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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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当然不知道上层那些老橘子因为胡乱的脑补而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如果他知道那群老头子想出来这样的来龙去脉，他可能要大笑、很没良心地附加又一条理由：
夏油杰叛逃又咒杀了一个村子的普通人，但是却宣扬着咒术师至上的理念，他把咒术师当做家人同伴，这种大义，当然也可能帮一帮其它的咒术师。
不过五条悟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脑补，但高层们为此头疼的样子却很好看到，也就并不妨碍之前在警局里提到这件事时对烂橘子的大声嘲笑。
因为一个不知身份的术师而担惊受怕的高层就是这样可笑，烂橘子不高兴，他就高兴了。
但关于术师可能是夏油杰的猜测，到底也只是猜测的一种。
夏油杰叛逃这么多年了，如果是真的什么将计就计的圈套，这么久没有什么大动作，好像有点奇怪。
可是如果排除这个可能，对于五条为什么要特意隐藏身份的问题，就又没什么头绪了，这仍然让高层寝食难安。
歌舞伎町的案子本来是并没有引起他们注意的。
或许在普通人眼里，那现场是比较让人印象深刻的，但在咒术界，高层虽不会亲身直面，却也认为那种现场很习以为常，有咒灵会这样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那里却有熟悉的、与火有关的咒力痕迹，正是那个至今未知晓身份的术师的相关痕迹。
如果这是发布了任务、被对方接取后去了现场祓除咒灵，那与以往没什么区别，但这次是先祓除了咒灵，然后才进行后续工作的。
这说明那术师是本来出于个人的目的出现在附近，而后那里恰巧诞生了咒灵。
虽然咒灵是东京咒高的学生祓除的，对方可能没动手，但从留有咒力的现场来看，显然也有过打斗。
总之，这一次应该比以前会有更多线索。
果然，结果很快就调查出来了。
出现在那附近、和东京咒高的学生有关系的陌生女生很容易就吸引调查的目光。
抓着这条线索再往下挖。
虽然做了点措施让他们之前都没注意到五条悟又多了一个被监护人，但这个关系、身份证明主要就是为了方便而合法地活动，不可能真的完全彻底隐瞒，否则不是白做这些东西了吗？
所以一旦关注到，也就能够在费点力之后查到了。
地点符合、与乙骨等人一起出行、近期出现的和五条有关系的人、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种种因素看来，那个术师就是那个叫原道知的女生没错了。
带走十种影法术的伏黑惠后，五条悟是伏黑家孩子的监护人，现在五条悟也成为了这个女生的监护人，如果说会达成这种关系的背后是单纯的好心，实在很难让他们相信。
那个女孩一定有着很有价值的能力。
再联系那个术师出现的时间，也非常对得上，而她还是上的普通人的学校，自然很难从已知的咒术师中找到人，只要这样串联起来，答案就毋庸置疑了。
终于得知让他们如鲠在喉的人的身份，高层却没有因为这个发现而高兴到哪里去。
因为从这个案子的信息里来看，原道知显然是与东京咒高的学生们熟悉的，东京咒术高专几乎相当于五条派的大本营，这么看来，她也很大可能是五条派的。
虽说之前就判断是五条悟的人，但毕竟是从谁有能力做到隐瞒来推测的，二者的关系上，在不知道身份的前提下其实还是不那么确定的。
而现在，则是在知道身份后，从人际关系上侧面论证了，无疑是在说五条派确实多了一个强力助力。
这是一点。
但因为是早就有所心理准备的，所以在有了确定后倒没那么失望。
另一点就是原道知上的是普通学校了。
像是伏黑惠，他虽然也不是在咒术高专上学，但只是因为年龄还没到，实际上是已经基本定下来会去高专上学的了，可是原道知不一样。
她上的是高中，那很明显不可能是年龄没到的原因。
按照以前，五条悟如果发现了什么咒术师好苗子，一般都会拐到咒术高专，这一次居然让人上普通人的学校，只能说，可能是真的有要好好保护这个术师的意识。
而最强如果都这么费劲巴力地打算保护一个人了，那么就算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人的身份，解决这个助力的道路可能也没那么简单。
人家可能已经做了各种准备了。
老头子们就是为那可能的种种阻碍而不顺心。
话是这么说，但总不可能就这样直接放任，所谓的保护措施也还没有过真正的确认，都知道是谁了，那肯定要做点什么，只能说，如果要下手得好好计划一番。
于是烂橘子们就开始打算好好计划了。
而在大部分高层都已经决定搞事时，烂橘子里出现了一道不同的声音。
“其实，换个角度想，她跟五条不一定是完全一派的。”
他们看向出声的方向，是加茂家的人。
“不上咒术高专反而去普通人的学校，可能是出于保护的目的，也有可能，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有观念上的分歧。”
他发出了对不久前某个观点的疑问，“五条悟真的是开始改变以前的作风了吗？”
毕竟他们之前因为原道知吓得那个样子，除了这个术师定然实力不弱之外，更大因素就是担心最强也会用他们以前的手段反过来对付他们了。
而让他们产生这种担忧的，就是那个术师出自五条，而五条特意隐藏了对方的身份。
可是现在看来，查到原道知跟五条悟的关系虽然有点阻力，却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知道了五条悟是她的新监护人，也很自然就能联想起来。
似乎……好像……可能……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尽力隐藏？
一旦这样的前提条件不存在了，那不就说明……五条悟还是原来那个五条悟？
既然如此，那么他对待咒术师好苗子的操作就应该还是和以前没太大区别才是。
如果五条悟有邀请人去高专，对方却选择了去普通人的学校，那两人有分歧的说法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这样一来，五条派确实多了一个强力助力的事，就没那么一定了。
“我们可以拉拢她。”加茂家的人如是说。
妙啊。
这个提议一出来，烂橘子们纷纷表示赞同。
既然跟五条悟有分歧，那他们就很有希望把人挖到自己这边来，之前那种因为原道知不受他们掌控的不愉快，也可以借此灭除了。
五条悟会当人的监护人，就说明原道知很有潜力，不说潜力，从之前的任务表现里，也可以看出来实力强劲。
而她的术式还疑似与咒灵操术非常相像。
上一个咒灵操使虽然叛逃了，但是等级却是毋庸置疑的的特级，曾经也与五条悟并称最强，而如今这个拥有和咒灵操术相似能力的术师跟五条悟疑似颇有分歧。
拥有成为特级的潜力，也说不定已经有特级的能力了，毕竟乙骨忧太不就是一个例子？接触咒术界不久，却有着巨大的破坏力……虽然应该主要是其咒灵的力量。
这样的术式、力量，这样的关系，不简直是天助他们？不挖次墙角试试都对不起之前提心吊胆的那些日子。
再加上，原道知还是在普通人的学校上学。
她上的是普通人的学校简直不要太好了，虽然之前还因为对方上的是普通人学校这一点而得出让人担忧的信息，可现在却反而是一条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曾经在咒术界中没有过声响，这说明她之前一直就是个野生的咒术师，也许是遇到了五条悟才掌握好了自己的力量。
也就是说以前没有接触过咒术界。
而上的学校里都是普通人，就算和东京咒高的学生们有所交往，对咒术界的接触却仍然是非常有限的。
能使用自己的力量、知道一些相关的事情，但就算是做任务的时候，也是尽量不和相关人员接触的，她没有与咒灵之外的咒术界部分太多的相处。
这种有限，就非常有利于让他们拉拢对方。
毕竟他们就是咒术界的官方，这种身份对于对咒术界了解不深的人，就可能有政府、警方对普通民众的相似效果。
五条悟喜欢看高层不痛快，可如果能把五条悟看好的咒术师拉到这边来，让五条悟不痛快，他们也会有种扳回一阵的愉快。
当然，如果成功了，作为安放在五条派的棋子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不久之前的日子里，他们对五条悟作风改变的提心吊胆还历历在目，现在也不是不担心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或者五条派有什么动作，有一个棋子在那边，他们也可以借此防备反击。
高层们在对未来的愉快妄想中，从一开始的针对、摧毁变成了现在的先不敌对、尝试拉拢，并未察觉哪里不对。
而造成这一变化的原因，却在于他们讨论的当事人那一边。
“里梅。”
仿佛漫不经心地，已经回到家里休息的少女叫到冰术师的名字。
被叫到的诅咒师恭敬回应，“道知大人。”
原道知并未将目光移向应声的人，电子屏幕在那张瓷白的面庞上映出明灭的光，于是眼眸里的光影也明明灭灭。
“你和羂索合作时……”她说，语调也有些散漫。
“跟你们勾结的咒术界高层，有仍然存活的，没错吧？”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20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