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井上织姬》迷迭香熏

22、第二十二集 这一晚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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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挂在天空之下，我距离残月仿若一步之遥。
　　曾经是虚世之王，这是真实还是谎言？
　　我从未想过，出现在井上织姬身体里面以前的事情，我以为我只是她内心滋生的虚。
　　结果……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视野里面突然出现一双黑白相间的靴子。
　　慢慢往上看去，映入眼底的是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的脸和墨绿色的瞳仁。
　　“是你啊，乌尔奇奥拉！”
　　翻身站起来正视着乌尔奇奥拉，问，“有事？”
　　手插在裤兜里面，乌尔奇奥拉还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我摊开双手，看着月光下碎发飘在风中的乌尔奇奥拉说，“真没趣，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话，为什么还在我的面前出现呢？”

　　“今晚的月色很美。”乌尔奇奥拉清冷的声音突然说，“一起赏月吧！”

　　“你很奇怪……”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做？”
　　“额，什么？”
　　“为什么反抗蓝染大人，你不是我们的同胞吗？”

　　偏过头看见乌尔奇奥拉墨绿色的瞳仁，清冷淡漠。
　　指着天空的弯月，我沉吟一会道，
　　“就像虚世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之上，我只是单纯的感到不满而已，没有理由。”

　　“那么，你在不满什么？女人。”
　　“就像你死缠着我问这些问题一样不满。”
　　“女人，你在敷衍我吗？”
　　不知道是否月色的映照，乌尔奇奥拉的脸此刻奇异的温情……
　　眨眨眼，或许这只是我的幻觉。

　　手指差一点就触碰到乌尔奇奥拉脖子上的虚洞，我说，“这个洞，是虚的标志。每一个虚从诞生的时候就会伴随着虚洞，可是最初我却没有……”
　　落寞地看着天上的弯月，伸出手指尖仿若能触摸到清冷的月光，“那个时候的我一睁开眼就面对着空荡的屋子，没有一个人在身边，就那样一个人孤单的呆在屋子里。直到一个月后我才慢慢整理出自己的处境。我以为我侵占是井上织姬怪物，但是你们的出现唤醒了我心底的欲望……，可是当我因为自己找到同类而高兴地时候，我却发现你们竟然臣服在一个死神的脚下。那个男人，蓝染！即使他很强，可是为什么要臣服于他，虚和死神天生就是敌人。”

　　“这就是你的不满？毫无意义！”

　　“对于你来说，我的不满的确毫无意义。可是，我的心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屈服在蓝染之下，也不会屈服在任何人的脚下。”对上黑色碎发下的墨绿色眼眸，我悻悻收回自己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其实刚才的我很困惑……”
　　我并不想得到乌尔奇奥拉的回答，也并不期望他能回答，只是想将一直思考的事情说出来。
　　“蓝染说，我曾经是虚世之王。可是，一切来的太突然。我是在和他作对想过把他赶出虚世，可是我没想过自己……也会有隐藏的身份，或许这是个骗局，可是，谁知道呢！”
　　突然靠近乌尔奇奥拉，我踮起脚扶着他的肩膀问道，“你说，你认识我吗？”
　　没有挣脱我的钳制，乌尔奇奥拉冷漠疏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这之前我从未见过你，女人。”
　　“这样的回答，我相信。”我退开半步后握紧双手说道，“可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
　　“什么？”
　　“我的名字，井上织姬，我记得我很早就告诉过你。”
　　“这并不重要，我只要知道你是我们的同胞就够了。”
　　“……”长时间的沉默后，我抬头看向白色的缺月，整个人笼罩在清冷的月光里面，“今晚的月色的确很美，那么如你所愿，一起赏月……”

　　也许你的目的并不是和我一起赏月，看着中央虚塔下面飞奔的身影，我点着脸颊问，“你不去追？”
　　“他已经违背了蓝染大人的命令，擅自离开自己的宫殿。”乌尔奇奥拉注视着那人离开，没有动作。
　　“呐，你难道要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吗？”我问。
　　“你在这里会碍事。”
　　“你确定！我会碍着谁？”
　　“你认为蓝染大人是死神，所以你不满。那么在大虚森林里放过死神的人不是你吗？因此我才说你那些不满完全没有意义。你这样的女人，既然无法捉摸，只能戒备着。”
　　“你给我的评价可真高！不过你还是忘了一件事，我不是什么‘这样的女人’，我的名字是井上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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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压变弱了。”
　　感觉着空气里面残余的气息，我想，有人已经死去了吗？
　　“我必须离开，如果你想要戒备我，那么就跟上吧！”
　　下一秒人已消失在天空之上，感觉身后尾随的灵压，我将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在虚夜宫左方的宫殿外面，有两个灵压，一个是刚才看见的葛利姆乔，另一个则是没有离开的黑崎一护……

　　总算赶到了！我停下脚步，看着白沙上正在激烈战斗的两个人。
　　“我猜，黑崎一护会输。”
　　转头对上随后跟上来的乌尔奇奥拉，我眯起眼无比好心情的说。

　　“你不担心他吗？”

　　看着乌尔奇奥拉很疑惑的样子，我笑得越发肆然，“等到他被打得要死不活的时候，我再把他扔出虚世就可以了。我不害怕也不担心他会被打死，因为【那个家伙】还在他的心里面。”
　　“那么其他人呢？”乌尔奇奥拉手抄在裤兜里面，视线透过厚厚的云层远望，“你只在乎黑崎一护，而不管其他来营救你的人吗？”
　　“的确不在意啊！”忽略掉下面打斗的十分凶狠的两人，我很轻松地说，“他们都太弱了，关心他们这种事是没有意义的。况且，能够活着回去现世保护有泽的只有黑崎一护，我想。”

　　“有泽?没想到你在现世还有挂念的人类？”

　　“你不可以伤害她哦，”我警告地看着乌尔奇奥拉，“有泽是在我孤单一人的时候出现的骑士，如果你敢那样做的话，我会杀了你。”

　　“第四……十刃大人……”
　　突然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我跨过大石的障碍，从后方拎出一个小女孩，头上似乎还戴着个破掉的面具。
　　扔掉手里的小女孩，看见她在一边瑟瑟发抖。
　　“你是什么人？”
　　“妮露，我是……妮露，不要杀我啊！”
　　“谁要杀你了，”我不耐烦的说，“你是和黑崎一护一起来的吗？”
　　“一护，”小女孩睁开泪眼蒙蒙的双眼，“一护快要被打死了啊！姐姐……”
　　或许是我没有虚化，外表和人类无异，所以小女孩才亲切的称呼我“姐姐”。
　　“姐姐一定要救一护，不然一护会死的。”

　　站起身，观察下面的战局，黑崎一护的确落在下风。

　　“你不可以下去。”乌尔奇奥拉拦在我的身前说道。
　　“这样啊，”手里面还捏着妮露，我无所谓地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聒噪而已。”

　　“姐姐，你和……”手里面的发抖的妮露战战兢兢的问，“……第四十刃大人是一起的吗？”
　　“没错！”
　　“井上姐姐，求求你救救一护，除了你就没有人能救一护了……”

　　咦咦咦，叫得更大声了！
　　将妮露从手里面放下，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一护说的，他说井上姐姐你和一个绿眼睛面瘫走了，啊，第四十刃大人，我不是说，啊，我说的面瘫不是你啊……”妮露一边说一边捂上自己的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