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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过节 ...

  •   “哦,原来你说的是武艺,哥哥当真愿意教授我武艺?”葛知秋一脸的向往的问道。...

      要知道进了这炼狱楼,都是直接就被押上了擂台与人单打独斗直至趴下起不来,而他,就因为身高和长得蛮横,蛮子才进来的第一晚就被带上了擂台跟人打,还好自己天生力大无穷,这里的人也都蛮汉居多,没有几个真正懂得武术的,自己才能在这里屹立不倒,为那些为富不仁的坏人赚取钱财。

      “我说了我从不会说谎话,说教你就一定教你,绝无虚言。”这孩子也是个可怜人,刘梁芸不得不承认,心里打定了注意要教他功夫。

      自此,除了偶尔和花月朗动手切磋,刘梁芸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教授葛知秋练武了,然而,葛知秋虽一心想练好武功,却无奈他长得太过肥胖,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材料。

      刘梁芸心想,这种大块头,灵活运用的功夫不适合他,于是想到了现代的军纪拳,很实用不说,招式精简又好记,自己上高中军训的时候刚好就学会了,还好当时学得认真,全部都还记得,只是那时只有形没有劲,纯粹的花拳绣腿闹着玩儿,此时耍起来却也是拳风赫赫,很有威吓力。

      刘梁芸把军纪拳一招一式的交给了葛知秋,而葛知秋却也是练得有模有样,不出几日就耍得虎虎生风,与刘梁芸切磋的时候,她还得使出全力才能抵挡。

      原来这一套普通的拳法,她练和葛知秋练起来差别竟是这般的大,还是力气大好啊,人家出拳虽没自己快,但一拳的力量就能抵上自己好几拳,刘梁芸觉得沮丧极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葛知秋都在认真的练着刘梁芸教授的军纪拳,里面也有一些刘梁芸加进去还算实用的招式,而刘梁芸则垂头丧气的耷拉这脑袋坐在一旁的地上。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几天,刘梁芸刘师傅发明了沙袋,这是以前在一本武侠小说上看来的,当然,现代的军事节目上也看到过,只不过他们负的是铅块,书上负的是沙袋,而且还是铁砂。

      刘梁芸开始努力练习自己的体力和耐力了,每天身上背百来十斤沙子,脚上捆着十几斤的沙袋,每天围着坝子跑啊跑,也不固定时间,不累到爬下就觉不歇息,惹得大块头知秋也每天跟着她后面跑得那个带劲儿,一连瘦了好几圈,因为刘梁芸骗他说,这样每天负重跑步,等到练到一定的程度,把身上的负重去了,便可以身轻如燕,飞得很高,到一定境界还可以腾云驾雾。

      葛知秋知道,中原那些侠客就可以飞,那叫轻功,不过他不知道要靠这样的方法来学,但他很相信刘梁芸的方法,所以两人都是每天乐此不疲的坚持跑着。

      “梁弟,这样练习真的可以飞起来吗?”花月朗好奇的盯着两人脚上的沙袋还有背上那一麻袋,那都是刘梁芸命令葛知秋在坝子里用手捧进去的,这偌大的坝子里,全是沙尘土,要收集那么多沙子可是不容易的,得慢慢用粗布筛出来,真是为难大块头了,竟然那么相信刘梁芸的话。

      “当然是真的,不信到时候我飞起来给你看。”不顾花月朗的打趣,刘梁芸自信的说着,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什么东西都有它流传下来的价值,不试怎么会知道不行,没准她哪天就真飞上天呢。

      刘梁芸是个能吃苦的孩子,经过半年多不分昼夜的刻苦锻炼,双脚都裹上了老茧,胳膊上的肌肉变得硬硬的时候,再和葛知秋交起手来也得心应手多了,简直就有不费吹灰之力的嫌疑,不过她还是保留了一部分自己的实力,刘梁芸暗暗在心里为自己的进步乐开了花,乐得咬紧牙齿没笑出来,人就要越强越好,等到自己能力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带着蛮子,朗哥和月蓉一起逃出去,远离这个权势当道的罪恶之城。

      功夫的长进并没有让刘梁芸松懈,坚持才是胜利的真理她从小就懂得,即使没有名师教授,她还是每天练习着花月朗教的还有自己所领悟的,她坚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至理名言。

      日子就那么过着,一混混到了年关,花月蓉给花月朗和刘梁芸都做了一身新衣裳,银子是花月朗打擂挣的,布料是青灰色的麻布,是刘梁芸用美男计骗送饭来的戚大婶的女儿春梅给帮忙买的,那妞竟还自己也给刘梁芸纳了一双布鞋,虽说质量不好,手工也不怎么好,但,有人能给自己做鞋,那是多美的事儿,很多人求都求不来。

      为此,花月蓉气了刘梁芸好几天,害得刘梁芸哄了她好几天,最后还拿出情歌唱来哄她,不过把‘九妹’这首歌的歌词九妹愣是给改成了蓉妹,唱的花月蓉一张脸红扑扑的,笑得只见嘴巴不见眼。

      这鸢都的春节竟然跟中国的除夕是同一天,居然也是定在腊月三十这一天,不巧的是在除夕倒数的前五天每天晚上都会在炼狱楼设擂玩乐。

      惨啊!他们过他们的节,却苦了炼狱楼的奴隶,要上擂台拼命给那些大爷们助兴,说的好听是助兴,说的难听了,还不是让奴隶们自相残杀给他们下注过眼瘾寻找乐子。

      小年夜后开始,确切的说是从腊月二十五这一晚起,托了邱明轩邱老板的福,炼狱楼里的伙食总算有了点改善,基本上每个人都吃上了小半碗的肉,还领了三十文钱串子当压岁。

      刘梁芸并没有多高兴,用二指宽的竹篾扫兴的吃完饭,炼狱楼的在她的带领下,已经不用手抓饭吃了,这是让她感到庆幸骄傲的。

      天黑燃灯之后,外面人声嘈杂,听上去闹哄哄的,打擂又要开始了,场内的奴隶这会儿全部被赶回自己的房间,每一间房门都被上了锁,若是哪个房间的奴隶被挑中上台,再由管事的开门放出来。坝子中间的高台则是打擂用的,由于有一定的高度,在奴隶房里根本看不见擂台上的情形。

      陆续赶来登上二三四楼的围观人群,男女老少都有,女眷都是陪着男人来的,而那些男人都是来这里观看血腥暴力的擂台恶斗,以满足他们骨子里残忍的暴虐因子。

      刘梁芸虽知道这一晚又会死伤很多人,这也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还是会在心里感到悲哀。

      听说富绅朱桂龙从中原带回一个武功高强身高八尺的壮汉,今晚会来这里打擂,还扬言定把炼狱楼的几个顶尖高手给干趴下,赢了今晚五万贯的彩头,听了这话的刘梁芸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慌,总觉得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当一个个红灯笼亮彻整个围场坝子的时候,邱明轩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卫一同出现在了二楼最当眼的坐席,那个位置无疑是最好的,场下擂台上皆可一览无余,又离得近,连选手的面部表情都能尽收眼底,是最佳的观看位置。

      邱明轩手握折扇一脸微笑的坐下,他今晚的装束很儒雅,一改之前的冷酷,他身后的护卫一个个精神抖擞的负手而立,手里拿的都是清一色的短刀,感情这里的人不喜欢使剑?

      “今儿个来这里的,都是这鸢都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想必大家都知道,邱某这搏艺场里,有的是能人,不过,今日,我们来点新花样,朱桂龙朱老板从江陵物色了一个有本事的能人,想与邱某的第一武士一较高下,故而今晚的赌注,由朱老板做庄,一赔十,大家尽情投注,看支持邱某人呢还是支持朱老板那位能人,各位可随意下注,除此之外,还有邱某抛出的五万彩头作压轴之用。”邱明轩一脸迷人的微笑说话,询问似的看向对面的中年人。

      微挺的肚子,不算小的双下巴,一双精明的小眼睛配上八字胡,可以看出那个朱老板的确像个有钱人,钱多了,自然是想更多,于是就开始做些有违天理的恶事,比如视人命如草芥。

      见邱明轩看向自己,他微微一笑绅士的说道:“这里是邱大人的地盘,自然就有劳邱大人主持,我不过是想给大家伙带点乐子,做个旁观客便是。”

      这话听着多大方,多得体,带个自认为厉害的人,还不是想着靠他多赢点钱?把别人的钱弄进自己的包包里,虚伪的人就是这样,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简直就让人恶心,虽然这句话一般是说女人,放在男人身上也是好不贴切。

      废话没再多说,今天的首场对决便是搏艺场的第一武士花月朗,对战朱老板手下的江陵能人王炽。

      当花月朗出场的时候,刘梁芸和花月蓉都一再叮嘱他万分小心,作为常胜将军的花月朗还是一如既往的信心十足,还故作镇定的说她二人多心了。

      刘梁芸的心里总是莫名的恐慌,今晚绝对会出事,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虽然某种意义上她还不算女人。

      擂台上,纤瘦高挑的花月朗一双眼睛敏锐的盯着对面的人,此时的他没有了在弟弟妹妹面前的温和,变得阴沉冷漠,对面大汉的确如传言那样,身高八尺,浓眉怒目,血盆大口,一身昂贵的墨色丝绸衣袍,难道大地方来的人都是这般高大?花月朗心里暗自吸了一口气,虽说葛知秋那胖子也是这般高大,可那家伙纯粹就是一身肥膘,哪有这般健硕,自己是他的对手吗?

      敛了敛心神,花月朗对着对方行了一个礼,王炽却是狂妄的瞪了花月朗一眼:“就你,还是第一武士?过了今晚,这里将不再有第一武士这个名头。”

      王炽口气十分冲人,很容易就激起花月朗的脾气,这会叫的狗,通常都是不会咬人的:“若真有本事,就手脚上见高低,别一上来就大放厥词,有句话不是叫,会叫的狗不一定会咬人吗?”

      “小兔崽子,敢说你爷爷是狗?老子今天要你站着上来躺着下去。”王炽说着左拳凌厉的攻向了花月朗,花月朗也不含糊,头急速一晃,躲过一拳,随即一跃而起,一脚踢向对方的头,王炽拳风一挡,卸去了花月朗的脚力,一把抓住对方的脚踝,用力将花月朗摔出了几米远,随即欺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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