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虚晃一枪没有离开19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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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
让我想想，这个时间线内还能做什么，对了，DC无尽家族睡魔墨菲斯的可怜的前女友也是最小的那个缪斯女神卡里俄佩都被人类囚禁着。
她在1916年被囚禁直到今年，1989减1919，也才69年，他们近乎永生的寿命，其实这点时间算不了什么。
这些旧神对现世的影响越来越弱，直到人类也能抓捕他们，很不幸，卡里俄佩在一次路天沐浴后被一个作家用卷轴和魔草抓捕了——那种魔草对女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故事很像牛郎织女奥，这些没用的男人想飞黄腾达都只能靠囚禁女神，诡计多端的男人。
原来当一个好小说家只需要寻求缪斯女神的眷顾就行了啊，那杰瑞岂不也是人造缪斯女神，当然杰瑞不能成为缪斯女神的最本质的原因，就是他不是女的，不能被人上。
我形容的有些粗俗了，因为这些囚禁女神的男人并不会花心思讨好女神，与那种花心思花力气的办法相比，有一种更简单粗暴的办法，那就是强歼她，只需要一发就能获得几个小时的灵感喷涌。
这位分掌着凡间的艺术与科学的女神，此刻被囚禁在一间空无一物的阁楼里，她赤身裸体的站在窗前，女神纯洁无暇的胴体，淡金色的卷发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她呆呆的看着皎洁的月光，可怎么也照不出自由的模样。
这样美好的事物应该是被人用心追求才对。
“呜呜呜”卡里俄佩平时没事就在哭泣和哀伤，卷曲而纤长的睫毛挂上了泪珠，清晨薄雾中的朦胧感，雨后清新中的纯净感，我忍不住在心底歌颂着。
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伟大的生命和美好可以见证和体验，但只要结果不尽如人意，我们立刻觉得这是悲剧。或者正好相反，只要结局有一刻的救赎，一生的不公和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狗屁！
“您好，缪斯女神卡里俄佩。我是来拯救你的。”
“你是谁？”
“一个无名小卒，卑鄙的人类囚禁了你，这个世界需要层出不穷的灵感和科学幻想。”一个普通的规则类的锁，在我进门的时候永久的解开了。
楼下，在电脑前奋笔疾书的男人忽然感到灵感枯竭了，他明白他又该做什么了，走上阁楼，他迅速的打开....消失了，他失去了他的一切！他那能够帮助他出人头地的宝物。
“谢谢你，你将得到我最美好的祝福。”她盈盈美眸含泪温柔的望着我，我的心头似乎被羽毛轻轻拂过，差点就要对她做些什么了。
屋内的哭泣与嚎叫足以让我得到应有的快乐，反倒是这位缪斯女神完全不想着去报复，不是很懂这些善良的神明——我这种歹毒的神明“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本来应该是你前男友墨菲斯来救你的，但他被凡人囚禁了，最近才出来，应该在各个地方收集他被变卖的神器，你要一起吗？”
“他怎么也被抓了，难怪...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但我愿意让你...”
“打住打住，我说了不需要这些艺术的思维，你别说话我会带你去。”我真的不想要这些立刻就能写出来的文笔。
“抱歉，我不该自作主张的强加给你你不想要的，是我的错。”
“你别道歉了！我不是那种人。”我说这些并不想得到什么，只是告知。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注意的。”她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怯懦的望着我，似乎我吼的有点大声，和过度文明化的神明交谈反而让我浑身难受，我宁愿听到的每句话里带着点fuck，shit。
这让我像个恶人，算了，我本来就是恶人。
“该隐和亚伯在哪呢？”我在这片废墟里寻找着守门人，在这囚禁的数年之内，睡魔的领地——梦之国度早已破败不堪。
“这里居然变得凋零破败了，他一定很伤心吧。”卡里俄佩又是惊愕又是心痛，他们曾经相爱过，而她知道，对于墨菲斯来说，这七十几年的折磨就像是人类的七十几年那么漫长，这让墨菲斯的内心枯萎的几乎凋零。
疲惫折磨着墨菲斯的灵魂，他本以为地狱之旅只是有些困难而已，找到头盔也只是时间问题，可直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因为地狱早已成了无主之地，他原以为只需要找到路西法然后就能解决一切，可路西法居然不要地狱了，而新上任的几名王，他们权力迭代的太快，把地狱版图瓜分的太复杂多变，而他被这些恶魔辗转欺骗了第七回。
此时此刻，他拿着他的法器——梦之沙，迷茫的站在路口，他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个恶魔欺骗他，他不知道这样的欺骗还有多少次！
“是啊，他不光很伤心，他现在还很疲惫，我们去地狱找他的头盔吧。”我带着卡里俄佩来到了地狱，这是我第二次踏入这里，一回生二回熟，我现在已经能用平稳的心态面对这些长相千奇百怪的恶魔了。
眼前这位海胆头朋克范红皮恶魔，细长的脸上却长着两张鲨鱼嘴，吊带小项圈，黑丝小皮裤，细跟高跟“可容佐恩公爵，有一件不属于你的东西在你这里，把它给我。”
“你是？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我这里全是属于我的东西，它们曾经都存在于其他人那里过，只不过现在都属于我而已。”
“一个头盔。”我努力的憋笑，不知为何他用两张嘴交替发言的模样让我觉得很好笑。
“是这个啊，你可知道地狱最近有一位叫做梦神的人一直再搜寻他的头盔，现在炒作的头盔价格都水涨船高了，你要是想要头盔，就拿你身旁的缪斯女神来换吧。”
“啊？”卡里俄佩有些害怕，她不想再次失去自由，她希望身边的人类别把她交出去。
“我不是来和你做交易的，可容佐恩，你现在...”忽然，有点懒得说话，人为什么要和恶魔交流呢？而且这个恶心的低等的地狱恶魔居然敢肖想缪斯女神，瞬息我扭断了他的脖子，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梦之头盔。
我转头微笑着望向吓呆了卡里俄佩，轻轻的拉起她的手“走吧，卡里俄佩，我们去找墨菲斯。”
梦神感受到了属于他的头盔，正在移动的愈发靠近他，很快，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和一个陌生的人拿着他的头盔来了。
卡里俄佩觉得身旁的女人有些恐怖，那个恶魔只是说了一句她不喜欢的话她就杀了它，虽然是为了自己...卡里俄佩感受到一种全新的无与伦比的关心，这夹杂着许多的恶，但她沐浴在无穷的温暖与关怀里，力量的充沛一如过去神明鼎立的时代。
散乱的黑色墨发，星辰般的夺目双眼，灰白的死人皮肤，消瘦的暴露身体，外加一身黑色的诗人套装，他没穿鞋，一块布在身上折叠几次，就成了衣服。“墨菲斯，你的头盔，你的前女友。”我递出头盔，很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不吹不黑，梦神有点像乞丐。
这足以说明睡魔的状态有够差的，可怜孩子被地狱里的恶魔来回玩弄，毕竟是我把路西法提前从地狱带出来了，这也间接导致他不能很快的在地狱找到他的头盔。
“你是地狱里的恶魔？你想要什么？”毕竟墨菲斯从命运三女神那里得到问题的答案是——头盔在地狱的恶魔手里，他现在如此猜测也很正确。而地狱的恶魔只会不断地贪婪的获取，她肯定是来为此要挟自己付出什么。
“她不是恶魔，她刚刚救了我，现在她来帮你——她刚刚从一个恶魔手里拿回了你的头盔。”卡里俄佩不能接受自己的恩人被恶意揣测的冒犯，她立刻替我辩解了。
墨菲斯这才接过头盔，但他又问“你想要什么？”这次询问是给她的嘉赏。
我捂住头，我真心无法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不！难道你们就想不到一个路过的好心人拯救了你们吗？为什么会觉得我要你们的报酬！？我什么都不需要。”天呐，对比狼心狗肺的约翰，睡魔和缪斯女神完全就是知恩图报的大好人，虽然我不需要这些帮助——我拥有一切。
“墨菲斯，别再说这些了，她会不高兴的。”卡里俄佩弱弱的去拉墨菲斯的袖子，这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爱人，现在如此落魄，这也不是她想看到的。而且这个未知的人类女人的脾气有点差。
“好的。”他收回了全部感谢，这么古怪的人类，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我赞许的点点头，继续说“对了，你还有一个梦之石，我也能帮你拿。”
“你了解正义联盟吗？我并不了解。那么我们现在去吧。”梦神欣然接受了这个白送上来的帮手，他现在急需恢复实力，重塑梦境国度。
睡魔看出了这个人类一心想要帮助他，不求回报的那种，于是他放松下了心弦，这么多天一直紧绷的心弦。虽然她什么都不要，但是他想为她编织一个甜美的梦，就现在，一个晚上而已，他愿意等。
千算万算，我没想到这个好心的睡魔会这么对我。
~~~~~~~梦神的分割线
一睁眼，我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睁眼呢？难道我之前一直没睁开过眼睛，总之我忘记了前文，也不知道后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腰间搭着的重量显然是——一条男人的手臂。身下柔软的触感——床，皮肤接触的宛如丝绸般柔软的面料——我没穿衣服。
我几乎跳起来，但我忍住了，阳光从落地窗撒进床榻，也照在了躺在我身边的男人的身上，乱糟糟的头发下的脸——布鲁斯·韦恩？
我忍不住的撑起身子，他结实的臂膀上遍布着各种伤口的疤痕，这就是刚刚搭在我腰间的东西，我呆住了。
然而惊喜（惊吓）还在继续，他就那样闭着眼睛把我楼回了他的怀里，我能感受到肌肤接触，某种热热的东西抵住了我，我那是丝毫不敢动啊。
“布鲁斯...”我试探的去叫他的名字。
“宝贝，醒了不再睡会？昨天累到了没？”接下来的一切显得那么不可言说，总之我能感受到布鲁斯全部的爱意。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太荒唐了，难道是我再做梦？是谁故意让我睡着并且陷入这段美梦中——为了麻痹我的灵魂，谁？妄图用一场美梦抓捕我！
但看着布鲁斯为我忙碌清洗的专注模样，我就那样呆呆看着，不禁看痴了。
“宝贝，怎么了？”他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眼底的温柔快要把我融化。我不敢想，这是个美梦，这是我从未敢肖想的梦，我真是疯了，居然胆大包天到敢做这种梦，我不敢想象梦醒的那一刹我该多么痛苦。
“我只是..太爱你了，布鲁斯。”我低语着不敢宣泄的爱意，浓烈的甜味是熬制了多年的蜜糖，甜的过头了倒有些眼泪的味道。
“别哭，我也爱你宝贝，可你眼中的泪水，烫伤了我的心。”布鲁斯站起身把我搂进怀里安抚着，是对着婴儿的那种抚慰——抱在胸前轻轻的摇晃，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切啊！他的爱抚平了我所有的情绪，我平静的躺倒在他的怀里，他把我拢进他的胸膛，用宽厚的肩膀为我庇护。
紧闭双眼，一边是为永生难忘的爱意幸福，一边却又为爱情无望的末路泪流。
我只是默默的凄然地拥抱着宛若一个即将消亡的热烈之夏，再多的泪也浇灌不出一支只属于夏的花。
太痛苦了，明明只是窥探到了幸福的影子，明明我一直包含希望着期待有一天布鲁斯会和自己在一起，可那些我曾经犯下的罪孽高高在上的审判着我，宣判我不配拥有幸福。而我们的三观如同东非大裂谷，另一条是马里亚纳海沟，还有加汤海沟。
就这样...看的很清楚，我的幸福只能依靠着随时会醒的梦境存在。
我恨这一瞬间的幸福，这让我无法忍受接下来无数个没有布鲁斯的清晨，我在想——他会不会每天都在那么爱我，我还希望他每天都更加爱我。
我终于知道了，这个恶毒的人为我编织了一个恶毒的梦，就是想让我在梦里忧伤至死。我得努力醒过来，不能沉浸在这虚假幻梦。现实世界即便是痛苦也好过虚无。
我首先得存在！眼下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破解这个梦。
做一些惊骇世俗的事情，比如说杀了超人，话说我的梦里会出现超人吗？既然是梦，别怪我了..克拉克·肯特先生“布鲁斯，我想让你杀了超人。”
杀心，这才是我最想要的，让布鲁斯爱我爱到放弃一切规则。
“好的，宝贝，只要你开心就好。”
~~~现实世界~~~~
莫名的困意席卷了坐在蝙蝠座椅上看资料的男人，等他再次睁眼，眼前是被五花大绑的超人，而自己手里则拿着氪石刀，诡异的行动路线——他正准备杀了超人？
根本不会感到困倦的超人躺在露易斯怀里假寐着却忽然晕过去了，他睁开眼，是在蝙蝠洞里，而他被绑在布鲁斯一般用来治疗的医疗床上，而布鲁斯和一个陌生女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天呐，这是什么地方，他被抓了，他刚刚在哪在做什么，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视线有限，但他能看到氪石刀氪石剪，氪石锤子，氪石针，排列在铅盘上，他要被怎么了！眼前的布鲁斯看起来很不正常，而他的生命安全更加得不到保障，他大声的呼喊着名字希望能唤起真实的布鲁斯“布鲁斯！是我啊，我是克拉克，你的朋友，你怎么了？布鲁斯，你不该是这样的，你清醒一点。”
“布鲁斯，你要是爱我你就杀了他，证明给我看。”切，梦里的超人也是这么讨厌，听着就烦，我堵住他吵闹的嘴，一会听他的求饶就够了。
什么？他为什么成为了布鲁斯对她人求爱的工具！布鲁斯疯了吗？这里到底是哪？他需要帮助。
“我...我...爱你。”布鲁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了思维，他试图控制嘴型给呜呜挣扎的超人传递些什么，然而他发现自己只能说出特定的词语，其余的都力不从心。
一闪而过的挣扎我看的万般心痛，是吗？可这明明是我的梦，为什么还不能让我全心全意的快乐，我想让布鲁斯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威胁的方式。
控制住他低头，我直直的吻了上去。
我还是不忍心，哪怕只是一个梦中的假布鲁斯，我都不想让他为难。
“布鲁斯，布鲁斯，我该怎么爱你...我该怎么才能不爱你。”我是不是好久没看布鲁斯了，所以才思念成疾。
就这样呆着吧，等到梦醒了就可以了。或者我直接毁掉这个世界。毁灭吧，毁灭一切，得不到就全部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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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将要毁灭，一句振聋发聩的声音回荡在梦神的脑海，他才与卡里俄佩交谈起关于她遭受囚禁又被解救出来的事情。
梦境世界正在崩塌，而罪魁祸首也就是元凶居然是刚刚他为其编织美梦的人类女性？她所认为的美梦就是毁灭梦之国度？而且不光是梦之国度，连真实世界也遭受影响开始不稳定，她到底是什么人？
“停下！”他连忙进入女人的梦中开始强制停止这一切。
“墨菲斯？是你？是你让我做梦了？”我依稀想起一些关于我做梦之前的事情，我顿时怒不可遏“我不是让你什么都不要做吗？墨菲斯，我和你说的话你都没听吗？耳朵喂狗去了？”
“我想赠你一个美梦，让你睡个好觉，因为你看起来很疲惫又有些茫然，和之前那个叫约翰·康斯坦丁的人类一样，所以我赐予了你们相同的东西。”墨菲斯只是觉得理所应当的享受帮助是一件可耻的行为，因为他并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他知道欠着的总该还的，所以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这熟悉的名字，让我心头一颤，梦神的神器梦之沙之前在约翰那，约翰当时还处于被纽卡斯尔事件折磨的非常痛苦每天晚上还做噩梦的状态，好在随后他就解决了那个涅加尔。
但我和他不同，我不需要这些梦来治愈，这只会让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毕竟这所谓真实的世界也不过是我看到的漫画书里的寥寥几笔罢了。
我差点毁灭了真实世界，都怪这家伙的好心帮倒忙“我差点毁灭了世界。”
“抱歉，但你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我是塞维雅，其他世界的神明，我的能力和创世神相同，并且实力和这个世界的最强者五五开，所以我很强，比你还强，比你拥有的东西还多，不需要你的任何眷顾，帮助，奖励，我想做什么自己就能做到。”我狂妄的发言，但这是事实，没有人能伤害到我，除了我那颗人类的心——脆弱的像是“鲁伯特之泪”的尾巴。
“抱歉，塞维雅，我不该自作主张的。”墨菲斯乖乖的道歉，他知道自己差点酿成了大错，而且他现在可没有能力再次拯救这个世界了。
“其实没关系，如果你真的想毁灭世界，毕竟你已经救了一次，这样也算是一报还一报，扯平了。而且你拯救世界却没有人给你嘉赏，反而那些卑鄙无耻的人类囚禁了你。”
“你都知道...”他心情低落的转过身去，他不理解为什么人类要因为寻求永生就剥夺他的自由那么多年，这让他愤怒，人类被创造伊始就是一个短命种族，而且死亡是他姐姐，他不该去插手其他的职责，这不尊重死亡。
“是的，所以我们现在去找你的红宝石？嗯？我知道在哪了，梅林的仓库，反正你去拿回自己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和其他人报备吧。”我得速度解决一下他的需求，然后我就能去看约翰了，最好是能带他回去看望一下他的父亲，怎么说呢，他的父亲迟早会下地狱，到时候父子团聚也别闹得太难看，毕竟约翰最是重情重义的人了。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享受这个梦？你不是很爱他吗？而且在这的他就是本人。”睡魔并不能理解，他知道他给出的是一个美梦，可...为什么...
“？？？”？是谁说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会先来的？谁说的，我现在要用惨烈的意外狠狠的抽打他的脸。我吓傻了，这是老师上课点名检查作业以为他叫完了所有的名字，但是却让你下课单独去他办公室看作业！
我甚至都不敢转过身去看了，我本来以为这是一场梦，所以我干了一堆完全不能见人的事情，没事的，现在只需要把他们的记忆删除就可以了。
我强行制止住了墨菲斯的发言，并反客为主的把他抛出梦境。
“你这个蠢货！你害惨我了！你根本没有尊重我的想法，我说过我什么都不要！”睁开眼也张大嘴，我对破口大骂。
“我不懂，为什么对爱的人要如此，难道你不该...至少告诉他，你爱他。”为什么，达娜和她那么的像，身份悬殊的地位难道真的会影响爱情吗？他不想理解，他永远无法原谅娜达——爱上他后又无情的拒绝他，他发誓过他永世都不会容忍这件事。
“然后呢，告诉他然后呢？强迫他接受我吗？我和他的爱情注定无法有结果，我不该为了一时的快乐去体验永恒的背伤，我不想一万年后我只能孤独的回忆苦涩。”我不是个自讨苦吃的人，所以我和布鲁斯注定没有开始。
“你可以给他永生，给他与你相同的一切地位，能力...”
“他不想要永生，他什么都不想要！这就是原因，因为我爱他所以我尊重他的所有选择，哪怕他的选择里没有我！而且我这种随意的宣泄爱意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负担，一个神..爱一个人，他甚至都无法反抗这份沉重的爱，他甚至都不敢忤逆，只能顺从，他会怎么幻想一个神的怒火他是否能承受？我不想让他再为多余的事情操心，哥谭已经够他忙的了。”爱就是给予对方施展的空间，而相爱则是让双方都有这样的自由。温柔不等于爱。无论怀着怎样的善意，只是想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意思而改变，就不是爱。爱，是让对方在与自己的关系中尽情舒展翅膀，让爱的人将这以可能性为名的翅膀伸展到更远方，给予双方自由。我不想为难他。
“爱？是如此？”他思考着，关于娜达，他不解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用眼前这个人类的话语来解释娜达的行为，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她因为他是神所以不敢爱他。
“算了，和你这种自大的神明说再多你也不懂，你一直都不知道娜达为什么离开你吧，你就永远都不知道吧。”他无知的面孔让我一阵厌烦，我尚且知道他不会谈恋爱，但不会谈不会学吗？谈不好的原因不就是因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而且他只把娜达当作一个爱他的玩偶，当娜达不再爱他的时候他只会愤怒并且折磨娜达，直到现在娜达都在地狱里受苦。以爱名支配对方，是最可怕、虚假的爱。
我说怎么感觉忘了什么，等会也让娜达去轮回转世吧，主要梦神的样貌不同的人看是不一样的，所以会相由心生的变成那个看到睡魔的人最喜欢的样子，这也是导致了娜达悲剧的导火索。
“可能我还不太了解人类，是否都像你这样，我觉得你很独特，或许我能在你这里得到一些其他的见解。”我们可以认识一下，毕竟你也是一位神明——拥有着人类思维的神明。
我吓了一跳，他的示好完全就是晴天霹雳，我立刻分出一缕神魂在梅林仓库里翻箱倒柜的把他的梦之石——红宝石找出来，充满能量后丢给了墨菲斯“可别！给你给你，再见再见。”
“等一下！塞维雅。”他或许明白了什么。
“不等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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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就在地狱见到了娜达和....墨菲斯。
阴魂不散了大哥！随后我了解到只是恰巧我们的路线重合了而已，既然墨菲斯愿意洗心革面，让娜达转世投胎，这万年的痛苦可实在不好受。
我抢先在墨菲斯发现我之前悄悄的离开了。
约翰，我错了，还是你小子正常点。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虚晃一枪没有离开19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