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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昔日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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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热闹无比的酒吧内，但坂田银时几人和澄树空音似乎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良久的沉默后，澄树空音收起了治病用的银针，淡定开口：“你们继续。”
看着少女淡漠的眼神，坂田银时不知道为何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橙，橙子酱，你怎么在这里？”
“工作。”简短的回应后，澄树空音再次把了把在她面前的女人的脉，叮嘱道：“没什么大事，注意最近几天不要喝酒，不要碰凉。”
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一直跟着自家宿主的小蓝球抖了抖，选择回到了镯子里。
而问完诊的女人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眼珠一转，娇笑着手将环在了澄树空音的脖子上，贴近了少女白皙的耳垂，吐气如兰：“怎么了，这几位客人，认得我们家的小空音？”
“……悠，别闹。”澄树空音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女人环在她脖子上的胳膊，顿了顿，还是回应道：“是朋友。”
熟练动作，无奈又带了些宠溺的语气，两人的关系显然不一般。
坂田银时立马警觉，暗戳戳用力拉开了贴在少女身上的女人：“关你什么事啊大妈，多管闲事可不讨客人喜欢啊，小心我投诉哦？”
大梦初醒的高杉晋助和假发也顾不得喝酒了，拉起对陪酒女发出结婚邀请的坂本辰马，乖乖地站在澄树空音旁边，仿佛做错事被妈妈逮了个正着的小孩。
澄树空音：……
澄树空音这次真有些想笑了，虽然在一开始看见她在苦逼的加班但他们竟然再喝花酒的时候有些来自社畜的怨恨，但稍微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了，无缘无故地转来后方，总不可能真的就是为了去喝花酒吧？
额头一阵胀痛，澄树空音伸手揉了揉，熬了几个通宵的后遗症有些上来了。
看着眼前几个似乎察觉到她心情不是很好，有些小心翼翼的幼驯染和一脸懵逼，挠头大笑着的坂本辰马，澄树空音好笑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去干你们的事情吧。”
“真，真没生气？”坂田银时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脸上仍没多少笑意的少女，银色的卷发一抖一抖，像是张望着主人脸色的猫猫。
“没有，”橙发少女垂下眼睫，挡住了有些青黑的眼圈：“就是有点累而已啦。”
被粗暴扯开并刻意无视的女人“噗”地笑出了声，没管坂田银时警告的眼神，再次亲密的贴了上来，将手放在少女胀痛地太阳穴上轻轻按摩：“哎呀呀，这几个小家伙还真是不贴心，看来最适合小空音的还是我呢～”
澄树空音：？
正在找杯子给自家师妹倒水喝的银时几人:？
等等，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大热天贴这么近真的不觉得热吗？而且那疑似挑拨离间茶里茶气的言论是怎么回事！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看着几人逐渐诡异的眼神，澄树空音没好气地给了几人一人一个爆栗:“你们在想什么啊，只是合作伙伴关系。”
顿了顿，确定不是什么机密后，澄树空音继续开口:“之前有一段时间药材紧缺……这家店还兼有情报业务，我就来做了交易。”
她伸手拉下女人的手，将她推在了几人面前:“这位是这家店的老板悠，她提出的交易是给我们有关草药的消息，而作为交换，我每周要免费为这里的歌女舞姬们问诊。”
少女抬起眸子看了一眼以袖捂唇，眼角充满笑意，一举一动都自带风情的女人，小小声地抱怨:“不过悠真是过分，自从我治好她的病后天天缠着我想要我留下来……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啊岂可修。”
若是没有那满身的疏离，光看外表的话澄树空音可是一个标准的阳光型甜妹，眼底的疲惫因为灵动的表情中和了不少，呆毛晃来晃去彰显着少女丰富的内心活动。
悠看着小声嘟囔着的少女，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少女递过来的，还带着温度与芳香的纸巾。
看着恍然大悟的几个少年人，悠轻笑道：“嘛，看在小空音的面子上。”
“你们要的消息，我们店的头牌——落花太夫或许知道些什么。”
高杉晋助立马警觉起来：“你怎么——”
“嘘，”悠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阻止了少年即将脱口而出的质疑，她眨了眨眼睛：“再怎么说，我们也兼有情报业务。”
“不过啊，那位落花太夫，可不是什么容易接触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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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说起那落花姬啊，那可是无数达官显贵都争抢着想见一面的绝世美人。
以玉为骨花做面，一手自创的琵琶曲“花落闲潭”连见多识广的将军大人都赞叹不已。
在悠的引荐下，澄树空音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往楼上走。
“落花？好奇怪的名字，”坂田银时一边注意着不让悠继续贴近有些困顿的澄树空音，一边发出质疑：“是落花流水的意思吗？被打到落花流水？”
悠似笑非笑地看了坂田银时一眼，大人不记小人过地解释道：“落花是她给自己起的艺名，至于她的本名……呵呵，你们还是自己去问比较好。”
坂本辰马挠着自己的天然卷，有些疑惑地看着挤在了澄树空音和悠中间的坂田银时：“啊哈哈，你在干什么啊金时，挤在一起不觉得热吗？”
“是银时！也差不多该记住我名字了吧你个白痴！而且，”坂田银时义正言辞道：“我这可是在保护我们珍贵的奶妈的纯洁心灵啊！风俗店什么的可不是一个未成年该踏入的领域，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取向不明的可疑人物！”
被挤在了角落，又困又热的澄树空音：“……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
打闹间，几人便来到了一处厢房。
房门外的侍女行礼道：“几位客人稍等，我这就通知落花大人。”
悠将他们送到就下了楼，没等多长时间，侍女轻轻推开大门，俯身行礼：“请进。”
澄树空音几人便陆续进了房间。
入眼是一片鲜艳的红。
红色和服的衣摆长长地铺开在了地上，落花姬似是刚招待过一名客人，琵琶被小心放在了一旁，她有些疲累地跪坐在软垫上，纤长细白的手指轻轻拂过插在花瓶中的一支桃花。
听见动静，落花姬抬眸看了过来。
美人如花隔云端，绛红朱唇，媚骨天成。
明明是一幅艳丽如牡丹的好容貌，却又被周身若有若无的忧郁哀伤氛围冲淡不少，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感。
跟在澄树空音身后进来的几个男人都被这极具冲击性的容貌震的呆楞了两秒，少女睁着死鱼眼无语地看了他们一眼，独自扛起了交谈的重任。
将木屐放在一边，澄树空音轻轻提起宽松的和服袴，跪坐在了落花姬正对面的软垫上。
回过神来的男人们也纷纷落座，坂本辰马还和假发窃窃私语着什么。
“喂假发，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花魁吗？啊哈哈，真的很漂亮呢！要是和这样的女人来一〇这辈子都值了吧，啊哈哈。”
“不是假发，是桂！”习惯性地纠正自己的称呼后，假发摸着下巴深沉道：“我辈武士岂能沉迷这等□□之事！但如果这位太夫失去了丈夫的话我倒是能好好安慰安慰她……”
听了个明白的高杉晋助额头蹦出两条青筋：“这算什么窃窃私语啊！坂本辰马你对自己的嗓音大小没个〇数吗！为什么还偏偏选了个人妻控的电波白痴？喂喂，我们是来打探消息的啊，不要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啊喂！”
“不是电波白痴，是桂！”
“谁管你啊！”
“嘛嘛，高杉，”坂田银时一手抠着鼻孔，一手拍了拍暴躁中的高杉：“你应该知道的，他们正处于房间里满是卫生纸的年纪，火气旺一些是可以理解的嘛谁，哪个男人在年轻时还没点梦想？这个时候啊，高杉君，你就默默理解他们就好啦。”
说着，坂田银时画风突变，顶着一幅少女漫男主的脸深情款款地执起落花姬的手：“而我就不一样了，身为身心都无比成熟的男人，一定能给小姐你更好的……”
话没说完，就被忍无可忍的高杉晋助踹飞到墙上：“回床上做梦去吧你个肮脏的天然卷！”
“真是的，这群白痴……”高杉晋助有些头痛地扶额：“还不如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空音！你在干什么？”
刚刚还想着幸亏他们还有一个还算靠谱的小师妹的高杉晋助扭头，就看见澄树空音接替了坂田银时的位子，梅开二度地牵起了落花姬的手：“他们还真是不懂事啊……抱歉，小姐，让你看到了这么糟糕的一幕。”
说着，少女低头，轻轻在被牵起的手背上落下了一吻，温热的呼吸拂过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明亮的配色让人很容易地联想到高悬在天空中的太阳，橙眸里是显而易见的真挚和笑意：“那么，小姐，你可愿意借给我两分钟的时间，让我能有机会再多多欣赏你这艳若桃花的美貌？”
若这种话是由男人说出来，落花姬可能会觉得又土又油腻，但若是由清清爽爽可可爱爱的少女说出来，还用着这么真挚的表情看着她……
落花姬轻轻笑了笑，刚刚因为接待客人带来的疲惫都散去了几分，她忍不住发出了无意义的感慨：“哎呀呀～真是可爱的小姑娘。”
坂田银时从墙上把自己拔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说情话说的无比顺口的澄树空音：“橙，橙子酱？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王昌龄《西宫秋怨》
空音酱可是很受女生欢迎的！究其原因的话，可能是受了每天都在邀请美丽女性陪他殉情的某个绷带精的影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