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井上织姬》迷迭香熏

26、第二十六集 所谓的战斗

　　乌尔奇奥拉和我，必然有一个人处在劣势。我的能力已经在众人面前展示过，而他的……我却不知道。为今之计，只有先发制人。

　　使出响转出现在乌尔奇奥拉的背后，一拳朝着颈椎打过去。
　　然而下一秒乌尔奇奥拉已经在我的眼前消失。

　　“太慢了！”

　　听见破空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的，侧身用手抵挡住乌尔奇奥拉直起踢过来的腿，但却承受不住强大的冲力只好借力弹跳开来。原地停留一瞬后又是响转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进行虚化的我，左脸颊上覆盖着面具，手指也略显兽化地增长。对着白色地板上站立的乌尔奇奥拉我说，“虚化提高我的速度与能力，你跑不掉。”

　　说完话的下一秒我就朝乌尔奇奥拉俯冲过去，着看清楚他的动作，在他离开的前一瞬间与他同等步调，并肩而行，“我追上你了。”

　　深黑色的碎发在空气里面飘扬，乌尔奇奥拉反问道，“你能说你追上了我吗？”
　　“什么？”
　　眼前的空间一瞬间扭曲然后就不见了他的踪影，然后自己的腹部遭到强力的一踢，整个人也往后倒去。翻身单腿跪在地上我抹掉嘴角溢出的鲜血，“可恶，竟然是这样！”
　　先在空间不停的使用响转高速移动让我辨不出真实，再趁我困惑时发动攻击。
　　“不错嘛，第四十刃。”我暗带嘲讽的说。

　　“你与我相比，实力也许相差无几，但是你缺乏作战的经验，这就是你与我的差距。”乌尔奇奥拉朝我伸出一只手，“不要妄图离开。”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虚闪！”趁乌尔奇奥拉不备暗红色的虚闪瞬发过去。虽然这一招阴险，但是却很有用，原地爆发将四周的建筑都毁得一干而尽。

　　耀眼的光芒退去，灰色的烟尘里面一个修长的人影慢慢显现出来。
　　“你没死？”我惊讶道，那可是我参照十刃里面的强者使用出来的虚闪啊！
　　“会虚闪吗？可惜还是红色的。”乌尔奇奥拉站在原地，面容渐渐清晰，惨白的面容上一双眼绿色嘲讽般看着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虚闪！”

　　绿色的光球带着巨大的灵力朝我打了过来，我贴着冰冷的地面向一边翻滚过去，单手撑地两脚呈八字形张开，余下一只手指蓄满灵力反手攻击回去，“虚闪！”

　　“多亏你了，乌尔奇奥拉。”我站在地面上，隔着废墟望着乌尔奇奥拉，“如果不是你向我展示更高一级的虚闪，我或许也不会这么快领会。我想，还有更厉害的虚闪吧！你敢用吗？”

　　“不错的学习能力。”乌尔奇奥拉拿出一只手放在斩魄刀上，张开五指又紧紧握下去，“如此，跟我来！”
　　“去哪里？”
　　“虚夜宫的苍穹之顶。”

　　……

　　从来没有想到在虚世蓝天下竟然还会有一片天地。这里是完全的夜晚，漆黑幽深，就连天空上悬挂的圆月都无法照耀所有地方，那么孤独。

　　高大的立柱上，乌尔奇奥拉俯视着我，淡漠的声音散落在整个世界，“再问一句，你还是想离开吗？”
　　“我的决定不会更改。”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静默之后乌尔奇奥拉才说道，“在虚夜宫的天空之下有两个禁令，十刃不能随意使用王虚的闪光，四刃以上不得在天空以下的地方解放。”
　　“那么你下一步又该如何？”是用王虚的闪光还是归刃？
　　“教导你作为虚战斗的本能。”
　　教导我，听见这句话不由哂笑一声！“这个时候你不觉得这很假吗？教导我战斗的本能？你不管蓝染的命令或者不怕我学习以后比你更强大？”
　　“我不担心，你的心烦乱，教导只是让你知道我们本质的差别。”
　　“切——！”说什么本质的差别，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高密度的灵子被乌尔奇奥拉聚集在手里面，斩魄刀划破掌心滴出几滴鲜血，血与光的结合。单手指向我的方向，“第一个要教导你的是王虚的闪光。”
　　什么？比刚才灵子浓度富集程度高了不知道有多少倍，这就是王虚的闪光。
　　错身快速躲开，可是袖口仍是不可或免地被烧裂了大半，反观刚才站立的地方早就灰飞烟灭，剩下脚下天空上黑色的大洞。
　　“好厉害！”这个时候还是不禁赞叹一声，“以血为媒介而获得的强大攻击力。”

　　“很好，你懂得这里面的道理，那么接下来，如果你不认真用心的话，死了就只能呆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面。”左手慢慢拔出斩魄刀，乌尔奇奥拉厉声说，“封锁吧，黑翼大魔！”
　　足以遮蔽天空的黑色大翅膀从乌尔奇奥拉的肩膀突刺出来，灵子密集使原本单边的头盔变成双角头盔，上面的角似乎也变得更长了。等等，我看见他的黑色指甲变成长爪，这个和我虚化的样子何其相像！
　　“怎么，你想以这个样子面对我？”乌尔奇奥拉全身散发着压抑绝望的灵压，面色森然，“你应该还可以再次虚化，为什么不用。”
　　灵压飙升之后我也二度虚化，脱离出井上织姬的躯体，白色的灵子快速覆盖上来，骨质的面具遮住面容，坚硬如钢铁般的盔甲贴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抬手将井上织姬的身体扔在一边，我挑衅的看过去说道，“这样可以吗？[教导者！]”

　　“很好，女人。”只见灵子聚集在乌尔奇奥拉手里面形成长枪，问道，“想见识吗？我的雷霆之枪！”
　　眯起眼，我看着单手将长枪举至肩头的乌尔奇奥拉，我真的不明白你的目的，一开始你只是不愿我离开，那么后来说这些教导我的话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有阴谋，你又在筹谋什么。所以我真弄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乌尔奇奥拉！

　　我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说出答案，“如果你想见识我的一击秒杀，也无妨。”

　　慢慢将身形隐匿在空气之中，本质上也只是快速移动所造成的幻觉，努力寻找乌尔奇奥拉的破绽。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人在战斗的时候是不会把头部露在敌人的眼前，所以乌尔奇奥拉，这次你跑不掉。
　　一击必杀要求的是指甲划破皮肤吸食对方的灵力使其瞬间灵力匮乏，灵力不是消耗殆尽而是瞬间的匮乏。
　　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世界仿佛静止。伸出手，长爪慢慢靠近钢皮般的皮肤……

　　“虚闪！”腋下突然伸出的手朝着我的方向划过一道流光。

　　“该死！”
　　竟然在最后的时候功亏一篑。

　　“你还是太弱，虽然有高速移动的能力，一击必杀的绝招，可是你的战术依然太过死板固执。”漂浮在空中，黑色的靴子在天空踩下足迹，“我可以知道你攻击的方向，预测你下一步的行动。战斗中，你依然是个败者。”
　　“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站起身摸着前胸破掉的部分盔甲，慢慢恢复过来，“只是一时大意而已，你别太高兴。”
　　“固执。”
　　“我还有的是机会。”响转准备再次攻击，却发现灵子状的长枪朝自己飞了过来。

　　这就是所谓的偷袭吗？
　　伸手放在胸前，我大声念道，“火无菊！梅严！铃兰！三天结盾！我拒绝！ ”
　　黄色的盾牌树立起屏障挡住了雷霆之枪，我得意地咧开嘴一笑，“啊，挡下来了哦，乌尔奇奥拉。”

　　“你的面具掉了。”乌尔奇奥拉突然指着我的脸说道。
　　不可能……我没有解除虚化状态……
　　脸上的面具的确只有左脸颊的半块，不再是二度虚化里面完全遮盖脸颊的面具，而是和刚刚虚化的时候一样。抬手不意外的看见灵力促就伸长的五爪，一爪挥下，威力并没有减退半分。

　　“我可以认为你用这种侵犯神之领域的能力会减损虚化的程度，可是你的能力”乌尔奇奥拉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刚刚造成的废墟，“似乎没有变化？奇怪的女人难怪会有奇怪的能力。”
　　“你的话很多诶。”我不耐的抬起眼，“面瘫就应该有面瘫的样子，和我说这么多话干什么！”

　　深深看了我一眼，冷漠的声音从天空传下，“那么，我只能给不尊重教导者的你惩罚。”
　　又是雷霆之枪，不过，这一次，灵子的密度怎么会……比之前大了好几倍……
　　三天结盾碎掉了，然后白色的灵枪朝着胸□□来！

　　“唔”勉强用灵压覆盖全身，隔绝掉大部分的冲击，但还是让灵枪透过肩头穿越而出，那个地方的骨质盔甲完全碎裂带着鲜血四溅，单手捂住伤口，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没想到，轻敌了。”

　　“我说过你不认真的话，只能死在这里。”

　　又是这句话！我听着十分矛盾，想要教导我的是你，想要杀死我的还是你。你说你没有心，可是你的心才是我见过最难猜的。

　　“二度虚化，我只用过三次，”低沉着声音我说，“第一次是对石田雨龙，那时候我刚刚虚化就解除了，第二次是对蓝染，我很轻松的就杀了[他]，可是对手是把斩魄刀，第三次则是你，却被你打掉了盔甲。你们不知道的是，我一直封印着自己的部分灵压，为的就是某天遇见能够伤到自己的人。”
　　再抬眼，眼底一片森然，“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怒火，乌尔奇奥拉。”

　　拉开脸上剩余的面具斜放在颅骨上，我睁开咖啡色的眼睛，感受灵压完全释放的快感，“呐，我开始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