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短篇合集》梅心竹影

9、开封府JQ散集

　　鼠：有时候觉得公孙先生很倒霉啊。
　　猫：？？
　　鼠：你看，这么多案子，包大人没有公孙先生，破起来要困难很多诶。可是世间只知道有包青天，不知道有公孙，那不是很不公平吗？
　　猫：可是公孙先生自己都没有抱怨过啊。
　　鼠：所以我才觉得他倒霉。
　　猫：……
　　猫：如此说来，你也很倒霉啊。
　　鼠：？？
　　猫：展某是当朝四品，你不过一介草民；一起出了外差，人家也只知道有我展护卫，不知有你白五爷。而且你也没抱怨过。
　　鼠：……
　　[十步外的柱子后]
　　包：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感觉怪怪的？
　　策：我觉得你该去睡觉了
　　包：……
　　[镜头转回]
　　鼠：睡觉！
　　猫：玉堂是在做某种邀请？
　　鼠：！！
　　[十步外的柱子后]
　　包：你是在做某种邀请？
　　包：诶？人呢？人呢？

　　鼠：诶诶，猫儿，我听说好多年前，皇上曾经威胁包大人不能说出某件事不然就包家灭门诶。
　　猫：嗯。
　　鼠：皇上说，谁谁要死谁谁要死都是女子，可是最后加了一句公孙策要死。
　　猫：哦。
　　鼠：喂！你什么反应！
　　猫：皇上昨天也跟我说展家灭门的时候白玉堂要死。
　　鼠：= =+
　　[后面突然冒出]
　　包：一大早死啊活啊的多不吉利！
　　策：站住！皇上真的这么说过？
　　包：是……是啊。
　　策：前面那两个谁谁都是谁啊？
　　包：啊？啊这个……年代久远我记不清了，呵呵，嘿嘿。
　　策：是、吗？
　　[镜头转回]
　　鼠：死猫！皇上有没有跟你说还有谁谁！
　　猫：囧。
　　鼠：说！
　　猫：有。
　　鼠：谁？！
　　猫：我。
　　鼠：……

　　鼠：听说公孙先生年轻的时候总是想跟包大人一争高下。
　　猫：许多年后人们会说锦毛鼠年轻的时候总是想跟御猫一争高下。
　　鼠：嗯……喂！少转移话题！
　　猫：是是，你继续。
　　鼠：包大人说，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办案都不顺。公孙先生说，为什么是我在你身边而不是你在我身边？然后大人就无语了。公孙就走了。
　　猫：……
　　[隔壁房间]
　　策：有这回事？
　　包：有。
　　策：你无语什么？
　　包：我那是伤心。
　　策：活该。呐，那句话你没回答我，现在说吧。
　　包：说什么？
　　策：说为什么是我在你身边而不是你在我身边！
　　包：呃……呵呵，有什么区别嘛真是的……
　　策：说不说？
　　[镜头转回]
　　猫：玉堂，我发现你最近很爱打听大人和先生年轻时候的事啊。你知道他们要是知道了会怎么说吗？
　　鼠：说我八卦？
　　猫：不，我猜他们会瞪着你说他们现在也很年轻。
　　鼠：……
　　[隔壁房间]
　　包：果然还是展护卫理解我……们。
　　策：少转移话题！
　　[镜头转回]
　　鼠：也许我有必要去多打听打听？就这么定了。哎，我去一趟庐州，下个月回啊。
　　猫：！！不是吧！
　　鼠：怎么？
　　猫：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巡街都不安心的啊。
　　鼠：为什么是我在你身边而不是你在我身边？
　　猫：自古只有猫抓鼠，几曾见过鼠逮猫？
　　鼠：……
　　[隔壁房间]
　　包：唉，原来名号是天敌有这么一层好处……
　　策：我说了少转移话题！
　　包：展护卫白少侠救命……

　　鼠：跟你在一起赴汤蹈火，到头来，英雄却是你……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注定我一生都要帮你……你是我唯一佩服的人，士为知己者死，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有多大的困难，遇到多大的危险，我都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猫：玉堂你怎么了？虽然展某很感动没错，但是、但是我不需要你为我赴汤蹈火啊，我会和你一起——啊！干吗打我？
　　鼠：美的你！这是先生当年对大人说的话。
　　猫：哦，不是你对我说的啊……
　　鼠：怎么？
　　猫：没什么。
　　[前面转角处]
　　包：当年听到的时候我都忘记感动了，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策：所以？
　　包：所以半天之后我只说出个好字。
　　策：然后？
　　包：然后？什么然后？
　　策：你不觉得你的反应有点过于冷淡吗？
　　包：我……我后来好像还说了个命中注定逃也逃不掉……
　　策：意思是你本来要逃的了？
　　包：哎！那不是对你说的诶！
　　策：我好不容易跟你表个白你居然不对我说话？
　　包：我……我那不是当时案情紧急……
　　[镜头转回]
　　鼠：猫儿。
　　猫：嗯？
　　鼠：你……不会是很想听我也那么说吧？
　　猫：啊？不是啊，不是不是。
　　鼠：那你这么失望的表情做给谁看啊！
　　猫：我有很失望吗？哪有？
　　鼠：没有啊，那我就不说了……
　　猫：哎哎！我……
　　鼠：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有多大的困难，遇到多大的危险……唉好别扭！诶？喂你放手！
　　[前面转角处]
　　包：唉，展护卫的处理方式比我好太多了，果然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策：哼，你现在处理也来得及。
　　包：嗯……啊？你说什么？
　　策：我什么也没说！
　　包：不对你明明说了，不许抵赖！
　　策：我没有！出去！

　　鼠：我好像又听见大人感叹要是公孙策在就好了。
　　猫：我好像也听见了。
　　鼠：先生去哪了？
　　猫：说是回乡探亲去了，可是我记得他家乡应该没什么在世的亲人了啊。
　　鼠：啊，那一定是偷偷回去会红颜知己了。
　　猫：……
　　猫：别胡说，先生哪有什么红颜知己。
　　鼠：没有？一个都没有？真失败……
　　猫：是啊，哪像你成功呢。每次我感叹玉堂在就好了的时候，你不是在什么嫣红那里喝酒，就是在什么莺莺那里赏花。
　　鼠：喂！你污蔑我！哪次我没有及时赶回来？
　　猫：呃，那倒是。说起来以前大人叹的时候，先生倒也总是他话音一落就出现的。
　　鼠：是么？那这次怎么任大人叹了三天还没出现？
　　[公堂偏厅]
　　包：就是啊，以前话音一落就出现，怎么这次还不回来？会不会是我声音太小了……唉！要是！公孙策！在！就！好了！
　　包：还是没人。
　　[镜头转回]
　　鼠：诶，你听大人那声气儿，像是要哭了。
　　猫：哭？我跟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哭，我都怀疑他眼睛里有没有一种叫眼泪的东西。
　　鼠：猫儿，你说大人要是真哭会怎么样啊？会不会在他脸上刷出两道白印子来？
　　猫：你以为大人那脸是染的啊……
　　[公堂偏厅]
　　包：公孙策……唉不回来也就罢了，偏偏后面还有两个没眼色的一直在那有说有笑的。我怎么这么倒霉。他们这是故意的！我要扣他们俸禄！
　　[镜头转回]
　　猫：大人想公报私仇扣我们俸禄。
　　鼠：扣去呗。他发的那点俸禄还不够五爷打赏人呢。
　　猫：……
　　[公堂偏厅]
　　包：……
　　包：要是公孙策在就好了。
　　策：包拯！念叨三天了你烦不烦！叫魂呢！

　　鼠：有天我经过牢房听到几个狱卒聊天，好像是说大人和先生曾经为了查案自己住到牢房里去呢。
　　猫：你又想到什么了？
　　鼠：我想牢房里很冷啊。
　　猫：嗯？
　　鼠：他二人又身子单薄啊。
　　猫：所以你就想象他们晚上互相拥抱取暖么？
　　鼠：不然怎么办？——诶你怎么知道？
　　猫：佛曰不可说。
　　[对面角落]
　　包：白少侠又在妄自揣测了，我们哪有拥抱取暖了？
　　策：就是啊，只顾着查案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
　　包：哎我不是……我是……我……
　　策：你什么你？难道不是你自己突发奇想要坐牢还拖着我一起？
　　包：是啊，但是……
　　策：难道不是我建议出去查你偏偏不干？
　　包：是啊，但是……
　　策：是就是了还但什么是！
　　[镜头转回]
　　鼠：啊他们又吵起来了诶。
　　猫：那是啊，他们又没法打起来。
　　鼠：嗯，还是我们好。
　　猫：不过他们这个方法不错啊，下次有什么案子，不如我们也去牢房里探探？
　　鼠：牢房冷不知道么？
　　猫：可以取暖的啊。
　　鼠：去你的！那样一时半会还好，一晚上不憋死我了！
　　猫：取暖有很多种方法的嘛。
　　鼠：什么方法？
　　猫：呃……
　　鼠：嗯？哎你去哪？
　　猫：洗澡。
　　鼠：神经病。什么时辰啊你洗澡？也没见你这么爱干净过啊。
　　猫：凉快。
　　鼠：切，这猫一定是傻了……
　　[对面角落]
　　包：嗯，展护卫是有点傻了。
　　策：切，那只耗子才傻了呢。
　　包：啊？为什么？哎你去哪？
　　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