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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海上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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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
在上一场多目游戏里,我最终得到了两个奖励。
第一个奖励是一枚复活金牌。第二个奖励是保留了两颗红眼珠,这个眼珠可以让我的视力变得更好,能观察到平日观察不到的地方。不过保留了他,也就意味着现在我的瞳孔是红色了。
体委说我现在活像个吸血鬼。
嗯,在休息间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的确有些像。
抽过奖后,我们被送到了一个临时休息间,洗了澡好好的睡了一觉。有点像酒店的套间,不过比那个要简朴很多。
现在,我们一步踏空,又进入了一场所谓的游戏。
这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似乎在某艘船上的一个房间里。
体委不知所踪。
我手里有一张纸,上面草草地写着几行字,桌上还放着一个怀表。
“亲爱的玩家,您的身份为心理学家,您每日有两次催眠他人,限定时间使他人回答问题而且不说假话的机会。在这艘船上有个隐藏的杀人犯,找到你的队友,杀死杀人犯,游戏即结束。但请注意,杀死不是凶手的人,您将为他偿命”
这一场是狼人杀游戏?
那么有多少玩家在其中?
杀人犯是玩家吗?
还有体委在哪?他不该和我在一块吗?
问题实在太多了,现在我应该先解决最后一个问题,找到体委。
我站起身,把纸折了两折塞进口袋。
我走出屋子,外头还挺热闹,看装潢,这里应该是艘游轮。
“景哥!”是体委的声音。我循声望去,他就在船舱的另一边,旁边还站着两个人。
很眼熟。
“景哥,这!”他朝我挥挥手,我走过去靠近了他们,才勉强回忆起在他身边的人是谁。
顾佑和罗阳。我们的同学。
“景言——”,顾佑马上就要把我的名字叫出来,体委咳嗽一声,顾佑一边挠头一边干笑两声,“…景哥。”
怎么他也这样叫?还不如叫名字呢。
“你也拿到身份了吧?”罗阳插话道,“要不要都明一下身份?”
顾佑看他一眼,又转而盯着我笑了笑,“咱们都是同学,坦诚相待。”
“找个地方说吧,这人多。”体委拍了拍我的肩膀。
于是我们都进了我刚刚出来的那个房间。
“好了…”顾佑从里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我先说明一点…我信任罗哥和体委,不过你嘛…”
我从口袋里也掏出那张纸,把它展开,放到我们中间的桌子上,“坦诚相待的话,就干脆一点吧。”
体委紧随其后,也把自己的身份纸放在桌子上。
罗阳摸遍了身上的口袋,才从裤子的后边口袋里把一团皱皱巴巴的纸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好家伙,这好歹也算是重要信息,他还真不讲究。
我是心理学家,每天可以催眠别人两次,让他们1分钟内只说真话。
体委是发报员,这船估计开一半就停了,得保持发电报求救。
罗阳是探险家,似乎是说他更容易发现船舱内的线索。
至于怎么个更容易法,他说,也许就是一种直觉。
顾佑是船长,可以查看某人一整天的动向,总共可以查看五次。
那么简单来说,体委是必保的,因为没有他的话,游戏就进行不下去,如果船在路上停了而我们没有发报的话应该会是直接结束游戏。
但同时,他也没有什么用。技能可以算是没有。
顾佑的技能和我相似,而罗阳的技能看起来有点鸡肋,但没准是最有用的。
不知道总共有几个玩家,但有相同身份和技能的可能性不大。
刚才在外面也看到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并不像是“玩家”。看到体委他们三人和我在一块儿,都没有什么反应。之前在那个有多目怪的学校里,大家看到人都很警觉。
“先分析一波我们要做什么吧?”罗阳靠在旁边的一个书架上,抱着手臂,“首先,这很明显是个狼人杀游戏吧。”
“我觉得和狼人杀不一样啊,我们的身份和技能什么的。”体委摇了摇头,“特别是你的技能。实在是太不具体了。我认为这不像是狼人杀。”
“还有……外面的那些人也不是玩家。”顾佑说道,“绝对不是。”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啊?”罗阳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玩家怎么会那样淡定?和我们一样急着抱团才对。”顾佑指了指门外,“外面的那些人那么悠闲,一点也不像手上有任务吧。”
体委又沉默了一会,“我觉得我们要找的所谓杀手,应该不是玩家。”
“哦?”顾佑挑了挑眉,“能说说为什么吗?体委?”
“如果是玩家做杀手的话,这游戏也太不公平了吧?”体委在玩家这个词上加了重音,他挑了挑眉,继续说道,“玩家的行动在这船上应该是很明显的。而且如果玩家是杀手,怎样才能算他赢?杀完玩家还是杀完这船上所有的人?”
“杀光玩家或者杀光船上所有的人都很难。比起这个,这可是真的在杀,不是卡面狼人杀。作为玩家的都是14-18岁的学生,应该谁也不会是专业杀手,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顾佑赞同了体委的话,“这么一看,的确杀手应该是非玩家角色。”
“那么,玩家的目标就是一致的喽?”罗阳一拍手,勾起嘴角微笑道,“这游戏不是狼人杀,玩家都是同盟?”
“那接下来我们应该去找别的……”
我刚准备提议我们各自分散去找消息,门就被敲响了。
我起来开了门。
“嗨,你们好。”一男一女站在门外。他们的服饰很华丽,和船上的普通人显然不一样。
“玩家?”罗阳从我背后探出头。
“进去聊?”那个女生笑眯眯的歪了歪头。
我从门口回到里面,让他们进来。
“那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女生首先说道,“我叫安雅,这是我男朋友胡鸷,我们两个的角色是一对贵族夫妇。”
男生接着她的话道,“我们在我们房间里找到了线索,里面说我们的角色同一位心理学家关系密切。所以我们才找到了这。”
“哦,你们说的那位心理学家大概就是我。”我点了点桌面,“我的身份。”
然后体委他们都各自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并且把刚才我们的推测说给了他们。
“哦,你是说我们之间没有杀手,杀手是npc?”安雅小声惊呼了一下,“哇,的确很有可能啊!”
胡鸷摸了摸她的头,视线在我们之间游弋,“你们是互相认识的?”
“我们在外边是同学。”罗阳笑道。
安雅站了起来,往门外看了看,“就是不知道现在一共有几个玩家,刚才在外面看见的那些人……”
“他们是NPC。”胡鸷道,“和我们上个游戏那些NPC差不多吧。”
安雅似乎也想到了他们的上一个游戏。她刚想开口,顾佑就先问道,“那个,你们能不能说一说上一场的什么NPC?”他看了眼罗阳,“我和罗阳上一场的游戏都没有见过NPC的存在。”
我和体委的上一场也就是千目之境虽然有NPC,但非常少,而且交流也基本上等同于没有。
“对,你们说说吧?时间很充裕。”
体委也说道。
于是安雅详细地讲述了一下他们的上一场游戏。
“……然后我们在的酒店出了杀人狂魔。我和他还有另外两个朋友在健身房苟着,这时候一个叫佳一的玩家——”
“佳一?”体委激动起来,“佳一?!”
顾佑和罗阳也十分惊讶,我也有点意外。
“你们怎么…这么激动?”安雅挠了挠脸颊。
体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的好朋友叫佳一。他应该是和我们一起被卷入游戏的。”
顾佑揶揄道,“在学校的时候,他俩就像连体婴一样。”
安雅笑起来,“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
胡鸷点点头,“他们挺厉害的。”
安雅继续讲她的故事。
当听到黑方获胜,佳一安全,体委和我都松了一口气。对于佳一的同伴,安雅给他的称呼是“盒子”。…盒子,和子,子和。是严子和吗。
佳一和严子和的关系很不错。不过体委不知道这事。
安雅的信息里,他们那个游戏的NPC像是这种世界的原住民。有自己的行为模式和最终目的。那大约这个世界的NPC也是相似的吧。
听完故事之后,体委又和安雅打听了一些关于佳一的情况。而顾佑和我旁敲侧击了一下贵族夫妻身份的技能。大约又讨论了一刻钟。
“好,那么我们应该行动起来,到外面去找找信息了吧?”罗阳拍了拍手“现在已经确定我们是同盟了!”
这时候体委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可以每个人都拿一张纸,有什么线索就写下来,放在这间屋子里。这样可以集中线索,方便我们之后推理吧。”
“找到其他可能的玩家也是必要的。”顾佑补充道。
于是我们都拿上纸笔。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体委有些紧张,“就直接去找杀手了吗?”
“你一开始没有自己的房间吗?”我问他道。
“有吧?”体委似乎有点犹豫。
我又问道,“你知道发报员的技能怎么用吗?”
他摇摇头,“那你知道心理学家的身份技能怎么用吗?”
在我的身份信息纸旁边压着一块怀表,还有比这更明显的提示吗?
“我知道。……你的房间里有什么特别的物件吗?”我一边问他,一边留心着看四周的人。
“啊,没细看。我刚睁开眼睛不久就碰到顾佑他们了。”他有点汗颜,“要不我现在回去再看看吧…”
他话音未落,船舱的一个角落就爆发了一阵混乱。
尖叫,脚步声…
“啊啊啊啊啊——”
“舵手死了!”
“船长呢?快去报告船长——”船长不就是顾佑吗?看来他还要真的负起船长的责任,指挥这些混乱的水手和乘客?
“你先回去看你房间里的东西吧。我去那边看看。”我看了眼体委,就朝骚乱开始的地方奔去,顾佑已经在那了。
那个死去的舵手被人用某种手段扭断了脖子,从口鼻流出鲜红的血液,旁边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少年在观察尸体。他很瘦,不怎么高,作为男孩,未免有些孱弱,虽然我可能也会给人这样的印象,但我还没有听人这么评价过我。
那个少年正在查看尸体,我直觉他也是玩家之一。
“景哥?”顾佑招呼我过来,“这是路蒙,是有船医身份的玩家,可以查验死者的死因和死亡时间。”
“死因就是被扭断的脖子。”路蒙站直了身体,抬头看着我,他果然是个玩家,“你好,我是路蒙。”
“我是景十七。”我沿用了之前的假名,“他什么时候死的?”
路蒙肯定道,“死亡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他就是刚刚被杀的。
失去了舵手的船没法转向。
而意外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
只听见一个前甲板的乘客惨叫道:“快转向!船要撞到礁石了!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惨叫声,其他乘客慌张的乱跑起来,然后冲上来几个水手,急匆匆地把我们推开,自己去转舵转向,但大船的转向是有延迟的,如此一来,船撞上了礁石,底部很可能开始漏水了。
顾佑很冷静,他抓住一个过路的水手。叫他们去下边看船底的情况的如何,还立刻组织起了人去修船,他忙碌了起来。
在这片混乱之中,我注意到了一个和普通乘客或水手不一样的人。
那个水手冷眼瞧着尸体,眼神十分愤恨,他靠在桅杆的后面,接近船舱门的位置。其他水手都在要么尖叫着乱跑要么被顾佑组织起来干活,而他却如此反常,简直就是在把线索往我眼前送。
我没多犹豫,掏出怀表,迅速走到了他面前,然后便打开表盘开始晃动。
“催眠。”
他怨毒的表情渐渐变得呆滞,让人觉得有点可笑。
“你恨舵手”
“是的,我恨他。”
“为什么?”
“因为他抢走了我的所有。我的地位,我的食物,我的女人…”
“所以你杀了他。”
“不,但他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还有别人恨他吗?”
“没有人比我更恨他。”
“你知道他为何被杀吗?”
“我不知道。”
“你看见是谁杀的他了吗?”
“不,我没有目睹。”
“你说他抢了你的女人,这女人是船上的船工吗?”
“她是一位厨娘。”
“她的姓名?”
“奥丽雅”
“舵手的姓名?”
“维里克”
“你的姓名?”
“阿克多纳。——等等,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哦,技能失效了。
“你不进船舱里去帮忙修理吗?我看见大部分水手都下去了。”我指了指那边在顾佑指挥下组成队伍到船底去修船的水手们。
阿克多纳狐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边,脚底抹油一般跑了。
我的技能是让人在一分钟内只说真话,现在来看,这被催眠期间,他们好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才听他所说的名字,听起来像外国人的名字,但又不全是。至少没有姓氏,不是全名。
不过也有可能,这游戏里的人就只有名没有姓。若不然就是这个阿克多纳也不知道其他二人的姓氏。
不,不对,他说自己的名字时也没有加上姓氏。
那么那个女人会知道什么吗?
奥什么来着,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记下来。
我在一群慌乱的人们之中闲庭信步显得格外淡定,不过那也很正常,毕竟我知道这船不可能这么快沉没,不然游戏还要怎么进行下去?
我回到自己的屋子,胡同学——我只记得他姓胡了——他正在屋里。
“你找到什么线索了?”我们几乎同时开口问对方,然后又同时愣了一下。他闭上嘴,让我先拿纸笔记下。
草草写下关键的信息,我把纸条丢进了抽屉,他也把原先手里的纸条扔了进去。
“好了,我的信息和船厨有关。”他开口道,“船上的一个厨娘是玩家,叫楚怡,是个女孩,这船上负责厨房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只有主厨是个大汉。”
“哦。”又是厨房,这是巧合吗?还是一种预兆,“我也得到了一些信息,简而言之,舵手死了,有个水手恨他,因为他夺走了他的女人,那个女人也是一个厨娘,但我用了技能,那个水手不是凶手。”
“你的这句话信息量挺大。”胡同学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再次出了门。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又仔细翻找了一二。在床上枕头底下还真让我发现了一封信。
来自发报员身份给心理学家所写。
大概的意思是:发报员与心理学家是朋友,他最近觉得船上有一些奇怪的现象,让他总是心慌意乱,其中也提到之前的船长脾气暴躁,不久前似乎退休了,换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做船长,但是前船长却不知为何在现任的前一天离奇死去,他急需心理治疗,而心理学家又受到贵族夫妻的邀请,恰好是坐这艘船,他便坐上了船,还准备顺便来看看发报员。
看来原队友之间应该都有相互联系的剧情。
那么,体委的个人剧情都有些什么呢?
我正打算出门去找他,他就自己打开了门进来了,他搬着一个重物,用亚麻色的粗布盖着,他是用肩膀顶开的门,而不是用手握着门把进来的。
他把那东西放在地上。
“景哥,这就是发报机。” 他把粗布掀开,里面是一个老式打字机一般的东西。
“刚才我在自己房间里找到一封信,是’一位友人’寄给我的。他说,如果船长退休,他也许会到这艘船上做船长,他很高兴我们能够见面,因为已经好久没有见了。”体委说道,“照这么说,这封信的寄信人应该是顾佑。”
我把我那封刚刚看完的信给他。
他看完我的信,又把发报机搬进来了点,放在房间的深处。
“我已经依照房间里放着的暗语手册向外面发送求救信号了,这机器放在你那,我的房间好像有别的水手能进去,你是乘客的身份,你的房间水手是不能进的。”体委似乎松了口气,“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电报机还挺要紧的吧。”
他把信放进了线索抽屉。
我让他把他房间里有价值的线索都拿来扔在抽屉里。
我再次离开这个房间,准备去船里看看船的结构,连船这个背景都没弄清的话,找出凶手也很困难吧。
我往下走了一层楼梯。我不知道船的负一层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名字。
那里的人们忙得热火朝天,修船的,抽水到外面去的,还有给船上锅炉烧火的。我还看见了顾佑,他似乎在监督一群水手修船,我没打搅他,在下面这层看了一遍船舱的构成,房间的功能,就回到了上面那一层,然后找了纸在桌子上画了一下底下的平面图。
原本身上只带了两张纸,我不得不回房间再拿。一打开门就看见罗阳在房间里,而且刚刚关上了抽屉。
“嘿?景哥?”罗阳为什么也喊景哥了?我和他们又不熟。算了,这不重要。
“有什么新消息吗?”我把地图卷起来插进口袋,又另外从抽屉里抽了张白纸。
“有啊有啊!”罗阳得意的笑道,“我这个被动技能可好用了,线索简直是不停的撞上门来。”他挥了挥手上的纸条们,“我先出去啦,你自己看吧!”
总结一下他纸条上的内容。
关乎凶手的线索:凶手不是乘客,而是船工,而且不是临时的船工。有张字体是印刷体,而纸质也和这房间里的纸不同的纸条。上面写着:凶手一直在船上,从很久以前开始,直到现在,可能还有未来。
其他的线索很多很杂乱,诸如某人和舵手有矛盾啊,舵手在船上已经做了十多年了,还有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八卦消息。这些信息是罗阳手写,可能是他在船上到处听来的。
看来罗阳这个技能是容易听到船员对话中的特别信息,以及可以发现那种隐藏的小纸条吧。
我收整好那些信息,把纸条放回抽屉,然后准备去厨房看看那位叫奥什么来着的姑娘。
我又回头看了眼。
奥丽雅,嗯。
我离开房间走到了厨房附近,发现自己不能进后厨。
这也是当然的,平时像厨房这种地方也是闲人莫入。
一个女孩儿从厨房里出来,她还扎着一条脏兮兮的围裙。
“哦,你就是那位心理学家吧?”女孩忽然冲我开口了,“那个,是玩家吧?”
我点点头,“你是——”
“我是楚怡,胡鸷和你提过我了吧?他也和我说了一下你们的事。”
她拍了拍灰扑扑的围裙,把手擦了擦,“我的身份是厨子,技能看起来就很鸡肋,只是能进厨房而已——你特地到这里来,是不是有了什么和厨房相关的信息?”
“你知道一个叫做奥丽雅的厨娘吗?”
“哦,那是个金发的女人——长的很…妖娆?嗯,她好像是那种白天做厨娘晚上还会去卖的女孩。厨房里还有几个女孩也是这样。不过也有传统的女人不喜欢她们。”楚怡叹了口气,后怕道,“还好这种行为好像是她们自愿组织的,不是有人逼迫,不然我可真害怕我也要被迫卖身。”
奥丽雅是□□?这我倒是没有想到。那,那个阿克多纳还说什么抢女人。
她难道不是一个有钱就能卖身的人吗?
莫非她还会和客户谈恋爱?
算了,既然她是□□,晚上应该有见到的机会,到时候就催眠她问几个问题吧。
“先生,马上就要开饭了,您就在外面餐厅等一会儿吧。——嘿,你!回来干活。”一个大妈从厨房里出来,客气地对我说完,又把楚怡拽回了厨房。
于是我便到外头的餐厅找了个空桌子坐下来。
侍者走过来递给我一份菜单,告诉我菜的花费已经包含在了船票之中,我对菜单上的面包,黄油和牛肉都没有什么食欲,不过我的确感到有些饥饿,便随便的点了一些东西。
餐厅似乎没有受到舵手死掉的波及,居然还照常运转着,船也没有什么颠簸,好像刚才没有撞到礁石一样。
我在餐厅吃了些面包,看到顾佑满身是水的从负一层上来,路过餐厅的时候也坐下吃了些鱼排,他好像饿极了,简直是风卷残云。
贵族夫妇也来了,他们看见我还过来和我打了招呼。我和胡同学说了奥丽雅是□□的事,他想了一会儿,说了他还发现有另外两个玩家,一个是牧师,一个是修女。
这船里有布道室我是知道的,刚才在船舱里闲走的时候有看到,不过倒是没看到牧师和修女。
船猛地晃动了一下。
吓了我们一跳,胡同学的女朋友险些尖叫了。
抱歉,我已经忘记她的名字了。
体委从甲板的方向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停在我们眼前,“外面又出事了,有人把帆划破了。”
他拿过我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划帆的人已经找到了,但是是个哑巴,恐怕连你也无法通过催眠问出什么信息。”
胡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慌什么,游戏又不可能让我们因为沉船死掉。”
“我还没说完呢,有个水手叫阿克多纳,你刚才还说跟他说过话吧景哥?他也死了。你之前才和他说过话,他就被杀了,你会不会也被杀?”
“这是什么逻辑啊。”胡鸷笑道,“你冷静一点啊。”