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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为什么总是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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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言知道宋安乐就在身后,他缓缓转过身!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宋安乐看到妈妈手里捧着一大碗打卤面,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宋安乐表情立马变得很开心,蹦蹦跳跳来到妈妈面前,然后…
然后咬到了自己的手指,出血了!
十指连心,好疼!
宋安乐忍着疼,眉毛要拧成麻花了,生气地说:“陆行言,能把我可怜手上的你凶狠的手,松开吗?”
陆行言立马松开宋安乐的手,从兜里掏出一条创可贴,递过去,“你醒了?贴一下吧!”
宋安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接过创可贴,但还是恶狠狠地说:“我谢谢你全家!”一边贴手指,一边向教室走。
陆行言跟在后面追问:“今天的幻觉内容是什么?”
“啥内容很重要吗?”宋安乐没好气地反问!
陆行言继续问:“珠子你放在哪里了?”
宋安乐还在气头上,不想搭理陆行言。走到教室,将书包往桌子上一摔,头也没回,“赶紧做训练去!”
陆行言没再啃声,他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真的做过份了?
一上午,宋安乐都没有搭理陆行言的意思。
等下午上课前,陆行言买了几只雪糕带到教室,说是天气热,给大家降降暑。
宋安乐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挑了一只吃,气氛总算缓和了些。
陆行言坐在后面,貌似随口似的,说自己昨天身体不舒服,去医院做了多项体检,结果都是正常的。
苏艾菲和范怀远感觉学霸突然变得啰嗦,有点不适应!
但宋安乐知道,陆行言这是在告诉自己,珠子带来的诡异,从身体上检查不出端倪。
宋安乐看离上课还有些时间,看了一眼陆行言,然后走出教室。
陆行言了然,过了十几秒,也表现出要去上厕所模样,出了教室。
二人在无人的水房汇合。
“珠子呢?”陆行言一直很在意珠子的去向。
“扔火车上了!”宋安乐回答说。
陆行言觉得这个去向不错,如果珠子能被带向远方,不再回来,那就好了!
今天早上起床时,宋安乐特意摸了下右耳,发现了珠子。不知道是不是原来那颗,总之外观看起来是一样的。
吃好早饭,她就骑车去了城西的立交桥,趁着一长列拉着集装箱火车驶过,将珠子仍在了车厢顶。
陆行言有点小担心:“珠子很轻,而且是球形,会不会短距离内就从车厢顶上掉下来?”
关于这一点,宋安乐很自信,“不会!我把珠子用胶布粘在一块石头上,才扔的!”
“火车驶向哪里?”陆行言继续问。
宋安乐:“西安!我上午查了!”
陆行言点头!突然觉得宋安乐也算靠谱!
宋安乐问:“你今天没珠子?”
陆行言回答:“没有!”
“这说明什么?”宋安乐盯着陆行言看。
“这说明两颗珠子可以不同步。珠子回到我们身上的时间可以不同,影响因素可能是距离,也可能是难易程度!”陆行言回答。
宋安乐:“难易程度指的是?”
陆行言看了眼水房门口,轻声说:“对于把珠子放在我们身上的人来说,在下水道中找珠子,和在黄江中捞珠子,应该是不同的难易程度!”
“你是说…”
宋安乐没将后面的话说出,但陆行言还是郑重地点了下头。他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要表达的了。
宋安乐对于这个可能性感到很惊讶!
“今早你幻觉的内容先不要说,我想知道下次我的梦境,是否是相同的关键物。”陆行言这样要求到。
宋安乐同意,“好!”
“今早幻觉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陆行言继续问。
宋安乐抬头想了下,然后慢慢回忆:“早上走廊里听你叫我,第二声后确定是你的声音,我就向3楼走。看见你背对我站在上面。然后突然间眼前就变成我妈了!”
陆行言点头,“我之前有个猜测:是不是只有看见我的时候,你才会产生幻觉。今早我一开始只出现声音,或者出现声音和背影,你都很正常。在我转过来的时候,你才出现幻觉。有可能是我的脸,或者眼睛之类的,会激发你产生幻觉。”
“那是不是以后再出现珠子,只要我看不见你,就不会出现幻觉?”宋安乐问。
“我不确定!但有这个可能!还有,幻觉里的场景,和现实所处环境一样吗?”
听到这个问题,宋安乐愣了一下。
“场景?我不记得是什么场景。也许,是无色,或者是黄色?”宋安乐突然发现,在幻觉中,自己一直忽略了除妈妈和食物以外的东西。
其实这个回答在陆行言意料之中,因为他也记不清梦中除了宋安乐和食物以外的东西。
“我也一样,也是记不起梦中的场景。我争取下次梦境能多注意下!”
宋安乐点头,希望自己下次幻觉中也能多观察些。
“我们要不要去城外那个寺庙看看?”宋安乐突然想起范怀远提到的普来寺和降魔珠。
陆行言想了想,“有机会还是去了解下吧!”
宋安乐也是相似的想法,多了解一些信息总不会错。
马上就要上课了,陆行言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每次幻觉中,都是你妈妈拿着美食?而不是你爸爸或者其他人?”
宋安乐挑了下眉毛,然后坚定地说:“我没有爸爸!”
晚自习前,有了上次的经验,宋安乐将数学书拿过来,铺在后座桌子的中央,伪装成讨论问题的样子。
然后将范怀远的头掰过来问:“班长同学,你上次说的那个寺,我们可以去和他们领导见见面,了解下那个什么魔珠的事情吗?”
范怀远扭着身,手支在后桌,“同桌,你问我问题,为啥要在别人桌子上讨论呢?”
宋安乐敲了下他的头,“这不是人多热闹嘛!再说,学霸也对那个什么寺有点感兴趣,要是能去的话,大家可以一起!”
苏艾菲听到这话,也跟着凑热闹,“什么情况?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寺庙玩吗?”
宋安乐瞬间感觉刚才的说法有缺陷,连忙补救:“爱妃,你不用去!寺庙,那都是和尚,你去也没啥意思!”
“咋没有意思呢!和尚里也有帅哥的!”苏艾菲反驳。
“和尚里的帅哥跟你有啥关系呀?瞅把你兴奋的!”宋安乐知道苏艾菲一向花痴。
“没关系!看看总可以吧!眼福也是福利!”苏艾菲抗议道!
陆行言感觉话题要跑偏,赶紧拉回来:“范怀远,我们去普来寺可以见到住持吗?”
范怀远觉得有点为难,“你们去肯定是不行!但我认识住持,可以带你们去!可是,我跟他说,我有几个同学想过来听你讲寺庙和降魔珠历史,好像有点太不尊重人家了!”
“他们是想问自己身上的珠子和降魔珠是否有关,住持应该会感兴趣的!”苏艾菲早就看清了陆、宋二人的心思。
“哦!那珠子有什么问题吗?都好几天之前的事了,你们还想着呢?”范怀远上次发现完珠子,几乎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突然被识破,宋安乐一时间有点被抓包的感觉,忍不住轻声叫道:“苏艾菲!”
苏艾菲一边拿黑笔画格子一边轻声说:“不用解释!你俩身上珠子的事情,我还挺好奇的。带上我们呗,说不准以后能帮上忙呢!”
格子画好,拿出铅笔,“安帝,来一盘?”
范怀远听着他们的话,也开始上心起来,“珠子有啥问题吗?”
没人回答他!
宋安乐回头拿起一只铅笔,跟苏艾菲下起了五子棋。
但她有点心不在焉,继续问范怀远:“同桌,什么时候可以见住持?”
“等我回家问问,过两天给你们消息!”范怀远觉得这事可以先问下他妈,于是转回了身,想给妈妈发个信息问下。
结果刚转身,发现冷老师就站在旁边。
慌张的范怀远用脚急踢同桌,宋安乐正下着棋,被人踢有点不悦,头也不回直接说:“同桌呀,有脚气得治,别踢人止痒!”
苏艾菲听宋安乐这样说,抬头也想跟着嘲笑范怀远一番,然后也发现了冷老师。条件反射一般将宋安乐的数学书扯下来,盖在五子棋盘上。
见这熟悉的动作,宋安乐知道坏事了!大脑空白一秒钟,然后望向陆行言,“学委,这道题帮我们讲一下吧!”
陆行言抬头看看冷老师,整个过程全被老师看见了,已经没有再掩饰的必要!
宋安乐挤鼻子瞪眼,还想再锤死挣扎下,陆行言默默低下头,看自己的书。
薄情寡义!
宋安乐心里记上陆行言一笔。然后转过身,若无其事地对问范怀远:“同桌,晚自习是物理吧?”
范怀远不敢吭声!
站了半天的冷秋蝉终于发话了,“棋盘上的数学书不拿回来吗?”
“啊!冷老师好!”宋安乐笑嘻嘻地问好,转身把后面的书拿回来。
露出的棋盘,苏艾菲刚要抽走,被冷秋蝉抢先一步拿起。
“黑笔画格,铅笔走棋!橡皮擦掉还可以反复利用!嗯,不错,勤俭节约!”
四人都垂着头,不敢出声!总觉得事情不会简单过去!
果然!
“陆行言、苏艾菲、范怀远、宋安乐,教室里聚众玩棋牌游戏,身为班干部,影响极其恶劣,各罚值日一周!”冷秋蝉交代完处罚,离开教室。
等冷秋蝉彻底离开,范怀远擦了把额头的汗,“倒也不至于称作棋牌游戏!”
苏艾菲小声嘀咕:“我也不是班干部呀!”
宋安乐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很严重,可以接受!但想起刚才,还是有些生气!
转头吼道:“陆行言,老师来了你怎么都不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