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chapter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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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住院部很热闹，因为来了一个新人。她很漂亮可是满身都是伤。齐妍和她打招呼，可是被那人空洞的眼睛给吓到了。
护士姐姐说“她刚来，病情还不稳定。你最好最近先别找她”
可是，在那无聊的房间里我除了玩那玩了一遍又一遍的游戏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小说有趣的事情早在十七年间都干了一遍，实在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住院部其实平常来的人不多，他们经常匆匆来了匆匆离去。
这是她亲眼所见。
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画着画。而齐妍的心中却又有一个声音在说着“好想见见那个漂亮姐姐，好想见见她啊”
＊
住进医院后，江绪从未离开过这间屋子。
虽然前方有着很美丽的百合花，那香味将整个房间填满却遮不住自己身上的臭味。
今天又有一个小脑袋在窗户外面转来转去。江绪只顾着手中的书，看似专注实则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只是，她想一个人待着。
可是窗户那边的小脑袋待不住了，她一会露出大大的眼睛闪亮亮地看着自己好像想引起那人的注意。
见对方不理自己，小脑袋耷拉下来消失不见了。
＊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了。江绪依旧坐在病床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
“漂亮姐姐～开开门嘛！”门外的声音有些撒娇似的，说着打开门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
江绪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样，她讨厌这样。
拿着书的手微乎其微地开始颤抖起来，看着门缝外那人拿着一束百合正在等待着自己说话她长了张口。
吐了一地。
＊
齐妍被训了，她把一楼的姐姐气得呕吐不止。
“对不起……”小孩认认真真地对护士姐姐道了歉“我不知道她会害怕生人，对不起护士姐姐”
“哎，不怪你了。她心理疾病太严重了，不然其实她不应该转过来的……”那人不知不觉地将自己心声吐露了出来。
齐妍听闻愣了愣，“那怎么样才能让她不怕生人呢……”
“这…需要陪着她，即使很远。那需要很久吧”
＊
齐妍找到了个有趣的事情。她想陪着一楼的姐姐。
虽然姐姐害怕她，但是她发现当她隔着玻璃的时候姐姐并不会呕吐。所以每天她都会坐在附近，要么画画要么看着她逗她开心。
她不知道如何能让对方开心一点，只是不断地用着自己觉得会让对方开心的事情日复一日地做着。
＊
今天的姐姐依旧很美丽，可是姐姐不看书了。齐妍看着姐姐仰望着自己，眸子里似是闪过疑惑和不解。
齐妍笑着拿起平板写下了几个字“我叫齐妍，你呢？”
只见对方下了床，走向自己。
这是第一次除了上次江绪呕吐后离得最近的一次距离。
只见对方与自己只隔了一个玻璃，她那泛白的嘴唇张了合，合了张。无声地说着“我叫江绪”
＊
“咦，一楼的美女接受你了？”看着护士姐姐惊讶的表情，“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耐心。三个月啊，秋叶都已经枯萎称为土壤的养分了呢。”
“嘿嘿”齐妍自豪的溜下楼去找江绪玩。
自从江绪接受自己后，齐妍便可以不那么卑微地在外面冻着和她聊天。
她坐在椅子上，换着枯萎的花朵。
“江绪姐姐，你今天有没有认真吃饭呀？”这是她每天都要问的，因为以前她都发现对方都不怎么动碗筷。所以她很是生气，因为人是铁，饭是钢！怎么能不吃饭呢！
看着江绪点了点头，齐妍才放心。
＊
齐妍总喜欢粘着江绪。这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关系真好呀”“看着小江跟着小齐也好像开心了一些”“是啊是啊，毕竟她们年龄相仿也是正常的”
每次江绪听见这些话，总是会露出一幅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别来找我了”江绪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人正在帮自己摆餐盘。
对方听闻，茫然抬起头看着自己“为什么啊？”
当对方说出这句话时，江绪思考了一番。可是思来想去却没什么理由。
其实她不反感她，只是觉得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没必要。
“我不值得”
＊
齐妍生气了。江绪呆呆地看着窗外，枯木上落有一块块白白的颜色。
那天说了那样的话后，对方神情严肃地看着自己并说道“不是的，你很重要”
江绪不懂，她摇了摇头。而对方抿着嘴，继续说着“你很重要，不要妄自菲薄……”她又喃喃地重复了几句，小脸煞白。
自那之后，齐妍已经好几天没有来找自己。
原本江绪以为这样就好了，回归一个人的生活。
但好像不好。
她看着桌子上枯萎的花朵，感觉心有些难受。
好孤单。
护士推开了门，惯例做着检查。看着床上人沉默不语，她忍不住道“她很喜欢你，去找她吧。在三楼，305。”
“谢谢”
＊
江绪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所以她也不知如何让对方原谅自己。她在后来寻求护士的帮忙才想好该如何说明。
这是江绪第一次走出这一层去别的地方看看。
当她看见齐妍的时候，那是正好她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不好。对方看见自己，连忙退后想掩盖着什么。
“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对”
“啊…没事，没事的”
“其实，我不讨厌你的。只是我觉得自己不值得。”
“上次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的，我们相处这么久我能感觉不出来吗？”
齐妍带着江绪来到了她的病房，这是她第一次进来。
那人坐在自己对面，刚才只是看着脸色不好而现在她看见了对方脖子上已经发紫，而她的手也是有大大小小的针孔
两人面面相觑了半天，齐妍才幽幽开口道“那个，吃橘子吗？”说着把橘子剥了皮递给江绪。
或者是气氛太尴尬了，或者是担心对方的病情。江绪忍不住道“你…还好吗？”
“还行”在说这句话时，齐妍不知不觉低下了头。
骗人。
“那个，你想搬病房吗？”齐妍突然说到“我想和你住…”
＊
在争取医生的同意后，江绪和齐妍住在了一间病房。
可能是太开心了，齐妍一直很兴奋。
她又开始粘着江绪。住在一间病房后恨不得作息与对方同步。
江绪有些忍不住了，偶尔毒舌地损她太粘人，像个小孩儿似的。
可是她心底里面是开心的。
自从从那里逃出来后，江绪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单纯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感情。其实她很感谢齐妍，因为不是她的话自己早就迷失在过去早就不复存在。
虽然那小孩总是能让自己不断改变自己的底线，但她依旧很感谢。
夜晚的时候齐妍总是缠着自己讲一些外面的事情，江绪没办法总是损完后给她讲。而对方总是睡得很快，没讲一会就熟熟地睡去。
“晚安”每次讲完故事后，江绪总会说道。
＊
“我们私奔吧！”当齐妍说道这句话后，江绪先是惊讶后是无语。
这小孩总是说着一些不清不明的话。
其实连江绪自己都没有发觉，在对方说这句话后自己的心跳是如何的快。
今晚的月亮是圆圆的。月光洒落到床边，她拒绝了对方的请求。
虽然她们之间一直闭口不提双方的身体状况，但是江绪知道齐妍离不开药物。
“可是，我真的很想出去……”齐妍握住江绪的手，眼睛扑闪扑闪地在卖萌。
可是她怎敢让眼前这人冒险，依旧坚定地拒绝了。
见对方一直不同意，齐妍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跟护士姐姐们说过了，她们同意让我们晚上出去一会但是一点之前要回来的。而且我爸爸派了有保镖的，他会护送我们的！”
“真的吗？”
见江绪半信半疑，齐妍练练点头。
“那走吧”
坐上了车，齐妍又忍不住地扒着窗户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着。
以前这小孩不小心说漏过嘴，她好像从很小的时候就住在医院里面。
江绪有些难受，她问道“想去哪里”声音不自觉地柔了下来。
只见对方思索片刻，笑着道“我也不知道”
她依旧笑着，像往常一样总是把笑容挂在脸上。有时候江绪很想透过这个笑脸看看她那底下是否在偷偷哭泣。
“不知道还笑，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好诶！”
小孩倒在江绪的肩头，将她的胳膊抱在怀里。
夜晚的小吃街人依旧很多。两人下了车后齐妍却躲在了自己的身后。
想起可能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江绪觉得自己选错地方了。
“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不用不用！”
“真的吗？”
“嗯！”
像是要证明似的，齐妍挺了挺腰板但双手依旧拽着江绪的胳膊。
“走吧”
江绪选择了个人流量稍微小的地方，买了点烤串和果汁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齐妍的胆子也大了一点，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串烤串学着江绪吃了起来。
日常吃得一贯很清淡的齐妍有些受不了这么多调味料，她又猛然喝了好几口果汁。
“姐姐，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要出来吗？”
听闻，江绪放下了手中的签子。
这个问题在路上她就一直在想。江绪是个悲观的人，所以现在她的脑子里都充斥着各种不好的预感并且在她问这句话时愈演愈烈。
“为什么？”
齐妍脸蛋有些哄哄的，最近天气已经回升那些枝干上长出了嫩芽。
“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呀！我十八岁啦！”
＊
“生日快乐”这句话不知道在此前说了多少遍。
当第一次说完这句话后，齐妍的胆子大了起来她开始拉着江绪在小吃街上吃东西，甚至买起了啤酒。
江绪拉着她不让她喝，可齐妍却说“我的病不会因为这个影响的，少喝点没关系”说着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
回去的时候，齐妍和江绪都有点微醉。那人依旧靠着江绪的肩膀，还发出一些细微的呓语。当江绪很仔细听得时候，耳根红了。
“江绪，姐姐…我喜欢，你”
而之后在齐妍推到自己捧起自己的脸时，江绪依旧不知所措。
“可以吗？”齐妍说得很小声，在这个病房里面却听得清清楚楚。
江绪其实最受不了别人露出一幅害怕，恐惧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把什么东西搞丢的表情。
更何况这个人是齐妍。
其实她不知道为何自己把这个人的位置放的如此高，且不自知。
江绪的手放在齐妍的心脏位置，她想推开可是却感觉无力。
“我是脏的。我想洗洗澡”
“不，我说了姐姐不要妄自菲薄，你从未脏过不需要去洗掉”
“可是…”
“姐姐不要怕，我在呢”
“我”江绪难以抑制的眼泪想要流下来，她偏过头不想再看那人。
“我，得了az”
“嗯”
“会传染给你的”
“我不在乎”
这句我不在乎，让江绪的心像被绞了般疼。不在乎，意味着她的病已经到了……
“你想好了？爱着我这样的人，像你这么傻的人会受伤的”
“那你哄哄我就好了，我很好哄的”
说着齐妍将江绪的扣子自上而下一边解开一边不断吻着身下的人。
江绪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每一次感觉自己快断气的时候却又能在间隙里面吸得需要的空气。
“姐姐，我想我是爱你的”面对这么直球的告白，江绪脸又染上了一层红。
（被河蟹了，，呜）
＊
之后的每一天，齐妍更加喜欢黏着江绪了。她们两个在住院部里每天都过着如往常一样的生活，除了齐妍日益增加的药量好像什么都很顺利。
齐妍总是喜欢早上向江绪要个早安吻，然后一整天恨不得挂在自己身上，晚上再要个晚安吻抱着自己入睡。
有时候她也会在不知道哪看的网站上用那扑闪的眼睛指着屏幕上不可能的zs想要实践。
这时候江绪先是坚决不同意到被齐妍软磨硬泡姐姐地叫声中迷失自我然后顺水推舟地被办了。
齐妍很喜欢分享自己以前的生活，她把以前画的画写的小说和发生的事情每天睡觉前都会拉着自己讲东讲西，好像永远都讲不够。
有时候齐妍也缠着江绪想让她讲点自己的事情，可是每次讲来讲去只是那几件事情，她亲爱的姐姐好像总是在逃避着什么。
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
在我走向死亡之前，多看看姐姐，多让姐姐记住我。
可能这样说很自私，但是她只想让姐姐这一辈子只记住自己，在和别人发生关系时会想到自己。
她想在走向衰竭之前让自己侵入姐姐生活的点点滴滴，就算死了也要缠着她。
我好自私。
因为，我嫉妒。
＊
今天一早，江绪并没有听见齐妍缠着自己叫姐姐。她睁开眼看着身旁正在熟睡的人，落了一个吻。
最近因为药量的加大，可能药物里面有催眠的成分使齐妍最近总是比平常嗜睡。
江绪洗漱时看着自己食指上的戒指，昨晚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
昨天齐妍向自己求婚了。然后在江绪的同意下齐妍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护士和医生们。
在他们不可置信，疑惑，担忧的表情下，齐妍拉起了自己的手对他们说道“我们会幸福的”即使只是短暂。
然后祝福声填满了江绪的耳朵。她很开心，这是以往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其实她不太在乎这种形式，只要这个人全心全意爱着自己，没有婚戒没有祝福没有婚礼她都是能接受的。
她在乎的是爱，而不是爱的形式。
“姐姐…姐姐！”齐妍惊慌地在屋内喊叫着，江绪推开厕所门看着那小孩像是找到什么珍宝一般将自己抱在怀里。
“我在呢”江绪因为刷牙说话声有些含糊。
“我只是害怕……”
这两天齐妍总是患得患失，所以江绪也不毒舌了每天都在顺她的毛。
“姐姐”
“嗯？”
“姐姐～”
“我在呢”
“好喜欢你”
“我也是”
“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姐姐”
“姐姐也是”
＊
齐妍病情恶化了。原本医生想要让她回归单人间，这样方便疗养。可是齐妍不同意，她十分倔强地说“如果姐姐离开我，我睡不着的”
最后医生只好作罢。
看着齐妍身上的针孔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苍白。江绪自己也不好受。
为了好好安抚齐妍的情绪，江绪基本上对齐妍百依百顺。
“姐姐，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夏天蝉鸣声不断，江绪靠在床头齐妍躺在她的大腿根乖乖说道。“姐姐，我想听”
“好”
这次是江绪第一次把它封存已久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将她是如何被拐卖，如何在那些人贩子手里死里逃生，如何遇到人渣们被卖到暗场，如何在生与死徘徊着说了出来。
以前的她不愿意说，她只愿意说被救出来后的事情。
而现在，江绪垂眸看着齐妍轻笑着“都过去了”
而现在，再不说就没人听了。
“姐姐，我…对不起”齐妍沉默。
“不怪你啊，只能怪我运气不好”
“其实，我很自私。”齐妍突然坐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其实想让姐姐只记住自己，虽然我活不久了，但是我还是希望姐姐只能记住我”
说着齐妍低下头。
“我知道”江绪将齐妍的脸捧起来，四目对视道“我只会爱你，就算你消亡”
以前齐妍在小说，影视剧，动漫里面看过无数动人的情话却不及姐姐地这一句。
不知不觉，眼泪落下。齐妍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自己会变得如此自私，她开始埋怨这个世界。
为什么不能让我活得再久一些？
我明明想和姐姐一起看山顶的日出，想和姐姐看海鸥飞翔，想和姐姐走遍世界。
可是她做不到，她离不开这里。就像地缚灵，她脱离不了只能在这里悄悄死去。
她不甘心。
“跳舞吗？”江绪擦去小孩脸上的眼泪“亲爱的齐小姐，不要再为我哭泣”
月光撒入305这间病房。这里没有音乐，只有时有时无的轻笑声。
两位美丽的女士正在跳着舞蹈，她们配合默契眼神一刻不从对方身上移走。她们跳着平常人看不懂的舞步，就如她们自身一般生活在这个世界之外。
她们跳啊，跳啊。她们的影子也学着她们一起跳，渐渐地黑影变成了一个人。
江绪抱住了齐妍正在亲吻她。
“不要哭了，我永远会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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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妍昏迷了。这是齐妍父母第一次来看她，护士姐姐跟他们说如果齐妍再不移植心脏就会死亡。
可是他们满不在乎，说着“活这么久就够了，接下来再或者就是没意义了。”
江绪红着眼看着那两人，沉默不语。
齐妍说过，她是个失败品所以不配被父母注视着。
护士姐姐见状，也只好作罢。她是心疼齐妍的，毕竟这个孩子在这里生活了15年这里的人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
可是找合适的心脏是需要花大价钱的，他们无法承受。
他们走后，江绪坐在齐妍床边呆呆的看着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护士姐姐送完她父母回来边看见江绪，她正想劝她却听见了她的话。
“我爱着你，你不会死的”
“你！”护士瞪大了眼睛。江绪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她“我爱着你，你不会死的”
“用我的心脏，换她的命”
“如果她死了，我肯定也会自杀，不如换她的命也算是做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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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的想法被拒绝了。
她不甘地看着齐妍，沉默地盯着她已经坐了一天。
夜晚，江绪打开笔记本电脑。
次日凌晨，一阵巨响叫醒了昏昏欲睡的值班护士。他们冲出住院部便看见一个人躺在血泊里面，诡异的是她眼睛瞪的奇大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把我的心给她，把我的心给她把我的心给她，把我的心给她把我的心给她把我的心给她把我的心给她把我的心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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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妍被一通闹铃吵醒。今天是她入职的第一天，她哼着小曲换着衣服。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笑着向照片挥手说再见。
“小齐早啊”
“早哇早哇”
齐妍跟同事寒暄完笑嘻嘻地打开电脑。同事们看见她壁纸是一个大美女惊叹道“这是谁啊？”
“啊，我的爱人呢”
“大美女哦！回头带来见见啊哈哈哈哈”
“不用”
见同事疑惑的表情，齐妍笑而不语。
这不就在你们面前呢吗？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chapter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