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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被拐卖的兄弟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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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灰谷紫藤,15岁,男,我失踪多年的偷摸大鸡回来了。
这几天大哥管我管的特别严,几乎就没怎么出门了。好不容易趁着两人都不在我偷摸地溜了出去准备去找万次郎。
“惊喜!”我猛的打开万次郎的房门发现真一郎,艾玛都在。draken正给万次郎梳着小辫
“哟,武道也在。”我自来熟地坐到了万次郎和真一郎中间,对着沙发后面的draken热情地说:“阿坚,也给我扎个麻花辫。”
我可是要成为全能的男人。
但麻花辫这东西我怎么学也不会。
“伊佐那的话,紫藤比我更了解吧?”真一郎想了想然后出去了。
在听到那熟悉的姓氏的时候我下意识看向了挂在垂落在我锁骨间的耳饰。
“唉?紫藤认识黑川吗?”武道惊讶不已
“血色万圣节的时候好像喊出了‘公主切,女仆装,哥叫黑川你记住’这种话吧?”draken回忆了一下想起了当时忽略掉的“陌生姓氏”。他以为对方只是随便想了个然后栽赃。
“紫藤和黑川以前很要好吧?”万次郎回想起了前天和黑川伊佐那的初次见面。
只戴一个耳饰并不足以引起万次郎的注意
可是黑川唯一的耳饰那么眼熟。
与紫藤一直形影不离的choker,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摘下来。
万次郎是在13岁时遇到紫藤的,在大哥差点遇害的那个晚上。
万次郎在忧心真一郎的同时又暗暗打量起对方,为什么晚上真一郎会和一个小孩在一起?
他还甚至一度怀疑他大哥是炼铜,对方长的也很好看,太符合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万次郎好像对对方一见钟情了。
会不由自主地观察对方,会在见对方时注意自己的形象,尝试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喜欢促使万次郎主动出击,再后来约了对方然后成为了朋友。
两人对彼此的认知度越来越高。
世界这么大,他们却能够相遇。
他们两个是那么契合。
就像这个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一样。
每次和紫藤在一起,万次郎总感觉自己的心满满的,空缺的地方也被填满了。
满足…
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了。
万次郎很确定,自己爱上了紫藤。
爱意,依赖感…错综复杂。
…
既然对方的“遗物”都这么珍惜,那本人不就更重要了吗?
也是,真一郎那个邋遢大叔怎么会和你有联系。
“找到了!”真一郎再次推开房门,这次他手上多了一个小铁盒。
打开一看是数量庞大的信件,密密麻麻的黑字显得骇人。
真一郎很爱惜这些信件,“这些都是伊佐那写给我的。”
大家翻起了信件,draken一边翻信件一遍给我解释:“黑川伊佐那领导的横滨天竺要和东卍开战了,很多东卍成员都被偷袭了。”
“这些是最初的信件…”
“伊佐那是我的挚友。”我晃着脚丫乖巧的看着那一封封信中都被孩童恶作剧似的涂上的紫色小花。
是我做的。
伊佐那的信件每件都带着我,有时只是当个题外话的说,有时是专注的描述我。
“这真的不是变态吗?”武道看着一封信,上面写的是我这一天做的事,细节到了连苦茶子什么颜色,几点去了厕所都写了出来。
“因为在少年院里伊佐那只有我和他作伴。”我感受到旁边万次郎的强烈的目光。
万次郎对我的过去是空白的。
未来很重要,但并不意味着可以抛弃过去
万次郎想弥补那份空白。
“小三的时候和哥哥们去了少年院,在那里我遇到了伊佐那。”我向是回忆一样,另一只手捻起了伊佐那刚进少年院第一晚写的信件
“是那场‘灰极’战,”draken为武道科普
“灰谷兄弟干掉了都内最大的暴走族‘狂极’,称霸了六本木。但因为杀害了狂极的正副总长在少年院待了2年。”
武道没想到我杀过人。
在武道的印象中,紫藤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帮上大忙。draken,场地君能活下来主要都是他的功劳。
能和draken一样接受mikey君的小脾气,总是包容着他人。
长的也很甜美,如果当艺人肯定能爆红
draken好像看出了武道在想什么,开口解释道:“人是紫藤的哥哥们杀的,紫藤只是因为被当成帮凶带进去了。”
这是外界的说法。
真相早已被掩埋。
我继续开口解释:“然后我就在那里遇到了伊佐那,因为一间寝室的原因我和伊佐那越来越亲近,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也因为伊佐那,我又遇到了真一郎大哥。”
我怀念地看着伊佐那以前写的信件,上面清晰的记录我们的日常。
“后来伊佐那出来了,继承了真一郎大哥的八代目黑龙,成就了最恶的S62极恶时代。”
“八代目黑龙?”武道颤抖地说道,黑川伊佐那果然不好对付。
“后来伊佐那有天突然离开了,把八代目黑龙解散了。”
伊佐那走的很突然,很仓皇。
八代目黑龙也散的很快,大家都各找各家,但特攻服都被他们保存在家里的某个角落
那装载的是他们与兄弟们一起奋斗的青春。
伊佐那可能什么都不想要了,我找到了被他抛弃的八代目黑龙特攻服。
伊佐那抛弃了特攻服,抛弃了过去,也抛弃了我。
他抛弃的特攻服被我一直视若珍宝地保存着。
我怕伊佐那反悔了想找回来但却再也找不到了,他肯定会急的变得更暴躁吧?那小蝶一定又会遭殃的。
“我先出去透透风。”万次郎一直很沉默,在听完我和伊佐那的过去就离开这里。
摩托车极速地飞驰,风儿拍打在脸上,每当万次郎烦躁的时候都会出来兜风。
“别再提万次郎了。”
“伊佐那不喜欢mikey。”真一郎沉下声来然后把铁盒拿走了。
被盖上的还有我和伊佐那在一起的三年。
和伊佐那的三年很漫长,以至于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可以一直和伊佐那幸福地再过上第2个三年,第3个三年…直到永远。
和伊佐那的三年很短暂,每次我回忆全都用不了多久。
但这短暂的三年却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伊佐那的脸。
伊佐那很喜欢雪。
每次下雪我们总是会在雪中嬉戏,伊佐那会堆个雪房子,斑目总是会搞突然袭击,我总是会躲在阿饼哥和壮哥的身后,二哥总是会无脑地捏个超级大的雪球,大哥总是一边看戏,但到最后会一脸嫌弃地把我和二哥拎进屋里。
出来后玩雪总是会被小蝶啰嗦,最后总是把他也带进了战局。
在你离开再也没有了“总是”。
每当下雪的时候我都在想,在想过去,在想未来,在想你。
你在下雪的时候也会想起我吗?伊佐那。
东京什么时候才会下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