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9。塞西尔街的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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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塞西尔街的意外
当斯内普把昏过去的卡卡洛夫带到校长室时，邓布利多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情绪，好像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是老人的脸上除了了然还多了分遗憾，他曾经提醒过这位多年共事的老友，却不想他依旧做了这样的决定——很多时候，邓布利多都觉得，提前知道答案并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辛苦了，西弗勒斯，我会处理好后面的事的。”
斯内普挑了挑眉，并不打算反对。他可没有多余的空闲来照看一个和他无关的家伙——更何况一向“资源绝对利用”的邓布利多竟然打算亲自接手，自然有他的用意。
“如果没事我先回去了邓布利多，”斯内普站起身来，“毕竟我没那么多时间消耗在甜品上。”
“呵呵，蛋糕的味道好极了，你该试着尝尝，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着又往嘴里塞了块——浓重的奶油气息让斯内普胃部隐隐抽痛——然后才说道，“为什么不试着再等一会儿呢？我们可能会有位客人需要招待。”
“我不认为这与我有关。”斯内普一囗手已经拉开了门，不耐烦的说道。
“很多时候我们都说不准，西弗勒斯……真的不打算再陪我吃完这顿甜点吗？”
“抱！歉！我一点都不闲！”
门“嘭”的一声被甩上，邓布利多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
“喔！瞧瞧我看见了谁？”刚走出校长室，斯内普就听见被夸大了数倍的语调响起在前方。而更让他头疼的是：这声音该死的耳熟！
果然，下一刻，一个金灿灿的身影就跳进了视野范围——吉德罗·洛哈特，曾经的花瓶同事，转眼却成了Lord的‘首席代言人’——无论哪一个对斯内普而言都只意味着巨大的麻烦。
“最近好吗我亲爱的学弟~”洛哈特踩着舞步在斯内普前转了个圈——黑发教授眼角狠狠一抽——然后恰恰搭着某位浑身散发出‘拒绝靠近’符号的学弟的肩膀停下，“和恋人的生活还顺利吗？不用害羞。是的，所有的情形我都了解，放心吧作为你亲爱的学长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给予帮助的BALABALA……”
“我假设媒婆并不是你的副职，洛哈特先生。”斯内普沉了脸色。“Lord不会接受一个渎职的下属。”
“噢……真是不讨喜的学弟啊~”洛哈特做了一个伤心的姿势，“好吧，再见西弗勒斯，不用太想我——当然如果你肯抽空去Lord那里看我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很荣幸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去的谢谢！
相互错身而过，直到听到背后校长室的门再次关闭的声音，斯内普才放松了神经。方才的话里玩笑的成分居多，自不必理会。只是洛哈特这个时候来跟邓布利多见面……是Lord的计划吗？
——算了，还是先回去吧。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在校长室门口停下的时候，洛哈特脸上早已没有了嬉笑的神情。他笔直的站立着，而后伸手敲响了面前的门——“咚。咚。咚。”
不多不少，仅三下就停止——至少对邓布利多而言，这就足够了。
“命运总是喜欢带来惊喜……”邓布利多放下叉子，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真巧，不是吗？”
他把吃完的点心盘理到了一边，这才出声喊道：
“请进，我的孩子。”
“下午好，邓布利多校长，”洛哈特走进门附身鞠躬，金色的头发在光线下闪的刺眼，“希望我没有打扰到您的下午茶。”
“好久不见，吉德罗，”邓布利多笑眯眯的挥手示意对方坐下，“你的游记进展的还顺利吗？”
“我们都知道它进行的不错，不是吗，邓布利多校长？”洛哈特微笑着——不是伪装时的傻笑，而更接近卢修斯对外的故作神秘的表情——回道，仿佛意有所指，“只是出了些小意外。”
“呵呵，的确，储存美味的蛋糕的仓库总是容易被老鼠光顾，真是太糟糕了。”
“老鼠倒没有什么，只是放老鼠的人实在让人有些难办罢了。”洛哈特状似为难的摊手。
“呵呵，听起来，Tom似乎有什么对付老鼠的好主意？”
……
“啊，说起来，”临走之前，洛哈特突然补上了一句，“听说我的一位老朋友最近正在这里做客？”
“你是说伊卡尔？他的确有些乐不思蜀了。”
“那可够糟的。Lord正找他呢，这对他来说可真是个坏消息。”洛哈特侧头询问着，“可否允许我带走他呢？”
“只要他不介意，当然不。”邓布利多回以微笑。
“我想他不会反对的。”
几星期后。
“卢修斯？”实验室的门从内部被推开，在实验室忙碌了整晚刚出来的斯内普有些诧异的看着穿着整齐的卢修斯——私人领域内的铂金贵族坚决摒弃所谓的风度，而这显然也不是外出归来时的模样。
“中午好，西弗勒斯，”卢修斯向他走过来，“你比我预料的早出来十分钟，看来实验进展顺利。”
“还差一点。”斯内普给自己倒了杯水，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你要出门？”
“嗯？”灰眸的主人理着领带，“嗯，塞西尔街——我需要去拿个东西。”
斯内普没怎么去想，随意点了点头表示听到——连续熬夜的完美成品之一就是他的脑浆几乎要爆炸出来——联想到前几天Lord提过的处理方案，遂问道：“……卡卡洛夫还没有开口？”
“以他的忍耐力，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卢修斯穿上外衣，“那么，晚上见，西弗勒斯。记得吃饭。”
“嗯。”
草草在胃里填了些东西，斯内普直接倒进床里就睡了过去。只是这一次的睡眠并不像遗忘来的深沉，脑子迷迷糊糊的昏眩着，却始终不愿陷入更沉的境地。整个大脑就像被低气压笼罩，阴沉、压抑，让人心生不安。然后，似乎是过了很久的时间，有个尖锐的呐喊声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将斯内普猛的惊醒——
是传讯的闹铃。
他立刻过去按下的停止键，慢慢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最近身体状况似乎有待改善，’他想着，边整理着装，‘也许该喝点药？当然，除了医疗室……’
“邓布利多！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Lord？”斯内普看着无故——不、自然不会是‘无故’，他纠正——出现在校长室的Voldemort，微不可查的拧起了眉。
“随意坐就好，西弗勒斯，”Voldemort看了眼斯内普身后的位置，“缺了一个。”
“卢修斯在塞西尔街。”斯内普答道。
——‘难道不是Lord的指令？’
“塞西尔街？”得到斯内普再次的确认后，Voldemort的表情又凝重了几分，“这下有些麻烦了……”
“即使没有卢修斯，这原本也不是件简单的事，Tom。”邓布利多在一旁苦笑。
“别对我说教，老家伙，”Voldemort摆摆手，“除了我底下的人，其他人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你爱做伟人是你的事，别把我扯进来。”
“Lord？”
“啊，西弗勒斯……咳，没什么大问题……我们今天再次‘友好的’询问了卡卡洛夫那群人的下一个计划，而我们的老朋友也很‘合作的’给出了答案……”说到这儿，Voldemort有些心虚的把眼神稍转开了方向，避开自家养子凌厉的眼刀，“大概就在今天，他们会有一次宏大的活动——利用某个能造成最大震撼效果的武器——而地点……”
斯内普的脸上逐渐退了血色，牙关紧紧咬合着。
“是的……塞西尔街……西弗勒斯？！”
转瞬间，黑衣黑发的背影已消失在走廊尽头。
【塞西尔街】
爆炸的余烟还没有散去，警车的鸣叫声和人们的尖叫声混成一团。斯内普面无表情的从惊慌失措的人流中挤进每一家店铺，用近乎粗鲁的动作抓住店员询问——感谢马尔福家族的典型特征让他的描述不至于太过苍白无力。
随着询问店铺的增加，不算长的街道也即将走到尽头，然而仍然没有哪怕一个人曾经看到过卢修斯。
不敢置信于这个恐怖的结论，斯内普又倒着找了一遍，当然还是，一样的答案。
‘卢修斯、卢修斯、卢修斯……Lu……’
热闹的商场、来往的人群、正在挑选商品（或者和人交谈）的卢修斯、滴答的倒计时、“嘭”的爆炸、支离破碎……
纷乱的脑海中止不住的闪过记忆与幻想的画面，一幕幕场景快速的交接，挥之不去的爆炸和尘烟……
——哦真不错十几年的好搭档就这么没了。
——也许可以开杯酒庆祝单身了，那瓶几百年的就不错，
——呼这回不用管什么试用期了反正人也不在了。
……
——S H U T！U P！
他在脑中对自己怒吼。这多少让他冷静了些。
‘不……也许我该换个角度思考……’斯内普晃了晃沉重的大脑，‘卢修斯在路上被炸死这种荒诞的故事绝对不会是真实，那么，鉴于没有人留意过他的路线，也许他根本没有来过这边——是的，这太可能了，毕竟谎言对于一个马尔福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对，没错，也就是说，不会有事……’
抱着这样的心态，斯内普慢慢走了回去。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49。塞西尔街的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