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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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雨宫千昭会加入这个组织呢？
应该说是，为什么组织会接受她这样的人？
看到雨宫被璃宫仁树逼问到抬不起头来的模样，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贝尔摩德和朗姆在联手耍他，给他提供了假的情报，然后暗地里一起笑他把精力都浪费在调查一个组织新人身上。
明明是她自己利用了璃宫，事到如今却连承认这一点都不敢。连他的部下也不会这般心软。然而这样的雨宫，却被放到了那样重要的位置。
为什么呢？
难道真的是贝尔摩德骗了他吗？
她的原话是“因为他很‘好用’，且从不失手，所以那位大人也都答应了”
现在想想，雨宫确实手段了得，但是“好用”且从不失手的人在这组织里大有人在。为什么只有她Calvados能被放到那种位置，还有自主选择目标的特权？
看来有必要跟贝尔摩德再次确认一下了。
就在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跟雨宫随意说着闲话时，雨宫把他推到了垃圾收集车面前。
当那辆校车贴着他的后背驶过时，他再次感受到了几天前转头看向悬崖下面的那种恐惧感。
好险……！
他捂住胸口喘起气来，那两个司机在说着什么“情侣打情骂俏”时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她那一笑的意思。
看到了她在璃宫家时那软弱到令人生气的模样，不知不觉就放下了警惕了呢。连已经走到雨宫家的附近，连她家附近一定埋有各种陷阱这种事都没能及时意识到。
又一次，笑着把他推向了那样危险的境地啊。
但是这一次当他冷静下来后，他能看出雨宫并不是真的要杀他。她是算准了距离，给他留足了反应的时间。
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雨宫，他终于明白了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就是一个掌握了可怕手段的小孩子，狠辣却稚嫩。可以熟练地运用她所掌握的手段来设计陷阱、利用人心，但又因为只是个小孩子，她无法控制她自己的情感，特别是负的那一面，所以她的杀意，她的眼泪，她的愧疚和心虚全都无法掩饰就那样暴露在人前。
说到底，也确实是个只有20岁的女生呢……
同样是能跟BOSS接触的人，这位Calvados明显是各方面都远远比不上朗姆和贝尔摩德。
那位BOSS到底在想什么……？
“波本？听说你这一两天过得不太好？”贝尔摩德果然是听到了一些消息。
“嗯，是啊，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呢，拜那位新人君Calvados所赐。”他戴着蓝牙耳机，一边跟贝尔摩德通电话一边给自己泡梅子昆布茶。
“这么说你是已经跟他接触过了吗？真快啊。”贝尔摩德一副“不愧是你”的语气说道。
“嗯，是的，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小孩子。”
“小孩子？哈哈！不用武器就可以自然地抹杀掉任务目标的小孩子吗！”
“没错，她那手法确实是不需要用到武器。”他故意丢出一点信息吊她胃口。
“‘她’？居然是小女孩吗？到底是怎样的手法？”贝尔摩德听上去很感兴趣。
“让我想想……简单概括一下，就是制造意外和引导他人犯罪？”
贝尔摩德听到后的反应有点耐人寻味：她沉默了有十几秒。
他能听到她的呼吸声，除了呼吸声之外也没有其他动静，确定她不是放下了电话在做别的事情，而是真的沉默了。
“原来是那个孩子啊……所以才授予她Calvados这个称号呢，即便已经有别人用过了……那位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呢……”最后她开口说道。
他没想到仅凭他这么粗略的概括，贝尔摩德好像就猜出了雨宫的身份？
从她的语气他也听不出来她是在笑着说，还是一脸严肃地说这句话。
“诶？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听上去你好像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他试着追问。
“呵……不过是一些过去了很久很久的无聊恩怨……我累了，先挂了哦。”说着不等他追问就挂了电话。
看来贝尔摩德是不会再给他提供更多信息了，她明显是不想多谈。
可恶……早知道就直接见面去问不打电话了。
他烦躁地摘下了耳机。
第二天下午，他重新回到波洛上班。
“安室先生！你终于回来了！”阿梓小姐的反应有点夸张。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他看到到毛利侦探、小兰和柯南都在店里。
“前天，就是安室先生休假那天，外面突然有一群混混一样的人，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蹲守在外面呢！”阿梓小姐说。
“诶？发生了什么事？”他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安室先生你有所不知，他们就一直在对面马路张望着，虽然没进来但又一副随时都会冲进来的架势！”阿梓小姐还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
“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一样哦。”柯南直勾勾地盯着安室透说着。
“是吗？可是刚才过来的时候我没看到啊？有那样的人吗？有报警吗？”他假装没听出柯南在试探自己。
“人家又没有真的做什么，怎么可能报警！”阿梓小姐叉着腰说：“只能拜托毛利先生先看着点了……万一真发生了什么事至少能帮忙想想办法。昨天早上我刚到店里的时候，还是能看到那群人，我还担心能不能正常营业呢！”
“但是刚开门没多久就都走了呢~太好了~”小兰接过话茬。
“是吗？都走了啊？大家都没事真是太好了~毛利老师辛苦了~一定是因为看到老师您在坐镇着，才一直没采取进一步行动的吧？”他奉承着。
“哼！那种小混混哪里需要害怕！都太夸张了！”毛利侦探听到他这么说明显心情很好。
“那么，前天碰到那种危险的状况大家都在惶惶不安的时候，安室先生又在干什么？”阿梓小姐摆出一副审犯人一样的表情。
“啊啊……前天是有侦探的工作要处理，请假的时候也跟阿梓小姐你说了呀~”他摆了摆手。
“你说谎！”阿梓小姐指着他的鼻子说。
“诶？”难道是关睦会那群小混混对他们说了什么？
“别再装了安室先生！昨天立花小姐已经来过了！”阿梓小姐依然是审问犯人一样的语气。
哦，原来是那个啊……
“这……那个……”他装出心虚的样子，眼睛看向了别处。
“安室先生，居然是有女朋友了吗？”阿梓小姐已经换上了一副看八卦吃瓜的表情。
“呃呃……怎么说好呢……”他挠着头，依然是很难为情的样子。
“诶诶？真的吗？”小兰也是一脸惊喜。
一旁的柯南则是半月眼地喝着牛奶，他似乎觉得安室透作为潜入搜查官不可能会有女朋友。
“立花小姐是这么说的！在地铁上碰到了带着女朋友去看医生的安室先生！”阿梓小姐继续咄咄逼人地说。
“诶？对方是怎样的女生呢？”小兰一脸期待。
“是一位很特别的女生哦，至少对我来说。”他认命般地说。
“呜哇~安室先生居然承认了吗？”阿梓小姐夸张地说。
“都被追问到这种地步了……”他摆出一副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坦白的表情，说：“本来是想等关系稳定了才公开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不行了……好像已经没法维持下去了……”
“诶？是怎么回事呢？”说到恋爱的话题两位女生都显得格外感兴趣。
柯南最开始听到他承认了还一脸震惊，现在已经变成“你就演吧”的表情。
他苦恼地说：“可能是我管太多了，前天就一直在跟我闹别扭，昨天送她回家的时候还吵了一架，她直接丢下我走了，那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说不定会就这样……”
“太过分了！安室先生！她不联系你，你就不能主动联系她吗？”阿梓小姐打断他说。
“对啊，说不定对方也在等着安室先生的联络呢。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原因吵架，但是对方一定也正难受着呢。”小兰也说。
“对啊对啊！她都已经身体不舒服到要去看医生了！你还跟她吵架！还由得她丢下你自己走回家？”阿梓小姐依然在指责着。
“呃呃，我是觉得双方都先冷静一下会比较好……而且她今天一定是在休息中，所以我才没打扰……我是准备下班后去看她的。”
“男朋友的问候怎么能算是打扰！”
“对啊！我也认为生病中的女生是很需要的！”
“那、那我现在就……”他觉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于是在两位女生的严厉的目光下拿出了手机，点开了雨宫的头像。
两人还只有过一次对话，就是几天前她给他发的那张小猫的照片。
可是要发什么？也不用真的发信息吧？装出发信息的样子就行了吧？
嗯？
这时他看到雨宫的状态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诶？诶诶？
他眨了几下眼睛确认没有眼花，那确实是正在输入中。
雨宫居然要主动联系他吗？那个不是在想着怎么杀掉他，就是想着要怎么给他找麻烦的Calvados？她想对他说什么？
“怎么了？”阿梓小姐似乎快要按捺不住想抢他手机看了。
“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他如实回答。
“真的吗？快问问她身体怎么样！你可是男朋友啊！吵架后怎么能让对方先联系！真是的！”阿梓小姐催促着。
他看着雨宫的状态一会变成输入中一会又停了下来，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后终于没了动静，什么都没发给他。
于是他给她发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然后发现对方已经把他拉黑了。
“安、安室先生？”小兰有点胆怯地说，似乎被他突然阴沉的脸色吓到了。
“怎……怎么了？她说什么了吗？”阿梓小姐也是一脸不解。
“还是算了，我下班后去看望她直接说清楚吧。”他收起了手机，转身去招呼客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生气。两位女生也只是担忧地对望了一眼，没敢再说什么。
他在波洛工作到闭店，跟阿梓小姐一起收拾着吧台。
“安室先生你先走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阿梓小姐说，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才说出口的。
“那可不行，我都已经请了两天假了，不能再丢给阿梓小姐你了。”他一边低头擦桌子一边说。
“噗……”阿梓小姐轻笑了一声，说：“今天这样的安室先生，还是第一次见到！”
“诶？什么意思？”
“就是恋爱中的安室先生啊！看到对方正在输入中那个不知所措的表情，还有那之后气得连周围的气压都跟着降低的样子。那个温柔沉稳的安室先生，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呢~”
“是吗？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失态的样子……”他说着，心里想的却是：等等，我有不知所措吗？
阿梓小姐摇了摇头，说：“我就是觉得那位女生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居然可以对你的心情产生那么大的影响。”
“嗯！对哦，是对我非常重要的人。”他笑着点了点头。雨宫确实是他的任务中非常重要的一环。
“所！以！说！请早点回去见她吧！然后好好地把这心情传达给她！”阿梓小姐说着做出要把他推出店门的样子。
“好的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举起双手做出要投降的手势，由得阿梓小姐把自己推门口。
当然他并没有去见雨宫。虽然她应该没有生病，但现在确实是需要好好休息不想被打扰的状态。
特别是不想被他这样的人打扰呢。他无奈一笑。
今天看到自己被拉黑的时候确实是很生气，并不是因为她决定不再联系自己，而是气她明明有话想对他说却没有说出来。
不过现在想想这也确实符合她的画风……要不是那时她要给他发小猫的照片，说不定自己至今都没能出现在她的联系人列表里。
回到家后，他照顾好哈罗，洗了个澡，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至今为止跟雨宫相关的情报。
按照风见发过来的她的校内档案，她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入读紧挨着东京都的千叶县松户市的一所小学，那之后到高中二年级之间几乎每两三个学期就要转一次学，而且基本都是在东京都、千叶县、琦玉县、茨城县交界的那一带的学校。其中既有公立学校，也有学费十分昂贵的私立学校。最后一次转学是在高二的下学期，转到了在东京都边界的英和私立女子高中，那之后就一直读到高中毕业，进入米花大学。
这是真实的档案吗？
如果是伪造的话，应该不会有频繁转学这种会引人注意的记录吧？
而且老师们对她的评价都是非常模板式的：听话不闯祸，和同学相处融洽，学习很认真成绩尚可。这也确实很符合雨宫在学校时的表现，就像现在她在米花大学那样。
要核实这份档案的话，只能从英和高中入手，那是雨宫呆得最久的学校，而且时间也离得最近，记得她的人应该会有很多。
找个时间去打听一下吧。
他把这件事记到备忘录里。
然后是昨天贝尔摩德那个电话……
“原来是那个孩子啊……所以才授予她Calvados这个代号呢，即便已经有别人用过了……那位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呢……”
这句话该怎样理解？
如果贝尔摩德确实是仅从他那么简单的概括就猜出来了，只能说明 “制造意外和引导他人犯罪”这个特征，在黑衣组织里只有她雨宫千昭有，所以他一说贝尔摩德就精准地猜到了。
但是如果说贝尔摩德早就知道雨宫有这个特征，而且是组织里的人，但是却不知道Calvados就是雨宫的代号，这样看来又很矛盾。
他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在雨宫进入组织之前，贝尔摩德就知道雨宫这个人，而且知道雨宫会用那样的手段。也就是说在得知Calvados的手段之前，贝尔摩德也不清楚Calvados这个代号被授予了谁。但是一听到他对于Calvados的概括，她就知道了，只有雨宫千昭符合这个特征，所以她猜出来了。
对了，所以才说是“一些过去了很久很久的无聊恩怨”吗？说明雨宫在进入组织获得代号之前，就已经是贝尔摩德认识的，跟组织有渊源的人？
而且Calvados这个代号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说是BOSS的恶趣味？
他知道前一任的Calvados是一个狙击手，难道雨宫是跟前一任有什么关系的人吗？
关于这个问题他知道现在是找不到答案了，所以也只是在备忘录上记下来，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接下来就是里见实花的案子。
他看着电脑里风见发过来的那天拍到的照片，是被他拖着站在他身边的雨宫。她正戴着金色的假发和眼镜，一脸冷漠疏离的神情。
风见已经跟林原仁则、高月美和确认过了，半年前他们见过的秋山千杏实就是雨宫。
所以雨宫在半年前去了他们高中班主任的葬礼，威胁了高月美和，并把高月的录音播给林原仁则听这一连串的事算是有目击证人了。
然后是里见的包包。
如果那真的是雨宫买的复制品，那么根据证物上的生产批号，追踪那些购入记录就行了吧？跟里见实花的尸体一起被发现的随身物品，其实全部都是雨宫买的复制品，这可是一条重大线索。
只是这一点现在是没法让风见帮忙了。这种调查工厂内部记录的事，没有搜查令是做不到的，而里见实花的案子目前是已经结了案了，根本不可能仅凭他的一点点怀疑就申请到搜查令。
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了一眼身旁的哈罗，它已经睡着了。
看来只能由他黑进各个工厂的内部系统去调查了啊……那可是不小的工作量。而且用这种渠道取得的证据也不会被采用。当然他也不指望警察会仅凭这些就重启一个已经结了案的事件。
但是用来对付雨宫应该算是足够了。
他轻笑了一声，伸手摩挲着哈罗柔软的皮毛。
最后就是要调查里见出事当天的行踪，从东京出发去到静冈的灯塔为止的行踪。虽然已经过了半年了，但是如果能找到点什么的话，那可是大有用处啊。
看着哈罗发出舒服的“哼哼”的声音，他说：“很舒服吧？真羡慕你！我接下来可是有一大堆工作要处理呢~”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他白天都在波洛咖啡厅上班，晚上回家后就在按着备忘录进行着各种调查。阿梓小姐曾小心翼翼地问起他女朋友的事，被他一句“目前还在冷战中”搪塞过去了。
这天晚上，当他收拾好店里锁好门时，一转身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站在马路对面。
“璃宫小姐？”他过去对她打招呼。
璃宫优子笑着对他鞠了个躬，看起来是等了他很久。
他没想到事到如今璃宫还会主动来见他，毕竟自己可是害得她家律所失势的犯人之一呢。
“好久不见，安室先生……诶？好像也才过了一个多星期？但是总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了呢。”璃宫的语气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淡。
“嗯，是啊。我想过去的一个多星期对璃宫小姐您来说应该是一段挺漫长的时间。”他说。
“呃……嗯，是的……”璃宫有点不自在地把耳边的头发撩到耳后，说：“其实今天过来是要跟安室先生道别的。”
“诶？璃宫小姐要去什么地方？”
“爸爸决定要离开璃宫律所了，他要回到美国去，回到他刚毕业时任职的律所。他说想找回当年那个愿意对他人伸出援手的自己，所以这次会从最初的地方重新开始。”
“是吗？那太好了呢，看起来您也很支持他。”
“嗯嗯，所以我们全家也会跟他一起搬到美国去。”
“那学校的事？”
“我会再去考那边的学校。”
在他眼中，璃宫就是一直在被利用着的工具人。上一次去安塔尔想必就是雨宫推荐的，还有后来调查恐吓信的事也是。但是这一次应该是她自己的决定。
“太好了呢，璃宫小姐。”他由衷地说。这样就不会再被拖进他们的较量中了。
“嗯嗯，这是我们全家一起讨论的结果，把律所还给热爱它的律师们。”
“已经决定好出发的日期了吗？”
“是的，应该下个月就出发了，退学的事已经在申请了。”
“那祝您一路顺风哦~”
“谢谢！”璃宫绽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说：“其实还有一件事是想跟安室先生你确认的……”
他认真地等着她说下去。
“就是那天，你说你威胁小昭，让她帮忙收集律所情报的事……那是真的吗？”
“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他眯起了双眼。
“因为、因为总觉得小昭她……似乎从更久之前就已经……”
他看向璃宫身后的转角处，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那边的地上有个影子，而现在那个影子离开了。
这就走了？是不想听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吗？他低头笑了一下。
“对于雨宫小姐来说，您是她少有的，她愿意去珍惜的朋友。这点您应该是能感受到的吧？所以那天她才会那么难受呢……而且你看，”他拿出手机，给她看自己跟雨宫的对话框，接着说：“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拉黑了，你想想因为我威胁她这件事，她讨厌我讨厌到什么地步……”
“哈哈哈！安室先生居然也会被讨厌吗！”本来好像快要哭出来的璃宫，现在忍不住笑了。
看到她笑了，他也跟着笑了起来，说“怎么样？现在可以放心了吗？其实旁人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璃宫小姐想相信什么呢。”
“谢谢你，安室先生。你真的是温柔的人。”
夜风流转，带着不知何处的沙沙的落叶的声音吹起了优子精心打理过的长发。本该关系微妙的两人，不知为何就是可以这样自然而然地，认真而愉快地交谈。真是奇怪啊，本来应该要讨厌这个人的，或者起码会感到尴尬的。
安室透看到她笑了，也对她展露出笑容，是平常的“波洛的安室先生”的笑容。
最开始就是被他那样的笑容治愈，如今知道了他的笑容中其实隐藏了很多她看不懂的秘密，但依然会为此而感到心动。
可这次大概是两人最后一次对话了。
“那么再见了！祝您今后一切顺利哦！”璃宫像是放下了什么一样，一脸轻松的表情。虽然是一次失败的恋爱经历，却没有觉得伤心呢。
“嗯，璃宫小姐也是，祝您今后万事平安。”
两人挥手道别。
虽然嘴上都在说着再见，但其实心里都明白，以后应该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