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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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西娅其实智商也不低。
早在杰森莫名其妙回答了她昨天问的问题开始，她就大概知道，自己的马甲应该，大概，也许是掉了。
在想一想，杰森昨晚说她昏迷的时候干呕了一阵。当时，她是在心中吐地昏天黑地（因为那个时候她没有嘴），而她也曾在心中叫过二哥杰森的名字。
所以这一句话，大概率是被杰森听到了。
杰森默默地坐在她对面。
凯西娅埋头苦吃，没有跟杰森说话。
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最后还是杰森先开口了。
凯西娅想了想。
她不太希望杰森知道她失去了记忆，所以她摇摇头，说，“我不太想提到过去的事情。”
杰森沉默不语，半晌后才说，“你要去找蝙蝠侠吗。”
“不。”凯西娅干脆利落的说，虽然她知道自己原来是蝙蝠侠身边的助手，但是她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她不太想面对那个追她追了半个哥谭的人。
“那好。”杰森点点头，他尊重凯西娅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也会尽力帮她掩饰。
“欸，对了，你觉得我的义警名字叫乌鸦怎么样。”
“挺好的，听上去就不像好人，深得蝙蝠侠的精髓。”杰森一本正经地说。
凯西娅：“……”
凯西娅：“其实我也不是啥好人。”
杰森：“好巧，我也不是啥好人。”
他们对视一眼，伸出了友谊之手。
“混乱邪恶万岁！”（其实两个人都是混乱善良。）
“对了，昨天夜翼加了我好友。”凯西娅说，“你觉得我有没有必要换一个网名？”
“有必要。”杰森点点头，“你的那个名字分分钟掉马。”
“那换成乌鸦？”
“……那你在九头蛇那边也是掉马的节奏。”
“那我还要重新取一个名字啊……”凯西娅苦恼的说，“我不会取名啊……”
“我帮你取一个？”
“不了，你的取名品味比我还差。那个红色撬棍是个什么鬼名字？”
“……”
杰森深吸一口气，说服自己，这是一个才回到家的怀抱的小鸟，也是自己的妹妹，莫生气，莫生气……
“让我想想……”凯西娅看了看周围，突然灵光一闪，“你觉得我叫桌子怎么样？”
“你认真的？”
凯西娅拿出手机，把名字改成了桌子，说“我觉得这个名字朴实无华。”
杰森：“……我觉得你的取名品味更加令人发指。”
杰森觉得凯西娅的两个代号“污染”和“乌鸦”真的是凯西娅超常发挥，才取出来的名字了。
哦，不对，“污染”可能是九头蛇取的名。
“对了。”杰森突然想起来，“你昨天突然倒下是怎么回事？”
“能力失控。”凯西娅说，“使用任何能力都会有代价的。”
杰森眉头一皱，“你的能力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凯西娅没有把脑子里的肿瘤的事告诉杰森。
“代价未知，你就敢乱用能力？”杰森都要气笑了，“蝙蝠侠教你的谨慎你都忘了？”
的确是忘了。但是凯西娅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生活所迫。九头蛇看中的就是我的超能力。”凯西娅立刻把锅甩给了九头蛇。
杰森:）
九头蛇你给老子等着。
“好的，我知道了。”杰森压抑怒气，“你以后不能再用这个能力了。”
凯西娅：？？？
杰森坚定的说，“你以后，不，能，再，用，这，个，能，力！”
凯西娅：“但是九头蛇让我……”
“推脱掉。”杰森说。
“？Are you fucking kidding me?”凯西娅不敢置信，“九头蛇可是我的组织，我这个人全都掌握在他们手上，一旦……”
“辞职。”杰森说。
凯西娅：？？？
凯西娅：“你没开玩笑？”
杰森：“没有。九头蛇是什么组织你我都清楚，尽快脱离他们才是上策。”
凯西娅捂住了额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要是能离开这个组织，我早就走了好不好。”她抬起头，对上杰森的眼睛，“我可以少用能力，但是我不可能完全不用。”
杰森看着她。
凯西娅也不甘示弱。
杰森站起身，“你的能力就是毒药，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冷冷地说。
“我知道，但是没有任何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凯西娅说，“要是什么都不想失去，那就什么也得不到。我愿意赌。”她说，“上次是意外，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了。”
杰森看着凯西娅坚定的目光，最后还是说，“这是你说的，我不想再看到昨天的意外。”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说服凯西娅，蝙蝠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倔。
“不会发生了。”凯西娅说。
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凯西娅问杰森，“你想不想出去吃东西，就当庆祝我们……嗯……再次相见？”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有仪式感的人。所以……说出你的真实意图。”
“……我想去吃冰山餐厅。我早就想吃了，一直没机会。”
“你付钱？”
“……你是哥哥，你付钱。”
“不可能。”
“三局两胜，谁输了谁付钱。”
“呵，我不可能输的。”
然后，杰森输了。
杰森：…………
他瞪大双眼，“这不科学！”
“走吧，老哥，这次晚餐你付账。”凯西娅拍拍杰森的肩，哼着小曲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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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坐在靠椅上，看着蝙蝠电脑上堆积的调查任务。
他最近几天都在处理正义联盟的事情，没来得及处理蝙蝠洞里的事务。
他一个一个细细查看着调查任务的资料。
其中一个文件上面附着一张照片。
布鲁斯查找了一下自己的记忆。
这个是几天前遇见的那个黑发蓝眼的女孩。
他原本觉得这不是什么重要的调查，直到他看见了那一张照片。
看到的一瞬间，他的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捶了一下，照片上的场景变的模糊，色彩出现了错乱，所有的事物都在旋转，交织。
布鲁斯出现了恶心，还有一种混乱无序的感觉。
他一咬舌尖，让自己脱离了这种状态。
他眼前还是那一张照片，不过不知何时，照片上女孩的脸的位置被他抠破了。
布鲁斯的脸沉了下来。
他从不相信巧合。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