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国·肆纪》净中酒保

11、不法勾当

　　建安十五年，公元201年，铜雀台造成，曹操在邺城，头戴嵌宝金冠，身穿锦罗袍，玉带珠履凭高而坐，召集文武众臣，设宴庆贺！
　　“东家您看，这趟西川之行也挺顺利的吧！”马玄一行人贩货后返回襄阳的路上。
　　“嗯，除了刚出门在襄阳城外遇上几个毛贼，一路还算平安！”
　　话音刚落，路旁冲出一小队散兵，穿着魏军的衣服，手持矛戈，根本不由马玄分说，冲过来就要抢东西，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曹保巡查从此经过，制止住了魏军的行为，亮出腰牌，几个散兵吓得不敢说话，连连退却。见此状马玄也摁住了想要出手的关平、廖化。小声嘟囔“静观其变，不要节外生枝。”
　　曹保喝退了这几个散兵之后下马过来询问马玄“莫怕，我来问你，你是何人？从哪来？到哪去？”
　　马玄也趋步向前“回大人，在下马玄，是襄阳城马记商行的店主。出门贩货将近一年，多谢大人搭救。”
　　“马记！那可是大商行啊！怎么还店主亲自贩货？贩的什么？很贵重吗？”
　　“大人抬举了，哪是什么大商行，不过是将本求利的小买卖，雇不起太多人，只能自己多干些！哪有什么贵重货物啊，也就是一些日常用具罢了，勉强糊口罢了！”
　　“马掌柜的过谦了吧！在下巡查打此经过，要说这襄阳城连年战乱，做买卖可是不容易啊！”
　　“大人说的是，小人没别的本事，又没什么力气，只得做这些倒买倒卖的营生了。”
　　“在下还有事，不便再进襄阳城了，咱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一边曹保说“在下曹保，乃是曹洪将军的幕僚，我家曹将军命我与各地商行联络互通有无，多方盈利，不知马掌柜是否有兴趣？”
　　“这当然好，只是何等货物？太贵重小店恐怕承担不起啊！”
　　“这样，你先回城，安顿好，您来军营一趟，咱们详谈！”
　　“小人遵命，明日便去，告辞，告辞！”
　　次日一大早，回家了的马玄匆匆赶往城外曹军大营，卫兵通报后，被带到曹保的营帐。
　　“马掌柜怎么不多休息几日啊？咱那事儿，不急！不急！”
　　马玄心想：明明是你说的安顿好便来，这会儿又说得哪门子客套话。
　　“回大人，小人心急，心里压不住事儿，昨日大人说有货要运，还有钱财的事儿，小人激动不已啊！故而一早便过来了。”
　　“马掌柜是见过大钱的人，不必谦虚，来，坐下讲话。”
　　“谢大人，不知昨日大人说的是何货物？”
　　“军器！”
　　马玄听完立刻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啊！小人不敢，小人什么都没听到”
　　“马掌柜不必害怕，找你是一起发财的，不是要你命的，放心，快起来，快起来！”
　　“大人，此事如何行事？”马玄战战兢兢的坐了起来。
　　“马掌柜，坐，坐！依我之见，您从襄阳以空车出发，途径许都，我派人将军器装车，运往西蜀或东吴。到了地方，有人接收，您可在当地再买些特产运回襄阳贩卖，我会派人到襄阳取军器的银两。”
　　马玄听完又跪下了问“小人斗胆问一句，大魏不是和西蜀、东吴连年争战吗？为什么还要向这两处贩卖军器呢？”
　　曹保哈哈大笑，扶起跪在那的马玄“马掌柜啊！您这生意人，怎么会想不明白？他们两家要是都被打败了，我这军器卖给谁去？难道还要跑去卖给山越和南蛮吗？放心，所有的公文我会给你，万无一失！”
　　从大营回到商行的马玄，多少还是有点惊魂未定，以往也就是帮着刘皇叔筹措军费，这直接运军器……不行，我得和季常商量商量。
　　而大营这边，“禀告将军，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
　　“启秀，为什么一定是马记商行？”
　　“将军有所不知，襄阳城有句歌谣说这马氏五常，白眉最良。这白眉指的便是马良马季常；伯仲叔季幼，马良排行在四，而马玄马伯常便是五常的大哥，马良为刘备做事，他马记商行，想必也是刘备的补给站。让马玄做此事，刘备方面不会有阻碍，东吴方面也自然会有人托咐。咱们只需管好手下人就行。”
　　“万一他要是有二心呢？”
　　“有便有，天下铁矿出产以兖、豫、并、冀、司五州为主，皆在咱们大魏，即便有二心，他不跟咱买跟谁买？”
　　“启秀啊，还得是你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