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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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招人的小行家。”荒井空的心情显然很好，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哼着小曲儿。
“咳，”半晌，荒井空又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的琴酒，重重的的咳嗽一声，提醒自己的存在感。
“哟，琴酒！”荒井空欢快地伸出手，打招呼。
看了看他在的位置，荒井空习以为常的抱怨，“你又站在角落里。”然后还怪我发现不了你。
这是顶尖杀手身体的自发习惯，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是这件事没有必要和那个脑仁只有核桃大的人解释。
琴酒看着荒井空脸上那愚蠢的笑意，越发的不爽。
他也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性子，当即就嗤笑一声，“你太懈怠了。”
“饶了我吧。”荒井空对这套流程轻车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
不知道为何这段时间琴酒经常过来，来了也不说话，就在旁边放冷气，然后莫名其妙来一句，你要多锻炼，荒井空归结成来自冷酷杀手的别扭关心，“我可是文职人员呀。”
“更何况我不是还有你吗？”荒井空习以为常的顺毛撸。
肉眼可见的琴酒的心情有些好转，不过他可不会承认自己被安慰到了。
“心情不错？”琴酒瞥了他一眼。
“是啊，”荒井空立马露出大大的、在琴酒看来非常傻乎乎的笑容，“太宰考第一名了哦。”
“……”
“而且他之前还没有上过学哦。”荒井空不满他这么平淡的反应，“隔壁大雄学了那么多年还是零蛋呢。”
“出息！”琴酒的脸色冷漠，对此嗤之以鼻，“初中卷子都能拿满分的人，却选择了五年级。”
琴酒讲的是太宰治入学时候的事情，校长为了测试太宰治的水平，拿了摸底试卷，太宰治从一年级考到六年级门门满分，最后拿出了压箱底的、具有初二水平的试卷，依旧是满分。
再三确认，他没有上过学之后，校长老泪纵横，直呼天降奇才，祐我立本，虽然但是被这么夸赞了的太宰治并不是很高兴，只是写了几张的试卷而已，一下子就天降奇才，是不是也太简单了。
不过荒井空还是很高兴的，和校长侃了半天大山之后，被恼羞成怒的太宰治丢了出去，然后太宰婉拒了校长去实验班的邀请，自己选择了大雄所在的五年级
但是成绩那么好，那个傻爸爸会忍得住不去炫耀呢？
除了日常交流生活的邻居——野比、野原之外，连几个比较亲近的朋友也惨遭渡口。
比如——琴酒
他就听了不下10次。
“这点事儿？”琴酒表情冷漠、薄唇轻抿，眉头微微蹙起。
“不止。”荒井空差点憋不住笑意，拍着大腿道，“老师来家访啦，狠狠的夸了一通太宰。”
“有一次是隔壁就是大雄，那个考零分的倒霉蛋。好像是用了什么道具，从我们家出来，他就到了大雄家，见到了大雄妈妈。”
荒井空想起那个场景还是觉得好笑，手舞足蹈的比划，“你看大雄那个表情哦。”
“红里透着那个紫。”
琴酒目光微动，凝视着荒井空生动又鲜活的脸庞，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神采飞扬。
他与荒井空自幼年相识，有十几年的光景，或许是因为之前孩子的意外身亡，他的父母也对他有着超强的保护欲。
可能因为工作繁忙的原因，不会时时刻刻陪伴在他身边，在身边总会跟着一堆保镖。
到了要上学的年纪，但愿因为兄长就是在小学被绑架去世的缘故。他的家人没有把他送去校园，而是请来了家庭教师，一个类似于伴读的同龄孩子——琴酒。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组织中令人闻风丧胆的top killer，只是一个展露头角的新人，被boss派来做这个任务。
他的名字还没有被冷冰冰的酒名取代，他那是还叫做黑泽阵——是荒井空见到的第一个同龄人。
虽然依旧是以保护为主任，但他也是荒井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玩伴，苍井空很喜欢黏着他，那六年几乎是寸步不离，Boss让他好好陪伴，除了六年的日常训练之外，没有接到过一件任务。
他也度过了令人倦怠的、非常平凡的六年，他深感那样的生活并不适合自己，但是荒井空却在他的生活中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对于琴酒而言，荒井空也是黑泽阵的第一个玩伴，是早早就被他纳入羽翼下的存在，是他最熟悉的、知根知底的存在。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荒井空开启了新一段的生活，似乎有什么习以为常的东西在悄悄改变。
他的口中多了他陌生的人，喜怒被另外的人所牵动，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被一个看不见的手，缓缓的拉开。
琴酒对这种情况有些暴躁，他不希望有这样的改变，却又不知该怎么处理。
下意识的摸了摸风衣口袋中的特质香烟，指尖在烟蒂上绕了一圈，终究没有拿出来。
他的日常生活充满枪械、暴力、血腥，他的行为逻辑直白又粗暴，他借此在地下世界横行霸道、无往不胜，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能用一把□□解决。
但是荒井空不同，他被保护的很好，叛逆的时候大概就是做不良少年那几年，连酒精都接触的很少。
他以往的无往不利的处事方法，在荒井空的面前仿佛都成了纸老虎——一戳就破。
威胁？囚禁？洗脑？琴酒仔细想过每一个方法——在他第一次意识到荒井空对于他的特殊性之后。
包括他最常选择简单直白的方式——杀戮。
各种方案想法，他在脑海中盘旋落地，再一一被推翻。
琴酒是个冷漠、理智、利己的人，凭着蛮力无法做到如今的地位，他盘亘许久，打消了所有的念头，不主动不拒绝的接收荒井空所有的举动。
不仅仅是荒井空那庞大的背后势力，还因为内心的一点小小的动容。
不过现在——
很焦躁，琴酒冷静的评价的自己，没有任务的时候，三番五次来到总部，本就不符合他的性格。
这个人不能留，琴酒迅速下了决定，他的存在已经影响了他的冷静，作为一个杀手，这是致命的存在。琴酒本能想要铲除这个弱点，但是，该怎么动手才能全身而退呢？
荒井空意识到了他的沉默，转过头来眨眨眼，“好嘛，我知道做一个只会炫耀孩子的傻爸爸挺不好的。”
“不过阿阵，你会包容我的对吧。”荒井空亮晶晶的眼神看着琴酒。
“……”高高的黑色礼帽，帽檐被缓缓拉下，遮住眼眸的杀意，“不会。”
又傲娇了，荒井空笑眯眯没当回事，他眼里琴酒就像会露出爪子的小猫咪，看着凶凶的却不会伤人。
“不过你来的正好哦，”荒井空举了举手上的资料，“我要去面试情报组的新人了，一起去？”
情报组？琴酒祖母绿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可以。”
“给你先看一下情报，”荒井空心照不宣的像他睇了个眼神，笑嘻嘻的把手机递过去，“新人的质量很不错呢。”
琴酒的目光落在他的屏幕上——是一条萌萌哒的大白鲨。
曾被荒井空发过来，说他俩一模一样。
“嗯，”琴酒一边刷动着手机屏幕，一边心不在焉的应声。
“推荐给你的新人怎么样？”荒井空拍了拍胸脯，喜滋滋的，“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
“任务已经发下去了，”琴酒进行第二轮筛选的原则很简单，给每个人派去一个任务，规定一个时间限制，或者是击杀一个目标，或者是偷盗一件藏品，或者更简单的炸毁一个建筑物。
随时都会有专人盯着，只有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的，才会有见面考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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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米花大厦，同样的hr，不同的这次hr的身边多了一个银发绿眸的成年男性。
比起周身平和、笑意吟吟的荒井空，那个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毫不掩饰，是那个组织的人，地位不低。
看来情报组的面试与行动组大为不同。
琴酒的感官敏锐，尤其是对于这种肆意的打量，几乎是一瞬间就转头望去。
安室透毫不畏惧，他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在打量他这个事实，顺便还露出一个大胆又挑衅的笑容。
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琴酒平淡的收回视线，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见了不知道有多少，搭理他都毫无意义。
只有真正进入组织了，才值得正看一眼。
情报组的面试是群面笔试，一群候选人挤在外面，手中拿着号码牌，等待着面试官的喊号。
很幸运，安室透是第一批进入面试的人，免去了一些无谓的等待，与此同时，也失去了打探情报的机会。
进来按着号码顺序围坐在桌子边，一共六个应聘者——左边两个右边两个后面两个，面试官坐在前方。
安室透是3号号码牌，正坐在那个银发男人的对面。
荒井空看人员到齐，笑了笑，先做了一个套话的自我介绍，又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的情况。
接下来发下去一张A4纸。
“这是保密协议。”荒井空介绍道，“大家签一下。”
“本次面试的内容并不能泄漏出去哦，”荒井空满脸严肃，一本正经，“不然——”
威胁，安室透眼睛微眯，如此简单粗暴的、光明正大的威胁，按照黑衣组织的手段，应该就是人体实验、追杀之类的威胁。
隔壁那个满身杀意的男子应该也是震慑他人的吧，那明晃晃的血腥味道，当真是目无王法。
“我司会诉诸法律。”
目、目无枉法？安室透摔桌，你一个黑衣组织，能不能不要这么遵纪守法啊。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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