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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2.结局 ...

  •   第五十二章结局

      “晚上好,我的孩子们。”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

      “我不觉得这个称号会让人欣喜,邓布利多。”斯内普一如既往的拒绝了那个对他而言过分倒胃口的称呼,眼神在扫过木质桌椅时不着痕迹的一顿,然后面无表情——也许他该庆幸自己的面部肌肉足够僵硬——的拉开椅子入座。紧跟着卢修斯挂着不变的假笑同样坐在了斯内普身侧,考虑到恋人别扭的心态,卢修斯没有做多余的事。

      “我想你该多休息一会儿,斯内普,鉴于你的脸色实在有些,苍白。”斯普劳特教授在斯内普看向她时有些局促的笑了笑——虽然都是同事,但她跟斯内普说过的话并不算多。

      斯内普惊讶于这位沉默居多的同事的问候,不免抬起头看了眼,注意到斯普劳特温和的微笑着,眼中的关切不容置疑。“我想我足够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含糊的点了点头,干巴巴的回道。他并不擅长应付这类非负面的语句,因为通常情况下他不会遇到它们,而当这种情况出现时他总有些适应不良。

      “无论如何还是注意点好,”即使年轻也不能过度啊,“如果你需要的话,我那边还有些药草。”无论是肌肉拉伤还是浑身酸痛都没问题。

      “不用。”拒绝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某种古怪的直觉,仿佛一旦同意就会遇见不详般的预感。

      “呵呵,那再好不过了。”斯普劳特不以为忤的微笑着:‘的确有些失策,竟然在别扭受面前讨论他的私事,这想法错的真离谱,我该把药交给马尔福负责的。’

      “……”

      “马尔福学弟,明天有空的时候不妨到校医室走一趟,”庞弗雷夫人用“命令”的口吻说着,“我想你会需要某些‘帮助’的。”

      ‘这倒有趣,’卢修斯看着这位学姐言语神态传达出的讯息,玩味的挑眉,‘西弗勒斯的亲友团比我想象的,唔,庞大的多……’

      “很荣幸得到邀请,庞弗雷女士。”来自校医室BOSS的警示,没有人可以拒绝或忽略,但卢修斯清楚的知道她不会做多余的事。之后的情况证明了他的选择有多么明智——没有人会比医学院出身的庞弗雷懂得更多人体结构的知识了,至少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

      “那么,也许你不会希望我留下来讨论你的蛀牙问题的,阿不思,”庞弗雷说着,起身向众人歉意的笑笑,“有些提前但还是,晚安,各位——我希望今晚没几个胃疼的小家伙。”

      “哦,我也得去照顾那些在夜晚分外活泼的小可爱了,先走了。啊,我会替你留着草药的,西弗勒斯。”斯普劳特带着(在斯内普看来很莫名的)微笑离开。

      “我想不必了。”斯内普右眼一跳。

      “……今晚夜空太奇妙了……”特里劳妮断断续续的说话声突然响起,斯内普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我预见到了你的命运,斯内普……”巨大的圆形眼睛突的转向斯内普,“生日……重要的一环……”

      ——生日?昨晚?该死的她到底预知了什么东西!

      “所以今天,我过来这儿,为了验证我的预言。”

      “哼,我没兴趣听你的无稽之谈,特里劳妮教授。”

      “哦不!我是如此的伤心,没有人可以侮辱一个占卜师!”特里劳妮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脸涨得通红——虽然被眼镜盖去了大部分,浑身颤抖的从座位上起来,气呼呼的向外走去,“上帝证明,如果你永远争不到上位,斯内普,那绝不是我诅咒的!”

      斯内普的脸立刻变成了墨色。

      然后,就像特意排练过似的,教授们纷纷以各种理由离开了餐桌,最终只剩下邓布利多、麦格和后到的两人——事实上卢修斯和斯内普没打算留下,但麦格用眼神制止了他们。

      “咳咳!邓布利多校长……”

      “嗯?噢孩子们,你们是在这里陪老人家喝下午茶的吗?”邓布利多“惊讶”的看着还未散去的几人。

      “现在不是下午茶时间,校长。”麦格一脸严肃的说,“而我们留下来,是因为邓布利多校长您在下午的交代。”

      ——很抱歉我根本没听说过。

      斯内普转开了视线,没去挑出麦格话中的漏洞;卢修斯低头专心的喝茶,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呵、呵呵,”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年龄到我这岁数,你总得原谅一些小失误,亲爱的米勒娃。有的时候我们避免不了。”

      ‘啧,别把健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斯内普抽了抽嘴角。

      “我想您差不多可以开始说了,邓布利多校长。”

      “我由衷的为自己无礼的打断您的谈话而感到抱歉,麦格教授,”卢修斯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悠闲的姿势,懒懒地开口。

      ‘上帝会为你的谎言而哭泣的,卢修斯。’斯内普斜睨了眼邻座的室友。

      ‘马尔福从来表里如一,西弗勒斯。’卢修斯勾唇假笑。

      “我假设你们并不打算在这里展开后面的谈话——联系到我们所处的地方是怎样的情况。”

      “餐厅。餐厅是个好地方,卢修斯,”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没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交流了,热闹、活泼——哦,还有些小小的嘈杂——不过我们可以忽略这个。我喜爱这个地点,尤其是它的食物。如果我想找人聊聊天气,那一定是在这里了。”

      虽然对邓布利多只打算讲“天气”这点持怀疑态度,但既然老狐狸都不在意,他们倒也没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个时间仍逗留在餐厅的人本来就不多。两人心中思量着,当下便有了结论:“那么,我想我们应该尽快进入正题了,邓布利多。”

      “噢,是这样没错。好吧,让我想想该从哪儿开始……”邓布利多很快收起了玩闹的表情,认真的开始思考着。

      “首先是伊戈尔……我可怜的老朋友,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强大的后盾,却没想到那只是个空壳……”

      “空壳?”麦格问,“抱歉邓布利多校长,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您用了‘空壳’这个词?”

      “是的,没错,米勒娃。所有人,包括我们,都被欺骗了——我们认为他们还强大如昔,我们小心谨慎的防备着他们,甚至,我们恐惧……”老校长的语气里带上了无奈,“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当然,也许十年前他们的确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拥有一定的剩余势力,但是十年,这期间发生了太多的事,那些小范围的、有预谋的斗争,足够让他们分崩瓦解了。直到现在,他们也只剩下空壳而已。”

      “所以你想说的就是我们戒备了十年的那个、东西——这个说法的确不太礼貌,西弗勒斯,但我得说我享受它——其实毫无必要而且不堪一击?”

      “另外,我假设你打算解释一下,邓布利多,关于我们一·无·所·知的,‘那些小范围的斗争’?”身体状况不佳显然没能让斯内普忽略邓布利多带过的重点,他们似乎错过了太多的事,又或者说,邓布利多让他们错过了太多的事——这感觉,即使称不上糟糕,却也绝对与美妙无关。

      “顺便,卢修斯,恭喜你终于屈从于欲|望,装模作样的贵族先生。”

      “不是‘终于’,西弗勒斯,你大可以把时间改为‘昨晚’,”卢修斯·脸皮加厚的·马尔福压低了声音,戏谑道,“我以为我展现的足够多了,关于真实的……”

      “闭嘴,卢修斯!”斯内普嘶嘶的说。

      “年轻……就是活泼啊,米勒娃……”老人故作感慨的喝了口茶,“噢这可真苦,我想我需要点蜂蜜……别那么严肃,孩子们,那没什么紧要的——我是说那些斗争——甚至我都不记得我们清理了那么多,在我们旅行的过程中,盖勒特和我……”

      “盖勒特?”

      “是的,盖勒特……你们不会以为我们每年的出游只是单纯的旅行吧?”

      ‘事实上我们的确是这么以为的……’麦格尴尬的垂了眼。

      ‘我记得这是场单方面的追逐,邓布利多,更窘迫的是你至今未能成功。’斯内普黑线。

      卢修斯想起之前看过的格林沃德飘忽而有规律的行踪记录,不由得抽搐了嘴角:‘这两只老狐狸!’

      “然后就是这一批,躲藏在我们眼皮底下的这些人。我和汤姆曾经认为可以给他们改过的机会(我没这么说过!’V殿插花),直到伊戈尔犯了蠢事。昨天的爆炸让我们最终下了决定……”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开始?不,是‘我们’,而不会是‘你们’,”邓布利多笑的慈祥,“莱姆斯和西里斯他们在凌晨就已经出发,还有汤姆……我想很快我们就可以收到结束的短信了。”

      “我不明白,校长,”麦格皱拢了眉,“我不明白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们置身事外?”

      “噢,米勒娃,让一位女士去冒险可不是绅士所为,呵呵。”

      “对于被当做女士这点我并不觉得愉快,校长先生。”“所以你是健忘症突发忘了我们的存在吗邓布利多?”

      “……我想你们当时的状态一定不适合出行任务,不是吗?”邓布利多笑的狡黠。

      原本气势汹汹的两人顿时一噎,尴尬的收了口。

      “我得说,两位先生,”麦格此时已经平复了心情,端坐在座位上,严肃的朝两人点了点头,“戒指的样式不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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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戒指】

      LM:我很惊讶你竟然会戴着它,西弗勒斯。

      SS:什么?

      LM:那枚戒指。我是说,我以为你不会让自己的手上有任何东西——你常说的,身为一位研究人员。

      SS:(沉默片刻)很高兴你提醒了我这一点……

      LM:哦不,西弗勒斯,我并不意味着让你摘下,BALABALA……

      【关于结婚】

      SS:(不耐的)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某聆:哦那太好了!不,咳咳,我不是说……我是说……

      LM:Well,我想这位女士不具有足够的智商去描述我们的婚礼,西弗勒斯。

      某聆:(内牛满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52.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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