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井上织姬》迷迭香熏

15、第十五集 离开前的残忍

　　“井上！”黑崎一护扛着刀出现在我的面前，大声说道，“你退下，这里交给我。”
　　“不要，你，让开。”我越是平静心中的战意越不能平息，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里很危险，井上。”黑崎一护用刀挡住我伸出的指甲，满脸震惊，“——井上你，怎么会……？”
　　不理会身前惊异的黑崎一护，我听见自己低沉的声音说，“黑崎一护，给我让开。”
　　黑崎一护还是不依不饶地拦在我的身前，“为什么，为什么井上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是这个样子，这就是本来的我啊。”

　　“哎呀，起内讧了啊！”牙密在一边笑得十分嚣张，“就让我把你们一起消灭，乌尔奇奥拉，他们之中有蓝染大人说的那个人吗？”
　　“学会用你的脑子思考，牙密。还有，他们当中的确有那个人。”乌尔奇奥拉墨绿色的眼睛一动不动，默默注视眼前的战局。
　　“那么，我上了。”手握成拳，牙密手上出现红色的闪光，慢慢汇聚。

　　“滚开，黑崎一护。”我大喝道，单手隔开黑崎一护的阻拦，瞬间出现在牙密的面前。
　　“你给我听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你必须为伤害有泽付出代价。”
　　伸出长而锐利的指甲，我凌空划下，将牙密的手臂横向斩断。
　　“不是说虚的皮肤坚硬无比，尤其是破面吗？”低垂的指甲上鲜血不断滴落，不过很可惜这不是我的，“真是脆弱！”
　　“你，我杀了你。”牙密昂起头，满脸狰狞。
　　“凭你也配！”我喝道，心底咆哮着，低微的虚。
　　躲开牙密瞬间攻击的动作，凌空一跃出现在他的身后，“你会响转难道我就不会吗？大家都是虚，你会的我也会，所以就请你，死在这里。”
　　锐利的指甲比在牙密的脖颈之上，我笑得异常诡异，“噬！”

　　“月牙天冲！”

　　黑色的斩击突然袭来，迫不得已我放开牙密往一旁退去。
　　“黑崎一护，你在干什么？”
　　“你是谁？”举着刀，黑崎一护看着我，不带一丝感情。
　　“呐，你认为我是谁？”我说道，牵起嘴角微笑。
　　“虚。”
　　“恭喜你，猜对了。”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身份败露的一天。“那么你准备怎么做，黑崎一护。”我很好奇，“是杀了我吗？”
　　“我，要将你赶出井上的身体里面，怎么可以让你占领单纯善良的井上的身体！”最后一句话黑崎一护吼得十分大声。
　　“单纯……善良吗？”我重复着，长长的指甲抚摸上左边脸颊上的面具，然后开口解释道，“那只是假象而已。”
　　“不可能，我要打倒你的，救出井上。”
　　“黑崎一护，王子可以救公主，但是你却搞错了对象。”我赞赏地看着黑崎一护，“你真的很勇敢，可是却又这么的愚蠢。你看清楚我是谁！”
　　将脸上的面具往旁边一扯，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肤，“呐，你看清楚了吗？”

　　“你，你是，井上？”黑崎一护颤抖着声音问。
　　立于天空之中，我嘲讽地看着黑崎一护，“井上织姬，是我。”
　　“不可能！”
　　“为什么不相信你眼中看见的一切，这都是真相，只有眼睛看到的才不会欺骗你，你为什么要抗拒，这样做没有意义。”一步步走进黑崎一护，我伸出手扣在他的斩魄刀上，“看，你已经相信了，手也在不停地颤抖。”
　　“混蛋！”黑崎一护甩开我的手，“你认为我会相信吗？出来，把井上放出来。”
　　“愚蠢！”一爪挥开黑崎一护，任他重重地跌落在地。
　　地面上瞬间出现深坑，黑崎一护躺在里面，挣扎着也要爬起来。

　　“原来你如此之弱吗？不堪一击。”乌尔奇奥拉站在黑崎一护倒地的深坑旁边，鄙夷道，“要杀了你吗？”
　　“我来！”牙密正准备下手却因为我一句话停住动作。
　　“你们很关心他？”我问道。
　　“不关你的事。”牙密在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扶着断掉的手臂，“一定要杀了你！”
　　“手下败将还敢在这里嚣张！”手里的指甲横空划过，在牙密的身上再次留下五道伤痕。“虽然不及近身攻击强，但是对付你绰绰有余。”
　　“你——”牙密准备再次攻击的时候，乌尔奇奥拉一拳打在他的腹部，“牙密，退下。”
　　打开黑腔，临走前乌尔奇奥拉侧过脸对我说，“这只是暂时的离开，你的情况我会向蓝染大人报告，最后再给你一句忠告，虚世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女人。”

　　“你们！”黑崎一护站起来，长刀再次指向我，“是一起的吗？可恶，你竟然用井上的身体做这种事情，不可原谅。”
　　“你在愤怒？”我疑惑道，“可是你的愤怒完全没有理由，我就是井上织姬。”
　　“我说了，我不信，完全不信。我知道虚的存在，你只是控制了井上的身体而已，你不是井上织姬呀！”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我笑道，“黑崎一护，你的心里面才有虚，他一直在你的身体里面觊觎着你，告诉你，很早以前我就期待着，他出现的那一天。”
　　“不是的，不是的。”黑崎一护埋下头，低声的说。
　　“这不同，井上从来不会叫我‘黑崎一护’，她会很温柔的笑着叫我‘一护’，井上很善良，会鼓励我勇敢面对现世，在尸魂界的时候如此，消灭巴温特之后也是这样……你永远不会懂井上是多么重要，你这个可恶的虚。”
　　长久的沉默以后，我叹口气，“我早说过，一切都是假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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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总算赶到了呀！”听见浦原喜助的声音，我转过头看过去，此时的浦原喜助依旧是随意的打扮，踏着木屐摇着折扇慢慢走过来，恰好挡在我和黑崎一护中间，“咦，黑崎先生似乎受伤了？”
　　“浦原先生还有夜一，你们怎么回来？”黑崎一护惊讶的说。
　　“感到有虚的气息，而黑崎先生你又被打得这么惨，所以赶过来看看情况。”夜一瞬身出现在我的面前，同样保护着黑崎一护。
　　“啊，”我感叹道，“是在防备着我吗？”
　　“井上小姐。”浦原喜助一改腔调，严肃的说，“虽然答应了那个人要保护井上小姐，可是关系到黑崎先生的安全，这个承诺我，我想我无法继续下去。”

　　“这也就是说，我和你们，现在，是敌人了吗？”

　　“可以这样理解，井上小姐。”
　　“浦原先生！”黑崎一护一把抓住浦原喜助的袖子，“她才不是井上，她只是——”
　　“呐，黑崎先生。”浦原喜助的折扇遮住黑崎一护的嘴，堵上他准备说出的话，“其实，你们认识的井上小姐，是虚，千真万确。”
　　“这是真的吗？”
　　“没错。”夜一走过去拉起黑崎一护的领子，“她一直都是虚，没错！”

　　“井上？”黑崎一护看过来，乞求的目光注视着我，“你告诉我，你是谁？”
　　“虚。”我说，不带半分情绪，“你的敌人。”

　　“阿内，井上小姐是在挑起战斗吗？”浦原喜助张开嘴笑道，“一直强调自己是虚，是想要和作为死神的我们战斗吗？”
　　“随便，这一天其实大家都能够预料，虚和死神，不死不休。”我摊开手，无所谓的说。
　　“我不会，永远不会对井上出手。”黑崎一护突然大声说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井上，是虚？井上一直都是善良单纯的，人类啊！”

　　“一护，”我轻声呼唤道，得到黑崎一护惊喜的眼神后接着说，“黑崎一护，这些其实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它不能改变我们的立场。虚和死神，本就是极端的两个存在。犹如你和我，从今天开始已没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