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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杀人女魔 ...

  •   易隐一个闪躲,“你可别忘了,我修的可不是妖术,你这些剑法招式统统我招招能破。”

      荷夜冰心里深知无论是法力还是剑法招式她都不如易隐,她气急败坏拼了命地把剑朝易隐刺去,易隐严防死守,还步步言语施压,他道:“你杀了我又有何用?夜行暴徒是你杀的。你若是杀了我,你如何跟我弟弟交代?我可是他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果真是个女魔头。”

      易隐的弟弟就是花星明,她怎么能杀掉她挚友的亲弟呢?

      “不,我不是,我不是女魔头。”荷夜冰崩溃地丢掉了剑。

      易隐朝着她步步紧逼,荷夜冰连连退后,她眼眶泪水夺出,脚后跟被一颗石头绊倒在地,摔地生疼,这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

      易隐居高临下望着他,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仙界神界吗?这些自以为是,一身正气的神啊仙啊,做出的事情却是无耻。就像你一样,你看看你,你不是一心为苍生着想吗?你还不是亲手把人的头颅卡了下来。”

      易隐仰天长啸道,双目快夺出眼眶,他伸手掐住荷夜冰的脖子,他道:“你是怎么对待夜行暴徒的,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就是怎么对待我的母亲的?她们砍了我母亲的头颅。我母亲阮银珍身为魔道不成魔,为百姓安危斗神兽,不幸中毒大难不死,却为天界众神所杀,为何为何?你告诉我为何?”

      荷夜冰喉颈被掐,艰难挤出几个字:“为…苍…生…”

      易隐更气了,手上的力道掐得更紧:“苍生?为苍生?可是苍生是怎么对她的,说她为爱成魔,坠入魔道,众人唾骂。她和我父亲为了苍生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我告诉你,你为了苍生,将来一定也会变成我母亲那样,回头是岸,我会帮你。”

      “哦喔喔。”鸡鸣声响起,荷夜冰感到脖颈的压力一松,她大脑一片空白,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易隐在鸡鸣的那一刻瞬间在眼前消失了,她看到那圆滚滚的透明球刹那间离去,易隐用猫眼石隐身离开了。

      荷夜冰仿佛被判了死刑,她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她将面对的是人界的唾骂。

      江破文、白以愿领着人界弟子从宝扇盘的出入口出出来了,看到一地头颅和尸身分离的惨状。

      江破文来到荷夜冰面前,踢了她一脚,道:“你怎么把夜行暴徒都杀了?他们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怎么这么歹毒。”

      白以愿在一旁拉着江破文的手臂道:“师兄,昨夜我们看到界外设置了阵法,看不懂阵内的景象,这未必就是荷夜冰做的。”

      江破文道:“昨夜外面,我除了看到她进入了阵内,没有别的人了,没看到有别的人了,你说不是她做的还能是谁?”

      江破文捡起了掉在荷夜冰身旁的佩剑,剑身上染满了满满的鲜血,厚厚一层,江破文把递到白以愿面前,江破文道:“你的剑,你看她用你的剑砍掉了所有人的头颅。”

      白以愿没有接过剑,他望着呆坐在地上的荷夜冰道:“荷姑娘,你看着我,请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要砍掉夜爆者的头颅?”

      荷夜冰不敢正视白以愿的眼睛,她该说什么,说是易隐用猫眼石隐身来到了此处,她被阵法所迷惑,以为夜行暴徒是要伤及她的师兄,以及荒天月,她如果这样辩解的话有人信吗?

      她一个修仙之人,轻易被阵法迷惑,让敌人抓住了她的弱点,可是那有怎么样呢?夜行暴徒确实是她杀的,这是该变不了的事实。

      原来终止夜行暴徒的方法,就是将其头颅下,易隐又是怎么知道此法?难道夜行暴徒的出现和魔界有关?

      白以愿看到荷夜冰愣愣地没有出声,他又重复问了一遍。

      荷夜冰回答:“对,是我做的。我被阵法迷惑错杀了。”

      江破文一直就等待她这句话,对着人界弟子道:“压下去,关入石屋。”

      两名人界弟子一左一右找着她的手臂,又忽然惧怕的放开,其中一名人界弟子道:“场主,她…她…她被夜行暴徒挠伤了,她会不会也…”

      后面那话虽然这名弟子没有勇气说出来,会不会荷夜冰也会变成夜行暴徒?

      江破文道:“先压下去。”

      两名弟子才战战兢兢得把荷夜冰拖进了人界。

      荷夜冰感到自己像一个游魂,被两名人界弟子架着拖走,以她的法力她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想反抗。

      一路上骂声不断。

      “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人,之前有女扮男装混入仙界企图上天界勾引天神的秽闻,再有私藏火雀企图称霸天下的私心,如今杀了我们人界的百姓还企图狡辩的魔女。”

      企图狡辩?什么时候企图狡辩?

      一个臭鸡蛋朝荷夜冰脸上砸来,那黏糊糊的液体吧嗒在脸庞是一种洗不掉的耻辱,臭味四溢。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歹毒啊,我就说不能听场主的把我儿放到界外,你们不信,我的儿啊,死无全尸,我上辈子是造的什么虐啊。”

      一把小刀飞了过来,划伤了荷夜冰的手臂,伤口立刻溢出了血痕染红了白衣,那种痛夹杂着羞耻,她的头越坠越低,低落尘埃。

      “这回天神若是在包庇她,那就是天理难容了。”

      一桶糟糠水朝她头上淋了下来,脸上的鸡蛋液被冲刷掉了些许,头发湿淋淋发出骚臭的味道,那水渗入伤口中,火辣的刺痛,然而荷夜冰却麻木了,这些疼放在她没杀人之前那她可能难以忍受,在她杀人之后,她觉得这些疼都是她应得的,她活该。

      “杀了她,杀了她。为什么还要将她关起来直接杀了。直接砍了她的头颅,以免变成夜行暴徒。”

      “场主说了,今夜子时之前江她头颅砍下,已祭惨死无全尸的百姓。”

      原来还有她已活不到明天了吗?也好,她死后再也不用面对天神那双冷漠无情失望的双眸。

      “嗡嗡嗡”所有的指责声都朝着她,她大脑嗡嗡嗡嗡作响,头痛剧烈,她被拖到石屋处,用当初夜拴着夜行暴徒的铁链拴着她,她头垂的很低很低,眼睛不敢正视任何人,直到石屋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她脑袋那些吵嗡嗡的声音才慢嫚降低了几个音度。

      荷夜冰疲倦地抬起了头,外边阳光从窗户照射到了她的脸庞,有丝丝暖意,她才感到她还存在这个世上,她真的想把她昨夜的记忆给清楚了,什么都不记得,便就什么都不痛苦。

      “咯吱。”一声,门开了,光线耀眼得睁不开双眼,朦胧的余光看到一袭白衣袭入。

      荷夜冰又把头垂得很低很低,她看到了白衣下面的白靴子,上方传来了白以愿温和的声音,

      “荷姑娘,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荷夜冰终于听到一句没有指责的话语,那是探究事情的真相的话语,她多想说出来,她不是真的故意杀害夜行暴徒的,她是被陷害的,她颤声道:“你相信我吗?”

      白以愿没有很肯定的告诉她,他信她,他道:“说来看看?”

      荷夜冰想说出真相的冲动被打击了一半,她想或许她来做这个恶人也好,至少人界再也不用担心这种怪病会被传染,真相是怎么样的又如何?如今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就让她好人坏人都做到底吧。她望着白以愿的眼睛,道:“解决夜行暴徒最佳的方式就是砍掉他们的头颅。”

      白以愿先是一楞,须臾,他道:“我明白了,夜行暴徒刀剑不入,法力不伤,只要砍掉其头颅才能终止一切。那么只要变成了夜行暴徒,就等于死了。而我想知道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毒?或是什么样的方式?是什么人制作的出如此其毒?才会使人变成夜行暴徒?只有搞清楚了这点,才是最佳的终止的方式?”

      荷夜冰内心感叹道:“为何人界的掌门不是白以愿。”

      荷夜冰想着就算她死了,也好歹给后人留下些许线索,她道:“白副主,你还记得之前,夜行暴徒提过的那盆白花吗?我盆白花被我般至我居住的寝房内,我怀疑此花必有蹊跷。而且很有可能是魔殿之人所谓?”

      白以愿道:“如何得知?”

      荷夜冰道:“我在魔殿的调头桥上曾见过这种花。”

      白以愿道:“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了什么?此花有什么异常吗?”

      荷夜冰道:“关于砍头颅,上古魔神阮银珍是被砍头颅而死,天界仙官高葫也是被砍头颅而死,我不知这些是否是不是巧合?是不是和夜行暴徒有关系?”

      白以愿道:“这些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真是的情况是不是这样的有待考究。”

      一名人界弟子闯入石屋,慌慌张张地报告:“副掌门,马场上有百姓正在游行示威,要求立刻绞杀荷夜冰,取其头颅。”

      白以愿转身朝屋外走去,石屋门“啪”一声又关起。

      一切恢复寂静,等待荷夜冰的是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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