“你就不能口下留德一点么！？”

　　“作为奴隶你要明白，我可是在赞美你。”

　　“谢谢，我不需要啊！！！”

　　与她一同在生死战斗中，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杀戮，会得到一种奇异的充实感，和诡异的心灵上的平静。
　　似乎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