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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昏君配妖后 ...

  •   红烛暖帐,正该是新人情浓时。

      “来人,把东西端上来。”谢茞揉酸疼的肩膀时,李华亭命人端上来一碗汤。

      现在谢茞被她打出的内伤还没痊愈,新婚之夜,李华亭竟然命人熬了补汤。

      谢茞失笑:“皇上,我还年轻得很呢,虽然内伤还没有痊愈,也能令皇上不辜负这洞房花烛,清晨的化功散,我可没有承皇上的恩。”

      “朕也是担心你不肯从,化功散不过十二时辰的效力,绝不会伤你,朕只是喜欢你,难道你还要为此生气?”

      李华亭上手帮他捏捏肩膀,亲昵地在他耳边说。

      谢茞还是忍不住皱皱眉头,自己现在的确很像被觊觎的猎物,道貌岸然之人露出真面目之前,总要假作柔情顺从,直到没有耐心才上强硬手段。

      他低眉顺眼,柔声道:“皇上用如此多手段,岂不看轻了我们的夫妻情谊,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走。”

      “既然如此,那就喝了这汤,难道你怕有毒吗?”李华亭自己喝下一大口,看着谢茞。

      半晌,谢茞直觉有异,却知道躲不过,接过汤一饮而尽,的确都是极为珍稀的药材,内腹很快暖流涌动。

      渐渐的感觉不对了。

      这热流浓烈得远远超过了补药的功效,谢茞从内而外的燥热,忍不住扯开衣服,皮肤泛起粉红色,口干舌燥,连声音都嘶哑了。

      尝试运功,丹田之内一片空无,内力一点也使不出来。

      没有内力压制,燥热令他痛苦得难以忍耐,几乎要打滚,大口喘着气,低声呻吟,浑身衣衫很快被汗水湿透。

      谢茞只觉得体内的火要把自己烧成灰烬。

      他大汗淋漓,滚到床榻上,蜷缩成一团,长发已经散乱,汗水打湿发丝蜿蜒贴在肌肤上。

      “李华亭,你如今也是一国之君,大婚之日,竟然……竟然下这种合欢之药!我没有吃下你的化功散,怎么会中你的圈套!这不可能!”

      “只要能达到目的,我会用任何手段,你以为你精通医毒,就绝不会中了?”李华亭抓住他的右手,扯到自己眼前。

      现在谢茞毫无反抗之力,却因她的碰触,肌肤一阵战栗,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我为什么下毒,你自己不清楚吗?”一根根掰开谢茞的手指,几根亮闪闪的银针掉落,她捏起一根悬在谢茞眼睛前方。

      “你不要告诉朕,这是你打算用来治病的。”

      “我知道你精通医毒,你以为我不会再用下毒的办法,但你想错了。”

      “皇宫大内,有的是无色无味的奇药,神仙也试不出来,先放入合卺酒中,再用补汤一激,便能令你不知不觉地中毒。”

      李华亭很是得意,缓慢解释道:“本来我只是想暂时封了你的内力,以免你不从我,还要对我出手。”

      “可习武之人突然失去内力,会四肢无力,内府空虚,担心你气力不济,浪费了大好春宵,只好又下了合欢散。”

      女昏君比自己想象的更……他好不容易修行有成,想做一番事业,怎么出山不久遇到这么个煞神,直接被劫到皇宫里,这样屈居人下。

      “不愧是……能做皇帝的女人,哈……好生厉害,这一局你赢了,我谢茞,心服口服。”

      谢茞快压制不住浴火,漏出几声轻喘。

      他不愿认输主动去求,然而没了内力,纵然比常人更能控制欲望,冷静克制,痛苦却放大了百倍。

      双眼泛出血丝,痛吟声传到卧房外,在榻上翻滚不已,宫女太监们听见,还以为里面正火热,各个面红耳赤地偷笑。

      怜草想起清晨谢公子在晨光中神圣的面容,还有看向自己温柔的目光,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皇上派自己去盯着公子的一举一动,其中包括不许公子和其他人有染,要看着公子,确保他守身如玉。

      女人做了皇帝也和男人一样,只许自己三宫六院。

      大太监王合守着寝殿,不管皇上什么人做,他也和以前的大太监一样,只有忠心服侍。

      已经过去了半炷香的时间,李华亭刻意的撩拨,像是给沙漠中要渴死的人故意一滴一滴的喂水。

      谢茞几乎要发狂了,恨不得晕厥过去。

      “开口求朕很难吗?”看他俊美如画的面容满是痛苦神色,殷红的嘴唇微张,轻轻发着抖,豆大的汗珠岑岑落下,李华亭竟然觉得心里被刺了一样疼。

      “美人受难,果然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李华亭终究不忍,落下床幔,脱下衣裙钻了进去,立刻被炙热所拥抱。

      等到第二日苏醒时,谢茞感到昏沉无力,好像是有些病了,一旁李华亭非要守着他,看他这落败的样子。迟迟不肯上朝。

      “就算是朕的错了,朕给你赔罪,昨晚你虚弱之时还让你受了凉,染上风寒,你就别生气了,先把药喝了,身体重要。”

      李华亭端来一碗御医开的药,谢茞正在榻上打坐恢复内功,摇了摇头:“用不着。”

      如今谢茞受伤未愈,内力损耗得所剩无几,但区区风寒还用不着服药,要不是昨夜中毒突然虚弱,也不会染上病痛。

      这一晚上的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让内府空虚的谢茞着实有些累。

      “你是怕里面有毒么?”李华亭坐到床沿,端着碗眯眼看打坐的谢茞,好像准备随时给他强灌下去。

      “还是觉得昨夜朕伤了你的尊严,不肯再依朕了,非和我作对不可?劝你还是别这么做,否则吃苦的只有你自己。”

      做了一夜的夫妻,李华亭对他更加喜爱,这个人不甘心的表情,愤怒却无力反抗,虚与委蛇的作戏,还有情动时不由自主说情话的样子,都很有趣。

      但他心里还在想着逃脱报复,要驯服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可是是全书最厉害的魔头。

      无论你心里怎么想,都不可能再放你走了,只能在宫里做朕一辈子的皇后!

      “到死你也休想离开我。”李华亭心里暗自想道,看着谢茞打坐,嘴唇紧抿,双目轻合,安然的神情好像与俗世无关,宛若莲花池中的仙佛,谁能知道他昨夜如何放浪。

      李华亭忍不住想打破他虚伪的圣洁之姿,突然有种亲手让神明堕落的畅快得意。

      但要让谢茞心甘情愿地依从自己,却不是件容易事。

      她不会再像对花无缺时那么傻了,一厢情愿结果什么都得不到,这一次她不会那么心软,如果好声好气的不领情,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介意用上一点强硬的手段。

      运起内力打算一掌劈下去,谢茞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准备出手的动作,笑了。

      “我怎敢与皇上作对,输了就是输了,这一次我甘拜下风,所以我听你的,一点风寒等我内力恢复,自然痊愈,我是大夫,是药三分毒,喝药太多对身体没好处。”

      李华亭被他说服了,的确,谢茞精通医术,用不着别人给他治病。

      难不成是自己关心太过?听御医说谢茞病了,就忧心忡忡,只想他快点好,果然美人乱君心。

      命惜音撤下汤药,李华亭梳妆打扮完了迟迟不走,说起来朝中的事,没听到回应,又开始说起以前武林的事,谢茞兀自打坐练功,都未答话。

      “你果然还是为昨夜的事生气,觉得朕折辱了你。”

      谢茞没说话,要说一点不介怀,那是不可能的,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想到有一日会被一个女人抢去做皇后,不仅如此,还处处受限,李华亭美则美矣,却心如蛇蝎剧毒无比,论卑鄙自己都逊色。

      要采这朵毒花,已经十万分小心,还是一出手就被毒刺扎中,自己都赔了进去。

      昨夜自己虽然也意乱情迷,但那只是中毒而已。

      清醒过来看到软玉温香在怀,她珍珠般的肌肤光滑莹润,红唇中的吐息仿佛带着某种诱人的香味,谢茞的心情一时复杂,难以用任何词语形容。

      谢茞带的银针,本来就只是想封住李华亭的脉门,让她用不出武功,春宵一刻共赴巫山的事,可不是不打算做。

      结果反倒是自己被下春药夺了身,身为皇帝什么样的人没有,谢茞的的确确没想到她竟然会下春药,为了能让自己从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都会用。

      对李华亭这种人,一旦她赢了,越是不甘反抗,越是招来折磨,她发现你越怕什么,就越给你什么。

      李华亭命人给皇后梳洗更衣,谢茞任宫女们摆弄,问她:“今天你不用上朝?”

      “朝会三日一次,今天不必早朝,我们刚成婚,当然要先陪你,无急事不召见,奏折也都留到晚上再看。”

      “你真的就是想陪我?”谢茞下意识地怀疑。

      “朕就是舍不得这么快离开你,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也摸不到……”

      不等宫女们退下,李华亭就依偎到他怀里,环抱住他细窄的腰身,手指还在不安分地摸索。

      “你难道还不知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谢茞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心头不耐烦,以内力相抗硬把她的手拉开。

      李华亭紧靠在他胸前,听他的心跳声,仍然笑着:“我一向不喜欢被人家拒绝,别让我真的用强,你也不想做个废人吧。”

      谢茞心下暴怒,双目尽是阴鸷狠毒,深呼吸按下情绪,缓慢说道:“我不对你动手,不等于我真的杀不了你,你以为做了皇帝,就能对所有人为所欲为了?”

      “我就要对你为所欲为。”李华亭仰头看着他笑。

      谢茞一低头,就看到她睁着水光盈盈的眼睛,也正百般风情地看着自己,纯真又依赖,不知道底细的还真以为他是个单纯的小姑娘。

      李华亭小鸟依人地靠在谢茞胸膛上,一边像个羞涩的少女,把玩他的长发。

      “朕可以把最好的都给你,你不是喜欢研究药理,收藏古籍孤本么,宫中收藏的都随你挑,朕也不懂,跟朕去看看?”

      果然见到谢茞双眼一亮,立刻答应下来:“好。”转眼就不管刚才剑拔弩张的对峙了。

      谢茞此时才一愣:“你如何知道……”

      李华亭怎么对他的喜好这么了解,难道早就盯上了他?可他除了参加科举,什么也没做过。

      莫非,是因为这张脸?除了这个,李华亭还能图什么?

      似乎不会有别的理由了。

      李华亭笑得更明媚,每个人都有弱点,世上没有人能真的毫无破绽。

      来到御书房,谢茞推开门,里面摆满了李华亭早就命人整理出的古书,还有历朝历代的医药典籍。

      “你看,这都是朕赐给你的,只要你乖乖留在朕的身边,要什么就有什么,除此之外,还有无数的珠宝华服,金银玉器,等你回去,都会摆在你的寝宫里。”

      谢茞的梢眼角都是欣喜,他俊美的面焕发出神采,好像见到了自己最心爱的情人。

      用他如玉的指尖翻开古书,抚摸那些陈旧古老的字迹,独自沉醉其中。

      李华亭前一刻还很高兴他沉浸在自己送的东西中。

      现在看他一心扑在那些废纸上,竟敢不看自己一眼,拿起边上的油灯,就想把这些废物一把火都烧了!

      “陛下,这儿少一卷。”谢茞捧着书回过身,“这一份少了下卷,是否没能拿来,还是宫中也没有?”

      对上李华亭森冷的目光,从来会察言观色的谢茞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李华亭把油灯“砰”地扔到地上,拖着及地的华贵宫裙,快步走到谢茞身边,把他推坐在书案上,吻上他的唇。

      谢茞眨眨眼反应过来,按住她的背让彼此贴得更紧,两人的舌尖纠缠难舍难分。

      这张脸,以及这个人,只能属于她李华亭!

      分开之后两人都是一阵喘气,谢茞嘴角含笑,眉眼弯弯,看着自己的皇帝陛下,这时候她也有几分可爱。

      “来人!”李华亭大袖一挥,叫下人上来听命,太监跪在她面前,战战兢兢地发抖。

      “这儿少了一卷书,去找有没有在宫内,如果没有,就传我旨意,悬赏千两去民间搜寻,如果不能让皇后开心,朕要你们的命!”

      “是!是!奴才领命,皇后殿下恕罪!”小太监怕没命,连连磕头,砰砰直磕得额头鲜血淋漓。

      谢茞看得有趣,等他磕得快昏死过去,又拉住李华亭的袖子求情:“你别这样吓他们,又不是他们的错。”对太监温和道,“先下去吧。”

      小太监对谢茞感激涕零,临走还对着他磕头谢恩。

      “你倒是很会收买人心。”李华亭冷言道。

      “皇上不要误会,这只是我为人处世的习惯,因为从小我就要学会不树敌,习惯是很难改的。”谢茞翻看着陈旧古书,淡然解释。

      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过去,李华亭派人查过他的底细,什么都没查到,最多也只是他曾在哪个地方出现过的没用消息。

      他的来历很神秘,根据李华亭的猜测,很像是自小隐世修行,乱世出山的纵横家那种人物。

      然而他的武功,让他更像是某个教派的高手。

      “你跟朕来。”

      带着谢茞又来到御花园,李华亭让他看面前的碧水湖。

      湖里种满了荷花,等到夏天开花时,清香会弥漫整个御花园。

      水上走廊一直延伸到湖里,翠波荡漾,金鱼在水下嬉戏,湖水靠山,满山枫树等到秋天,就会变作一片火红,四季雨雪,都是人间极景。

      “朕要在这里为你造一座阁楼,只属于你一个人,你可以在这儿抚琴奏曲,练功修行,或者,和朕在此赏舞寻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华亭张开双臂,兴致高昂地说道。

      谢茞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堪比妲己褒姒,大婚第二天,为博美人一笑就要兴建宫室。

      “看来要不了多久,朝廷上下就要给我个祸国妖孽的名头了。”

      一个男人做皇后,一国之君还为他骄奢淫逸,肆意挥霍,连早朝都懒得去上,还能有什么好名声。

      若是长得美貌,必定少不了狐妖魅惑之类的传言,不除之不能心安。

      反正,他们是不敢明着骂皇上的。

      “你不想要?”李华亭不仅喜欢自己奢靡享乐,还喜欢给别人挥霍。

      把天下任何东西送给别人,这是只有她才能有的权力,她享受这种随意支配的感觉。

      终于,她不再是棋子,而成了执棋的人。

      “为什么不要,和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在一起,如果不要这些,那还有什么意思?摘星揽月,奇珍异宝,锦衣华服,仙府金殿,戏子优伶……我全都要。”

      谢茞五指紧握,和李华亭相视一眼,都不禁畅快大笑。

      李华亭笑得流出眼泪,大口喘着气,扶住栏杆,这个人太懂她了,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像谢茞一样,知道她想要什么。

      谢茞是个温柔入骨的人,他的温柔没有人能拒绝,哪怕是敌人,温柔也是他杀人的刀,这一点和李华亭截然不同。

      两人说得兴起,都不想被人打扰,就屏退了所有侍从,在船上喝酒,两个人躺在船里,几个酒杯在矮桌上乱滚,洒得到处都是酒液。

      拿着一个酒壶,你一口我一口地灌,边喝边笑,越喝越兴奋。

      李华亭命人在船上放了一张琴,谢茞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还没听过他奏曲。

      记得谢茞说过,他一生只为自己最重要的人抚琴,就让他为自己弹一曲,懂不懂音律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她能命令谢茞奏曲献艺,只有她李华亭。

      谢茞爬起来,外衫被李华亭压着,向前起身就扯下来,滑到臂弯。

      摇晃地走几步,跪坐到琴案前,起手抚弦。

      李华亭翻身趴着,看他的背影,蓝色锦衣以金丝绣花,华贵逼人。

      外衫下光滑的绸缎,衬他肌肤宛如白玉,眼角因醉意泛起桃红,朦胧迷离,本引人遐想,然而配上他不惹凡尘的风姿,又别是一种风情。

      谢茞一下下拨弄琴弦,醉得身形歪倒,琴音却仍不断续,如春风拂水,细雨绵绵,突然音调飞快迅疾,烈火焚烧一般,抵死纠缠。

      李华亭看得痴了,喃喃自语:“我要你……成为我的俘虏。”

      一杯酒递到嘴边,谢茞微微启唇,就猛地被强灌了满口,呛得咳嗽,大半洒到了衣襟上,顿时放开琴弦,用衣袖掩住唇角。

      加上风寒,他还在咳嗽不止,导致整个身体颤动。

      “哎呀,都弄湿了。”李华亭擦他胸前的酒渍,故意扯乱他的衣襟,眼睛却在欣赏他蹙眉轻咳,几分病弱的怜人之态。

      越是看起来无力反抗的人,越是能勾起人暴虐的冲动,她不知道谢茞是有意还是无意,无名之火渐渐的燃烧起来。

      烈酒好像浇在了体内的火焰上,一刻也等不及了。

      船漂在湖中,周围没有一个人。

      李华亭粗暴推倒了谢茞,看他重摔在船上,疼到抽气,衣衫长发狼狈散乱,她把碍事的琴丢进湖里,衣带却被谢茞扯住,自己也摔进了谢茞的怀里。

      双臂立刻紧紧箍住了李华亭,她气息混乱难以运功,怎么都挣脱不开。

      热意没有减退,从身体相贴的地方,吸走了她所有的触感,湿漉漉的眼睛无助看向谢茞:“你还不快放开我,弄疼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谢茞似乎无力的弱态,她就立刻想把他不留情地欺凌一番,直到他开口求自己,俯视他的高傲在自己的脚下屈服。

      想一想,李华亭就要兴奋得发抖。

      她现在却被制住,双手动弹不得,哪里还能作恶。

      体内的火要烧得她失去理智了,只能难受地扭动身体,谢茞在故意折磨她,报复昨晚。

      “你应该学会忍耐。”

      谢茞贴在她耳边说,李华亭在他脸上找不到一丝恶意,而是写满了温柔疼惜。

      抚摸她娇嫩的脸颊,把发丝轻轻拨到一边,语声轻柔而愧疚。

      李华亭一动不动,一时间分不出真假来,从来没有人用这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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